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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殿下才是先皇正统的血脉,先皇却将属于殿下的尊位传于他人,不过仍有不少人支持殿下,草民便是受长庆王之命追随殿下。
当今圣上必定因此忌惮殿下,殿下之所以受到诸多冷待,也都是这个缘故。殿下可还记得白小公子一事?殿下以诚相待,却反被他避之不及。”
小寿王趁沈周看不见时翻了个白眼,老女人早就告诉过他原因了好吧。
这沈周是真把他当猴耍。
“继续。”
“殿下明明可以早赴封地,而非留在京城受气。您说会不会是不想让您走出京城呢?”
小寿王挑眉,故意问,“你这话说得不对啊,皇兄要是想杀我,不是早该动手了吗?”
“当今圣上刚登基,殿下便立刻暴毙,难免惹人诟病。”
“你说得有理,那……本王该如何?”
“我等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小寿王没有明确拒绝,“你今日先回去吧,且让本王再想想。”
“是。”沈周不再纠缠,躬身退至门口就转身离开,甚至不曾留意小寿王的神色。
毕竟便是小寿王脑子不清醒去告发长庆王,他也有办法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反正他不可能奉这等暴戾无状、昏庸无能之人为君主。
小寿王在沈周离开后打了个哈欠,斜撑在茶桌上。
被沈周这个蠢货一打岔,他也没了写信的心情,索性明日再写。
至于皇位……
堂兄每日都累死累活的,谁会想要继承他的位置啊。
小古董肯定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是最近听说了一些不太好的流言,倘若小古董并非原来的小古董呢?
如果储君之争当真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倒是可以躲到封地去,老女人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混小子身体不中用,若是像堂兄那般操劳,只怕早早就得归西。
至于那个憨小子,傻不拉叽的,年纪又太小。
“唉……”小寿王换了一边撑着继续叹气。
杏子端着热水进来,“殿下这是怎么了,若是沈小公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殿下可别冲动行事,不搭理他就好了。”
小寿王睨她一眼,“本王有那么不长脑子吗?”

长庆王打从一开始就不服自家堂兄登基。
那老东西表面是想扶持自己上位,没准是想把自己当傀儡皇帝培养。
沈周是那老东西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就为在无形中将自己策反,甚至不惜数年蛰伏在自己身边。
好在自己够聪明,没上他的当。
小寿王翻身朝向另一面。
问题是堂兄对长庆王的诡计知道多少呢?
他要是立马将那老东西的打算告诉堂兄,堂兄会怎么想?
听说长庆王一脉根基颇深,第一代长庆王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是大雍唯一的异姓王。
换一般人早被君主忌惮。
偏偏他们得以世世代代传承下来。
小寿王腾地坐起来。
总之得在沈周身上套出更多证据呈给堂兄才行,不然万一堂兄误会自己就惨了。
甘露殿。
顾峥下朝后求见萧景榕。
“皇上为何还把寿王留在京城?干脆随便给他块封地打发了便是。”
萧景榕面无表情,“你觉得给他哪处合适?”
顾峥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最西边的泸泞三县就不错呀,或者往北不是还有几大片草场吗?分给他呗。”
“往西是因为离长庆王足够远,往北是因为便于朕盯着他。”
顾峥被戳破也不尴尬,揖身表示默认。
萧景榕摇头,“你当长庆王是傻子吗?真把他惹急了会有诸多麻烦。”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达成阴谋吧。”
“至少现在不能动他们。此前和蚩蛮、齐越一战损耗颇多,国库吃紧,要打还不是时候。”
“更何况长庆王比你想的要谨慎。当年图册一事过后,朕一直在派人盯着他。
不管是历年朝贡还是赋税,他都做得滴水不漏。甚至只要战事一结束就会把兵符都乖乖交上来,根本挑不出错数。”
“他这般谨小慎微,够精的啊。”
“不止如此,表面上他那几个儿子均不成器,实则他们一直以游山玩水的名义走访各处乡县,在百姓中威望极高。
朕曾试图让他们互相猜忌,然……全都油盐不进。”
顾峥挑起一侧眉毛表示吃惊,“他们一家竟然都在故意装孙子?”
萧景榕睨顾峥一眼,让他注意言辞。
“东境能有今日安稳,多是因为长庆王的震慑。若是贸然除去他,又该派谁去镇守东境?
且不说如今这朝中无人能担此大任,就算朕派人去了,谁能保证此人会比长庆王安分?”
顾峥刚准备说自己能去,又想起自己还得盯着昭南那边,“意思是还真就动不了他了是吗?”
“百年老树想连根拔起,谈何容易?只能先把寿王留在京中,如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顾峥叹气,“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是有人担得这个位置,当年又怎么轮得到皇上临危受命?
他们这会子倒开始维护先皇的血脉了?也不知是不是他们自己想谋朝篡位。”
萧景榕拨弄着手上的扳指,眼神幽深,沉默不语。
顾峥见状也不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臣还有一事禀报……”
傍晚,苏棠从萧韶鄞手里拿到了小寿王报平安的信。
熊孩子大概也真是长大了。
已经学着报喜不报忧。
从前她禁足的时候,他给她塞信进来,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写。
这会子全是些好话。
约莫是说王府还算看得过去。
往来出入也自由。
顺道细细描绘了整个王府的院落,不过也没少吐槽就是了。
“府里有个小池塘,水倒是挺清,就是那鱼,胖得跟个球似的,游都游不动,估计是平时吃得太好了。
你整日窝着不动,可要少吃些,别老了跟这鱼似的。
往中间走,有个亭子,看着倒是挺精致,可走近一瞧,那柱子上的雕花着实糙了些。
跟你当初送我的木船有的一拼。
最可气的是那秋千,绳子都快断了也没人修。
幸亏本王身手矫健才幸免于难。
如果是混小子那小身板 ,非得摔个……”
苏棠读到此处发现一团可疑的墨迹遮住了后面几个字。
她看向传信的萧韶鄞。
小崽子若无其事的别过头。
苏棠无奈笑笑,继续看信。
“住的地方倒还行,就是很久没人住过,得散散味。
三三大概也是嫌弃这味道,都不住屋子里了,整天跑到树上去呆着。
不过它的猫窝本王早就派人搭好了,可不是本王不让它住屋里。
只能说不愧是你送的猫,矫情得很。比本王这个王爷还敢摆谱。
本王喊人栽了几棵桃树在院子里,毕竟本王的小侄女喜欢吃桃子。
可不是为你栽的。
听说后山还有几棵板栗树。届时结了果子本王送进宫来。
记得炖一锅板栗鸡汤给本王送出来。
王府的厨子手艺连你都不如,也不知道从哪儿聘上的。
下回进宫本王肯定找皇兄要两个御厨。
还有那个,
本王有事要出门一趟,记得喊混小子给本王回信。”
苏棠看到戛然而止的信不免有些担心。
但愿这熊孩子别是在宫外放飞自我,四处乱跑才好。
“吉羊,等你姐姐回来,咱们一块儿给你小皇叔回信吧。”
萧韶鄞撇撇嘴,但还是点了点头。
兴许是还记恨信中小寿王说他摔了的话。

第一场冬雪过后,萧景榕带着后宫嫔妃前往汤泉行宫。
这两年他没怎么临幸新嫔妃,照例还是那么些人,只是多了个瑛美人。
一行人坐上马车,赶了足足一日的路才到达目的地。
苏棠赶忙躺到床上,安慰自己颠到麻木的屁股。
行宫的院子不够大,皇子和公主都统一在另一处。
“你们也去歇着吧,别忙活了。”苏棠摆摆手,示意时鸢和沉鹭也去偏房休息。
结果话音刚落,传话的太监就来了。
“德妃娘娘,皇上差奴才来请您过去。”
苏棠挤出一抹假笑,“有劳公公跑一趟。”
萧景榕住的院子后面就是一处巨大的室内温泉。
苏棠已经来过一回,并不像第一次那般震惊,轻车熟路走到里面。
领路的太监向她行礼之后便退出去了。
两个侍女上前替她脱去钗饰,换上单薄的寝衣,躬身示意她往里进。
苏棠透过烟雾缭绕瞧见泡在水里的萧景榕,以为又是什么搓澡的活,翻了个白眼走过去。
刚拿起旁边的搓澡巾。
萧景榕忽然转过身,伴随着“哗”的水声站起来。
苏棠还没来得及欣赏他滴落水珠的胸肌便被搂腰抱腿带进水里。
她慌张地把住萧景榕坚实的手臂,下了水才反应过来。
萧景榕的手还放在她腰上,两人贴得极近。
温热的水汽混着硫磺和花瓣的味道,隐隐还有对方身上的香气。
说不上好闻,但有点上头。
苏棠抿嘴,弱弱地说了一句,“皇上,水里不太好吧。”
妇科病警告。
萧景榕略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苏棠的话是何意。
“或者臣妾可以用……”
好在苏棠说出虎狼之词前,萧景榕及时反应过来打断了她,“安静些。”
随即便坐到另一边去了。
苏棠憋着笑,乖乖坐下。
她也反应过来对方应该没那个意思,毕竟玩这么花就不是萧景榕了。
不过这温泉是真不错。
没有什么事能比寒冬泡热泉更美妙。
等二人泡得差不多。
苏棠替萧景榕和自己换上干燥的衣物,往床榻走去。
她刚吹灭蜡烛便被萧景榕拦腰带进被子里。
“你懂的着实不少。”
“皇上说笑了,臣妾最是孤陋寡闻。”
“你适才想说用什么?”
苏棠尬笑,“……臣妾是想说用澡豆替皇上沐浴。”
萧景榕轻轻掐住她的腰,“整日欺君,没一句实话。”
苏棠侧身环住他,“臣妾冤枉。”
“朕冤枉你?”萧景榕的声音暗含两分嘲讽,“上回在汤泉,还记得吗?”
苏棠立马回忆起自己年轻不懂事的壮举,脸上有些发烫。
这死男人倒是记得挺清楚的。
萧景榕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再来一回。”
随后苏棠便被一股力量掐着腰带起来,身下只余温热坚实的触感。
翌日一早苏棠便赶紧逃离现场,回自己的住所躺尸。
萧景榕本想带她去瞧瞧高处的红樱园,见她懒怠的样子只能纵着她离开,独自前往。
整年劳碌,也就这几日能得闲赏景怡情。
萧景榕只让李培顺跟着,攀着石梯上去。
顶上的红缨开得正好,团团簇簇,红粉交织。
更往深处走时,忽闻刀剑划空之声。
李培顺吓得立马挡在萧景榕前面。
萧景榕抬手示意他退下。
循声而去,透过交错的樱树缝隙可见一女子持树枝挥舞,柔中带刚,英姿飒爽。
“皇上,像是瑛美人。”李培顺观察着萧景榕的神色,见他没有叫停的意思,便也选择缄默。
姜梨满收势后发现了两人,立马行礼,“妾身参见皇上。”
“平身。”
姜梨满站直身子,“妾身太久没练过剑,让皇上见笑了。”
“兴华苑的正厅挂着一柄铁剑,虽未开刃,却也是出自名匠之手,闲时你拿着把玩吧。树枝子太轻,不借力。”
李培顺连忙应下,“奴才下去便吩咐人送到瑛美人的住所。”
这瑛美人的真实身份他是知道的。
看样子皇上对她还有两分情义在。
不可怠慢。
“从前妾身就因为女儿身找不到合适的佩剑,也是皇上替妾身找铁匠单独打了一把。”姜梨满流露出几分怀念,“……可惜丢在战场上了。”
“不过死物,丢了便丢了。”
姜梨满笑容一凝,随后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也是,只要人还在比什么都强。妾身有些怀念和将士们围坐在一处烤肉的时候了,不知皇上今日是否有空赏脸?”
萧景榕看着姜梨满的神情,拒绝的话到嘴边到底收了回去,只轻轻颔首。
贵妃探听到皇帝的去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德妃那个贱人素来爱用这些卑俗谄媚的手段争宠,皇上乐意把她当个通房婢子使唤,传她去伺候沐浴倒也罢了。”
贵妃眼神中的妒意愈发浓郁,“姜梨满……她蛰伏这么些时日,本宫还真以为她安分了。”
宫女钰棋连忙安慰,“请娘娘宽心,皇上也就间或陪她这么一次。”
贵妃恨恨看向她,“你是在讽刺皇上连偶尔来本宫这儿一趟都不曾吗?”
钰棋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跪在地上连连扇自己耳光。
“行了。”贵妃不耐地叫停,“本宫的确小瞧了她。她毕竟救过皇上的命,即便如今年老色衰,皇上也少不得要顾念旧情。
若真让她怀上皇子,必定更叫皇上牵挂几分,届时又给本宫生出许多阻碍来。
她未必不会比那几个贱人更难缠。”
“娘娘的意思是……”
“皇上过几日要去祈福,趁皇上不在,找个晚上把药给她灌下去。”
钰棋睁圆眼睛,“娘娘,这太冒险了。”
“此处又不止本宫一人,随便找个人嫁祸不就成了?”
钰棋还想劝告,却被贵妃冷冰冰的眼神吓退。
萧景榕赶回宫中时,姜梨满已因腹痛难忍卧病两日。
他看着床上略显憔悴的人,微微蹙眉,“你为何……”
姜梨满却似无所谓道:“总归皇上与妾身已生隔阂,若这碗绝子药能彻底打消皇上的顾虑也是好事一桩。
请皇上相信,妾身只想回到和皇上还是朋友的时候,其它别无所求。”
萧景榕避而不答,“你好生歇息。”
姜梨满眼角滑下一滴泪,“景榕哥哥,你说好不好?”
萧景榕略颔首,不再看她,径直回到自己的住处。
李培顺上前禀报,“下毒的人已经找到了,是内苑的两个小太监,受刑之后招供是……受了德妃娘娘指示。”
“不必查了。”
萧景榕自然知道是谁。
或者说早在贵妃备药,调走值夜的人时便已经知晓。
他吩咐人候在外面,只要姜梨满一有动静便冲进去救她。
也算给贵妃一个警告。让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
没曾想姜梨满就这么闷不吭声把药喝了。

“皇上怎么过来了?瑛美人病得可重?”
苏棠听说了瑛美人生病的消息,本以为萧景榕会再陪他的祥瑞一阵子,没曾想他竟然大晚上过来了。
“并无大碍。”萧景榕看向苏棠,意有所指地问,“你希望朕留下陪她不成?”
苏棠本也就是客套两句,现下对方反过来她,倒给她问懵了。
希望吗?
大概是不希望吧。
但有些东西不是她能做主的。
用所谓的宠爱和感情去试探皇权,自古以来就没有成功的。
便是君王色令智昏了,也会有人替天行道。
好比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萧景榕却在看见苏棠的迟疑之后,心里便有了答案。
他朗声道:“随朕去个地方。”
“可……天都黑了。”
“提着琉璃灯便是。”
苏棠见萧景榕态度坚决,只好跟上去。
走到半道上,苏棠发现眼前的石梯莫名熟悉,“这不是皇上上回说起的樱园吗?”
萧景榕去祈福那两天,她闲得无聊想去看看他提过的红樱园,结果巴巴地前去却被看守的太监告知封上了。
听到她的问题,萧景榕轻“嗯”一声,算作回答。
“你就在此处候着吧。”他吩咐李培顺留在半道的亭子上。
“……是。”李培顺虽有些不放心,却只得应下。
随后萧景榕偏过头看向苏棠,“你提着灯,走在前面些。”
苏棠识趣地从落后萧景榕半个身位,走到了和他持平的位置。
没一会儿,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腰上多了一股支撑力量,手上的琉璃灯也被身旁之人伸手夺过去。
苏棠下意识回头,生怕有人看见。
皇帝替她提灯笼,不太合适。
萧景榕扶着她腰的手略施力,示意她别回头,“专心些看路。”
“要不还是臣妾来拿吧。”苏棠估摸着这个位置李培顺应当是看不着了,但依旧不太放心。
“这石梯共有三百多阶,某人又该嚷嚷着腰酸了。”
苏棠笑着反驳,“那皇上何不许臣妾乘竹辇?”
“乘兴不知山路远近,缘情莫问日过高低。”
苏棠一愣,这翻译过来不就是“我想和你散散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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