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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真真的!来来,谢老头,我先敬您一个!”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摩那娄诘拎着一坛酒跟在她的身后,眼中满是纵容。
看着她穿梭在人群中,将所有人敬了个遍,笑语相谈,酒中尽欢,好不快活。
好似一簇明艳至极的春色,在凛冽寒冬中开出了三月的热烈。
没有墨守陈规的礼俗,只有新婚之日的大喜,她要和每一个人分享这份喜悦。
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酒坛也不知扔了几个。
他眼底染着几分薄醉,看着还摇摇晃晃往人群中钻的人,抬手将人打横抱起,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霸道凛然。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高昂的欢呼声,他弯了弯唇,看向众人,眼底笑意纵横。
“诸位尽兴,谢某便先退了。”
“别走啊,说好的不醉不归呢?”
“她醉了,如今得归我。”
说完不理众人的调笑,抱着人大步离去,大红衣摆扬在风中。
新房门口,侍女站在门外静静等着新人回房,蓦然间,一阵飘渺的叮呤声由远及近。
她闻声抬头,便见一人踩着金纹玄靴缓步走来,红衣招摇,华颜胜雪,怀中还抱着一人。
长长的金铃步摇荡在空中,随着他的走动,一步一响。
场面绮丽万分,似梦中云,云外雪,雪中春,惊艳到了极致。
摩那娄诘抱着人经过她,缓步走进新房,看了一眼迎上来的喜娘,沉声开口。
“下去吧。”
“是。”
随后他抱着人去了床榻,将人放下后又走到案前,将合卺酒取来,看着歪歪斜斜坐起身来的人,弯唇笑了笑。
“还有酒,要喝吗?”
“要!”
床上的人眯着眼睛举起了手,随后接过他手中的玉杯,嘴里还念念有词。
“恭喜我们诘兔兔喜结良缘,这喜酒我干了!”
摩那娄诘顿时低低笑了起来,眼中醉意朦胧,往里是化不开的浓墨,隐着十足的危险,抬手与她共饮了合卺酒。
玉杯落地,指骨如玉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脸庞,指尖按在她的唇瓣上,看着嫣红的口脂在他指腹上化开,目光一点一点加深,好似再也关不住眼底那匹饿狼。
红艳艳的口脂缓缓抹在她的锁骨上,恍若白玉之中混入一滴鲜血,红白相衬,艳丽到了极致。
他呼吸骤然一滞,目光热的发烫,抬手解了她的衣带,低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带着几分疯狂。
叶昭榆身体一颤,随后仰头回应着他,衣衫从肩头滑至腰身,密密麻麻的吻由脖颈移至身前,酥麻缓缓蔓延全身。
她眼中七分醉意变成十分,额头细汗打湿了脸侧发丝,周围的热气仿佛在不断蒸腾,煎熬地她有些不耐。
抬手摸了摸他的腰,隔着衣物都被他烫的心头一颤,仰头咬着他颈侧皮肉,轻轻喘息。
“脱衣服。”
一阵低笑缓缓传来,音色沙哑撩拨,凑到她的耳边,耳垂上的暗红坠子扫在她雪白的肩头,又凉又痒。
“想不想看脱衣舞?”
叶昭榆长睫微微一颤,目光迷离地看着兴致高涨的人,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还不等她同意,腕间便传来一阵凉意,随后腰间一紧,蓦然被一阵大力牵扯着落入房中。
散乱的衣衫旋出一朵花来,发侧两边的金铃步摇在空中划出一抹翩然的弧度,雪白的肩头露在空中,红白相映,活色生香。
她微微瞪大眼睛,看着腰间,脚踝,腕骨都被金丝缠绕,手不受控地抬了起来,一牵一舞。
随后朝着牵动金丝的人飞去,滢白的指尖落在他的眉心,滑过鼻尖,薄唇,自喉结往下,随后停在腰间。
“哗啦”一声,鎏金腰带落地,金丝牵着她的右手剥开外袍,随后一层一层往里。
层层衣袍滚落,入目便是紧致无比的腰腹与胸膛,上覆一层薄汗,湿漉漉地喘息。
她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好蛊。
猛然间,腰间又是一紧,瞬间朝着眼前扑去,唇瓣擦过他的胸膛,留下一抹红痕。
摩那娄诘眯了眯眼睛,感受着柔软的唇瓣落在自己的锁骨上,温热的指腹滑推过他的胸膛,眼中欲色逐渐深浓。
还不够。
他抬手将人抱起,一点点往下压。
叶昭榆微微蹙了蹙眉,目光迷离的看着他,烛光晕染着他的面容,只余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夜色中晃动。
隐隐间右手又被金丝撩起,控制着拔出发侧的金铃步摇挂在床幔之上。
红纱落下,喉间的闷哼瞬间泄出,耳边传来一声极致地喟叹。
她死死抱着他的脖颈,感受着铺天盖地的欢愉衡冲执撞而来。
目光发散间看见床幔上的金铃不断晃动,耳边叮呤之声不绝,每一声都响到了极致。
夜色被无尽的温柔包裹,星河欲转间,将每一次颠簸都送到最高处,疯狂又肆意,带着无限掌控与占有欲。
叶昭榆不知在夜色中颠簸了多久,只知那夜耳边的叮呤声未曾停止……

暗哑的光线笼罩着整个江南岸,青瓦小楼绕着曲水长廊匿在悠悠暮色中。
一缕微光透过窗牖落在屋内的大红帐幔上,风一吹,一阵清脆的叮呤声随着室内的旖旎散在风中。
闻声,红色纱幔里的身影蓦然缩了一下,偏头将自己的耳朵藏进被褥中,像是对这声响不太待见。
躺在身旁的人琉璃色的眼眸弯了弯,撑着下颌看着她的反应,低低笑了起来,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酥麻麻的满足,透着擦拨心弦的诱惑。
叶昭榆心尖一颤,动了动手指,全身酸软难耐,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脖颈处又传来一阵酥麻,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入眼便是床幔上随风摇曳的金铃。
她眉头顿时一拧,嘟囔一句,“别亲,再亲下去都成敏感肌了……”
发出的声音却将自己惊了一跳,嘶哑的像是经历了一场歇斯底里的大喊。
身上的人轻笑一声,指骨如玉的手抚着她的脖颈吻至颈窝,黑缎般的长发散在她的肩头,音色慵懒,好似浮着一层撩拨心弦的雾气。
“难受?”
叶昭榆嗯了一声,侧头将脸埋入他的掌心,嗓音嘶哑绵软。
“腰疼,嗓子也疼,都怪你。”
从昨晚到现在,她滴水未进,现在回过神来,都饿得有些发懵。
蓦然间,一阵暖流拂过腰间,大掌裹挟着舒缓至极的内力慢慢揉着她的腰腹,将酸疼至极的症结揉开,带着一股暖洋洋的熨帖。
“司葵备了药浴,先用膳,还是先泡一会儿?”
叶昭榆侧身贴着他,肌肤相亲,感受着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腰侧,眯了眯眼睛。
“洗漱完再用膳。”
“好。”
半个时辰后,叶昭榆裹着一件外袍被人抱着出净室,湿漉漉的长发散在周身,圆润的杏眼也泛着一股水汽,清透至极。
好似一朵濯清涟而出的芙蕖,清滟葳蕤,明媚净洁。
她抬眸看着就一会的功夫,桌上就摆满了饭菜,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急急开口。
“快抱我过去,凉了就不好吃了。”
摩那娄诘无奈地笑了笑,抱着人缓步走了过去,发尾坠着晶莹的水珠没入腰身,洇湿一片。
叶昭榆盛了一碗肉粥喝了起来,任由身后之人为她擦拭着长发。
她咽下一口粥,缓缓开口,“吃完再弄。”
“无碍,一会儿的功夫。”
叶昭榆咬了一口云饺,随他去,悠悠用起膳来,四处瞟了瞟。
视线从窗口往外看去,依稀还能看见远处江面上摇曳着一艘渔船,水面沿着青山环绕,暮色苍茫间隐隐还有几只白鹤飞越山涧。
她不禁弯唇笑了笑,咽下一口鲈鱼,朝着身后的人挑了挑眉。
“还挺会挑地方,诗情画意的,有品。”
随后又想到什么,眼眸眨了眨,喃喃开口。
“我们快一日未曾露面了,来的宾客也没去安排,怪不好意思的……”
摩那娄诘放下手中一缕不带水汽的长发,又拿起另一缕擦了起来,身后的大红喜烛泪洒满案。
闻言,琉璃色的眼眸轻挑,缓缓启唇。
“来人自有去处,阿榆不用去管,要是有人问起为何迟迟不肯露面,阿榆可以说,是本君……欲求不满。”
最后几个字咬着字音贴着她的耳廓落下,热气氤氲,带着几分促狭的勾人意味。
叶昭榆一口鱼汤呛住,捂着胸口大咳起来,眼中泪光涟涟,转头瞪他一眼。
“不知羞!”
随后又听见风带着床幔上的金铃叮呤不已,终是没忍住抬手指着床幔咬牙切齿道:
“把这破铃铛给我扔了!有多远扔多远!”
她现在听见那声音就脑壳疼。
无比后悔选了这么一个步摇,到头来被他玩起了花来。
这人,焉儿坏!
吃完饭后,叶昭榆穿着一件雾蓝色长裙,外罩一层薄纱,和小谢公子并肩走在楼阁间的长廊中。
傍晚的风还带着几分温柔,轻轻柔柔地吹着衣裙最外层的薄纱,上面绣着的一簇簇的蓝白色木槿花瞬间绽放,清婉中又透着无限大气温柔。
四周光线昏黄,远处水天一色,大片大片如火烧的彤云浮在空中,光影交叠,如梦似幻。
她眼中满是暖黄色的光芒,耳边又猛然听见一阵欢笑声从楼下传来。
她垂眸望去,只见一穿着杏色衣裙的小丫头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身后一异域少年轻轻推着她的脊背,时不时换来几声欢笑。
叶问荆抱臂靠在廊间,高扬的马尾随风飘扬,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动静,随后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朝着屈腿坐在一旁的女子搭话。
周围或站或蹲着不少人,皆满眼调笑地看着兢兢业业推着秋千的人,脸上洋溢着几分爽朗的少年气。
她猛然停在原地,任由周围长风吹着她的衣摆,视线定格在楼下,眸光波动不已,喃喃开口。
“我们……本该如此的。”
摩那娄诘走到她的身边站定,暗红衣袖簇拥着雾蓝色的袖摆,琉璃色的眼眸轻抬,眼底带着几分风雪后的叹息。
“至少,守住了他们。”
叶昭榆目光挪到坐在秋千上,笑的肆意无比的人身上,眸光复杂,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来。
“是,守住了。”
她偏要带走她,是想守住曾经那个自己,和……那个小孩一样的小丫头。
她莫名有些想哭,周围的一切光景都美的像梦一样,是得偿所愿,也是怅然若失。
站在那画里的,本该还有几人,本该还有的……
一只大手将她揽进怀里,抱了抱满身悲戚茫然的她,轻叹一声。
“这一路走来颠簸辗转,伤春似旧,又春心如酒,这样的结果倒还配得上这一路上的血雨高歌,是苦尽甘来,亦是得偿所愿。”
叶昭榆咧嘴笑了一下,一阵打趣又瞬间将她拉入现实。
“干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萧瑶欢快的荡着秋千的动作一顿,瞥见楼上抱作一团的两人,顿时眉头一挑,朝着两人大声开口。
周围的目光瞬间集中去了楼上,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人,纷纷啧啧开口。
“醒这么早?天还没黑呢,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啧,床板该塌了吧,怎么不叫人重新换一个?”
“这孩儿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是不知该跟她阿爹姓还是跟她阿娘姓?”
“公子好腰啊,我们姑娘也是有福之人呐。”
摩那娄诘抱着人轻笑一声,看着楼下调侃不已的众人,毫不避讳的侧头亲了亲怀里人的脸颊,笑着开口。
“美人在怀,自是爱不释手。”
“咦~”
楼下顿时传来一阵促狭的怪笑,叶昭榆眉间郁色一扫而空,看着楼下笑意盈盈的众人,懒洋洋地靠在身后人的胸膛,眼中满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得失无常,终成所愿。

三日后,黎州城内洪钟敲响,大地震荡,四海来朝。
四周旌旗蔽空,庄严肃穆,无数人百里登楼,凝望群山。
今日郡主携文武百官登临止夷,大祭英豪,掀开浩大篇章。
此时止夷山下站满了人,官服巍巍,面容寂寂,看着一身厚重冠服的女子在千万人的簇拥下踏上青阶。
十二章的纹路覆在黑红的缎面上,清寂的眼眸落在前方曲折回还的长阶上,周身枯荣尽抛脑后,端的是金昭玉粹的天子威仪。
叶问荆携一众武将跟在她的右后,裴朝领一众文臣走在她的左后,身后站满了手持刀盾的怀远军,以剑击盾,和歌而作,唤漫山英灵来贺。
摩那娄诘以谢归的身份走在叶问荆的身后,看着一步一步向着高处去的身影,身姿巍峨,正气凛然。
周围山风随着她每踏一步,便翻涌一度,万千落叶肆虐纵横,似是群山来贺,万物哗然。
他不禁弯唇笑了一下,傲骨风中来,万山不敢怠。
钟声杳杳,刀剑击催。
叶昭榆走在闭着眼睛都能辨认方向的山路上,宽大的袖摆抚过路边野草,目光掠过蜿蜒向上的青阶。
好似每一段路都站满了人,越过重山万壑,来到她的面前。
她抬脚走过第一段路,风盈于袖,衣袍翻飞,眉目间皆是散不尽的痛楚。
似是看见光影之中,一头戴狼牙额饰的少年玩着双刀扬着下巴朝她逆光走来,眼中皆是矜骄傲气。
“怎么?不认识本大人了?”
她指尖猛然一缩,听着周围风声,眸光波动不已,最终万千思绪化作莞尔一笑。
藉将军,再也没有人敢逼我跑了,这座荒山,如今已困不住你我,我们都自由了。
俗世让我失约两场,往后的燃灯节我都会带着格桑花去见你,你在风中,也一直在心中。
随后身形穿过光影稳步向前,长风一路相送,目睹她咽下万千苦楚仍不言降。
走过第二段路,眼中痛楚尤甚,像是刀子割切着筋骨,连着骨头都要碾碎。
她含着泪咬着牙往上走,山间光影坠落,松柏簌簌,好似隔着时空再见了一次满袖清风的定安侯。
在他身后,是百代人写了一重又一重的忠勇,成就了一出千年往复的绝唱。
“阿榆,我这一生守了一辈子的明堂,无愧,无怨,无悔,往后的路,阿榆也要自己去走,不要怕,这世间无人可敌我儿。”
她长睫颤了又颤,咬着牙擦着光影走过,随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人潮涌动,好似有一人默默退至人海。
她含泪笑了一下,随后踩着满途骸血,踏上最后一阶。
抬手接过祀官手中的酒,连洒三杯,迎着狂风,大敬满山英灵。
“天下纷纭,群雄大乱,叶氏先祖力战外敌,内平暴乱,辅君王以百代,卫皇命以生死,定忠勇为碑界,护皇权以永世。
然,百代忠烈不过一梦荒唐,君心似刃屠戮忠骨良将,苦尽苍生皆是堂上君王。
这样的王朝我叶氏不愿再守!叶氏昭榆今为逐鹿而来,漫山刀剑断这万重枷锁!
从今往后,这江山国政由我来守,太平盛世由我来谋,我自做那皇权之上第一人!”
她的话音刚落,漫山层林响遍,铁骨铿锵犹鸣,似是激烈地应和着她的宣言。
她抬眸看着众人肃立阶下,满眼热切地望着自己,目光落在群岚涌动的山巅上,看着站在最后一段路程上的人影。
翩翩玉树映风前,侪辈如君最少年,他轻倚盛世,手摇折扇,风流如许。
“终有一天,孤会将百里之外,乃至千里之外,都变成盛京的样子,让大盛百姓身安于世,无忧无愁,让蛮夷之邦闻之丧胆,龟缩不前,更让四海宾服,万邦来朝!”
她转身接过祀官手中的高香,在众人的注视下祭拜天地人神。
表哥,你的理想,阿榆替你完成,中原,一定会走向你我想要的样子。
香烛插上的那一刻,周围鼓声骤急,数万将士齐呼,声势浩大,直震九霄。
她宽袖一甩,蓦然转身,衣袍猎猎,垂眸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扬声开口。
“吾既顺承天命,天下之事乃吾之事,吾自恭躬往之,守疆土,护万民,卫我大昭永世安康!”
众人与群山在她脚下俯首称臣,热切激昂的高呼随着山风响彻四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八岁的帝王,收起满身尖锐,自腥风血海走来,到盛世太平中去。
“哐当”
三枚铜钱应声落下,苍白的手抚摸着铜钱上的纹路,清浅的眸子落在案上,毫无血色的唇弯了弯。
“大昭国运,昌盛兴隆。”
随后双手蓦然垂落,遥遥只见一人青衣白发垂首坐在云中看台,周围白鹤与飞,声唳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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