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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蒹葭是草)


每天左婆子和左小丫都会来帮忙,姜舒月也留了她们一起吃饭。
期间姜舒月和左婆子彼此切磋手艺,姜舒月获益良多,左婆子也学了好几个新菜。
这边盖房子,起大灶,引来不少妇人和孩子围观,中午飘在空气中的肉香,更是馋哭了好几个小娃娃。
自家男人在帮工,有胆子大的妇人带着孩子过来帮忙做饭,中午便留下蹭肉吃。常妈妈和冯巧儿有些不乐意,姜舒月则照单全收。
这个小田庄是她穿过来之后的第一个根据地,往后还不知道要在这里生活多久,她自然会善待这里的每一个村民。
真不是姜舒月圣母心泛滥,而是神农氏本来就是帝王血脉。姜舒月觉醒了这种血脉之后,除了爱种田,还有一种天生的责任感。
仿佛在她的地盘里,都是她的臣民。
而她有责任有义务,带领自己的臣民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就像神农尝百草,辨百药,授五谷,造福人类一样。
房子盖到最后,都不像是盖房子了,更像是雾隐山人民公社大食堂。
小院本来就不大,人又多,姜舒月的无土栽培绿叶菜很快被人关注。
她并没有藏私,顶着常妈妈和冯巧儿不解的目光,主动教授村民们无土栽培技术。
从育种到分苗,从培植器皿的选择到营养液发酵,从控温到保湿,倾囊相授。
有学成的,姜舒月还会给绿叶菜让人拿回去打种子。
有种子,有技术,所需材料既不复杂也不名贵,相信今年冬天,雾隐山田庄很多家庭都能吃上自己水培的绿叶菜。
庄里人人得了实惠,真心觉得新东家好,给新东家翻盖房子、改造厢房、新建院墙,全都竭尽所能,没有一个人偷懒。

第25章 做饭
“姑娘,那些绿叶菜可是咱们赚钱的营生。”房子盖完之后,常妈妈还对这事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拎出来唠叨几句。
姜舒月笑着给她解释:“妈妈您信我,往后咱们赚钱的营生多着呢。”
反季节蔬菜的生意固然赚钱,可赚的都是小钱,以后想赚大钱,还得靠土地和会种地的佃户。
不过赚钱,只是姜舒月人生理想中很小的一部分。她真正的目标,是带领她的臣民们在饥荒的小冰河期,吃饱穿暖。
别骂她圣母,谁让她家老祖宗神农氏自己就是个圣父呢!
她那迷人的老祖宗以身试毒,好几次差点被没命,都坚持下来了。
而她根本不用冒生命危险,只是用自己的技术和金手指,带领臣民们吃饱穿暖。
姜舒月十分知足。
“姑娘,宝树哥他们在村边等着咱们呢。”冯巧儿刚才还吓得说不去,看见左宝树他们立刻改了主意,拉着姜舒月就跑了过去。
姜舒月:人家现在好歹是个东家,就这么跑过去也太没形象了。
心里这样想,奈何力气没有冯巧儿大,只得被她拉着毫无形象地跑。
呼哧烂喘跑到村边那棵大树下,姜舒月偶像包袱碎一地,转头幽怨地看着冯巧儿。
还好她的臣民们没让她失望,一个个笑容憨厚地喊她东家,姜舒月:好吧,她靠的是实力。
姜舒月扬起笑脸,张大叔、李大叔、刘大哥……喊了一个遍,最后看向左宝树:“宝树哥,人到齐了吗?”
进山伐木是为了打家具用,左宝树年纪最小,却是他领头。
左宝树憨憨一笑:“齐了。走吧。”
田庄在山坳里,走出田庄也就意味着进山了。冬春没有菜吃,田庄周围的野菜才冒头便被村民割干净了,只留下短短的茬。
姜舒月想要割到新鲜大颗的野菜,只能往深里走。
除了割野菜做食材,姜舒月进山还有另一个目的,观察山上的土质。
如果土质还不错,姜舒月打算直接从山里弄点腐叶土出来,做肥料。
腐叶土中含有大量植物生长所需的营养,但因其本身常年腐烂发酵,会携带真菌、细菌和虫卵,直接使用容易造成病虫害。
但经过晾晒杀菌、翻搅除虫、混合泥沙,再重新腐熟,就是一种不用花钱却效果很好的肥料了。
关键腐叶土的气味,比农家有机肥好太多。
姜舒月科班出身,被各种肥料荼毒了六七年,早已免疫,主要是怕常妈妈和冯巧儿受不住。
农家有机肥用在田里,可以增加收成,在家里的话,姜舒月还是决定用处理之后的腐叶土。
其实草木灰也不错。但小院里的地是生地,土质偏硬,偏碱性,在改良土壤之前,不适合用草木灰做肥料。
雾隐山没有被开发过,就是纯纯的一座野山,越往里走林越密,路越少。
打家具需要很多木料,左宝树招呼众人分三组,在三个区域伐木。
之前翻盖房子的时候,柁木檩架都是木质,窗户和门也要用到木材,众人不是第一次进山伐木了,很快便完成分工,各自离开。
“你们跟着我,我在哪里伐木,你们就在附近挖野菜,不许走远!”爬山的时候,左宝树对姜舒月和冯巧儿说。
从进山开始,平日温和憨厚的左宝树忽然变得强势起来,好像换了一个人。
就像他做木工时一样,非常专注,也非常严肃。
冯巧儿吓得抖了抖,平时咋咋呼呼的气势早没了。姜舒月知道山里危险,也知道在山里领头人必须说一不二,她很快适应下来,应了一声好。
之后各人按照各自的分工行事,姜舒月和冯巧儿避开了左宝树他们伐木的危险区域,在附近找起了野菜。
此时天光已然大亮,阳光透过树木光秃秃的枝丫,洒向大地,照亮了树林里刚刚冒出头来的野菜。
姜舒月欣喜地找到一大丛野根蒜,忙从背篓里拿出小尖锄去挖,见冯巧儿拿的是镰刀,忙拦住她:“下面还有小蒜头,不能割,要用挖的。”
冯巧儿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只听话地将小镰刀换成了小尖锄,学着姜舒月的样子挖,挖出来的菜根果然是小蒜头。
她看看挖出来的小蒜头,又将整株拿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转头问姜舒月:“姑娘,这是葱还是蒜?”
姜舒月一边挖,一边回答:“闻着像葱,吃起来像蒜。拿回去炒腊肉,那滋味……”
穿越前,她和师姐们在山脚下培育木耳的时候,吃过当地农家的野根蒜炒腊肉。
只需要一点刀工,把腊肉片切得尽可能薄,之后随便炒,最好稍微炒得焦些。
色泽浓郁,香气扑鼻,非常下饭。
听她描述,冯巧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家里正好有腊肉,回去我来炒!”
野菜都是成片长的,割完野根蒜,姜舒月又发现了朝天委陵菜,也就是鸡毛菜。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道农家菜——鸡毛菜排骨汤。
不敢走太远,姜舒月带着冯巧儿绕着左宝树他们伐木的区域画圆,陆续找到一点荠菜和附地菜,打算回去做一道荠菜炒鸡蛋和一道附地菜炖豆腐。
野菜大多数都性属寒凉,即便用重油大肉,也不会显得很腻,吃多了不容易上火。
两人的背篓很快装满了野菜,姜舒月见左宝树他们的伐木还在继续,便走过去问:“宝树哥,附近可有松树?”
左宝树点头:“有倒是有,只不过长得不高。”
不高也没事,有松针土就行。
腐叶土经过处理可以做肥料,可腐叶土也很多种,其中弱酸性的松针土非常适合改善板结偏碱性的土壤。
见她眼巴巴看过来,左宝树叮嘱两句伐木的注意事项,便带着姜舒月和冯巧儿去找松树。
走到地方,姜舒月用脚踩了踩,蹲下用手拨开表面浮土,一眼便看见了埋在下面厚厚的松针土。
此时的松针土已经是深褐色了,轻轻一捏就碎,早已腐熟,取回晾晒驱虫就可使用。
姜舒月蹲下的时候,肩上的背篓便被左宝树接了过去,可等她站起来,背篓已经换到了冯巧儿手上。
只见冯巧儿背着自己的背篓,抱着她的背篓,正一脸虎视眈眈地望着左宝树,好像怕被他抢走似的。
姜舒月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哭笑不得。接过冯巧儿怀里的背篓,自己背好,对左宝树说:“宝树哥你去忙吧,我们在这儿歇会儿。”
左宝树看了一眼她背上满满当当的背篓:“林子里冷,野菜若是采够了,我送你们回去。”
冯巧儿着急回去准备饭菜,就让左宝树先带她们下山。
行到村边,姜舒月说她们可以自己回去,左宝树便没有送,转身走了。
才走到村口,正好遇上印公子一行人。冯巧儿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又看印公子,抱怨:“越来越早了,以后是不是还得给你们准备早饭呀!”
印公子这回没忘带点心,还一口气带了两包,让随从扔给冯宝儿:“也不是不行。”
上回印公子忘了带点心,印四让人去城里最好的点心铺买最贵的,可冯巧儿一吃就说,不如印公子之前带过来的好吃。
印公子笑着说她有品味,还说下回过来多带一包。
今天果然多带了一包,可把冯巧儿高兴坏了:“我这就回去做饭!”
姜舒月:好吧,猪瘾战胜一切。
想着肩上一轻,背篓换到了印四手中,很快有随从接过背上。
太子看了四阿哥一眼,心说老四过于体贴了,体贴到把他想做的事全给做完了。
姜舒月下意识看冯巧儿,只见冯巧儿抱着两包点心,欢天喜地头前带路去了。
山路七拐八拐,没办法骑马,印公子一行人都是牵着马步行。所幸已经走到村口,穿过村子,继续往北走上一段就到了。
常妈妈迎出来,请印家两位公子进屋喝茶。太子这才注意到,一个月过去小院旧貌换新颜了。
院墙比从前高出不少,两边厢房明显被粉刷过,主屋则是大变样了。
顶子好像矮了一些,走进灶屋,两边都有灶台和锅,东屋是炕,西屋也是炕,里里外外都簇新簇新的。
只不过没有家具,看起来有些空。
东屋的炕桌还是那一个旧的,从前屋子破炕桌也破,并不得觉得有什么。如今在新房里看见旧炕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太子又看了一眼破旧的炕桌,才要开口,就听四阿哥吩咐人:“去城里,买一张炕桌来。”
说着四阿哥抬头看了看房顶,又看土炕,补充:“不要上漆的那种,也不要工艺复杂的,简简单单本色就好。”
太子:又抢我活儿干!
“四弟你也太小气了。”太子转了转手中的茶碗,“人家盖新房,咱们过来也算温居,只买一张炕桌怎么行?”
见太子实在不接地气,四阿哥耐心给他解释:“二哥有所不知,家具都是定做的,成品很少,基本不卖,这时候过去能买到一张成品炕桌已经算是难得。”
太子恍然,“哦”了一声,想让人从围场搬家具过来,一想也是旧的,便有些兴致缺缺。
这时灶屋响起常妈妈埋怨的声音:“哎呦,你这孩子,买骨头的时候怎么不让人给断开呀!咱家就算有菜刀,你有那个力气砍断吗?”
紧接着冯巧儿委屈巴巴:“我这就拿去左家,让左大叔帮忙断开。”
常妈妈急头白脸:“左庄头一早进城去了,宝树人在山里,骨头要熬汤的,等不及呀!”
之后是小姑娘的声音:“妈妈别急,我去找人帮忙。”
太子才把茶碗放在炕桌上,就见四阿哥先他一步下地,熟练地挽起衣袖,走进灶屋。
太子:怎么总抢我活儿干!
隔壁灶屋很快响起了菜刀断骨的声音,和冯巧儿响亮的马屁:“四公子真厉害,这么大的骨头,一刀就斩断了!”
“这么大块,可以吗?”四阿哥问。
小姑娘说了一声可以,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断骨之声。
“哎呦喂,四公子的刀法真不错,所有骨头都是一般大小,比左庄头砍的规整多了。”最后是常妈妈的赞叹。
太子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四阿哥回屋。
独个儿坐着没趣儿,也下炕去了灶屋,就见老四挽着袖子帮人煎起了猪骨头。
冯巧儿坐在灶台前烧火,常妈妈在旁边择菜,他的小姑娘和四阿哥并排站在灶台前,一个盯着锅里的骨头指挥,一个听指挥拿着产子翻面。
“要煎多久?什么时候放调料?”四阿哥偏头问,声音平静。
可狭长淡漠的眼睛此时却染上一点笑意,眼尾微微上翘,整个人看起来英俊又温暖。
他的小姑娘则笑弯了眉眼,弯腰从灶台上拿起一只小酒壶,递给四阿哥:“倒些黄酒进去,等酒香散了,再倒热水略煮一下出出沫,就可以盛出来了。”
说完她踱步到对面灶台,见锅中的水已然烧开,就拿起勺子想要舀水。
太子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忙,四阿哥人都在小姑娘身边了。亲密地接过她手里的勺子,从锅里往盆中舀热水,而后端走,倒入锅中,瞬间腾起一片水气。
撇了一会儿浮沫,四阿哥将锅中的排骨盛进陶盆里,转头又看小姑娘:“然后呢?”
小姑娘似乎有些晃神,缓了一下才道:“倒进这边锅里。”
等排骨入锅,小姑娘问:“你会煲汤啊?”
太子:他会个屁!
果然听四阿哥道:“不会,这不是在跟你学吗?”
小姑娘朝他比出大拇指:“上回我就看出来了,你在厨艺方面很有天赋!”
太子:听着像是骂人。
冯巧儿拉着小板凳挪到对面灶台烧火,认真地扬起头问:“姑娘,是我的天赋高,还是四公子的天赋高?”
姜舒月认真想了想:“差不太多。”
太子:四皇子和一个烧火丫头比厨艺,还没赢?
哈哈哈,够他笑上一年了。
“下一道菜做什么?”结果四阿哥并不恼,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太子:做菜上瘾了是吧?下一道菜我来!
“一个人坐着怪没意思,给我也派点活儿干吧。”太子不打算再给四阿哥抢戏的机会。
见他出来帮忙,小姑娘显然很高兴,甚至比看见老四还高兴,太子得意地想。
然后心碎一地。
因为他的小姑娘说:“印公子锄地是一把好手,如果印公子愿意帮忙,就给前后院的菜地再松松土吧。”
凭什么老四能让她手把手教做菜,轮到自己就要房前屋后地卖苦力呢?
“我也想学做菜。”太子不管,他就要学做菜,老四有天赋,他也不差。
四阿哥很识趣地接话:“那我去松土吧。”
太子对四阿哥的表现非常满意,然后就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没天赋硬做菜的痛苦。
第二道菜叫附地菜炖豆腐。
太子决定延续四阿哥的风格,全程大包大揽,不让他的小姑娘动一根手指头。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先是翻面太慢,把一半豆腐煎糊了,而后炒菜的时候,因为起锅不及时,又把附地菜的嫩叶炒老了。
最夸张的,要属第三步油煎五花肉。
五花肉倒进热油里,瞬间迸溅出的油花,烫到了他的手,疼得他扔下铲子。
油煎五花肉,最后变成了油煎五花肉和木铲子。
冯巧儿一边烧火,一边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折腾,无情吐槽:“印公子还是去松地吧,把四公子换回来,我怕等会儿你把灶屋烧了。”
太子拎着马勺去捞木铲,一个没留神又被锅边烫了手,越帮越忙。
常妈妈瞧着他的手,哎呦哎呦地说:“印公子这手一看就是拿笔的,可别烫坏了。”
太子疼得直甩手,实在没脸在灶屋继续添乱,丢下一句“君子远庖厨”就气呼呼地跑去后院锄地了。
四阿哥很快被换回来,灶屋瞬间变得和谐,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有条不紊。
就在太子弃厨从农,气呼呼在后院锄地的时候,乌拉那拉家来人了。
“干什么呢,这是,门外都闻见糊锅味儿了!”随车管事推开门,诺穆齐腆着肚子当先走进来,不悦地皱了皱鼻子道。
小院还在修缮,门口和前院都摆着木料,太子他们一行人便将马拴在了院子后面的大树上。
一部分侍卫留下看马,并没进院。
跟进院的侍卫,此时都被太子领着在后院吭哧吭哧锄地呢。所以诺穆齐一路走来,没看见任何异常,只是院中飘出的焦糊味让他略感不适。
乌拉那拉家是深宅大院,灶屋离主屋很远,屋中也常熏香,诺穆齐就没闻到过如此呛人的油烟味。
而且这一路上坑洼难行,好容易到了地方,马车还进不来,只能七拐八拐地走下山坳。
诺穆齐虽然是佐领,却管着京城的旗人,多少年没爬过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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