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
大家纷纷打招呼,这次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无非就是套一套花鸣的话,想要知道她期待什么样的求婚仪式。
但很显然——
“那家伙是绝对不喜欢被大庭广众求婚的类型。”看到迹部抱起对方,忍足叹气,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辛苦了。
成熟不少的迹部抱住花鸣,她的体重对于迹部来说很轻。
“喝了不少?”尽是甜腻腻的酒味,迹部扫了眼醉醺醺的花鸣,不得不说,这是个馊主意。
“挺多的吧,这家伙还真能喝。”要不是提前和调酒师打招呼,这回倒下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迹部把她一把抱了起来,“我先带她回家。”
“快走吧。”忍足摆摆手。
“嗯哼。”迹部冲着其他人点点头,如同来时那般,离开的时候也格外潇洒,不过是多了个人。
大家安静一瞬。
紧接着响起热闹讨论。
“你们觉得迹部能够忍住吗?”向日八卦不已。
“……你会被迹部杀死的。”清楚知道他在说什么的宍户跟着吐槽。
凤的女朋友震惊的情绪还没消失,拉了拉凤的衣袖:“难道北川前辈和忍足前辈不是情侣吗?”
“不,北川学姐和迹部学长才是情侣,从国中时候就在一起了。”凤解释了下。
“哇——”
迹部这次回来是因为自己刚刚考完了大学金融课程。
五年学习完高中和大学的知识是他对自己人生安排的其中一项,对于多数普通人来说近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毕竟他是双学位:金融和社会。
但对于迹部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完成的。
漆黑的夜空,迎面吹来轻柔的风。
“嗯哼——”喝醉酒的女子发出不满的哼唧声,却又因为熟悉的气味而不曾产生抗拒的念头。
迹部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喝醉的模样。
脸颊红扑扑的,色泽艳丽,因为皮肤过于白皙而更显出一种令人垂涎的模样。
不能让她在外面喝酒。迹部脑子里生出这个念头。
“景吾少爷,要回哪里?”司机开口询问。
迹部垂眸看了眼怀中醉醺醺的家伙,开口道:“XX公寓。”
他有花鸣家的钥匙。
车子行驶速度很快,在十点前,他把花鸣送回来房间。
一路上安安静静,一回到家里就开始耍酒疯。
“我不要!”
喝醉酒的花鸣红着脸,像是小孩子一样耍着脾气,挥手拍迹部的手臂,不让他靠近。
迹部没想到这家伙的酒品还真是差劲。
好不容易把她放在沙发上,那家伙又自己滚到地上。
看起来就像是闹脾气的小朋友不愿意起来。
抬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安分的坐在自己怀中:“喝点醒酒茶?”
“我不要!我只喝——喝——”脑子完全的打结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花鸣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喝酒时,酒保说的话,理直气壮,且超级大声的说了出来:“我只喝进口的!”
进口?迹部扬了扬眉梢,精致淡漠的五官在灯光下稍显柔和。
“进口?”他问,语气慢悠悠的,带着点意味深长。
这个时候面对危险的第六感消失,整个人的大脑都是晕晕乎乎,花鸣歪着脑袋,傻兮兮的点头:“进口!要、要喝进口!”
这种小要求迹部自然是欣然接受,淡定的喝下苦涩的醒酒茶,不等花鸣反应,按住她的脸颊,直接嘴对嘴给她灌了进去。
喝了一半,漏了一半
顺着嘴角流淌而出,湿哒哒的黏在衣服上,衣服瞬间被打湿。
进口,对迹部来说,完全不是困难的点。
“还要吗?”他问。
装疯卖傻的花鸣有点演不下去了,这家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清冷的黑夜, 屋内亮起光。
在夕阳彻底被隐藏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后,星星点点的灯光亮起,与漆黑的夜空交相辉映, 会有一种盛大的感觉。
东京的夜晚从不会叫人感觉清冷, 这大概是这座城市的特性。
落地窗内, 明亮的灯光映照出躺在沙发上呼吸急促的少女, 脸颊伴着一片绯色。
起伏的胸腔,绵长的呼吸。
在所谓“只喝进口”这一理论下,她成功获得了窒息的体验。
脑袋带着宿醉之后才有的疼痛。
虽然她不容易醉酒,但是每次喝多了会很容易头痛。
花鸣用手撑起手臂,脑袋晕乎乎的。
当然,她非常怀疑这种头晕或许不只是喝醉所带来,也有可能是和窒息有关。
就算没有继续高强度的训练,但某人的肺活量依旧不可小觑,尤其是许久没见后。
花鸣显然的是想到每次小别后的初见。
即使两人并未彻底发生关系, 但她还是会体验一回濒临死亡的感觉。
第二天绝对会爬不起来。
是那种, 事后想掐死自己, 但下一次又会快快乐乐的跳入陷阱,并且完全不长记性的感觉。
舔了舔嘴唇, 有一点点轻微刺痛, 花鸣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迹部刚刚诱人的模样。
唇色嫣红,像是秋日里熟透了的果子。
酒水的气味沾染上来自迹部的玫瑰花香,让花鸣升起一种想要喝玫瑰酒的念头。
冰箱里应该有甜酒吧?花鸣不确定的想着。
亲吻过后的迹部是诱人的,比秋日的浆果更为浓艳, 甜美, 紫灰色的眸色会变得暗沉,深邃中带着不同往日的幽深与静谧。
叫她生出一种会被溺毙的既视感。
心跳声变得清晰且响亮, 花鸣迅速收回思绪,因为她感觉自己……
额,状态变得有点糟糕。
试图想点其他的来缓解自己逐渐升起的念头。
作为一个正常人,对男朋友有正常的想法,花鸣从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不过——
景吾他,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花鸣微微蹙眉。
每一次回来,迹部都会提早打招呼,花鸣也会空出自己的时间,这已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相处模式。
【迹部求婚了吗?】
【你们俩应当会是最早结婚的一对吧。】
【迹部那家伙,早就迫不及待了才对。】
忍足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在她耳边不停地回响。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花鸣绝不是迟钝的家伙,相反她很清楚,忍足这么询问绝对是因为迹部。
换句话说——
迹部这家伙已经在策划求婚?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响起当年U17世界赛时,两人的约定。
花鸣把那枚戒指从脖子上拿下来。
戒指没有褪色和新的一样。
而迹部的那一枚也依旧在他的指尖。
结婚的话——
不过正确来说,应该是先要订婚吧?
实际上两人目前也只是情侣关系,虽然私底下互换了戒指,不过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订婚。
迹部这家伙准备做什么?即使是她,对于订婚也会升起期待情绪,花鸣有点好奇迹部打算做什么。
按照他的性格,总不至于造一栋楼就为了订婚吧?
也不是不可能?
花鸣大脑晕乎乎的,以至于她无法很好的思考。
算了,明天再说吧,她这么想到。
熟悉的环境让她十分放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像是栀子花混杂着薄荷的气息。
迹部的黑色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身上,现在被揉的皱巴巴的。
嘴里还带着醒酒茶的苦涩味。
其实,她从开始就没醉,也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迹部抱上车。
同样清楚,刚才那家伙是如何压着自己,对她灌了两大口醒酒茶。
一开始她只是好奇忍足到底想做什么,所以故意装醉,不过从迹部出现,事情好像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偷摸的抬起头,视线落在厨房内正在煮茶的迹部背影上。
有一股甜甜的蜂蜜气味。
迹部对花鸣的家相当熟悉,自然的从冰箱里拿出百香果,在蜂蜜中放上冰块,放入两勺百香果。
安静的屋内只有他发出的轻微声响,所有的一切都极为自然。
完全生不起戒备心的花鸣,放松自然的躺回沙发,舒展自己的双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
虽然没醉,但喝多了头有点疼。
趴在沙发上,偷偷抱住属于迹部的西装,并没有难闻的气味,浓郁的玫瑰花气息弥漫在鼻翼间,大概还稍微混杂了一丝酒香。
多少带点痴汉属性,花鸣默默把自己的脸埋在衣服内,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粗劣的布料摩擦着肌肤,蜷缩起来。
属于迹部的玫瑰花气息完全没有变。
一如曾经。
舔了舔嘴唇,那股糟糕的苦涩味蔓延开,迹部煮的醒酒茶还真是难喝啊。
又舔了一下唇,被苦到的花鸣吐了吐舌头。
也不知道迹部那家伙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压着她,把醒酒茶给她灌下去的。
走路声在身后响起,花鸣立刻装成刚醒时的朦胧。
穿着白衬衫的迹部从厨房走出,紫灰色的短发稍显凌乱,袖子被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端着蜂蜜水,视线落在花鸣的身上。
明明并非是寒冬,气温虽然不高,但也不低,但迹部视线扫来时,花鸣微妙有点寒意。
较小的少女被裹在对她来说相当宽松的黑色西服内。
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娇小玲珑。
表情微怔,略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眼眸透着水润的光泽,有一点点蠢萌。
锐利的眉眼变得温柔。
“好一点了吗?”迹部开口,声线低沉沙哑,俯身,手掌抚摸上她滚烫的脸颊。
冰凉的手掌接触到炙热,花鸣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看上去就像是撒娇的猫,歪着脑袋,蹭了蹭。
迹部的面容随之变得柔和了不少,眉弓微挑,成熟后连带着气质也越发锐气,像是彻底被打磨好的利刃,锋芒毕露。
剪裁利落,毫无装饰的白衬衫贴体合身,纯黑的西装裤连同中缝线也尤为利落,身量极高,当他凑近时,带起沉重的压迫感。
花鸣的目光扫过他的腰身。
脑子里无比清晰的闪过那精瘦有力的肌肉,微弹的肌肉在绷紧时爆发力极强。
眼神骤然变得有些飘忽,荷尔蒙散发的气息蔓延在空气中,令她无端感到口干舌燥。
“嗯——”花鸣心虚的掩饰下目光。
迹部微微皱眉,以为她还没从醉酒的状态恢复过来,手掌缓慢摩挲她的脸颊;“喝点蜂蜜水?”
花鸣抬起头,迎面对上深邃的眉眼,那双紫灰色的瞳眸黑沉沉,像是幽深静谧的幽潭,深邃到让人一眼就坠入其中。
心跳快了一拍。
她对迹部的抵抗力好像越来越弱了。
成年之后,迹部已经跟随父亲开始在集团工作,并且逐渐接手一些小项目,这让他从少年时单纯的骄傲嚣张,逐渐转变上位者的淡漠疏离与从容不迫。
金钱和地位的滋养,令他看上去尤为雍容华贵。
每一次见面,花鸣都会觉得迹部变得更为成熟。
“蜂蜜水喝一点?”迹部又说了一遍,直接坐在她身侧,面色平淡,波澜不惊。
紫灰色的瞳眸垂落在花鸣漂亮精致的眉眼间,萦绕于周身的淡漠疏离便开始逐渐消散。
水光潋滟的眼眸泛着一股茫然,碗口抵在她的唇边,花鸣这回不敢再说什么要喝“进口”的。
捧着水杯,乖巧的喝完温热的蜂蜜水,喉咙中的干渴舒服了不少。
“好点了吗?”迹部询问。
花鸣喝完蜂蜜水,点点头,难得的乖顺,迹部眼中升起笑意。
明媚的眉眼间透着醉醺醺的憨态,连带着声音都显得软绵无力,手掌攀上迹部的手臂,歪着脑袋:“你要喝点吗?”
迹部接过杯子,里面已经空了,他摇头,把被子放在茶几上。
装乖的花鸣看到他上下起伏的喉结,干渴的感觉更强烈了,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服部升起一股灼热,令她不自觉研磨起双腿,主动张开手,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习以为常的抱住她,让她能够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迹部的手指缓慢扫过浅棕色长发。
这个姿势让她微微压了压腰。
黑色的西装外套随之落下,露出白皙修长毫无遮掩的长腿。
迹部的视线随之扫去,目光骤然变得幽深。
她今天穿的是半长裙,只不过此刻裙子变得凌乱,她的双腿之间夹着西装外套。
视线向上三角区忽隐忽现。
花鸣抱紧迹部的脖颈,隔着白衬衫手指抚摸过他的菱形肌,顺着菱形肌往背阔肌抚摸,像是一种顺毛。
她歪着脑袋,苍翠的瞳眸变成幽黑的墨绿,潋滟的眼眸泛着水雾,唇□□人。
浓郁的栀子花气息袭来,迹部愣神的瞬间,她的脸颊蹭着他的衬衫。
肌肉完全绷紧。
迹部顿住,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热情”
鼻翼间是玫瑰香水的气味,没有消毒水,更没有烟草的气味,是她熟悉且喜欢的气息。
火热的唇舌压了过来,舌尖舔舐对方的唇瓣。
花鸣垫着脚尖,一手揽住他的脖颈,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仰着头,放肆吮吸对方的唇珠。
迹部顺势放她入内。
反客为主。
带着强势的侵略,和肉食动物才有的凶狠肆虐,几乎是想要彻底的,完完全全的将她拆吃入腹。
唇齿交融,相互抵磨。
清晰的感受到某人热烈的情绪,不需要过多言语,两人本身就很契合。
原本掌握主动权的花鸣,扬起脖颈,白嫩纤细的脖颈往上延伸,似能被人轻而易举的握住一般,青色的经脉肉眼可见。
犹如被暴雨席卷,狂风肆虐下承接不住花苞的枝干,摇摇欲坠,成了被动的姿态。
舌尖主动接纳对方,交错口允吸。
辗转研磨。
空气也随之变得稀薄。
目光所及是她漂亮的瞳色。
逐渐喘不过气来,仿佛是溺水,本能的想要张嘴呼吸,
七晕八素,意识也随之飘散。
“景吾——”花鸣软绵的声音响起。
她弯了弯嘴角,视线在他亮闪闪的唇瓣停留,手指摁住他的唇,指腹拂过他的唇瓣把嘴角的湿痕抹去。
手臂绷紧,青筋交错,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
花鸣的视线微微往下。
笑意变得更深。
一贯宽松的西裤线条变得紧绷,花鸣挺坐在他的怀中。
小景吾热情的打招呼。
唇瓣凑到迹部的脸颊上,呼吸湿热,滚烫的气息呼在脸上。
迫切蔓延开,彼此缓解着思念的情绪。
克制的枷锁散去。
“knnen?”充满压抑,似大提琴的低音区,高挺的鼻梁扫过她的脸颊,胸腔带起的震动尤为明显。
腹间的肌肉紧绷着,鲨鱼肌变得尤为明显,黄金倒三角体型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衣摆随之掀起。
指腹拂过清晰分明的线条。
她仰起头,弯了弯眼,坐着的姿势变成半跪,纤细的脚裸随着小腿而分开,亲了亲他的唇瓣。
似一种安抚,又像是一种拨撩。
雾面玻璃倒映出两人的身影,其实很能清晰的看到拥抱着的两人。
手掌摸上沉甸甸的分量。
不需要言语的回应。
滚烫而炙热,一贯骄傲张扬的眉眼此刻微微皱起,整个人都紧绷着,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沉重感。
多数人会惧怕这样的迹部,但对于花鸣来说并不会。
她清楚地知道来自迹部的温柔。
温柔干燥的吻重新落下,明白她的回应,迹部的动作带上怜爱,轻柔的含住她的唇,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
浅棕色的长发在他的手指间穿梭,满是玫瑰花的气息,浓郁到叫人无法呼吸。
“先洗澡?”低语声响起,伴随着细细密密的吻。
一下又一下。
“昂——”刚回应完,慢条斯理的动作变得凶残。
连带着彼此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起来。
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放下花鸣,暗哑的低语响起:“要我帮你吗?”
晕乎乎的花鸣瞬间清醒,强忍着羞涩,轻咳一声,试图一本正经的回答:“一楼也有浴室,你用那个吧。”
说完,花鸣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蹭的下往二楼跑去。
倘若不是她逃跑的模样过于慌乱,迹部或许会相信,她真的可以游刃有余的做到从容不迫。
被水浸润,大脑反而清楚。
花鸣瞪大眼,倒吸一口冷气。
她刚刚,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中荡漾开。
醉酒后洗热水澡, 整个人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血管扩张,血液流淌变快, 脑袋也变得晕乎乎。
抬手按下水阀, 水声骤然消失, 只剩下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酒精上头,让人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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