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如此说来,她倒像是想帮你。”
苏棠闻言更肯定桑楹一定知道剧情,而且比自己知道得更详细。
但她帮楚禾似乎也没有明确的目的。
一直沉默的时鸢忽而道:“其实不论当初楚禾姑娘有没有成功留在宫里为皇后娘娘调理身体……
现下皇上为给皇后娘娘治病张贴皇榜广召名医,楚姑娘无论如何都能凭借卓然的医术崭露头角。”
苏棠明白时鸢是想趁机瓦解楚禾和桑楹的联盟。
让楚禾不再觉得自己是依靠桑楹的帮助才有今日。
但此话也给苏棠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楚禾的成名的确像是命中注定。
不管她有没有嫁给何长意,最后竟殊途同归了。
楚禾闻言反倒再次给时鸢道歉,“过去之事,是我对不起时鸢姑娘。”
前面那句道歉是对着苏棠,这句却是对着时鸢。
“我随何太医到京城之后,明知时鸢姑娘和何太医有旧,却不曾避嫌。”
苏棠没想到楚禾会直接承认。
时鸢也愣了一瞬,“男未婚,女未嫁,谈不上是楚姑娘的过错。情意若当真坚不可摧,便不会受外物影响。”
楚禾抿唇,轻轻颔首。
“时候不早了,楚姑娘抓紧时间出宫门吧。”
苏棠见该问的问的差不多,也让楚禾当面给时鸢道了歉,便打发她离开。
沉鹭捧着一套衣裙从外面进来,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适才有太监来传信,皇上今夜会过来,奴婢重新替娘娘梳洗打扮一番吧。”
苏棠轻笑,“本宫现在这身不是挺好的吗?”
“举宫上下为皇后娘娘斋戒祈福了这么些时日,皇上一次都不曾踏足后宫,娘娘自然要好生装扮。”
苏棠闻言不禁打趣道:“你如今当真是学坏了。”
时鸢顺着苏棠的话说:“可不是吗?该是嫁人的年纪了。”
沉鹭双颊浮上一抹薄红,“才没那回事呢。”
小姑娘有心给她打扮,苏棠也没拦着。
反正皇后有所好转,不犯什么忌讳。
不过萧景榕来得晚,宫人点上烛火之后才踏进乾祥宫。
苏棠一身打扮在他面前维持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尽数褪去。
萧景榕抱着她,呼吸热得灼人,手上的动作却柔得像水。
苏棠甚至觉得痒。
与其说是调情,不如说像在撸猫。
她觉得面前的人好像急,又好像不急。
苏棠大着胆子捧起他的脸,随后轻轻往左右捏,“皇上怎么了?”
萧景榕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总是很好,不管是当年吉羊生病时,亦或是现在。
每一次都在他痛苦无措时,都有她在身旁。
萧景榕掐住苏棠的腰,压抑着不受控制的心绪。
表面没用多少力气,实则手臂上的肌肉都已膨起。
苏棠见自己如此放肆都没被训斥,更是得寸进尺起来,用上些力气蹂躏萧景榕的脸。
明明都是人,这人脸上怎么就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又紧又弹。
果然是因为体脂率的关系吗?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但出奇的和谐。
苏棠因为做了自己一直不敢做的事越捏越来劲。
直到后腰往下挨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才安分下来。
“愈发没规矩。”萧景榕出言教训她,声音却听不出一丝怒意。
苏棠也觉得自己一把年纪,反而越来越幼稚,后知后觉感到了羞耻。
萧景榕见苏棠羞窘的样子,心里软成一团。
自己亦觉得掌心和耳根都在发热。
他哪能想到自己少年时不曾情动逾矩,现下反而屡屡做些有违君子之礼的事。
私下里她再怎么胡闹,他也生不起气来了。
只能把人更往身前带了带。
适才的隐忍如急待喷发的岩浆,灼得二人大汗淋漓。

叶舒妤放心不下刚从鬼门关出来的皇后,仍坚持再照顾她一段时日。
皇后服完药,一眼瞧出她心不在焉,“这是怎么了?”
叶舒妤看着皇后,在她探寻的目光下犹豫着开口,“堂姑,听说皇上去德妃那儿了。”
“本宫虽好些,却也不能侍寝,皇上总归是得宠幸妃嫔的。”
“妤儿不明白,德妃或许不坏,但堂姑怎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偏爱他人。”
皇后知道小姑娘没有存心刺激自己的意思。
只是到了待嫁的年纪,心里难免生出好奇和忧虑。
“天下不是没有伉俪情深的夫妻,但皇家鲜有。从前世人只会称本宫为昭南王世子妃,如今也只会称本宫为皇后,而非萧夫人。
因此本宫与皇上注定权势在前,情义在后。一旦生出妒忌之心,人就会变得不清醒,不清醒就会犯错。这个位置偏偏容不得本宫有半分差错。
所以不是皇上无情,是本宫被自己的身子和身份所困。”
“动心也是可以控制的吗?”
“你想想你会因为哪个兄弟生得俊俏,能力出众,而爱慕他吗?”
叶舒妤吓得直摇头,“此事有违伦常,自然不会。”
“所以啊,看似不可控,实则也可控。感情之事太过复杂,是说不清的。”
叶舒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如此嫁人还有什么意义呢?”
“若拿本宫来说,自然是助皇上安定大雍,亦是保护叶家。
虽说女子不得不嫁人,难求功名社稷,但本宫以为女子嫁人并非只为相夫教子。执掌中馈,稳定后宅,其功绩未尝不如男子。”
“是妤儿太过狭隘。”
皇后轻笑着拉她下,“若能有两情相悦之人自然最好,若是没有也不必自怨自艾,将自己活脱脱逼成怨妇。”
叶舒妤也终是勾起唇角,“堂姑说得是。”
“时候不早了,你在本宫跟前忙前忙后,快些去歇息。”
“好。”叶舒妤应下。
待叶舒妤走后,荷露进来凑到皇后跟前低声道:“娘娘,您身子才好些,也早点歇下吧。”
皇后看了荷露一眼,由着她扶着自己慢慢躺下。
苏棠半梦半醒之间正想离贴着自己的人远点,李培顺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皇上,皇上……”
苏棠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坐起来。
能让李培顺深夜打搅萧景榕,只怕是大事。
萧景榕跟着她坐起来,“何事?”
“禀皇上,太极宫东侧的耳房着火了。”
苏棠闻言连忙套上外衣,吩咐人进来伺候萧景榕更衣。
太极宫着火,他少不得要去看看。
“火势如何?”
李培顺从外面进来躬身站在萧景榕面前,“火势不小,房梁都已塌了两根。”
萧景榕穿上鞋,起身往外走。
苏棠想想决定跟上去。
萧景榕见她跟着,眉头轻蹙,“耳房里住了不少人,别吓着你。”
“臣妾才没那么胆小。”
萧景榕无奈看了苏棠一眼,也不再拦她。
二人一齐赶到太极宫。
萧景榕站在一旁看着侍卫宫人提水救火,时不时指挥两句。
苏棠被扑面而来的热气侵袭。
浓烟滚滚升腾,遮蔽了天上的星月。
窗棂被烧得扭曲变形,不停发出“噼啪”声。
有些宫女似是刚从睡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地呼喊着,连滚带爬地往外逃窜。
但大部分早已逃到外面,惊魂未定地站在空地上。
看见萧景榕便瑟瑟发抖地跪下。
任由太医上前替她们诊断伤势。
幸而宫里人多,一人一桶水勉强在耳房被蚕食殆尽之前成功灭了火。
李培顺指挥两个小太监,“去瞧瞧里面还有没有人。”
苏棠本来还算放松,因为外面站着的人都不像有什么大碍。
顶多粘了点灰,或者跑的时候不小心被刮蹭到。
岂料太监真抬出两人来。
“怎么回事?”李培顺也奇怪为何其他人好好的,偏偏这两人伤得如此重。
“这两人的床正对着顶上的房梁,奴才们进去时她俩正被房梁压着。”
这两人怕是倒了八辈血霉。
苏棠看向烧得不成人样的两具身体。
太医上前替二人整治,饶是见惯大场面也不禁恶心得偏过去轻咳了两声。
一通操作下来,其中一人醒了,抱着腿“嗷嗷”叫唤起来。
不过比起另一名宫女,她还能叫得出来,已经是件好事。
苏棠听到太医宣判宫女死亡,心跟着一紧。
不知是不是夜色太暗,苏棠总觉得萧景榕地脸色阴沉地出奇。
宫女被烧得面目全非,总管太监只能靠清点活着的人确认死的是谁。
“带下去厚葬。”
人还没点完,萧景榕便让人把尸体抬走。
他回头对苏棠道:“先回去歇着。”
苏棠自然也没打算久留,福身过后离开。
时间一连过去几日,本以为太极宫起火这种事怎么着也得大肆彻查。
结果也没整出什么动静。
苏棠直到一月之后才知道死的人是谁。
如果死的是寻常宫女,或许是天干物燥,打翻了火烛。
但偏偏是桑楹。
苏棠用脚趾都能猜到这绝对不单单是一场意外。
她甚至怀疑,这就是桑楹自己策划的一场假死局。
毕竟她同时得罪了皇后和杜莫两个不好惹的人物。
再待在宫中反而更容易出事。
也兴许是杜莫的报复。
但杜莫要是敢把手伸到萧景榕的太极宫,太后只怕真得把他废了。
又或者还有其他人。
比如皇后。
苏棠其实下意识没想把皇后放在凶手之列。
但她也确实有动机。
但比起知道凶手,苏棠更担心桑楹之死带来的连锁反应。

“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萧景榕掠过跪在堂下的皇后,眼神无波,“你身子尚虚,起来吧。”
皇后早知皇上不会怪罪,却难免要消磨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
但为了安儿,她别无选择。
在那小宫女实打实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之前,皇上顾及冯太傅的嘱托,始终不会做得太绝。
皇上总归是骄傲的,有信心能掌控那小宫女。
若自己能活到安儿娶妻成家,自然要考虑皇上的心思。
偏偏自己没多少时日可活了。
熬得过这回,也不一定能挺过下回。
只有让那宫女彻底失去靠近安儿的机会,方能再无后顾之忧。
“是。”皇后应下萧景榕的话,缓缓起身,转而从认错变为请求,“臣妾想在自己宫中静养两月,六宫之事仍由贵妃几人打理,还望皇上恩准。”
萧景榕知道皇后有意请罪禁足,并未拦着,只添了一句,“六皇子正是爱闹腾的年纪,让贵妃专心照顾六皇子。宫务只交给宋贤妃和白淑妃便是。”
“是。”皇后听出萧景榕是想削贵妃的权,自然乐见其成。
贵妃做了太多逾矩的事,皇上终究是不会继续纵着她了。
皇后回到未央宫才敢卸下力气,紧得发慌的心口也稍微松了几分。
她看向未央宫的大太监李宁全,“查清了吗?”
李宁全跪在地上,“回娘娘的话,奴才派的人确是拖了那宫女一阵,但她没想到房梁会塌得那样快,这才和那宫女双双被压在下面。”
“房梁?”皇后觉得奇怪,浑圆的一根粗木怎会说烧断就烧断。
她本来也没打算要那小宫女的性命,只打算在她身上留几道抹不去的疤。
是命运弄人还是有意为之?
“没发现其它不对劲的地方?”皇后难得遇到如此扑朔迷离的事。
这种事情不受掌控的感觉并不好。
李宁全摇头。
贵妃知道皇后好了本就不畅快,现下被夺权更是气得差点把手边的茶盏掀到地上。
“贱人!阎王留她一条命是专门跟本宫作对的不成?”
钰棋壮着胆子劝说贵妃,“皇后自己怕是不敢做这样的主……”
贵妃神色一凝,“你是说这是皇上的意思?”
钰棋低头,找了个折中的理由安抚贵妃,“……兴许是皇后给皇上说了什么。”
贵妃也不傻,从气愤中缓过来之后开始认真思考原因,“是因为姜梨满的事,还是叶舒妤的事?”
钰棋垂眸,不敢接话。
若真要她说,只怕兼而有之。
自家娘娘做得那般明显,皇上怎么可能察觉不出?
可皇上越是对自家娘娘冷漠,自家娘娘就会越是接近疯魔。
贵妃忽而笑了,“总有一日皇上会知道,只有本宫才是真的在乎他。
这满宫的女人有谁不是因为皇上的身份地位上赶着接近皇上,只有本宫,只有本宫……”
她自顾自地说着。
眼神像是憧憬着什么美好。
钰棋看着贵妃的模样,心中隐隐升起一阵不安。
自家娘娘从前也做了不少错事,皇上顾及勇毅侯府的势力都能忍则忍了,如今骤然转变态度,怕是没那么简单。
她只能顺着贵妃的意思说道:“娘娘再是对皇上真心,却也怕有人恶意挑唆,娘娘只往侯府传信,问夫人拿主意吧,可不好再擅动了。”
皇后离开后,萧景榕到甘露殿见了顾峥,本来就不佳的心情更是阴郁到极点。
多地因蝗灾收成惨淡,民不聊生,饿殍遍地。
勇毅侯竟敢聚众淫乐,享尽骄奢。
“下回有这种当细作的活,皇上可别派臣去了,臣到勇毅侯那儿走完一遭,眼睛都不干净了。”
萧景榕瞥他一眼,成功让他乖乖闭嘴。
“演得好些,别坏事。”
顾峥闻言更是委屈地想哭,“谁不知道臣一心一意追随皇上?他们能信臣突然倒戈吗?
要不还是换个人吧,臣实在……您不知道那舞姬险些脱光了衣裳往臣身上靠,臣还得装出兴致勃勃之态……臣都还未娶妻呢。”
萧景榕解释道:“沉湎于欲者,必信他人亦沉湎于欲。”
顾峥闻言只好憋屈应下。
萧景榕可怜他,宽慰了一句,“放心,不会太久。”
顾峥见萧景榕露出熟悉的眼神,心知他又有处置人的好法子了。
他没忍住问道:“可勇毅侯根基已深……光靠这些尚且不够吧。”
萧景榕轻叩桌面,“罗织罪名只是第一步。
贵妃陷害叶舒妤,已是触及了叶家的底线,叶家不会容许勇毅侯继续猖獗下去。
勇毅侯陷入党争的麻烦,必定会慌不择路笼络所有能笼络的人,你也有机会趁虚而入,搜罗更多证据。”
“叶家?他们族里最有本事的也不过坐到了鸿胪寺卿的位置,不是什么能撼动勇毅侯的官职。”
萧景榕看向远处,“你太小瞧清流之首了。”
“不过叶舒妤面都没露就保全了自己的清白,叶家怕是比从前更对皇上感恩戴德了,皇上实在高明。”
“不是朕的主意。”
顾峥好奇地眨眨眼,更怪的是为什么他觉得这人的脸色好像忽然从阴云密布变成雨后初晴了。
虽然表面上看没什么变化。
但凭他认识他二十多年的了解,绝对有猫腻。
“不是皇上的主意?那是谁的主意?”
萧景榕闻言看顾峥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友善。
本来也不是不能说,但顾峥当初是在王府见过苏氏的。
他记得那会子他就夸她漂亮来着。
萧景榕想到此处,顿时没好气道:“有这闲工夫瞎打听,不如去勾栏里多学学。”
顾峥大惊。
这是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他学什么?学怎么把玩妓子吗?
顾峥羞愤欲绝,行完礼拂袖而去。
当然只敢在心里拂一拂。

第198章 父子流感
因为走水一事发生在太极宫,苏棠的眼线摸不到,纵使迷雾重重她却暂时没办法。
桑楹之死好像也并未造成任何风波。
苏棠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阿娘……”早起的萧韶鄞刚喊了一句就捂着嘴,“阿嚏!阿嚏!”
苏棠看他小脸皱成一团,觉得可爱死了。
这小崽子越长大越爱板着脸,也就这会子能情不自禁挤出点怪表情。
但好笑之余更多的是担心,苏棠把人拉到身边,“可是着了风寒?”
萧韶鄞摇头。
苏棠用手背贴贴他的额头,感觉有点烫,又好像不怎么烫。
怀念有温度计的日子。
虽说没发高烧,但苏棠仍是放心不下,毕竟萧韶鄞本来就比寻常孩子体弱,“传太医来瞧瞧吧。”
太医来给萧韶鄞瞧完病,开了两副药。
本来以为吃了药第二日就能好些,结果萧韶鄞的脸色更差了,有些像在发低烧。
换季毕竟是流感频发的时候。
苏棠不敢大意,把他留在殿中,不让他去崇文阁听学。
“阿娘,儿臣无碍。”
别人都是装病请假,这娃怎么还坚持要去上课?
苏棠摸着他微微发热的脸,“小小年纪逞什么强?”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