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倒是有一种女人不在这上面。”
因为自家表哥的警告一直在旁边装鹌鹑的韩禧连忙凑过去,“哪种?”
“不可无礼。”韩表哥教训韩禧。
那姑姑也没生气,回答了韩禧,“宫里的娘娘。”
韩禧回忆起上次苏成说的他姐的年纪,否决了这种渺茫的可能,瞬间化作一滩烂泥瘫倒在椅子上,重重叹了一口气。
得,忙活半天一点儿有用的都没问出来,他都能想象苏成会有多失望,这让他怎么面对苏成啊?
韩表哥没功夫理会他,毕恭毕敬将姑姑送出门。
为苏成一事发愁的还不止韩禧一人,文谨把事情报告给自家上司——京北书院副山长兼国子监司业,人称卢司业。
罕见地从自家上司脸上看到了愁色。
“去给衙门招呼一声,赶紧把人放出来。他都还未及冠,要关多久?那个柳寺丞是真敢假公济私啊。”
“但是大人,那卷宗上记的抹不掉啊?这可比关不关要紧。”文谨低声提醒。
卢司业心里充满疑惑,“坐到这位置上,怎么不管家里人呢?是结了怨还是……”
文谨站在一旁看自家大人琢磨,想听他在自言自语些啥,却根本听不清。
“先把人放出来再说,让他回家休息几日,再来书院。你趁这几日把流言的风向掰一掰。”
文谨暗中撇嘴,真是好人都让上司当了,吃力不讨好的活都是他来干。
这边柳盛栖的朋友得知苏成被放出来的消息,义愤填膺地去找柳盛栖。
“怎么能这么快把他放出来?”
柳盛栖也觉得怪,按理有他叔叔的口信,少说得关那苏成一月有余才对。
不过……他都愿意为别人进去坐牢,或许这书真不是他偷的?还有之前掉的那些东西……到底是谁呢?
柳盛栖摆摆手,“算了,反正他在书院多半也混不下去了。”
“那个韩禧呢?”
“以后再找机会教训他就是了。”柳盛栖敷衍过去,“我头晕,你们先出去,等我好了再说。”
林珣知道苏成被放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会这样过去。
结果走到拐角处时,忽然有人拉住他。
“是你?有事儿吗?”林珣疑惑地抽出自己的手臂。
“那本书是你放的吧?”
林珣惊恐地睁大眼。
“放心,我要是想揭穿你早就揭穿了,我还得谢谢你呢。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那人搭上林珣的肩,语气里满是阴鸷。
韩禧到处找没找到林珣,于是自己去接苏成出来。
“幸好你出来了,我都担心瞒不住你爹娘。”
苏成苦笑,“早晚都得告诉他们,我只是怕他们担心我在牢里过得不好,打算出来之后再跟他们说,毕竟被书院除名这种事肯定瞒不住。”
韩禧赶忙告诉苏成一个好消息,“事情有转机,最近书院里都传你只是拿错书了,我偷偷去问了夫子,夫子说书院并未将你除名,你肯定还能继续待在书院的。”
“真的?”苏成抑制不住地高兴,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想让父母为他忧心。
若是能继续留在书院,那再好不过了。
【快了,快了,应该快能相认了,我猜。】
然后统一解释女主为什么不联系家人,前面有写女主是报过一次平安的。而且他们并不是女主真正的家人,只是见过两面而已,女主大多数时候是不会因为感情想起他们的,女主也留了足够的钱让他们生活。女主如果告诉对方自己发达了,那对方有没有可能赖上她?毕竟女主并不完全了解这家人。
而且就算是原主其实十来岁就因为弟弟被卖掉心里也是有怨气的,不说恨,但肯定不会和家里的关系太亲近。
当然大家有自己的见解都是可以的哈哈哈。
第107章 瘟疫
“你最近没和林珣一起?该不会让他看出咱们对他的猜疑了吧?”苏成发现林珣不在,询问韩禧。
韩禧摸摸鼻子,虽然他最近对林珣是比之前多了点防备,但应当不至于明显到被看出来的地步。
“我才没那么傻。我今日没找着他,他可能去寻哪位夫子了吧?不过……我观察他这么多天,感觉他挺正常的,也没私下乱散布谣言,还给咱俩作证,你说会不会真跟他没关系?”
苏成垂眸思索,“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我腿这种状况对他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他应当没理由陷害我。若说只是因为诗会一事也太牵强了些,咱们没证据还是不要怀疑他了……但不可掉以轻心。”
经此一事,苏成和韩禧变得格外谨慎起来。
隔三差五便将屋内的东西检查一遍,出门时也会将门窗全部锁好,好在柳盛栖也没再找麻烦,书院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
这日晨起第一堂课休堂,书院的学子怨声载道。
“不是说要去京郊踏青吗?怎么又不去了?”
“就是,我还打算作画一幅呢。”
“你那画技就别丢人现眼了,哈哈哈……”
“菏州遭逢水患,咱们还大肆行乐自然不合适,山长肯定是怕圣上怪罪呗。”家里在朝廷做官的学子洋洋得意地分享小道消息。
“水患?”
“听说特别严重,已经淹了好几个县,我爹差点儿被派去菏州赈灾。”
林珣听到这儿再也不能保持冷静,连忙凑上去,“敢问是菏州哪几个县遭了水患?”
“这我哪儿记得住?”
韩禧和苏成对视一眼,走到林珣旁边搭上他的肩膀,“我帮你打听打听,你不要太着急,吉人自有天相,你家里人肯定会无碍的。”
林珣握紧笔杆,笑得勉强。
普通人只知水患,朝廷却在为水患之后的疫病忙碌。
“微臣以为应当封锁菏州各县,防止瘟疫继续扩散。”
“楚大人,贸然封城势必会引起灾民暴动,不如在城门设置关口,逐个核验。”
“张大人年轻,想法天真实属常事。你可知逐个核验有多费时费力?再者菏州有那么多大夫吗?灾民暴动自然有官兵镇压,总好过瘟疫传出菏州,前朝的荠安瘟疫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时力自然比不过人命,大夫不够可从临近几州调派,难不成让并未染上瘟疫的灾民也活活困死在菏州?”
“朝廷又不是不管菏州,怎么会让他们活活困死?”
萧景榕打断争吵的朝臣,下朝后先去找到宫中太医。
太医令同太医院众人商讨将近两刻钟才敢回禀,“按照医案所述症状,恐怕是疟寒疾没错,也就是俗称的疟鬼。”
“可有医治之法?”
“古来是以熏灌针灸为主,兼有草药佐之,只是疫鬼作祟,难以根治,恐怕还得请有名望的巫者。”
萧景榕对疫鬼作祟一事持怀疑态度,但太医向来不屑于巫医之流,主动提出请巫师做法,足可见他们对此并无把握。
“刘医正,你带林太医和何太医二人即刻前往菏州,同菏州的大夫一起研讨治愈之法。”
“微臣遵旨。”
苏棠见何长意主动来找时鸢,正八卦着,却见时鸢一脸忧心地回来。
时鸢不是会轻易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的人,苏棠很少见她为了何长意伤春悲秋,完全看不出是在热恋期。
“怎么了?他让你不高兴了?”
时鸢嗫喏着,最终还是摇摇头,“回娘娘的话,没有的事。”
“若是他让你受了委屈,本嫔替你做主。”
“奴婢不敢欺瞒娘娘。”时鸢勉强一笑。
“本嫔也不逼你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苏棠本来想着小情侣的事,人家不愿意说就算了,可时鸢一整天的状态都不太对。
她实在放不下心,便让沉鹭以朋友的身份再去旁敲侧击一番。
今日不该时鸢晚上执勤,是以时鸢呆在耳房内,沉鹭敲门进去。
“时鸢姐姐……”
时鸢心领神会,“是娘娘让你来问的吧?”
“我和娘娘都是担心你。多亏姐姐的照顾,我才能适应这宫里的生活,娘娘也一直很器重姐姐,难道姐姐还把我们当外人不成?”
时鸢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并非如此。”
“若是姐姐的私事,姐姐不想说就罢了。只是姐姐今日的模样实在让人担心。”
“……这个时辰娘娘应当还未睡着,我亲自去告诉娘娘吧。”
苏棠听到时鸢说何长意要去治疗瘟疫的时候沉默了。
萧景榕既然在太医院几十号人里面选出何长意三人,多半有他自己的考量。
若是贸然求他换掉何长意,不仅成功率不高,还可能惹他不快。
而且如果替换何长意的那个太医死在疫区,她良心上也过不去。
自私、道德和友情不断撕扯着苏棠的内心,让她迟迟不能做出决断。
时鸢却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一般开口,“奴婢不告诉娘娘就是不想娘娘为此忧心,就算娘娘为何长意求情,他也不会答应的。他是个医者,这是他的责任,亦是奴婢钦慕他之处,奴婢只是太担心他了而已。”
时鸢的话让苏棠有些惭愧,感叹每个时代都有英雄,是她太狭隘了。
想着自己能不能有点作用,于是多问了一嘴。
“可知是何种瘟疫?”
“他说是疟鬼。”
疟疾?苏棠无比希望自己能带着青蒿素配成的药回到这个时代。
可惜没那本事。
不过预防的方法她还是知道一二的,兴许能派上些许用处。这个时代的人应该不知道疟疾依靠蚊虫传播。
苏棠马不停蹄去太极宫找萧景榕。
“艾草、薄荷、丁香、藿香、陈皮一类的药材做成香囊佩戴,再辅以熏艾等手段驱虫对控制疫病的传播有一定效用。”
萧景榕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并未怀疑,而且只是防蚊虫而已,就算无用也没有坏处。
“瘟疫一事是何长意透露的?”
苏棠来之前想好了解释自己是听到的传闻,但她明显低估了皇帝在宫里的眼线。
“请皇上莫要怪罪,若是要罚,嫔妾愿一力承担。”苏棠赶忙跪下。
萧景榕睨她一眼,“算你将功补过。”
小白是京北书院的一条幼犬,平日性格温驯,靠着学子们的投喂果腹。
今日的小白闻到一股让自己垂涎欲滴的香气,它一路追着味道而去。
几个想撸狗的少年跟在它身后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地。
“你没事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少年看着不停往草堆里钻的小白,“扒拉啥呢?”
少年掀开草丛,只见草丛后的泥地里露出一截布料。
泥土明显有被翻新过的痕迹。
好奇心驱使几个少年扒开泥土来一探究竟,泥土下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布包。
布包里面的东西却将他们都吓了一跳。
几人赶忙报告给夫子。
很快平日鲜有人踏足的荒地就围满了京北书院的学子。
“狗娘养的,那不是我的玉佩吗?我还因为丢了这块玉佩,被我爹打了一顿呢!”
“你被打一顿算什么,我自从丢了我的平安扣就一直走霉运,平地都能摔跤,喝口凉水都得呛着。”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认出自己的财物,逐渐变得嘈杂起来。
“都退后,不许靠近此处。”
赶来的夫子一声令下,学院的护卫将布包围在中间,隔开学子们。
学子们的骂声依旧不断,“到底是谁这么缺德?”
“此事会还大家一个公道,现在都回学堂里去。”夫子板起脸,强行驱散学子。
“你们看,那草枝上面挂着蓝色的棉线呢,不会是偷儿留下的吧?”
“是啊,咱们发现布包的几个人都没穿蓝色,期间没有其他人靠近,肯定是那偷儿不小心被草枝挂到留下的。”
此话一出,在刚刚安静下来的学子中掀起轩然大波,众人开始互相打量起周围人的衣着。
“你衣服是蓝色的。”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绸缎,颜色质地都跟那棉线不同。”
“谁若是再在此处赖着不走,便罚抄《中庸》十遍,回去之后不准议论此事,认真听学。”
“十遍、抄到死都抄不完,走吧走吧。”
学子们听到这话才不情不愿地退开。
夫子虽是叮嘱学子们不准议论,却也知道肯定是徒劳,眼见事态不可控制,只能捡起那微不可察的一缕蓝色棉线找到山长。
“既然没有别的线索,便从这棉线着手查下去,总得要有个结果,不然难堵悠悠众口。让他们下学之后都回自己房里,不许随便动作,若是有不听的一律按照贼人论处。你们挨个儿搜过,看有没有人的衣服和这棉线一样。”
副山长卢司业有些不赞同,“山长,单凭这棉线认定贼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些?而且也不一定是学子所为,随意搜身恐怕会得罪人。”
“你不会还想包庇上次那小子吧?”山长加重了语气,“上次是为了顾及书院的颜面才压下此事,现在都已经传开了,难不成还要装聋作哑,或是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顶罪?老夫可做不出这种事!”
卢司业见说不通,也不再强行顶撞。
文谨在山长离开之后问自家上司,“大人,他这样大张旗鼓地查,还一副要从学子里面找出凶手的样子,就不怕书院的名声……”
“人上了年纪难免会脑子糊涂,他对我分权的不满已经大过他对书院的维护,他何尝不是打着给我留下一个烂摊子的主意呢?反正他马上就要告老还乡,含饴弄孙了不是?”
卢司业轻叹一口气,“怕就怕,此事还真是针对那小子。”
然后事实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不是,凭一截棉线就乱咬人?”韩禧挡在苏成面前。
苏成拉住他,自己上前解释,“这样的衣服随处可见,并非我独有。而且我这衣摆破损已久,随处都可能会留下棉线。”
“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赃你?”夫子虽然没有明说不信,语气间却透露着质疑。
外面偷听的学子忽然大喊,“上次偷书的也是他,还说是拿错了,根本就是偷的。”
许多人开始跟着附和。
“不是说了不许出房间吗?”
外面的学子嬉皮笑脸地趴在窗口,“夫子,贼人都抓到了,就不用了吧?”
夫子见围观的人太多,只能把苏成带走,“跟我去山长那儿解释吧。”
韩禧还想拦,被苏成摇头制止。
这边卢司业派文谨暗中调查。
“属下问了丢东西的学子,发现那布包里只是一小部分,而且还都是近期丢的。”
卢司业蹙眉,“看样子还真是专门为这小子设的局。这小子这副样子又对人构不成威胁,为何会有人害他?你确定他姐姐的事,你并未跟人提起过?”
文谨有些心虚,但一想到好友陆修远肯定不会闲到做这种事,又挺直腰板,“属下怎么会呢?再说属下也不知道他姐姐的身份啊。”
“那是他自己得罪人了?”
“据属下所知他平日交往的人就那么几个,而且他脾气很好,不轻易得罪人。虽说上回诗会小出了一次风头,但京北书院的学子大多都还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冒这么大风险非得毁了他吧?”
“再查吧,多问问还有没有人见到谁去过那片荒地。”
文谨连着几天问了许多个学子都没有结果,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却有人主动找上门。
他把少年带回去见自家上司。
“弟子林珣见过卢副山长。”
“你说你见到有人拿着那布包?”
“是。”
“为何此前不说?”
“苏成是弟子的朋友,弟子怕说出来无人相信。这事已经有过一回,卢副山长想必对偷书一案有所耳闻。
若是弟子强行为好友作证,恐怕会让人觉得我们沆瀣一气。弟子见卢副山长明辨是非,有心查明真相,才敢斗胆一试。”
“那你见到的人是谁?”
“封子炎。”
韩禧正为苏成的事情发愁,苏成的父母却突然找上他,而且已经知道苏成被当做偷儿一事。
是了,这次跟上次不一样,闹得沸沸扬扬的,哪里还能瞒得过他们。
“伯父伯母,你们别着急,苏成是被冤枉的,我肯定想办法还他清白。”韩禧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怎么安抚苏父苏母。
“小韩啊,我们来是想求你帮我们往宫里递个信,你家里做生意的人脉广能不能找着法子?”
“递给苏成的姐姐?”
“对对对。”
“这……”
“不行吗?”苏母险些站不稳。
“倒不是,只是不知道姐姐在哪个宫啊。”
“求你帮我们找找,求你。”苏母差点给面前的小辈跪下。
“找过了,这宫里上万个都快查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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