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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感值系统去种田(凑乐)


这小声儿跟老虎威猛的吼叫比起来,简直软绵绵的,毫无安全感。
可此刻的殷晗珠喜得抹了把脸上的口水,“我就知道,世上口水这么多的兽就我家桃子了!”
郝保踉踉跄跄地扑到殷晗珠身上,浑身哆嗦,“表弟,表弟!吓死我了!”
殷晗珠翻身把这个不要脸的踢开,“滚!老子我没你这个表哥!以后桃子就是我表哥!”说着胡乱从身边儿摸了个河蚌,站在桃子身边儿跟老虎对峙!瞬间觉得他自个儿乃是世上最勇猛的人!
郝保见了也学着殷晗珠的样子摸了个河蚌。
河蚌要是会说话,肯定骂死这两个不知死活的!
跟老虎对峙为何要把它放在前面儿?
老虎接二连三失手,又被一头羊给偷袭成功,成功被激怒了。
它今儿一定要啃了这两人一羊!
它猛地朝桃子扑过来,殷晗珠和郝保齐齐将手中的河蚌扔过去,可身边儿本来叫得最欢的桃子突然叫了一声,转身尥蹄子就跑。
殷晗珠和郝保都惊呆了,回头正好对上老虎的血盆大口,仓皇逃遁。
“桃子!你跑什么!拿出你方才的气势来!”殷晗珠气得不得了。
郝保却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哪有羊不怕老虎的?方才他可是真真听到了桃子叫出了羊叫声。
桃子机灵地跑到自家两脚兽身边儿,回头继续朝老虎叫。
殷晗珠和郝保两人看见站在小山坡上的岳绒却心里一咯噔。
岳绒看起来瘦得很,又是弱女子,肯定跑不过老虎,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殷晗珠忙大喊:“快跑!有老虎!”
岳绒嘴角抽了抽,要不是殷晗珠出声,她差点没认出来眼前两人是殷晗珠和郝保。
堂堂两个贵公子,如今一个披头散发光着脚,另一个衣衫凌乱脸色通红,后面还追着个老虎。
这场面,也忒刺激了!
岳绒攥紧了手中硕大的铁石狼牙,飞快地朝他们跑去。
殷晗珠却急了,“赶紧跑!你是不是傻!”
岳绒连一个眼角都没瞥他们一下,蓝色眸子中满是坚毅和笃定,从两人之间闪过,手中仿若狼牙棒似的东西直直朝老虎的头打去。
老虎下意识躲开,铁石狼牙打了个空。
殷晗珠和郝保看在眼里,齐齐叹了口气,都是惋惜。
谁知,下一瞬那狼牙棒却仿若有生命似的,倏地在空中伸长,缠住老虎的脖子将老虎一下掼在地上。
“嗷呜~”
老虎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婆林山,就连山下秀才村的人都隐隐听到了虎啸声,只以为又是哪个要钱不要命的人上婆林山寻鸡枞了,更是坐实了婆林山有猛兽害人的传言。
这边儿,殷晗珠和郝保早就看呆了,嘴巴长大能吞下一只鸡蛋。
就这么解决了?
他们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可事情就摆在眼前,方才追着他们的老虎还在地上挣扎。
脖子像是带了项圈,隐隐渗出血迹,凄惨地挣扎,却越挣扎越疼,只能抖着身子安静下来。
桃子见老虎被自家两脚兽制服了,立马洋洋得意地凑过来又是喷气儿又是尥蹶子,特招虎恨。
岳绒朝老虎伸出手,老虎哪里会甘愿对人俯首称臣,猛地朝她咬过来,却见眼前的人手一晃就抓住了它的后脖颈。
蓝色的眸子盈满笑意,“呦,这不是前些日子辣手摧花的虎吗?你可让我好找啊!”
老虎感受着后脖颈的威胁,终于认清了现实。
这个女人很强,甚至让它本能地感觉危险,可她是个瘦弱的人啊?
这不太对吧?
不是虎吃人吗?
大大的虎脸上满是迷茫。
岳绒手抚过铁石狼牙,铁石狼牙吭吭哧哧半晌不甘不愿地收了刺儿,放过了老虎,却不肯再变成干巴巴的种子,只缩成手臂大小像是长满刺的棒球棒。
老虎松快了些,立马往前一窜想跑,把拽着它后脖颈的岳绒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栽在虎身上,只能重又用铁石狼牙将老虎箍住。
她攥了攥拳头,瘦削的五指可见骨节,青筋分明。
她叹口气。
养了这么些日子,这破身子还是没补过来,就是论力气也远比在31世纪的她差远了。
她幽幽转身,蓝色的眸子盈满笑意仿若波光粼粼的湖面,却让殷晗珠和郝保瑟缩了下,仿若看到了传说中的罗刹女。
“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两人瑟瑟发抖,不计前嫌抱紧了对方。
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看到了什么。京城的人说的没错,这女人就是妖怪变得!肯定是比老虎还要厉害的妖怪!而他们撞破了这个秘密!
殷晗珠额角冷汗簌簌往下落,“那个,我们不会说出去的!真的!是吧?”说着踹了郝保一脚。
郝保连连点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岳绒勾勾嘴角,邪恶地笑:“你觉得我会信吗?”说着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啊!”两人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山下的人听到动静,心生惧意和怜悯。
也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后生遭了野兽的手,可怜啊!银钱到底没有命重要!
品茶的钟毓听到动静也坐不住了。
他是知道岳绒今儿带着桃子上山了的,他本以为有桃子这个鬼灵精,肯定不会有事儿的。可现在又不确定了。
“福顺!你去喊人,我们上山!”
岳绒斥了两人一声“胆小鬼”,心安理得地将搜刮出来的银票揣进怀里,“喊什么!我能对你们做什么!真是!”
殷晗珠拉紧腰带臊红了脸,从牙缝儿里憋出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
郝保却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也不知吓出来的冷汗还是跑出来的热汗,反正是把衣裳都浸透了,有种逃出生天的庆幸,忍不住嚎啕大哭。
殷晗珠这时候也不训斥郝保了,也觉得他们也是命大。
可他又看不惯岳绒的嘴脸,忍不住呛她:“你救了我一命,你要钱就说便是,我还能不给你?你一个女子竟然上了手,谁教你的!”
岳绒撇撇嘴,心情不错,捡了地上散落的河蚌,漫不经心回了句:“钟毓啊!”
殷晗珠脸一黑。
想到被钟毓坑了的银票,觉得这两人还真是般配!一样的黑!
“走了走了,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岳绒挥挥手。
殷晗珠实在忍不住,“这个时候了,还吃什么吃!”
“谁喊你了?我喊的是那边儿的小伙伴!”
殷晗珠和郝保顺着往后一看,登时后脊梁竖起一片白毛汗。
钟毓带人在河边儿寻到岳绒一行人的踪迹,可一打眼却只看到一只老虎!一窝狼!虎狼环伺,那钟毓媳妇儿还活着吗?
跟着上山的村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头皮发麻。
钟毓仿若当头一棒,整个人失了往日的镇定,不顾福顺的阻拦就要过去,却见从群狼中跑出一个人儿。
正是岳绒!
岳绒哭着跑过来一头扎进钟毓的怀里,怪可怜的,“毓郎!你终于来了!多亏了殷世子和郝公子带了河蚌来救我,要不然,我就……我就……”
村人轰然。
钟毓木着身子半晌才有了动作,抬手环住怀中的人,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好感值+10,现有好感值+18.6。”
钟永却嗅嗅鼻子,挠了挠头:“别说,这河蚌还怪香的。也难怪老虎和狼都喜欢……”
殷晗珠和郝保被老虎和狼包围着,僵着身子笑不起来。
河边儿烤的河蚌香味扑鼻。
河蚌放在石板上,加了刚采的鲜蘑菇,撒了盐、辣椒、姜、蒜、料酒。大火烤得滋滋冒汁儿,蘑菇浸满了河蚌肉的肉汁,麻辣鲜香,让人口水直流。
可殷晗珠一点食欲也没有!
他后悔啊!
材料准备得这么齐全,要说岳绒不是提早准备好的,鬼都不信!肯定是她自个儿想吃独食!可偏偏他嘴馋跑上山撞破了她的好事儿,命差点没了还失了银钱!
说来,这些狼也怪可怜的。
个个鼻青脸肿,身上带伤,互相舔毛舔伤,倒衬得唯一的老虎可怜巴巴的。
遇到岳绒,真是造孽!
他抬手给了自个儿一个巴掌!
第28章 吹捧
殷晗珠和郝保像是归来的英雄般被簇拥着下了山,后背的冷汗被风吹干,透心的凉!
面对村人的称赞,两人面无表情、心如死灰,透着股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怅然。
尤其是岳绒这货还跟藤曼似的依偎在钟毓身边儿,蓝色的眸子雾蒙蒙的,一副被吓坏需要安慰的弱女子形象。
不是说钟毓明察秋毫、铁面无私吗?
那这个紧张兮兮的人是谁?
殷晗珠扫过岳绒手腕上的红绳子,眼尖地瞅见她把红绳子上绑着的种子往袖子里掖了掖,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还“羞怯”地朝他笑笑。
他猛地捂住胸口,踉踉跄跄地趴到郝保背上,将头埋起来。
现在看到她的笑,他就会想起这罗刹女也这般笑着递给他一双木棍,要他和表哥将烤好的河蚌肉塞到老虎和狼的嘴里!
可怜他们喂的人胆战心惊,被喂的兽也不甘不愿。
那窝狼满脸写满了不甘愿,可还是在这罗刹女的眼神下张了嘴;
倒是那只老虎是个没心没肺的,被罗刹女收拾成那样,竟然为了区区河蚌肉匍匐在罗刹女脚边儿直叫唤,就跟撒娇似的。
就这,等吃完河蚌肉还不肯走,朝村人喊了几声被岳绒瞪了眼才低头跑了。
活生生的记吃不记打!
他将头严严实实埋在表哥背上,什么都看不见!
他是聋子!是瞎子!什么都不知道!
郝保躲无可躲,一张大脸上写满了沧桑,眼巴巴地看着岳绒,一句话都不敢说。
岳绒心里嘿嘿直笑,玩儿够了就乖乖躲在钟毓身后当小可怜。
钟毓任由岳绒紧紧攥着他的胳膊,难得没有挣扎。
方才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大悲大喜,此刻对岳绒,连同救了岳绒的殷晗珠和郝保多了份宽容和感激。好不容易从黑暗中挣扎出来,他再也不想重新沉沦下去了。
他深深朝殷晗珠和郝保行了个礼,情真意切地向两人道谢:“多谢两位救了内子,以后两位便是钟家的座上客,有事相唤,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村人连连点头。
就连钟永也拍着胸膛保证。
殷晗珠和郝保对视一眼,齐齐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刀山火海?
求求你先把你家那“内子”看好好吗?别来嚯嚯我们,我们就感激涕零了!
“毓哥儿!你们没事儿呀。”
众人闻声看去就看到村长钟宏带了群人走了过来,钟宏见一行人都没受伤,就连岳绒也好好的,扯扯嘴角,“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我正要带人上山找你们呢!”
钟毓冷笑。
岳绒敏锐地感觉到钟毓整个人都尖锐起来,身子绷紧恍若一张拉紧的弦,带着戾气。
她不由愣了下。
她早就知道钟毓对钟宏和钟宏的爹钟文霖有意见,可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外露,像是克制不住似的。
福顺骂:“黄鼠狼给鸡拜年!”
“小子,你说你家主子是鸡?”钟宏笑得贱兮兮的。
“你!”
钟毓伸手拦住福顺,突然笑了一下,没有丝毫阴霾和恨意,让钟宏晃了下神,觉得以前那个风光霁月的钟毓又回来了。
跟着钟宏的钟林忍不住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老虎叫得那么可怕,吓死个人!”
一说起这个,钟毓这边儿本来镇静下来的人重又沸腾起来。
方才那场景能让他们吹上好几年!
就跟唱戏似的!
又是狼又是虎,恁得凶险,两个贵公子却跟戏文里的武松似的,临危不乱,甚至比武松还厉害,竟然用河蚌就驯服了老虎和一窝狼,拯救了良家妇女钟毓媳妇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引得村人一惊一乍,激动不已。
本来现在的村人娱乐活动就少,平常哪个村哪个镇唱个戏赶个集,十里八乡的人都闻风而动。更何况这种奇闻?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心里已经想好怎么跟七大姑八大姨吹嘘了。
就连岳绒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她亲手干得,她都以为殷晗珠和郝保是盖世英雄来着。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盖世英雄”、“武松在世”的两人。
两人登时脸色胀红,再想起他们被老虎追得鞋都跑掉了的场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然也有人不信,就问钟永是不是真的。
钟永挠挠头:“是真的。老虎和狼吃完河蚌就走了,也没伤人。别说,那河蚌是香啊,我只闻着味儿那口水就直往外冒。”
众人这下都信了。
谁不知道钟永这人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从来不会说假话的。他都说是真的了,就算是这些人话里有虚,也十之八九是真的!
年轻的钟凡永是村里有名的痞子,有些可惜:“可惜你们喊人的时候,我在田里割水稻,没听到,要不然我也能见到了。要不我下次也摸些河蚌上山,说不定还能抓两只狼回来,多威风!”
村人都没应声,嫌弃死他了。
“你可算了!我也在田里,怎么没看见你?”
“嘿嘿,远哥,你怎么能看见?人在家里的田里呢!要不是老虎的叫声吓醒了,说不定能睡到明儿去!”
“哈哈哈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都知道钟凡永是个懒货。
钟凡永呸了一声,“胡说什么!我这不是听到动静就跟着村长上山救你们来了吗?”
众人一听这话反倒不说话了。
钟毓冷笑出声,直直捅破了这和风细雨的假象,“村长不是说不必上山吗?”
岳绒眨眨眼,竖起了耳朵。
村人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方才福顺来喊人,说钟毓媳妇儿在山上怕是遇到野兽了。山上的动静大家都听到了,本就提着心,这可不就慌了神?
大家都是族人沾亲带故的,心里着急就都冲去寻了村长这个主心骨。
别的不说,只要村长出面,定能把村里七八成年轻人召集起来。这么多人吓都能吓跑野兽,退一万步,就算是钟毓媳妇儿人不在了,也得把尸体整整齐齐找回来葬在他们钟氏祖坟里。
可当时村长是怎么说的?
“糊涂!你们方才没有听到山上老虎的叫声吗?肯定是钟毓媳妇儿做了什么激怒了老虎,才惹得老虎这般嚎叫!你们这个时候上山,岂不是送命去吗?你们能任性,可我得为全村人着想,不能去!等到老虎平静下来,我们再悄悄上山。”
等老虎平静下来,钟毓媳妇儿还有命吗?
正好钟毓走了过来,只冷笑几声转身就要带着福顺一个半大孩子上山。还是钟永喊住了钟毓,叫了几个相熟的人,又有几个热心肠的跟了上去,才凑齐了上山这一撮人。
钟永媳妇儿当时脸都白了,可一句话阻拦的话也没有;
就连往常爱子如命的王婆子也让王峰跟着上山了。
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
以往不管钟毓家跟村长家是什么恩怨,可一族人聚在一起不就是求个守望相助吗?一个外族人都肯伸手帮一把,钟宏一个当村长的却能说出这种话来!
要是今儿不是钟毓媳妇儿,而是其他人,更或者是自己呢?村长会出手帮忙吗?
大家都不傻,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钟毓他爹娘走的时候。
两人尸体都是被相熟的商队送过来,可直到钟毓回来,两人都没入土为安。
钟毓回来的时候,他爹娘都有味儿了。
说起来也怪不得钟毓这孩子不亲族人。
要是他们,估摸着恨不能去寻族人的晦气!可钟毓媳妇儿却还不计前嫌告诉大家鸡枞的来源。
本来大家心里还打鼓,这么长时间冒着生命危险都没有找到鸡枞,都猜钟毓媳妇儿骗了他们,可如今钟毓媳妇儿却上山遇到了野兽,可不正说明了人家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找到鸡枞?
好孩子啊!
钟宏也不傻,立马意识到犯了众怒,恭声道:“此次多亏了殷公子和郝公子,要不然钟毓媳妇儿还不知道会如何呢!过会儿我就带重礼去拜访两位,替咱们秀才村答谢两位公子。”
村人脸色稍缓。
这才是作为村长应该干的事情!
谁知钟宏又叹口气:“不过殷公子和郝公子有这样的好主意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要不然我们这些天也不用胡乱跑了,没找到鸡枞不说反倒差点耽误了抢收水稻。”
岳绒都无语了。
这货身上的泥还没撇干净,就惦记上河蚌了。
可钟宏这次可是算错了!
他给殷晗珠挖坑……
不出岳绒所料,殷晗珠立刻炸了,死死瞪着钟宏:“你这孙子给小爷说清楚,小爷是你爹还是你祖宗,天生欠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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