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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太子心尖宠(逢星河)


陆景阳取书的手顿了顿:“茵茵不想我去?”
温柠点头,她眼神闪了闪,小声道:“想要太子哥哥陪我。”
说完,眼睫一眨,又抬了起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然:“太子哥哥留在京城陪我吧,好不好?”
陆景阳转身,走到温柠跟前,半俯下身,对上温柠略显的焦急眼神,温声许诺:“我会回来的。”
温柠小脸皱了皱还要说什么,被陆景阳抬手止住了:“茵茵记得等我。”
太子重诺,言出必行。
温柠虽然知道陆景阳一定会回来,却没想到对方就这么和自己说了,她微微怔了下,点了点头,乖巧答应道:“那我等太子哥哥。”
应完,又连忙问道:“那我能给太子哥哥写信吗?”
她一脸期待,杏眼睁得圆滚滚的。
陆景阳本不想应,但温柠脸上的神色过于凄惶,自从几日前得知他要去边关后便一直忐忑不安,他知道温柠在害怕什么。
略一犹豫,还是颔首应了:“自然可以。”
温柠目的达成,心下欢喜,不过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
借着出征这件事,温柠往东宫跑得愈发勤快。
陆焕来思鸿阁找了她好几回,回回都遇不上人,等问了后,才知道温柠去东宫了。
他懒得往东宫跑,索性待在思鸿阁等温柠回来,等到人后,忍不住小声嘀咕:“皇兄那有什么可去的,既死板又沉闷,还不如去御花园看鸟雀吵嘴来得有趣。”
温柠去多了也觉得无聊,不过还有一个多月,她就用不着再往东宫跑了,再坚持一下也无妨。
她好奇陆焕来找她做什么:“七殿下是有什么事吗?”
陆焕道:“母妃嫌我烦人,将我撵出来了。”
他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丢脸。
温柠:“......”
被撵出来无处可去,所以来烦她么?
还没等她震惊完,陆焕话音一转,问道:“明玉是在做平安符吗?”
温柠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就看见一枚做到一半的,丑丑的平安符,那是她准备出征前送给大哥的,战场刀剑无眼,即便她知道上辈子大哥平安回来了,也止不住担心。
她早上急着去东宫,随手一放,忘了收起来了。
温柠点点头,没多说,含糊了过去,好在陆焕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感兴趣。
不过等对方一走,温柠还是立刻将东西收进了殿内。
几日后,平安符做好,温柠想了想,没自己交给大哥,让素心借着出宫的机会去了趟侯府,将平安符送了过去。
温柠本想着尽一份心意就好,按大哥的性子,大概会顺手塞在哪里。
没想到楚照衡收到后,居然直接将东西挂到了腰上。
温柠第二日早上在演武场遇见楚照衡,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做的平安符,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陆景阳就站在她身边,温柠没扭头便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也跟着一并落在了大哥腰间。
温柠后颈发凉,呼吸蓦然急促了几息。
她抿了下唇,小声咳了咳,朝身边望过去:“太子哥哥,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
陆景阳果然移开了视线,眉心微蹙:“昨日还好好的。”
温柠垂着眼睫,可怜巴巴道:“许是半夜受了凉。”
她本想让陆景阳陪她一起离开,谁想还没开口,对方便吩咐场边候着的宫人去请太医,又对她道:“茵茵坐一会儿,不急着动。”
温柠无法,只能等着。
偏偏大哥还凑过来,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含含糊糊答了两句,就不吭声了,只盼着太医能快些来。
可惜流年不利,宫人才走不到片刻,陆景阳便开口问道:“这是平安符?”
“是。”
温柠呼吸都屏住了。
她头也不敢抬,听大哥乐呵呵地道:“家母做的。”
温柠心头一松,还没来得及彻底安心,就听陆景阳
道:“我记得茵茵也做了一个。”

“陆焕前两日告诉我,说你在做平安符,做的不怎么好看,让我不要嫌弃。”
陆景阳唇角挂着笑:“所以,茵茵是做给我的吗?”
温柠头皮发麻,手指蜷了蜷。
她艰难地扯动了下唇角,低着头像是很不好意思:“太子哥哥,我...我还没做好。”
陆景阳温声道:“不急,茵茵慢慢做。”
温柠将头埋得更低了,声如蚊音,结结巴巴地解释:“我第一次做、做平安符,做的没、没有侯夫人做的好。”
陆景阳笑了声,格外宽容:“只要是茵茵亲手做的就行。”
温柠沉默了一瞬,只好道:“那太子哥哥再等几日。”
她在心里将陆焕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在陆焕看见的平安符不是她给大哥的那个,那是她拿来练手的,做得歪歪扭扭,不堪入目。
温柠决定回去就找出来,然后给陆景阳送过去。
旁边,楚照衡也松了口气,他本想逗温柠笑一笑的,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知道茵茵在做平安符,早知道他就不挂腰上了。
太医赶紧赶慢地从太医院过来,探完脉也没查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明玉郡主的身体一直由太医令亲自调理,他不敢质疑,于是含糊地说了一通。
温柠低低咳了几声,待太医一走,就起身告辞。
她回思鸿阁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之前被陆焕看见的那个平安符翻出来,又往上添了几针,总算到了勉强能看的程度。
素心笑道:“姑娘不是还嫌这个太丑,说要扔了?”
温柠一本正经反驳:“太子哥哥觉得好看。”
素心玲珑心思,瞬间明白了自家姑娘的意思,点头道:“奴婢也觉得好看,毕竟姑娘只做了这么一个,自然是好看的。”
温柠喝了几天梨茶,一直等到宫宴前几日,才把平安符拿去东宫。
陆景阳难得笑意盛然:“难怪陆焕让我不要嫌弃。”
温柠撅了撅嘴,不高兴道:“我急着赶出来的,若是再等等,定能做好,太子哥哥嫌丢人的话,就还给我嘛。”
陆景阳自然不可能还回去,下一刻就让荣顺收好。
温柠看在眼中,免不了在心里将两人对比一番,若是换做大哥,她这么哄着,大哥怕是要把平安符供起来,见人就要炫耀一番。
她心道,果然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大哥和她最亲。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另有所图,立时就想通了。
她贴心地将桌案上的东西整理好,仰头问道:“太子哥哥年后就要出发了吗?”
陆景阳颔首:“茵茵这是舍不得我?”
温柠点头,眼里坦坦荡荡写满了不舍,可又知道不可能将人留下来,最后只是小声道:“太子哥哥早些回来。”
陆景阳刚要应声,就听温柠又道:“我会很想太子哥哥的。”
“很想很想。”
年关一晃便过去了,转眼到了出征的日子。
春寒料峭,柳枝还未抽芽,却挡不住京城百姓送行的心。
温柠在宫中和陆景阳道别后又悄悄出了趟宫,她夹在长街两侧的人群中,毫不起眼,偏偏楚照衡一眼看到了她,朝她在的方向挥了挥手,又指了下自己的腰间。
温柠瞧见挂在腰带上的平安符,杏眼一弯笑了起来。
见到大哥后,温柠便没再多留,直接回了宫,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了思鸿阁里,闷闷不乐,茶饭不思,一连几日,连殿门都未出。
魏临帝来瞧了一回,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太子这才离京没两日,茵茵就这么难过了,以后可怎么办?”
温柠垂着眼不说话,过了会儿才轻声道:“我就难过几日,过一阵子就好了。”
魏临帝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温柠身世上去,顿时心疼坏了。
他试图转移温柠的注意,积极推荐起了其他皇子:“七皇子近来无事,朕让他来陪你解闷如何?”
温柠没说要还是不要,只是道:“太子哥哥让我想他便写信。”
她抬头问道:“皇上,茵茵的信能送到边关吗?”
魏临帝不免稀奇,他了解自己这个儿子,心性坚韧冷寂,从不为外物所绊,但承大位者,不拘小节,太子作为储君,理当如此。
所以魏临帝觉得,温柠的信即便送到边关,太子也不会回,不过他倒是没打消小姑娘的念头,还金口玉言地保证:“茵茵放心,一定能送到。”
温柠眼睛一亮,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谢陛下。”
魏临帝顿觉得意,轻易就将人哄好了。
于是免不了对温柠多关照几分,先是赏了不少好东西,之后又叮嘱太医院每日去思鸿阁请平安脉时都要尽心,切不可随意敷衍。
宫里的人瞧皇上脸色办事,这一番下来,明白太子离京,郡主还有皇上护着。
曹墨来给她请脉时,还感慨了句:“郡主好福气。”
温柠笑笑,这一年,她虽说一直找机会亲近太子殿下,可也没落了魏临帝那边,当个贴心乖巧的女儿和当个听话懂事的妹妹一样重要。
起码,在太子殿下出征回来之前,皇上还很重要。
第二日,陆焕过来找她,说是奉命。
之前因为平安符的事,温柠好一阵子没理他,陆焕挠头:“我是怕皇兄会嫌弃嘛,明玉你也知道,皇兄那人可挑剔了,东西都只用最好的。”
他一进殿就找地方坐下,伸手摸了块小点心,老神在在道:“这回是父皇让我来的,你可不能赶我走!”
温柠没想到皇上真的把陆焕给派来了,点点头道:“不赶你。”
陆焕咧嘴一笑,凑了过来:“我这算不算奉旨哄你开心?”
温柠瞧了他一眼,陆焕连忙理了两下衣服坐正,过了会儿见她不理人,又跃跃欲试起来,想逗一逗人。
即便陆景阳不在,温柠没有接触其他皇子公主的打算,不过对方是太子殿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倒是个例外。
她听陆焕问:“上回的平安符,皇兄收没收?”
温柠嗯了一声。
陆焕一脸早就料到的表情,道:“我就知道,皇兄还特意问我,那平安符是什么样式的。”
温柠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揪了下帕子,她脸色微变,顿了几息,才道:“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问的?”
时隔一个多月,陆焕记不起具体日子了。
他道:“反正就是我去说的时候,皇兄听完还笑了,然后就问了样式。”
说完,又沾沾自喜地同温柠炫耀:“幸亏我记性好,瞄了一眼就能记住上头的纹案。”
温柠不想理他,心里庆幸,幸好当时以防万一,她把被陆焕看到的那个平安符留了下来,若是换一个送去,太子殿下定会起疑心。
她有些坐不住了,决定趁早写信。
陆焕早习惯了温柠忽然不理人的性子,他自觉比起其他人,温柠起码愿意让他进思鸿阁,因此丝毫不觉得受了冷遇。
见温柠坐到书桌前,也跟着凑了过去:“明玉,你是准备练字了吗?”
他听父皇夸赞过明玉的字,还借此让他多用功来着。
温柠摇头:“在给太子殿下写信。”
她朝陆焕看了眼,顺手递了两张纸过去,歪头问他:“你要写吗?”
陆焕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坚决不接,还试图劝温柠也不要写,他道:“皇兄是不会回的。”
温柠将纸收了回来:“为什么不会回?”
陆焕说不上来原因,但他就是确信温柠收不到回信,转念一想,问道:“明玉赌不赌?”
“若是皇兄不会信,到时候你也给我做一个平安符,怎么样?”
温柠才不上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子殿下是不会回信的,但她目的并非如此,只为了让陆景阳知道,她在宫中记挂他。
所以温柠自然不肯赌,头都没抬:“你又不去边关,要这个做什么?”
陆焕倒来了兴致:“万一呢。”
他不依不饶,试图利诱:“明玉要是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温柠险些笑出声:“这也算赌注吗?”
陆焕理直气壮:“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以后是要封王的,为什么不能算赌注。”
温柠闻言,眉心微抬,显然有些意动。
细想了下觉得不亏,反正她至多做一个平安符罢了,到时候让素心或是小桃做都行,陆焕又看不出来是谁做的。
而且她也想知道,若是她一直往边关送信的话,陆景阳会不会有回信的一天。
温柠朝身侧看过去,觉得在这件事上,陆焕说不定还可以帮她个忙。
于是勾了下陆焕的小指:“太子殿下回来前,都算数。”
陆焕大喜:“一言为定!”

陆景阳一走,温柠终于不用再装模作样了,彻底恢复了本性。
她平日除了去给魏临帝请安,连思鸿阁都懒得出,东宫更是一次也没去过。
魏临帝满心以为她是思念太子,于是特意嘱咐陆焕多来思鸿阁走动走动,反正他这个老七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陆焕欣喜领命,兴致高昂。
他试图劝说温柠跟他出宫玩,被温柠断然拒绝了。
陆焕磨磨蹭蹭不肯走,皱着脸问:“为什么啊?”
他努力找理由,试图说服温柠:“今儿花朝,宫外可热闹了,咱们悄悄出去,面具一戴,保管没人认出来。”
温柠抱着手炉窝在懒矮榻上,一脸认真道:“我还在孝期,不能出去。”
陆焕挠了挠头:“那咱们不去玩,去山上看花行不行?”
温柠不为所动:“殿下替我多看几眼。”
她拒绝的十分坚定,陆焕只好作罢,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你不去,我一个人出宫也没什么意思。”
陆焕不想一个人出去,一个人去有什么可看的,京城的那些花他都看遍了。
他早就想带明玉在京城里逛逛了,可是明玉不愿意,陆焕心里可惜,不过,不去便不去吧,陆焕心道,等过两年,明玉总会答应跟他出去的。
不过他在心里嘀咕,虽说孝期三年,但一直待在宫里无事可做会闷坏的,再说父皇守孝的时候还出宫呢,悄悄地便是。
他看了眼温柠,歪头问道:“明玉,你这儿有没有小罐子,咱们玩会儿投壶吧。”
不出去的话,就在思鸿阁待着也不错,陆焕安慰自己,明玉这儿又暖又香,虽然他住的殿里也点了暖炉,可他总觉得没有明玉这儿暖和。
温柠让他自己玩,她要写信。
陆焕掷了两支签子,也过来看她写,温柠写一句,他念一句,念到最后,不由啧了一声:“你写这些,皇兄看一眼就忘了。”
他给温柠出主意:“不如写些奇闻轶事。”
温柠不为所动,她写的确实是宫中琐事,但每件事都和她相关,哪怕陆景阳看过就忘,也确确实实参与了她的长大。
温柠的目的便是让陆景阳知道,这两年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如此一来,即便太子殿下远在边关,亦能参与其中。
温柠写信计划顺利进行着,一月一封,坚持不懈。
陆焕头几次还有兴致念一念,之后连瞧都懒得瞧了,因为他就在宫里,温柠写的都是他知道的事。
不只是写信,温柠偶尔还会在纸上画些东西。
有时候是窗边飞来的鸟雀,有时候是御花园里的菊花,寒来暑往,凡是宫里出现了变化,温柠就会在信纸上附上几笔。
但她始终没有画过自己。
连小桃都提议过:“姑娘这一年长开了不少,怎么不寄一副画像去呢,太子殿下回来都要认不出了。”
温柠当时回的是:“怎么会,太子哥哥一定能认出来。”
陆景阳当然能认出来她,前世,她进东宫前从未和太子见过面,陆景阳还是第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何况她当时还穿着丫鬟的衣服,低着头毫不打眼。
不过画像还是要寄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还要再等一等。
温柠每月十五出一次宫,回老宅祠堂祭拜父母,之后便会顺道去侯府。
魏临帝早就知道她和伯恩侯府的渊源,见她难得肯亲近什么人,还特意让她多去侯府走动,不必拘着自己。
温柠听到时,心里忍不住想,若是太子殿下也这般大度就好了。
可惜,并不可能。
温柠写信之人除了陆景阳外,还有大哥,说起来前世的这两年,她就给大哥写过,大哥回京后同她说,在军中甚是无趣,时常翻她的书信解乏,否则温柠也想不起用这一招。
不过,她给楚照衡去信的速度并没有那么频繁,偶尔还会几封攒在一起,夹在侯府的家书中一齐送过去。
春去冬来,一直到孝期结束,温柠一封回信也未收到。
陆景阳并非没有书信传回来,只不过那些都是身为太子向皇上禀报军情的文书,最后偶有两句其他的话,也并未特意提及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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