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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苏棠瘪嘴。
心里吐槽死男人简直不讲武德,自己不愿意回答,还好意思问她。
不过想想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便把那道士的话告诉了萧景榕。
萧景榕闻言却像略略松了口气的模样,靠着车壁假寐起来。
苏棠抬手摸摸放在衣服夹层里的符,期盼着恢复记忆,又害怕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
因为心里想着事情,苏棠没大留意马车的走向。
等下马车时才发现面前并不是宫门,倒像是一处宅子。
萧景榕解释道:“这是朕从前住过的私宅,难得出宫一趟,不必急着回去。”
苏棠颔首。
进去之后她才发现所谓的私宅说是一处行宫都不为过。
前边有堪比苏州园林的景致,后面还有一大片生机盎然的草地,可以用作马场。
早晚有一天她会代表穷苦人民跟他们这些有钱人拼了。
“你若是有想去之处也可跟朕说,咱们明日申时再回宫。”萧景榕在苏棠身侧道。

“如此……嫔妾想去看看父母,不知可否?”
萧景榕没想到苏棠所求会是如此,但仍旧答应下来。
“多谢皇上。”
苏棠第二日一早便欢欢喜喜去见苏父苏母。
萧景榕本有同她一起的意思,被她极力劝阻。
带着他这尊大佛做什么都不方便,光三拜九叩都得耗掉一刻钟,哪里算得上省亲。
不如说是给苏父苏母找罪受。
苏棠先找人传信给苏成,让他带她一起去见苏父苏母。
因为苏父苏母住在韩禧家的宅子里。
所以韩禧也一同前来,骑着马在前面带路。
苏棠和苏成则是坐在马车里。
“你近日好似瘦了,可是两边跑太辛苦?”苏棠柔声问,“若是身体吃不可别逞强。”
现在苏成白天在京北书院听学,下学之后还得去找陆修远,肯定比之前累得多。
苏成笑着解释,“最近吃得多了,兴许还胖了些,阿姐定是看错了。”
苏棠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喧闹打断。
掀帘一看前面恰逢一窄巷,只容一车通过。
“我们急着去诗社,你们先让。”
“凭什么我们让?”
换做平时韩禧顾及这几人的身份还能让一手,但现在好友的姐姐在马车里面坐着,他总不能让人家跟着受委屈。
“诶,我说你们……”
苏棠见二人争论得越来越激烈,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让苏成去告诉韩禧放对方先走。
苏成掀开车帘知会了韩禧一声。
韩禧正要不情不愿地让开。
对方的马车里却走下一人,正是林珣。
“你们先请。”林珣侧身抬手。
林珣这一动作,刚才还在叫嚣的人顿时听他的安静下来。
苏棠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这个与常人不同的青年,透过车帘掀起的缝隙偷偷打量。
“多谢。”韩禧也不扭捏,道过谢之后便往前走。
苏棠向苏成问起刚刚那青年的身份。
听到回答后略感吃惊,“他便是林珣?”
按之前苏成的描述,这林珣就是个读书刻苦、身材瘦弱的穷苦学霸。
虽然很优秀,但也仅此而已。
韩禧和苏成日日都能和林珣见面可能看不出来,但苏棠作为第一次见他的人,根本不会觉得他是从穷乡僻壤里面出来的。
即便他衣着不算华贵,乍一看却有出身书香门第的感觉。
苏棠又问,“那刚刚叫得最厉害的那个呢?”
“那是柳盛栖。”
苏棠颔首,“我记得他,之前冤枉你的那个,家里还有人当官是吧?不过林珣为何会和他关系这么好?”
按理这些官宦子弟不该看得起林珣这样的平民才是,就算愿意和他交往,也不可能对他唯命是从。
“他如今是濯缨先生的门生,很多人争着和他交好。”
“濯缨先生?”苏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
苏成向苏棠解释了濯缨先生的地位。
光是因为找了个很厉害的先生就让柳盛栖这种人服他?
苏棠觉得没这么简单。
若非是那濯缨先生背地里帮他搭桥牵线,便只能是这林珣的御人之术……很厉害。
如果苏成之前猜测林珣栽赃他一事属实的话,苏棠宁愿是前者。
否则,这样的人哪天真成为敌人就太可怕了。
“苏姐姐,咱们到了。”不多时,韩禧在外面喊。
苏棠被苏成扶下马车。
韩家的宅子也不小,但苏棠见过萧景榕的别院之后,再看其他的就没那么震撼了。
苏父苏母见到苏棠直下跪,苏棠把他们搀起来过后,他们仍有些不敢随意说话。
苏棠试着跟他们聊了些家常琐事。
见他们身子都还算康健才放下心来。
苏棠同他们用过午膳,留下一些银两过后便赶着回萧景榕的私宅去,毕竟申时还得回宫,总不能让皇帝等着。
“回来了?”萧景榕不知在写些什么,只瞥了苏棠一眼,又低下头去。
苏棠心里发虚,她怎么有种自己出去鬼混,回来要跪搓衣板的即视感,是错觉吧?
“多谢皇上能许嫔妾回去看望家里人。”苏棠乖乖福身。
“起来吧。”萧景榕倒没故意为难她。
但苏棠还是觉得心里没底,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站在一侧。
没过一会儿,李培顺进来回禀,“皇上,马场已经准备好了。”
“皇上要去骑马,那嫔妾……”苏棠赶紧抓住机会想溜。
“你同朕一起。”萧景榕大步往前。
苏棠只能跟上去。
马场上有下人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毛色油光水滑的,肌肉线条也很流畅。
萧景榕直接翻身上马。
作势要拉苏棠一起。
苏棠不知道他闹哪出,刚想表示自己穿裙子骑不了,低头发现萧景榕今辰给自己准备的这套裙装好像跟寻常的不大一样,能迈得开腿。
原来他竟然早有计划吗?
“皇上怎么知道嫔妾想骑马?”苏棠讨好道。
“上回春猎你把朕的几匹小矮马折腾得够呛。”
苏棠赧然,“皇上不是去祈福了吗?竟知道这事?”
萧景榕轻哼,挥动马鞭,马儿飞奔而出。
苏棠被颠得吓一跳,赶忙抓住能抓的地方。
“怕什么?朕还能摔着你不成?”
苏棠只想吐槽,大哥,你这突然搞偷袭谁能不被吓着。
而且她脚也没有蹬的地方。
整个人只有屁股墩有支撑,能不害怕吗?
骑马又不是坐地铁,不拉扶手都能保持平稳。
可惜她只敢在心里抱怨两句。
好在策马奔腾的体验感还不错,苏棠很快沉浸其中。
等三圈下来,竟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还想骑?”萧景榕看出她的小心思。
苏棠摇头,“不能误了回宫的时辰。”
萧景榕圈在她腰际的手施力调转马头,“晚一些便晚一些吧。”
苏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剧烈的颠簸转移了注意力。
结果是等二人从马场出来,晚膳时间都过了。
苏棠还想赶着回宫,萧景榕倒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既然迟了,便再留一日吧。”
夜幕降临之后,萧景榕带着她站上高处俯瞰万家灯火。
微风拂过,惬意非常。
苏棠这才发现,二人今日挺像是在约会的。

只是光凭肉眼看不大能看出来。
底下很多小贩是没有雨棚的,就一块布铺开在地上,是以都在忙着收摊回家。
雨势虽不算猛烈,但来得急。
不多时便从毛毛细针凝作豆珠落下,打在屋檐,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这可苦了下面的摊贩。
雨水沾湿衣襟却顾不得自己,只一心一意收拾货品。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萧景榕身后不远处,李培顺等人早已拿着伞等待。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苏棠忽然想起这句话来,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也是这样风雨无阻为生计奔波的社畜。
萧景榕忽然问:“可要朕派人去帮他们?”
“嗯?”苏棠吓了一跳,她不可能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吧?
“朕瞧你一脸悲悯。”
苏棠松了一口气。
她要是真当着萧景榕的面说出来,跟指着他的鼻梁骂他没什么区别。
不过她可不是同情,纯纯是代入了。
“皇上仁治天下便是在帮他们了。若是贸然相助,只怕多数人不仅不会心存感激,反而只觉得世道不公。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到那日自然就好了。”苏棠指向一处,“再者,他们亦自有所乐。”
萧景榕顺着苏棠指的位置看过去。
一妇人撑着纸伞破开雨幕,径直走到一小贩前。
那小贩赶着收东西,那妇人便一直持伞给他遮雨。
小贩抬手把伞往妇人的头顶推了推,那妇人却固执地护着他。
最后两人结伴离去,场面格外温馨。
这场雨仿佛都成了他们爱意的陪衬。
啧,简直就是爱情最初的样子。
“大道之行,天下为公。你的来处可是如此?”萧景榕的声音似被雨幕冲刷,自飘渺空茫中传来。
苏棠摇头。
千年后,这种境界仍然只是美好的憧憬。
“回吧。”萧景榕闻言不再多问,率先转身。
苏棠闻言跟在他身后。
入夜,苏棠和萧景榕躺在一起。
萧景榕忽然问,“你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棠注意到他用了“也”这个字。
竟还有人跟萧景榕说过这样的话?
还是单纯看了今日那对夫妇有感而发?
苏棠模棱两可地回答,“天下女子大抵都这样想过吧。”
可惜苏棠若是渴求一生一世纯爱的人,当初便不会轻而易举妥协了。
在她眼里愉悦自我、拥抱自由,比获得爱情重要。
房子、彩礼、婚姻。
既费钱也费感情。
这个时代的女性既然没有自由可言,那她选优渥的生活。
“听你这意思,若是能遇一心一意的痴情郎,你便不会嫁给朕?”
苏棠无语。
这种小媳妇发言是搞哪样?
“不会。”苏棠伸出手指抚上萧景榕的鼻尖,“嫔妾没见过比皇上更俊俏的痴情郎。”
她穿来的时候都已经嫁人了,根本就不存在这种假设。
而且……若是非得嫁人,与其嫁给一个歪瓜裂枣的穷小子,她应该还是会选萧景榕吧。
至少相貌能力都是一流的。
苏棠来这一遭,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古代有的人能三妻四妾,有的人娶不到老婆。
萧景榕气急。
这话是说她只看中他的皮相。
当初在王府是如此,这么多年过去竟还是如此。
“等到将来朕容色衰败之时呢?”
苏棠挑眉,这不是她该担心的事吗?
怕把人惹急了,她转头吻上萧景榕的薄唇,手往他衣服里探。
果然萧景榕半推半就之下被强行转移了注意力。
宫外少了许多禁忌和规矩,苏棠比往常放得开。
哪怕是在秋雨夜凉的情况下,两人身上都渗出薄薄一层汗。
“你懂得挺多,何处学来的?”
苏棠嘟囔,“书中自有黄金屋。”
萧景榕捏上她腰间的软肉,“看样子平日没让你尽兴?”
苏棠吓得披上衣服起身,“嫔妾去叫水。”
次日天未拂晓,两人便启程回宫。
苏棠刚进殿就倒在软榻上半梦半醒眯了一会儿,醒来时听人说萧景榕还赶着去上了个早朝。
她只能说,怪不得大多数皇帝都活不长。
“阿娘。”
苏棠听到声音才发现姩姩和萧韶鄞两小只不知道啥时候跑到她房里看书,见她醒了立马凑过来。
姩姩抱住她的胳膊,“想阿娘。”
苏棠捏捏她的小脸,“阿娘才走了三日不到而已。”
“想。”萧韶鄞伸出双手要苏棠抱。
苏棠忽然想起两小只这会儿不应该在上学吗?
“你们怎么这个时辰还在殿中?”
沉鹭答道:“皇上一早便传了口信来,叫长公主和二皇子今日不必去听学。”
苏棠颔首,“正好从宫外给你们带了几样小玩意儿,在那边的箱子里,你们自己去瞧瞧。”
回宫清闲了几日,便有太监来说择好了封妃礼的吉日。
苏棠的册封礼并未像上次贵妃那样兴师动众,只是浅浅走了个过场。
她听到“宁德妃”的封号时不禁两眼一黑。
不是说一般只有谥号才会用双字吗?
而且整场册封礼就是个大型折磨现场。
先是她向皇帝和太后行叩拜之礼。
低位妃嫔再跪她。
其余繁文缛节苏棠也不懂,反正跟着司礼太监的指示做就行。
好容易结束册封礼,苏棠刚走过拐角却听见了不太好的声音。
“德妃坐上妃位,如日中天,恐怕就盼着皇后娘娘薨世,她再要回三皇子,那时……”
苏棠是想让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却从没盼着皇后死过。
从前不会,如今听了那道士的话也不会。
“本宫竟不知这宫里还有本宫的知音,不如到本宫殿中坐坐如何?”
苏棠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面色阴沉地走出拐角。
她从来不搞清者自清那一套,谣言这种东西,她若没亲耳听到便罢。
既然听见了,她不介意让他们觉得自己恶毒不好惹。
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跪下。
“奴婢知罪!德妃娘娘饶命!”
时鸢在苏棠耳边低语,“娘娘,适才说话那个是宋才人宫里的一等宫女。宋才人自己带了两个丫鬟进宫,她不常跟在近前伺候,但奴婢去内侍省领东西时见过她几回。”

不排除有人想故意挑拨她和宋才人的关系,利用了这宫女。
但她身后不止时鸢和沉鹭二人,还有一干宫人看着。
轻易放了这宫女也不妥。
“按宫规处置吧。”
苏棠留下一句话,径直回自己宫里。
“娘娘,这是各宫送来的贺礼。”时鸢清点出一张单子递给苏棠。
苏棠接过一看,都是些寻常的东西。
“除此之外给各宫的赏赐和回礼奴婢已经备好了,娘娘瞧瞧可还有不妥之处。”
“你办事我自是放心的。”苏棠略扫过,见都是些不会出错的东西,便让时鸢安排人送出去。
次日去给皇后请安,外面进来一宫女。
“禀皇后娘娘,我们才人晨起时发现身上起了疹子,现已传了太医诊治,这才不曾及时来给娘娘请安,请娘娘恕罪。”
苏棠闻言才发现宋才人不在。
白淑妃掩住口鼻,一脸嫌弃,“可别是天花痘吧?”
“请娘娘放心,太医瞧了不是天花,不过尚且还不能确定是何病症。”
苏棠听见身边的白淑妃小声说了一句“晦气”。
怎么说呢,虽然不太道德,但这种精神状态确实让人羡慕。
皇后见状也不再让嫔妃久留,摆摆手让她们回自己宫里待着。
苏棠觉得宋才人这病得太巧了些,昨天她才刚罚了她宫里的宫女,今天她就莫名其妙生病。
只是她想不出倘若对方要栽赃她,能用什么手段。
万一……只是巧合呢?
苏棠这念头才冒出来没多久,便被现实打脸。
在自己宫里坐了不到两刻钟,苏棠又被皇后喊回去。
同样在场的还有宋才人和方医正。
宋才人脸上带着面纱,但不难看见她露出的两只眼睛肿得跟悲伤蛙似的。
苏棠刚进去,她便跪在苏棠腿边哭诉,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昨日妾身身边的宫女得罪了娘娘,娘娘罚她理所应当。若是娘娘因此迁怒妾身,妾身甘愿认罚。只是妾身还得侍奉皇上,娘娘怎能毁了妾身的容貌。”
苏棠没理她,只对皇后道,“臣妾不知宋才人何意,请皇后娘娘明鉴。”
皇后看向方医正,“方医正,你将宋才人的病症向德妃解释一番。”
方医正朝苏棠作揖后道:“据微臣诊断,宋才人面部肿胀,身上起红疹,皆是因为接触了生漆所致。”
苏棠倒不怀疑方医正所言的真实性,毕竟他是萧景榕信得过的人,不至于会帮宋才人做局。
“宋才人不会想说,所谓的生漆和本宫有关吧?”苏棠用尖锐的目光看向宋才人。
“妾身并非有意污蔑娘娘,而是……证据确凿。”宋才人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格外重。
皇后让太监捧出一用布包裹着的东西,将布揭开,是一木头匣子。
“此物可是你昨日赏给宋才人的?”
苏棠示意时鸢上前确认,毕竟真正经手的人是时鸢。
时鸢用手帕隔着打开匣子查看一番,而后冲苏棠点头。
苏棠这才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正是。”
宋才人抓到机会,“方医正,这上面是否就有你所说的生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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