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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姑娘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衣裙上沾到的草枝,福身一礼,“民女无碍,多谢大人关怀。”
何长意颔首,不再多言,转身回到刘医正身旁。
没曾想次日去难民家中问诊时又见到那位姑娘在为难民号脉。
“姑娘也是医者?”
“略懂岐黄之术而已。”姑娘大方一笑,接着拿出银针为难民施针。
何长意为了知悉更多瘟疫的情况,主动上前攀谈,二人分别前交换名姓。
“民女姓楚,名禾。自幼随父亲在菏州行医,父亲去世之后,民女便定居泽清县。”
“令尊可是楚璠生前辈?”
“正是家父。”
两人因为祖上相识,自身经历又相似,很快熟络起来。
朝廷为百姓准备了驱蚊的香囊低价售卖,只是很多百姓坚信是疟鬼作祟,宁愿贴上满身符咒都不买账,何长意不得已找到在当地有一定名望的楚禾帮忙。
何长意本以为需要废一番口舌说动楚禾,没曾想她竟二话不说答应下来,“蚊虫而非疟鬼?这民女倒从未听说,不过朝廷既然愿意想办法,民女自当尽力帮忙。”
楚禾理性而从容的思维让何长意很是欣赏。
香囊的普及因为楚禾的加入逐渐变得顺利,眼见事态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潜伏的瘟疫却到了高发阶段。
因为天灾备受摧残的难民再也坚持不住,想要逃离这片灾厄之地的冲动达到了巅峰。
“靠个破香囊就想把我们关在这儿?我们要出去!”
“这儿四处都是疟鬼,我们早晚会被缠上!赶紧让我们离开!”
“我家老头子从几日前就开始打摆子,又喊热又喊冷,上吐下泻,眼见人都快不行了。您行行好,让我儿女出去吧,我孙子还只身在外,不能我们一家都死在这儿啊!”
老妪跪趴在地上哭喊不停,将众人的逆反情绪彻底调动出来。
“放我们出去!”
“放我们出去!”
“放手!”官兵蛮横地将扒拉自己的老妪踢开。
岂料看着瘦弱的老妪身上却有一股庄稼人的蛮劲,甩都甩不掉。
官兵眼见难民已经快要不受控制突破重围,只能心一横,将手上的长枪向老妪刺去。

枪尖拔出的瞬间,鲜血从老妪的伤口渗出,逐渐染红整片衣襟。
官兵厉声大吼,“谁再敢硬闯,这就是下场!”
枪尖上的一抹鲜红成功引起难民们的恐惧,众人的暴动不再像最初那样激烈。
官兵长枪一挥,“有胆子的就再往前来!”
枪间的血沾染到前排难民的脸上,吓得他们猛地后退一步。
人群就这样散了。
难民们知道官兵是在杀鸡儆猴,可谁也不愿意当那只鸡。
何长意几人上前替老妪诊治,却发现已然回天乏术。
无奈只好和当地的官员商议此事。
“已经查清了,带头的是林家村的村长,死的那老妪也是林家村的人。林家村的村长联合邻近几个村想闯出去,邢峰今日之举也实属无奈,求大人宽恕他。”
官兵火长将查到的情况禀报上来。
“罢了,暂且别让他出现在人前。”泽清县令摆摆手,心里知道官兵顶着染上疫病的风险维持秩序已是不易,自然不好再处罚。
否则民还未反,只怕这些官兵却要先反了。
泽清县令看向何长意等人,“几位大人,敢问这疫病可有医治之法啊?”
刘医正解释道:“如今发病的人虽多,但新染上的实则在减少,想必撑过这段时日就会有所好转,我们会尽力医治。”
“那就有劳各位大人了。”
从县令处出来,刘医正留下何长意商议接下来的医治方案。
几人谈完正事,刘医正忽然露出揶揄的表情,“长意啊,你近日似乎和那位楚姑娘走得很近?”
何长意蹙眉,“属下只是同楚姑娘讨论瘟疫之事。”
“无妨。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在此地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大人说笑了。”
在太医和当地官员的共同努力下,瘟疫总算得到了控制,到临近寒冬之时,基本已经没有新染上的病人。
何长意等人启程回京,楚禾主动上前,“诸位大人,可否让民女的马车跟在诸位大人之后,民女也想进京一趟。”
楚禾算是这次除疫的功臣,自然不会遭到拒绝。
好消息很快传回京城。
萧景榕封赏了有功之人,还不忘私下问苏棠,“朕看过历年的记载,疟寒疾最快也得将近一年才能平息,此次定是你的计策有效用,想要什么赏赐?”
苏棠讪笑,“其实没有嫔妾,皇上也能知晓此法,嫔妾不敢邀功。”
抬眸却见萧景榕盯着自己,语气严肃,“朕不会信她。”
苏棠见状不再推辞,只是她现在什么也不缺,一时还真想不到要什么赏赐。
“那个荷包要不……”
苏棠还未把“算了”二字说出来,萧景榕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一码归一码。”
她眼神控诉萧景榕说话不算话,干脆把心里那个大胆的要求讲出来。
“如此,嫔妾想见家里人一面。”
苏成被冤枉的事情虽然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她当初哄小孩似的哄着苏成到京城找她,没想到人却当真了。
其实算是她骗了这个单纯的弟弟,总得当面解释才说得过去。
不过似乎历来只有妃位以上的嫔妃才有资格和亲人见面,而且还得是在有孕或是家里立了大功的情况下。
所以她提这个要求多少是有几分僭越。
没想到萧景榕竟毫不犹豫给出答复,“你父母无官无职,贸然进宫恐惹人非议,朕也可以安排,决定权在你。你弟弟有贡生的身份,倒是容易许多。”
苏棠听萧景榕话说到这份上,自然万分感激地谢恩,“只见弟弟就好,多谢皇上。”
苏成从韩禧口中得知自家阿姐在宫里当嫔妃以后沉默了一整天。
韩禧觉得帮着好友的父母瞒着他不仗义,如今又有些后悔告诉他真相。
“苏成,你说话啊苏成。”韩禧疯狂晃苏成的手臂,“你该不会从此一蹶不振,放弃考学了吧?没有你的督促,我可怎么办啊?”
苏成忽然开口,“我在想皇帝死以后,有没有机会让阿姐出宫,反正皇帝都死得早。”
韩禧连忙把他的嘴捂住,他都没想到自己这个经常被捂嘴的还有捂别人嘴的一天,“你怎么比我还疯?这话你都敢说。”
苏成把他的手拿下来,“放心,此处只有我们二人,这么小声,外面的人听不见。”
“也是,不过皇帝正值壮年,要死还早……”
韩禧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苏成,卢副山长找你。”
直接将韩禧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轮到他说的时候就来人了?
苏成前往书院东侧的房间,敲门进入,“弟子见过卢副山长。”
“皇上开恩,特许书院学子三日后进崇文阁翻阅典籍,你近日在书院受了委屈,就当是补偿你,给你这个机会。你可再择一位同窗和你一起。”
苏成心有疑惑,但想到卢副山长在偷窃一事上帮了自己,再加上机会难得,他应承下来,“弟子明白,多谢山长。”
要说带谁进宫,他自然第一个问韩禧。
“进宫?”韩禧猛点头,他表哥都还没进过宫呢,他这是给韩家人长脸了,“愿意,当然愿意。”
二人挑出最体面的衣服,三日后跟着卢副山长进到崇文阁。
典籍没翻几本就被一小孩叫住,“你们俩跟本王走。”
卢副山长解释道:“这是寿王殿下,你们跟着去就是了。”
二人忐忑地跟在小寿王身后,大气都不敢喘,直到行至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
在殿外都能闻到里面淡淡的香气。
“你们谁是她弟弟?跟本王进来。另一个在外面等着。”
苏成没想到自己会有机会这么早见到阿姐,头脑发懵地往殿内走。
“人给你带来了。”小寿王昂着头邀功。
苏棠揉揉他的脑袋,“多谢殿下。”
“哼。”小寿王拍开她的手,“本王去找混小子玩一会儿,你赶紧的。”
苏成见自家阿姐连王爷的脑袋都敢揉,忽然有些惆怅,或许自家阿姐根本不需要自己。
苏棠看着眼前已经高出自己许多的少年,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初见时他还矮上些许呢。
“怎么?不认识你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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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苏成听到似曾相识的问候低唤一声。
苏棠站起身来,诚恳道歉,“阿姐不该骗你。”
苏成垂下眼帘,语气故作轻松,“只要……阿姐过得好便好。”
苏棠愧疚更甚,柔声道:“阿姐在你受委屈时没帮上忙,你怪阿姐也无妨。”
她着实没想到苏父苏母会一直瞒着苏成。
苏成摇头,他再傻也能想明白自己莫名被提早放出来那次,兴许就是因为阿姐的缘故。
说是靠自己让阿姐过上好日子,实则还是在依赖阿姐。
他哪里会怪阿姐,只是有些挫败。
苏棠见苏成情绪低落,把他带到椅子上坐下,“你同阿姐讲讲在书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苏成身上发生的事她只知道一个大概而已。
苏成颔首,将书院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苏棠。
“这个林珣和韩禧……”苏棠皱着眉头听完整件事,发现两个关键人物。
两次事件都有这二人参与,那个元凶封子炎毕竟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少年人而已,虽说心术不正,但做起事来肯定不够缜密,不然没理由让人搜到他偷窃的证据。
而且他埋布包都能让人瞧个正着,像放书、取棉线这种事真能丝毫不让人察觉地完成吗?还是苏成身边的人更有把握做到。
“韩禧此刻正在殿外,弟弟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苏成听出苏棠的怀疑,替韩禧解释。
“如此,他帮了你,阿姐该谢谢他。”
苏棠走到殿内厅堂,和门外的韩禧隔着一层珠帘相见。
韩禧直挺挺跪下磕了三个头,把苏棠看得一愣。
“问昭容娘娘安,嗯……草民参见娘娘……”少年乱七八糟的请安辞让苏棠听得发笑。
要说是伪装,这少年也太可怕了些。
“起来吧。”苏棠微微抬手。
韩禧犹犹豫豫起身,没忍住偷偷抬头瞟了一眼,又想起自家表哥的叮嘱,赶忙低下头。
“多谢你平日里对苏成的照顾。”苏棠温声细语,生怕吓着人。
韩禧摸摸鼻子,“其实是娘娘的弟弟照顾我……草民比较多。”
苏棠打量着韩禧的神情,“你帮了苏成,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她刚说完就发觉自己这话很耳熟,好像被那死男人传染了。
韩禧知道自己应该高风亮节说一句不用,但他实在很想带一样东西回去向他表哥献宝,纠结到眉毛鼻子皱成一块。
苏棠见状直接吩咐沉鹭到库房取一套名贵的文房四宝。
送这样的东西既不掉价又不会留下话柄,虽然孩子不一定喜欢……她也变成令人讨厌的家长了呢。
韩禧磕头谢恩,“多谢娘娘赏赐。”
苏棠让韩禧在殿外稍作休息,又和苏成聊了片刻。
“你既然也对那个林珣起过疑,还是得多几分防备,阿姐会再想办法查查。”
“麻烦阿姐了。”
“你这般生分,还说你没怪阿姐?”
“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
苏棠知道少年的想法有些无奈,“你这样有本事考到京北书院,怎会觉得自己无用?阿姐要是早知道,做梦都会笑醒。”
“可……”
“旁人算计你那是旁人的错,你何必因此自责?阿姐有能力保护你,你自然可以依赖阿姐。再说你如今也是阿姐的骄傲,可不是谁的弟弟都能进京北书院。”
苏棠有些担心少年脸皮薄不肯找她帮忙,叮嘱道:“将来若是遇到麻烦了,你定然要第一时间告诉阿姐,好吗?”
苏成乖乖点头,忽然问:“阿姐可喜欢这宫里的生活?”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虽说少了几分自由,但至少比许多为生计发愁的普通人强。”苏棠想了想,决定说实话。
她要是说自己过得特别好,少年恐怕又会觉得自己无用。
殊不知听在苏成耳朵里就是自家阿姐没有过得很舒心。
他心里暗下决心要更努力上进,有朝一日能帮得上阿姐才是。
眼见时辰不早,苏棠让姩姩和萧韶鄞两小只出来见过舅舅。
姩姩自是苏棠说什么就做什么,甜笑着喊舅舅。
萧韶鄞眨巴着眼睛,许是见苏成的腿脚不好,难得不似平时那样认生,奶声奶气唤了一声“舅舅”。
苏棠也不好让苏成二人再多逗留,找来小寿王带他们回去。
苏成和韩禧跟在小寿王身后,顺着来时的路走到崇文阁,又坐上等在宫门口的马车回京北书院。
韩禧乐呵呵地抱着赏赐,边走边夸,“你姐姐可真好看,比寻常人看着年轻多了,怪不得皇帝都喜欢。”
苏成想想,几年过去,自家阿姐好像真没怎么变。
不过……这人隔着帘子又垂着头真看清了吗?
二人说说笑笑回到学舍,迎面碰上林珣,对方脸上的阴郁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
苏成虽说因为阿姐的话心里多了几分防备,却也不好直接选择漠视撕破脸,于是上前关心,“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珣抬头,眼睛里面血丝可见,“死了,都死了。”
苏成和韩禧被他吓了一跳。
“什么死了?”
林珣眼神失焦,不再说话,整个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苏成和韩禧上前将他搀回房间,多番询问才得知他远在菏州的亲人全都因为瘟疫过世,只剩一个和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二人闻言顾不得对林珣的怀疑,心中的同情和担忧占了上风。
“你为了你妹妹也得振作起来不是?”苏成和韩禧只能用苍白的话安慰,“你先躺着休息一阵吧。”
林珣顺着他们的力道躺回床上。
苏成和韩禧好话说尽,都不知还能如何,只得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林珣。
林珣的房间还有一人和他同住,应当不至于发生意外。
二人都没瞧见,他们转身离开后,林珣的眼里并不只有悲伤,还带着满腔仇恨。
【凌晨没有人工审核~卡审核了不给通过~然后早上起来又改了一下子,发晚了~求原谅~啊啊啊啊】

苏棠看在萧景榕破例让她见了苏成的份上,除夕之前便绣好了荷包送去。
萧景榕收到时正在处理年前的最后一批政务。
他瞧了两眼,便让李培顺依旧挂上,自己继续埋头苦干。
李培顺上回忍着没问,这次不得不多嘴一句,“不若奴才取一只旧的下来?”
萧景榕颔首,“把那只云纹香囊取下来。”
李培顺一噎,他根本不是要取香囊的意思啊。
再说这荷包长得都差不多,挂一只不得了吗?照这样下去香囊取完,也不够位置挂的。
萧景榕明白李培顺的意思,只是一年都哄不到苏氏绣两只,哪里会挂不下?
忙到亥时,萧景榕本已打算在太极宫就寝,看到床头三只姿态惬意的兔子忽然改了主意。
苏棠这边刚哄睡两娃,正要窝到床上去,就听到萧景榕过来的通传声,只好等着。
“皇上,外边儿下雪了 ?”苏棠见萧景榕的棕黑色大氅上沾着几颗将化未化的雪珠。
“嗯。”萧景榕将大氅褪下。
李培顺躬身接过,退出内室。
苏棠将自己的手炉递给萧景榕,手贱想推开窗子看一眼。
萧景榕下意识接过手炉,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被狂风卷集的雪花扑了一脸。
苏棠这个始作俑者自然也没能幸免。
她费劲地合上窗扉,顾不上自己,赶忙拿出手帕替萧景榕擦拭。
萧景榕在外面走了一圈都没被雪糊脸,没曾想进到内室反而遭殃,又好气又好笑,还失了面子,最后只能故作严肃地等眼前人给他擦干净。
苏棠尴尬找补,“那什么……皇上可曾听过‘今朝若得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萧景榕微怔。
眼前人这话听着谄媚,细想其间深意何其悲凉。
若是真能“共白头”,又何须以“同淋雪”作比。
皇家人薄情,他亲眼见到父亲和嫡母从琴瑟和鸣走到形同陌路,据说他的生母也不过得了父亲几日恩宠便被抛之脑后。
他自认并不比父亲多出几分痴情,好比皇后孱弱,他早便做好了她有朝一日会逝去的准备。
可他竟从未想过眼前人会有离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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