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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一次或许是巧合,两次只能证明苏成并不简单,才可能得到特别关照。
他背后到底有什么……
苏成同林珣等人告辞,随文谨离开。
韩禧亦跟在他身后。
“有位姓陆的先生看中你的文章,想收你在他门下。”文谨向苏成解释。
时常会有大儒到京北书院挑选门生,倒也不算怪事。
毕竟科举不光看考试结果,能得一位好先生的举荐更为重要,先生和弟子是相互成就的关系。
所以林珣得了濯缨先生的青睐一事才会如此引人关注。
随着房门打开,苏成见一男子端坐于矮己旁,面前摆着一盘残局。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年轻的一位先生,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
“陆先生安。”
“坐。”陆修远抬手示意,“试试。”
苏成看向棋盘。
黑子对白子成包围之势,再怎么琢磨都感觉白子败局已定。
对方手边的棋盒里是黑子,自己只能执白棋。
苏成并无太大把握,但面对考验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无奈白子的局势太差,不过十来手棋,他便输了。
苏成有些遗憾自己没能把握住机会,但很快调整好心态,起身行礼。
没曾想对方并未露出失望的神情,反而将自己的身份跟他介绍了一遍,仍是打算把他收至门下。
苏成不会傻到以为对方真是看中他。
这位陆先生是小寿王和二皇子的先生……
……或许是因为姐姐的关系?
陆修远见苏成面带犹豫,出言安抚,“不急,你回去想想,决定了告诉你文先生就是。”
等苏成离开后,陆修远一边收棋子,一边吐槽文谨,“你瞧你下的这烂摊子,把人孩子都愁坏了。”
“那不然你考得上前三甲,我考不上呢?我要是下得过你就怪了。”文谨丝毫不觉得尴尬,他混到现在靠的就是脸皮厚,跟他们那些正经官路子不一样。
陆修远受不了自家好友耍无赖的样子,估摸着时间回国子监给二皇子授课。
临近下学时,难得见到了久未露面的小寿王。
小寿王最近不仅要去国子监听学,还得忙着应付俘虏,很少到崇文阁。
“混小子,你怎么在这儿?”小寿王一见到萧韶鄞就上前捏着他的脸揉来揉去。
他知道混小子上崇文阁了,没想到竟也是姓陆的教他。
萧韶鄞两条小短腿一蹬,从凳子上下来,离小寿王远远的,动作一气呵成。
陆修远见状便知二人熟得很。
萧韶鄞跟着就要出门。
“别急着走啊,咱俩一块回去呗。”小寿王把人拉住。
萧韶鄞满脸写着拒绝。
“不然老女人还要一前一后准备两份茶点,多麻烦是不是?”
萧韶鄞想到自家阿娘专门给他准备吃食,小脸一皱,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奶声奶气道:“快些。”
看热闹的陆修远愣住了,所以他一直好奇的小寿王背后的人,其实也是……那位宁昭容?
这边苏棠接到自家弟弟的信,说是一位姓陆的先生想收他做门生。
陆修远现在是萧韶鄞的先生,苏棠自然是知道他的。
此人毕竟涉及到皇子,苏棠想着还是确认一下利害关系比较好,免得坑了自家弟弟。
于是她干脆直接问萧景榕,“皇上,陆先生想收嫔妾的弟弟为门生,可有什么不妥?”
毕竟皇帝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无妨。”萧景榕早便从陆修远处知晓此事。
尺柳先生他还算有几分了解,并非奸佞之流,他并不担心其有什么坏心。
反而是怕苏氏失望。
她弟弟从昭南一路考到京城,自然是想谋个前程。
且不说大雍并无跛者为官的先例,便是他有心给他个官职,他在官场上也照样不好混。至多不过安个虚衔,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换做以往,这话他便直接说了,此刻看着眼前人对自己满是信赖的神情反倒生出两分犹疑。
“既无不妥,皇上如何面带愁绪?”苏棠摸摸萧景榕的眉心,“皇上有话不妨直说就是。”
萧景榕闻言也不再隐瞒。
“难不成嫔妾的弟弟身无残缺,皇上便会重用他?”
苏棠听萧景榕的意思是愿意为她开后门,据她了解萧景榕还挺有原则的,不像是会任人唯亲的那种人。
萧景榕摇头,“朕至多不过栽培他,其余的皆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皇上优待嫔妾的弟弟,就不怕嫔妾恃宠生娇?”苏棠戏谑道。
萧景榕抓住苏棠四处乱戳的手,他过去常希望身边的女人安分些,可眼前人对名利太过淡泊的表现又让他觉得握不住。
苏棠主动解释,“便是嫔妾的弟弟身体康健,嫔妾也不希望他身居高位。说句大不敬的话,自古为天子近臣者,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身在宫外府邸的陆修远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苏棠接着道:“再说嫔妾怎么忍心让皇上为难?”
她的愿望很简单,身边的人健康快乐就好。
人一旦够到权力的巅峰,或许能享受快感,但绝对会少很多发自内心的快乐。
就好比萧景榕,他当皇帝以后明显比他还是世子时疲惫。
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单一个菏州瘟疫便让他费心劳神,还没消停下来便得操心边关的战况,打仗刚回来没歇上两日,又连着大半个月在甘露殿处理政务到深夜。
苏棠很佩服他。
但要让自己的亲人过这种日子,苏棠表示接受无能。
既要揣摩领导的心思,还得提防同事的背刺。
若是现代倒也还行,最多就是被开除。
但在这个时代轻则发配,重则株连九族,苏棠不想每日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皇后迫于压力向萧景榕提起选秀一事。
“去年刚免了菏州三年赋税,前阵子又打仗,如今国库并不充裕,选秀太过劳民伤财。”萧景榕面色微沉,“他们不敢跟朕呛声,倒来烦你,是太后的意思?”
“按祖制是到了该选秀的时候。皇上若是不愿选秀,便择几个世家女进宫吧。”皇后柔声相劝,“不然朝中老臣怕是轻易不会松口。”
“皇后看着安排便是。”
萧景榕留下用过膳,便又匆匆赶回太极宫。
皇后连日在未央宫择选合适的世家女,熬的时间久了便咳嗽起来。
“皇上既然对此事并不上心,娘娘又何必费神?”荷露上前替皇后顺气,“您才刚好些,保养身子要紧。”
“太后那边催得急,本宫只能紧赶着选出来。”皇后刚缓过来便拿起手中的册子继续翻阅,“不单单是为皇上择几个嫔妃,本宫得为安儿的将来打算。”
“晚些时候奴婢派人传那位叫楚禾的医女进宫如何?上次大皇子领她来替您推拿一番,奴婢瞧着您舒坦了不少。”
“可有调查清楚她的底细?”
荷露点头,“此人的确只是个孤女,和宫外的势力也并无牵扯。大皇子上回是偶遇她和其他医女谈论医典,见她有几分本事才想着让她替娘娘调理身体。”
皇后柳眉轻蹙,“本宫还是觉得过于巧合 。”
“便是那医女耍了些小心思,左不过是为计功谋利,和娘娘的身子比起来不值一提。”
皇后闻言妥协,“传她进宫吧,派人盯紧些。”
这边萧景榕在太极宫批完奏折,正准备歇息,李培顺却进来禀报,“皇上,林寂求见。”
“宣。”
被称作林寂的男子进来跪下,“卑职参见皇上。禀皇上,卑职已在城郊寻到那道士的踪迹。微臣派人跟了他好几日,他似乎暂无离开之意。”
萧景榕闻言并无喜意,上次的教训告诉他,那道士要跑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
“……不过他先发现了卑职,并将此笺交给卑职。”林寂面露惭色。
萧景榕接过一看,上面竟写着五日后让他同苏氏一起赴约。
“他好大的胆子。”萧景榕眼中迸出寒光。
没有哪个帝王会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此人身怀异术,卑职以为皇上不可冒险,待卑职找到法子将他制住,皇上再审问他也不迟。”
“下去吧。”萧景榕知道那道士绝非是常人能轻易抓住的,若是错过这次,只怕……
他攥紧手中的笺纸,甚至起了将它焚尽的念头。
……就当此物不曾存在过。
偏生脑中不断浮现苏氏产子后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
他答应过会给她一个交代。
萧景榕阖眼再睁开,里面已是一派清明。
三日后,满宫皆知皇帝要到法源寺祈福,还只带宁昭容一人。
不仅后宫的众嫔妃气得牙痒痒,苏棠自己都觉得过分。
皇后身体不好,他不带皇后能说得过去。
但她头上还有三位妃子啊。
于是苏棠将自己的顾虑委婉地告诉了萧景榕。
“如此,朕给你晋位就是。”萧景榕轻飘飘一句话,好似跟商量午膳吃什么一样简单。
苏棠慌得都跪了,“皇上明鉴,嫔妾并非此意。”
萧景榕把苏棠拉起来,“之前是因为你家世太低,朕想着等给姩姩和吉羊加封时一并给你晋位,免得落人口舌。如今你弟弟也算正儿八经的举子了,并无不可。”
苏棠听着这理由,怎么都觉得荒谬。
但萧景榕好像铁了心要搞事情,第二天封妃的懿旨就到了她宫里。
苏棠觉得更奇怪了,太后也不反对?
她不知道的是太后其实反对过。
萧景榕派人将消息告诉太后的当下,太后就皱着眉头表示不同意,“哀家觉得不妥,这宁昭容的出身,坐到嫔位已是她的造化了。”
“太后疼爱长公主,宁昭容的位份高些,将来长公主也跟着受益。”太后身边的太监适时出声,“宁昭容平日里还算安分,不过一个妃位罢了,皇上愿意给,您何必拦着?奴才说句僭越的话,您和皇上的母子情份才最要紧。”
“罢了。”太后再三思索,最后决定妥协,“差人去拟旨吧。”
苏棠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封为德妃。
快到她根本没反应过来。
封妃礼都来不及办,转眼便是随萧景榕出宫祈福的日子。
前一晚萧景榕像发了疯似的折腾她,苏棠在马车上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得腰酸背痛。
苏棠时刻提醒自己要注意仪态,才勉强按耐住歪倒在一旁的冲动,最后实在没忍住幽怨地瞥了萧景榕一眼。
萧景榕看出眼前人格外僵硬的姿态,放下手中的书问,“不舒服?”
苏棠摇头。
“再撑撑,还有大半个时辰便到了。”
萧景榕一波直男发言把苏棠整醉了,她缺他这句毫无意义的安慰吗?
按照套路不应该是把她抱住,给她揉揉吗?
不过萧景榕确实不是能在外面做出这种事的人。
苏棠在心里默默叹气,撑着自己的老腰,盼着能早点到达目的地。
在苏棠快要坚持不住时,马车总算到达一处庄严古朴的寺庙前。
不似苏棠想的那般金碧辉煌,甚至里面的很多菩萨也是泥塑,而非金身。
至于所谓的祈福……
苏棠只能用“敷衍”二字来概括。
她记得上次春猎时,萧景榕带着贵妃上山祈福,就算刨除爬山所用的时间,少说也耗了好几个时辰。
怎么到她这儿就一刻钟?

第135章 见到道士
祈福完之后,苏棠被萧景榕带着走过很长一段小路,行至寺庙背后的一处房子。
从梁柱的色泽和破损程度来看,有些年成了。
萧景榕身边的侍卫上前推开门。
入眼是一处空荡荡的石台,下面还落着一个香炉,几只破烂的蒲团。
苏棠发现里边出乎意料的宽,中间是一处主殿,跟左右两边的屋子从里面是连通的。
很符合寺庙供奉菩萨布局。
或许这里是法源寺的旧址,后来因为地势等原因搬迁了。
苏棠正琢磨着,却见房子里面还站着一个穿道袍的人,此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样貌。
寺庙为什么会有道士?和尚道士一家亲?
等等,道士?该不会……
苏棠意识到什么,惊疑地看向萧景榕。
所以他才会突然安排一次莫名其妙的祈福?
萧景榕面色如常,拉着她的手走进旧佛堂。
苏棠心口突突地跳,呼吸仿佛卡在嗓子眼里,双腿机械地跟上萧景榕的步子。
李培顺等人想往前,却被萧景榕抬手拦在外面。
身后的门伴随着“咯吱”声关上,那道士转过身来。
约莫三十来岁,平平无奇的长相,苏棠打赌若这道士换下道袍,她下次在街上和他擦肩而过也照样认不出来。
道士见了萧景榕和苏棠也不行礼,张口就是大逆不道的要求,“贫道想跟这位娘娘单独说几句话。”
此话一出,苏棠感觉萧景榕攥着自己的手紧了两分。
苏棠虽然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但她没忘自己现在嫔妃的身份。
道士也是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传出去她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苏棠一时有些为难。
抬头发现萧景榕正和那道士眼神博弈。
萧景榕的压迫感很足。
那道士的神情则是叫人捉摸不透。
苏棠也看不出二人谁占了上风,反正结果是萧景榕主动放开了她的手,提步走到偏房。
中间虽没有墙体阻隔,但只要二人压低声音,萧景榕大概率是听不见的。
苏棠来不及想萧景榕做到这一步的原因,定定看着那道士。
“道长是想告诉我什么?”
那道士浮沉一甩,故作高深,“娘娘可知真相往往会打破安稳。”
苏棠听懂对方的暗示,片刻犹豫后答道:“镜花水月亦只是一场空,我宁愿活在现实之中。”
道士挑眉,意有所指地看向萧景榕的方向,“看来娘娘还没陷得太深。”
“正是深陷迷途,才想求得真知。”
道士扔给苏棠一道折起来的符,“你带着这个便能慢慢想起一些事,不过……当知人心易变,命数难改。”
苏棠暂且摸不清他这些奇奇怪怪的言论,干脆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的孩子为何不能留在我身边?”
本以为道士会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没曾想对方竟轻而易举就回答了她,“皇后天生凰命,偏遇枭神夺食,身弱不从。她未尽的福泽足够压得住不该存世的龙子,而你……气运不够。”
苏棠眨眨眼,虽然荒谬,但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该存世……
意思是如果她没来这个世界,萧景榕就不会再宠幸原主,生下孩子。
“那道长当初何不直言?”苏棠有些生气。
万一萧景榕不把力宝给皇后抚养,那不完犊子了吗?
道士只是淡淡来了一句,“时候未到。”
苏棠闻言气急。
忽然想到按照最坏的结果打算,将来皇后不在了,力宝不得跟着……
道士仿佛洞悉苏棠所想,“放心,等皇后不在之时,已非今日之势,你们母子团聚自有时。”
苏棠再问其他问题,那道士却怎么都不愿开口了。
她只好去偏房把萧景榕喊回来。
萧景榕盯着道士,似乎在等道士跟他说话。
道士却笑得贱兮兮,“贫道邀皇上来,不过是想再见皇上一面罢了,并没什么想跟皇上说的话。”
苏棠:……
她好像嗅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味道。
妖道和新帝。
有点意思。
苏棠都已经想到谁上谁下的问题了,却被萧景榕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你在戏耍朕?”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抵在道士的脖子上。
门被外面的人一脚踢开。
苏棠回头看去,只见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侍卫,就差把整个山头给占领了。
连房顶上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苏棠有理由相信只要道士敢行不轨,天上能掉个人下来把他坐死。
“皇上。”苏棠虽然也看不惯道士,但为了大局考虑,她选择安抚盛怒的萧景榕。
好在萧景榕很快冷静下来,到底没划破道士的脖子,只吩咐人把他扣上。
可能刚才真是第一次被个男的调戏,多少有点被冒犯到了,才那么生气。
坏消息是,萧景榕的仪仗才走出法源寺不远,那道士又不见了。
萧景榕听完亲信的禀报后并不恼,见苏棠好奇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便是那道士异术加身,朕也不信他能有凭空消失这等有违天道的能力,果然只是用了些伎俩而已,上回疏于防范才让他轻易溜走。”
“那这次……皇上是有意放他走?这是为何?”
萧景榕不答,反问道:“他同你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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