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披了一件浴衣,花鸣出了浴室。
浑身湿哒哒的,凉气席卷而来,令她被热浪席卷的大脑稍微清楚了那么一点点。
走到衣柜前,打开后有一个原木小柜子。
深吸一口气,大脑情绪异常亢奋,花鸣的神经一直处于一种愉悦的状态,比起平常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打开木质柜门后, 露出里面的纯黑战袍。
“……好像有点太主动了吧?”挑起睡裙的肩带, 花鸣漫不经心的说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穿衣服的速度丝毫不慢。
所谓战袍——
自然是:价贵、料少。
主打一个犹抱琵琶,
若隐若现。
花鸣站在镜子前, 欣赏自己的美貌。
蕾丝网面,纯黑的蕾丝质地魔摩擦着肌肤,精瘦纤细的腰身,曲线柔美。
她摆了两个姿势, 对自己的打扮相当满意。
微微扬起眉梢, 娇艳的面容像是春日枝头盛开的樱花,足够娇嫩, 也足够吸引人的目光。
裙长只到大腿根部。
主打一个主动出击。
或许可以让景吾帮忙除草?
酒精的作用下,某人的胆子就跟气球似的,无限膨胀。
迹部走上来时,就看到某个在镜子前肆意张扬的某人。
视线骤然变得锐利,居高临下,目光注视着那双修长比之的长腿,在镜子前晃动。
缓慢缓慢往上。
细长撩人的凤眸眯起,瞳孔深处混沌一片。
被抓包的花鸣注视着镜子,与镜子内的迹部目光对视上。
不慌不忙,亦或者可以说是相当嚣张的冲着镜子中的他勾起嘴角。
咬着唇,手掌搭在镜子的框架上,肩膀往下,腰线下压,冲着镜子内的迹部飞吻,扶着镜框做了个撩人的动作。
花鸣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落下的月光,朦胧且缥缈。
白皙的肌肤晃着人眼,明媚张扬的笑容清晰可见,迹部的眼中所有的景色好似变得模糊却又无比清晰。
忽隐忽现,视线无法收回。
白到晃眼的皮肤与黑色的蕾丝裙,强烈的视觉反差,带起高涨的情绪。
目光之中染上欣赏。
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一秒后,被她的动作所吸引,压抑着的呼吸缓慢响起,长吁一声后,他的视线落在忽隐忽现的山林之中。
心跳在这一瞬禁止。
“景吾~我好看嘛?”察觉到他的失态,花鸣弯了弯眉眼,歪了歪脑袋,浅棕色长发随之从她的背脊落下,声音清脆悦耳。
“Du siehst so unbeschreiblich schn aus.”(美到另我失语)
像流水一般柔和的声音随之响起,深邃的紫灰色瞳眸掀起,眼尾扬起,猩红的泪痣在黑暗中依旧显眼。
迹部缓慢走去,睡衣轻薄,随着他的动作,手掌压在她的腰间,缓慢向下,轻而易举的抱起了她。
浓郁的玫瑰花的气息
透着慵懒的眉眼泛起淡淡魅色,浅棕色的长发尽数落在被褥之间,散落着。
灯光下白皙柔软的肌肤,弥漫着淡淡的绯色,富有弹性。
他的身体像烙铁一般滚烫炙热。
空气中布满浓郁的玫瑰花香,因为过于浓郁而显得腻人。
身体克制不住的往下坠落。
“要喝酒吗?”花鸣抵住他的胸口,故意开口。
迹部压了压眉梢,眼尾透着猩红,显然对于她此刻的提议并不想要遵从。
心跳砰砰的跳着,花鸣微微一下,娇艳的面容被月光笼罩,漂亮的叫人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他居高临下的凝视她的面容,半响后,深吸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情绪:“好。”
抬手,花鸣欣然把手掌搭上。
轻轻一用力。
落在他的怀中。
冰箱内确实有着玫瑰酒,花鸣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大概是某日闲来无事逛超市的时候,看到了包装精美的果酒,在其中发现漂亮的玫瑰酒。
而玫瑰,很容易让她联想到某人,于是,鬼使神差的她买下了那瓶果酒。
只不过一个人喝果酒什么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那瓶昂贵的酒就一直在冰箱里。
直至今日,瓶盖被一双白皙的手拿出,对准桌角轻轻一磕,瓶盖被翘起,浓郁的玫瑰香。
花鸣从架子上拿出两个玻璃杯。
明亮的灯光下,她娇媚的身影变得更为清晰,纯黑蕾丝睡衣随着她的动作摇曳。
梅花点缀于白皙之中,时隐时见。
迹部的喉结滚动了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试图转移目光。
相当张扬且大胆,花鸣双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春色撩人。
清冽的酒香带着浓郁的玫瑰花香,迹部倒了八分满。
酒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倒在玻璃杯上,结了一层水雾,花鸣拿起其中一杯,对着唇抿了口。
吞咽的声音响起,花鸣松开杯子,嘴角带着水光,恍若星辰的眼眸在灯光下,灼灼生辉,微微一笑:“没有冰块的话——”
她舔了舔嘴角,嫣红的唇□□人品尝,带着淡淡的酒香。
“——果然不够呢~”
话音刚落,迹部一把扯过她的手臂,酒杯晃动了下,淡粉色的酒水渐荡开。
花鸣仰起头,下一秒,迹部扣着她的后脑勺压了下来。
清冽的酒香变得浓烈。
似烙铁般坚固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唇齿相依的瞬间,花鸣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热到像是能把人灼伤一般。
扣紧她后脑的手在缓缓收紧,彼此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
胸腔内的空气被压缩,就在花鸣以为自己会死的瞬间,迹部松开了她,唇瓣挪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花鸣来不及反应,口腔内被灌入玫瑰清酒。
舌尖灵巧,如鱼得水,在酒中肆意横扫,薄唇压下,带着狠戾的气息。
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下。
舌尖在纠缠,吻变得暴虐,理智逐步远去,本能占据高地。
纤瘦的腰动了下。
酒香浓烈,厨房内的灯光明明很凉,但花鸣此刻好像看不清迹部的面容。
纯黑的蕾丝贴在他精瘦的腰上。
冰凉的水珠顺着瓶身往下流淌,在大理石桌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迹部顿了下,那双矜贵无双的脸一贯的淡漠消失,眼神幽深,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清幽鬼魅,浅笑间生动撩人。
绷紧的睡裤皱起,迹部弯下腰,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横打抱起。
二楼没开灯,唯一的光亮都在一楼。
亮光散去,昏幽、黑暗弥漫开。
迹部抬腿带上门。
冷冽的酒香在密闭的空间显得更为浓烈。
倾倒在被褥之间,花鸣的手指搭在迹部的肩膀上,迹部眯起眼,醇厚的酒香萦绕在鼻翼间,混杂着花鸣身上的栀子花的清雅淡香。
贪念被勾起。
指腹按在她的脖颈处,缓慢研磨,花鸣被揉捏的有些痒,扭动着想要躲避她的动作,连带着手搭在他的胸肌,舌尖舔舐唇瓣。
一瞬间,复杂的感情驱散了迹部大脑内所有的情绪,连带着斑驳的思绪也尽数消失,驱散殆尽。
一片空白。
在不知不觉间所有的遮掩消失殆尽。
白嫩的肌肤犹如丝柔,带着丝绸一般的细滑的质感。
软滑细腻,像是冷玉,只不过冷玉被捂热,透着暖意,叫人爱不释手。
他俯身而下,双臂像是无法支撑,手臂绷起青筋,腰背弓起,那双惯来风轻云淡的眼眸像是透着浓烈的墨色。
犹如风雨欲来。
小景吾像是洛铁一般,花鸣的呼吸也随之一窒。
滚烫而炙热。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有了倒流的趋势。
她仰起头,清晰的看到迹部绷紧的下颌线,实现往下,喉结重重压下,血管清晰可见。
胸肌挺括,线条感明显。
呼吸骤然变得绵长,紧张的情绪蔓延。
沉甸甸的分量。
不受控制的颤抖,浑身轻颤。
纤细的小腿绷紧,经脉拉扯着,感受到一股牵扯的酥麻感。
角度刁钻的小景掠过划过幽幽灌木林,血液在瞬间往上涌动,肌肉也在瞬息间似充血般。
腰间的鲨鱼肌变得清晰明显,微微下压,绷紧的肌肉线条。
自上而下。
那张清隽俊美的容貌在黑暗中透着隐忍。
薄唇抿起,眉宇轻皱,呼吸变得绵长,吸一口气,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般。
像是蓄势待发,全力一击的漆黑猎豹,动作迅猛而强势,叫人还没有回过神时已经被得手。
额间瞬间冒出冷汗,花鸣瞬间失神,像一颗子弹正中眉心不偏不倚击中要害。
卡在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过她的眼角。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好似整个人都被完全的涨开。
“……景吾!”双腿在瞬间绷紧,脚趾扣起,整个小腿又酸又麻,花鸣的视线变得朦胧。
苍翠碧绿的瞳眸变得水润,眼角渗出泪水。
“嗯。”闷哼声起,带着怜惜的温柔随之响起:“Schatz(宝贝)”
“Du machst mich verrückt”
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说的那句“你让我疯狂。”,迹部轻轻缓了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她浅棕色的长发。
勉强含入一截。
喉结滚动的频率变快,微微眯起眼,呼吸变得急促。
轻缓的揉捏。
花鸣抬起手直接抱住迹部的脖颈,胸口起伏的频率变快。
时间在这一刹那变得无比悠久。
脑海中的一切都像是即将要消失。
不受控制的蜷缩了下,脚趾蜷起,脚尖绷紧。
余光扫到迹部的手臂,血管在皮肤下显得尤为清晰,她晃神。
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抚摸上迹部手臂上的青筋,甚至能够感受到青筋在手指间跳动的频率。
“好了——”
黑暗中响起一道声音,缥缈到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
迹部缓慢低下头,眉眼清冷,耐压的贪念并未消失,眸色沉沉,矜贵优雅的模样荡然无存,凌乱的短发耷拉在额间,令他看上去好似带几分狼狈。
花鸣感觉撑得难受。
连带着醉酒的感觉都消失了不少,最起码脑袋没有那么疼了。
像是大姨妈来了后的不适感,她皱了皱眉,试图摆脱那种糟糕的感觉。
四目相对。
迹部轻易而举的就看懂了她没说出的话。
没有灯光的屋内,两人的模样都被隐藏于黑暗之中,迹部地垂着眼眸,花鸣主动凑了过来,托着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往上一提。
严丝合缝。
黏黏糊糊的呼吸声格外绵长。
精致的锁骨映入眼帘。
低垂着的目光落在她绯色的脸颊上,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在黑暗中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偶尔压到时,也只能听到延长低沉的呼吸。
贪婪而热切的目光。
就像是龙对珠宝带着天然的占有欲。
发狠的想要占有所有的宝物。
声色沉沉,她听到来自迹部的声音:“这里?”
紧接着便是叫人头皮发麻的颤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绷紧的线条充斥着力量,花鸣趴在他的身上,脚趾一颗颗随之蜷缩,小腿抽筋似的发麻,漂亮的杏眸瞪大,眼中逐渐失去焦距。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果然很对。
最起码,她一开始竟然有胆子去撩拨饿了好几年的黑豹,恬不知耻的不停撩动。
试图以自己渺小的姿态去征服凶残的猛兽。
像极了那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击,脖颈被咬住,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浑身无法动弹。
花鸣在濒死的时候彻底顿悟了,两次是她的极限,不是猛兽的极限。
直至后来彻底感受到死亡的呼唤,花鸣浑身哆嗦,带着哭腔求饶。
得来的只有迹部变得更为深邃的眼眸,上扬的嘴角,以及毫不克制的凶残。
好、很好。
今天绝对会死一个。
而显然,那个人不可能是迹部。
但大脑情绪过于亢奋的花鸣显然今晚主打一个叛逆,用着最后的力气,她伸手拉下迹部的脖颈,对着他的耳畔小声询问:“要帮我的庭院除草吗?”
喉结重重滚动一下,呼吸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
紫灰色的瞳眸变得深幽,视线骤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动作戛然而止, 腰窝隐隐发沉。
看起来像风雨欲来的重压, 吓得花鸣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 试图往后退去, 整个人都变得紧绷,一动作,迹部的呼吸骤然被打断,有一种小景被绞杀的压缩感。
腰部酸软的厉害。
花鸣说完就后悔了。
是属于大脑上头的后悔。
目光瞥去,瞧见迹部的喉结上下滚动,细长白皙的脖颈带着薄汗,汗水顺着脖颈没入厚实有力的胸膛。
宽肩窄腰,腹部线条尤为紧实。
迹部眸色暗沉,手指动了动, 往下, 迅速扣住她乱动的膝盖, 错乱的呼吸微妙松了口气,沉重的身体往下压了压。
很好, 呼吸一滞的情绪不会消失, 只会从迹部身上转移到花鸣身上。
席卷而来的酸胀,肚子像是要被野兽撕裂,酸的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迹部余光瞧见她此刻的狼狈。
眼中升起愉悦的色彩。
花鸣彻底绷不住了,脊椎骨处升起密密麻麻的酸胀, 整个身体像是无法控制一般。
犹如涨大的气球, 明明已经到了极限,但还是被不停的吹打。
越来越大——
即将“砰——”的一声彻底炸裂。
眼尾泛起泪光, 花鸣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朦胧视线中,她看到迹部温柔的神色。
抬手抱住他,像是撒娇的猫一般,唇角压在他的脖颈处,贪婪的吸取属于迹部的气味,止不住的收紧手臂。
空洞感越发强烈。
她抬腿动了动。
掌握到信号,一向游刃有余的国王嘴角升起笑意,手指掐在她纤细的腰上。
他像是骄傲的国王,挥手弹指间,千军万马奔涌而出。
人鱼线和鲨鱼肌交相辉映,映入眼帘。
被美□□惑住,花鸣再次被拉入漩涡之中,深陷其中,无法自控。
狠狠抒发了一番,迹部滚烫的大脑逐渐冷静。
目光落在她娇艳的脸上,迹部在思考片刻后,微妙的理解了她的意思。
动作爆发开。
指点江山的国王冷着脸,眸色沉沉,抬手间,千军万马,挥指而下。
声音呼之欲出,被他尽数吞没在嘴中。
急喘着轻磨着他的唇瓣,在温热的口腔内肆意舔舐,每一颗贝齿都不放过,唾液从纠缠的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
迹部突然抬手,直接把她抱起。
手掌撑着她的腰,固定住她的动作。
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只能让她深陷,整个人浑身不自在,无比难受。
肚子撑得难受。
花鸣整个人摇摇欲坠,只能抬手攀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
身上汗淋淋的,气息变得更为浓郁。
迹部抱住她的腰,箍紧,凝视着她的眼眸,漂亮苍翠的瞳眸潋滟生辉。
一个没忍住。
对于运动系而言,这种动作轻轻松松。
腾升而起酸胀,充盈着大脑,密密麻麻,绕着脊椎往上蔓延,花鸣呜呜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流畅的话。
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涌上大脑的瞬间叫人无法动作,无力的摊在
酸胀感更明显了。
迹部嘴角升起笑意,视线之中,娇艳的面庞变成耀眼的绯色。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迹部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呼吸急促,心跳声。
手指缓慢摩挲过她的脸颊。
“嗯哼?”视线与她对视上,迹部嘴角扯出一抹颇具深意的微笑。
花鸣家是公寓楼,还是十九楼,没有空中花园,所以——
鬼使神差,迹部明白了她的意思。
目光巡游一周。
彼此都是汗津津的,花鸣眼眸湿漉漉的瞪着他。
迹部的目光变得尤为深邃,像是漆黑深海,一眼望不到头,更无法窥探其中的深意,带着叫人溺毙的幽色。
嘴角扬起笑意,迹部的手指压住花鸣的下颌,应得生疼。
“嗯哼。”压低身体,垂眸附身而下,用行动回答。
完蛋了。
她好像这回彻底摸到老虎须了。
花鸣倒吸一口冷气,迫切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话。
但腹部像是藏着一把利刃,稍一动弹,整个人的背脊都跟着绵软,瞪大眼,身体软绵绵的松弛下。
脆弱敏感的神经像是绷紧的琴弦。
已经彻底到了即将被绷断的边缘,又因为对方时轻时重的逗弄而无法彻底断弦。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迹部稍加用力,双手往下,小臂绕过她的膝盖,直接把她横打抱起。
浑身发烫,像是高烧不下的炙热。
脑袋晕乎乎的花鸣像个乖巧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中,他微凉的体温成了黑夜中最好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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