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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她把贝钤调过来填了太子詹事的位置,连升八个品阶的小侯爷直感叹吃到好处了。
三寺划给了贝婳。
十率府划给了雷念儿。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贝婧初还调笑雷念儿:“你现在相当于东宫的金吾卫大将军了,怎么不算女承父业呢。”
雷念儿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任职,当正式的令旨拿到手上时,她才有了实感。
贝婧初嘱咐:“既然任命了你,便是相信你能服众。”
“禁卫都是富贵出身的子弟,家世自然比不过你这位大将军之女,但都是心高气傲的主。”
“你自己想办法收拾他们,若你做不到,我也不会勉强你。”
贝婧初这话说得软和,实际就是:你没本事坐我给你的位置,那就换人来。
显然,雷念儿也不是蠢的。
她抓着令旨,像是抓着自己的未来,承诺道:“最快最捷径的路,殿下都给我了。”
“我不可能做不到。”
不服?打服就行了。
她阿耶唯一的用处就是打仗和治军,耳濡目染多年,怎么也能学个八分。
对于雷念儿升迁之事,雷宁自然是大喜,并叮嘱道:“你要对主上忠心,是打是骂,就算是被猜忌诬陷,心生委屈,也要保持忠心。”
雷念儿不想听他无意义地教导,回道:“女儿忠不忠心,殿下最知晓。”
“殿下不是傻子,能看出谁忠谁不忠。”
雷宁:......念儿对太子好像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见此,他也不多嘴,让她回去休息,准备接下来的升迁庆功宴。
整个雷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包括雷念儿那些妹妹们。
会来事的,都组着团去向雷念儿送礼道喜。
三妹被雷楠儿欺负得胆小懦弱,但现在人开朗多了,甚至还能和她闲谈上两句:“从前送长姊贺礼,就送些首饰簪子什么的。”
“区别只在于工艺和料子。”
“后来长姊入了军营,现在又做了东宫统领,都不知道送什么好了,妹妹对武器也没有钻研。”
“就怕花大力气买来了,长姊用不上。”
四娘子笑呵呵道:“三姊姊来问我啊,我有研究的,可惜阿耶以前不让咱们习武,也就长姊沾了太子的光。”
她状似不在意的语气中带着遗憾:“若不是耽误了,指不定我的身手也厉害着呢。”
雷念儿不知如何安慰她,作为幸运的一个,此时说什么,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
她只能拍拍她的手,随即岔开话题:“送首饰脂粉的我也爱啊。”
三娘子迟疑着问:“可长姊不是做了武将吗?”
“阿姊只是做了武将,又不是做了男人。”
“谁说爱武装,就不能爱红妆了?”
“谁说的做武将就要像男人一样?”
“做了武将,我依旧是女儿家。”她微微挑眉,甚至还带着自豪。
三娘子不知想到什么,舒朗一笑。
但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雷楠儿又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疯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究竟输在哪里?”
“她不是要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许多年吗?”
“为什么太子一来就让她做了东宫十率统领!”
桌子上是她宝贝的婚帖,对方是一个勋贵世子。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希望。
猛地,雷楠儿撕碎了婚帖。
撕完后,她哭嚎着趴在桌子上。
“阿娘——我好想你啊,阿娘——”
“阿娘......”
她死在她四岁的冬日里。
被她的父亲亲手灌下毒酒。
雷楠儿现在懂了父亲下手的原因,她的母亲是谋逆的罪人。
可那是她的母亲,是最疼爱她的人。
她苦心经营着名声,想嫁入高门,有一天能借着夫家的势力报仇。
但她的仇人,却直接一步登天。
一切都是泡影。
......
一如往常的繁忙日常,皓月帮着贝婧初筛选递到东宫的折子,贝婧初帮着阿耶筛选递到御案前的折子。
俩小孩作为同样的牛马,一同干着不属于自己的活。

皓月比她方便,边看着就能直接把有用信息告诉她了。
“殿下,雷统领奏,昨日有一波刺客妄图潜入,被识破了,当场服毒自尽,没问出来话。”
贝婧初:“......好。”
“殿下,咸宁长公主献了两只品相好的细犬,伴您秋猎之用。”
很平常的一份礼,贝婧初“嗯”了一声,继续埋头给阿耶干活。
没看两本,熟悉的名字又冒了出来。
咸宁长公主上奏提议修建运河,增加运力,缓解京城粮食供不应求的压力。
改制后,允许公主参政,这位姑母被任了职务,在朝中很是活跃。
所以看看嘛,这么大一个越朝哪里就缺人才了,只是很多人被迫关在了家里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小太子终于分担完了不属于她的任务。
正当她伸了个懒腰,准备休息一下,外面传来兵戈之声。
贝婧初警惕起来,不一会儿,声响止住,门外是雷念儿的声音:“让殿下受惊了,刺客已经伏诛。”
“臣留了两个活口,问出是齐氏的余党。”
贝婧初隐约记得,是她杀过的贪赃的一家。
不过不重要,自从干了那得罪人的活,除了之前的名声被宣传得很差,各种暗杀也是接踵而至,三天两头来一遭。
只是之前住在内宫,防守严密些,刺客们和刺杀皇帝的被混在一堆了,也不知道谁是来针对她的。
搬来东宫以后,贝婧初对自己不受欢迎的人缘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这还是第一次刺杀舞到她面前,往常都是折子呈上来的时候,她才知道。
她无语地摸摸鼻子,让雷念儿去领赏。
很快到了秋猎的日子,贝婧初摩拳擦掌,就等着活动活动。
自从封了太子,整日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御书房,贝婧初已经好久没去透口气了。
趁着这次秋猎兴致勃勃地准备大展身手。
皇家秋猎自然是盛大的,到了猎场,阿耶啰啰嗦嗦地进行完他的领导发言。
贝婧初觉得自己保持微笑的脸都要笑僵了。
她回帐篷换好骑装,出去时正碰上了咸宁长公主。
“太子。”
贝婧初唤道:“姑妹。”
她也换好了骑装,走过来时,利落的步伐英姿飒爽。
她笑道:“秋猎说是狩猎,其实也是练兵演武。”
“殿下可要好好表现,让那些不服之人好好看看咱们大越储君的能力。”
贝婧初道谢:“借您吉言。”
“不过,太子狩猎时要小心,马儿别跑得太快了。”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当年我兄长才是皇考最满意的储君人选,圣旨都拟好了,就等下发。”
“就是狩猎时伤了一只眼睛,成了残废,生生的和太子之位失之交臂,让次兄坐了上去。”
贝婧初当然是听说过的,皓月那丫头,把越朝上下五十年的八卦都搜罗了个遍。
咸宁长公主却转了话锋:“不过嘛,谁做太子似乎不重要,毕竟现在的赢家是陛下,谁还记得那两位?”
这话,在贝婧初面前说,似乎有些冒犯。
毕竟这意思是,太子也会是输家。
她忍了一下不悦,但愿是自己多想。
毕竟她儿子都是自己麾下的,可能姑母是在提醒她,不要得意忘形。
好在咸宁长公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有失,找补道:“我这是提醒太子,要小心为上。”
“多谢姑妹提醒,孤会仔细的。”

另一边,秦予屏等,被太子新手收的人正在请教贝钤。
“詹事,咱们这次狩猎是不是要收一收力?”
“要是打的猎物越过了太子殿下,殿下会不会不高兴?”
“东宫的禁卫们定是勇猛,但殿下到底是个小姑娘,不善骑术也是常事。”
贝钤想说出实话,但话到嘴边,他收住了,浮现出某种坏笑。
只要一个熟悉他的人在这里,就能知道年轻有为的小侯爷,此时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但不明所以的愣头青们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认真的回答:“你们考虑得周到。”
“殿下心胸大度,但被你们一个个超过了,心里定会不好受的。”
“咱们让让她,也给她垫个底。”
一群人达成了共识,唯独某小侯爷努力憋住笑意。
东宫的禁卫们也去准备自己的骑装弓箭。
一侍卫问旁边的同伴:“这次秋猎,咱们不会惨败吧?”
“殿下虽然厉害,那也是文治上突出,武艺一道,也没听说有什么卓越的地方。”
“到底只是个小女孩子,围猎什么的,肯定不擅长。”
被他拉着谈论的侍卫左右看了一圈,低声呵斥道:“你不要命了,竟敢议论太子。”
“我们两个人说说,又不会让其他人听见。”
那人反驳道:“也不一定会输,咱们射的猎物都算在太子头上的。”
“哪怕殿下什么都不干,只要不拖后腿,结果也不可能太难看,你别担心。”
侍卫愁道:“那可不一定。”
“万一殿下娇气,骑马骑一会儿就要休息什么的。”
“我妻子就是这样,每次出来郊游的时候,不是嫌蚊虫咬了,就是嫌太阳晒了。”
“坐个马车都能给她坐累。”
“出来玩就是躲帐篷里躺着。”
“太子也是姑娘家,多半也受不了风吹日晒的,咱们要做好空手而归的准备。”
狩猎开始,贝婧初带着东宫的禁卫整装待发。
咸宁长公主送的细犬和之前突宁进贡的猎鹰都带了。
随着鼓声响起,皇帝射出一箭表示狩猎开始。
只听清脆的一鞭响起,某位不知道自己被怀疑实力的太子驾着马直接冲了出去。
后面的禁卫分成几队,被带领着去追赶。
路过时,溅起的尘土都要好一会儿才散得下去。
不远处见到一群鹿。
贝婧初在此时不动脑子,任雷念儿指挥:“一队二队,走小路包抄。”
“三队堵住出口。”
“其余人跟着殿下把它们赶到包围圈里。”
而太子本人也不拖后腿,弯弓搭箭,百发百中,没一会儿就是一堆猎物。
她没宣扬过自己的骑术,知道她擅长的人并不多。
小姑娘眉目凌厉的样子和平常相差太多,猎鹰在天空中盘旋,呼啸一声直飞下来。
贝婧初抬手,它稳稳停在她手上。
胳膊一扬,它便又飞了起来,带着狩猎队前往它发现的猎物所在的地方。
秋日的风拂在身上,伴着还算烈的阳光,久违的自由感扑面而来。
贝婧初十分享受这种快意奔袭的感觉,跟着猎鹰到处围猎。
完全不知道,怀疑她能力的侍卫们,已经累得快趴下了。

但是他们没人敢喊一句累,全都咬着牙撑着。
直到雷念儿估摸着他们的体力极限,才劝道:“殿下,歇一会儿吧。”
“就算卫队没累,马也累了。”
贝婧初非常善良地挥挥小手,“休息一会儿吧。”
卫队们齐齐松了口气,腰立刻塌了下来。
要不是不敢在太子面前失仪,恨不得直接躺地上去。
有人小声地问同伴:“殿下小姑娘家体力不行?”
被问的侍卫捂脸:“......别说了,我就想静静。”
第一天的收获满满,晚上回营地,清点完猎物报上去,贝婧初就和自己的臣属们围在一堆烤肉,品尝自己捕猎的成果。
一群人老的少的都有,氛围倒是和谐。
吃饱喝足,贝婧初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打了个饱嗝,叹了一声:“就这么悠闲自在的感觉,真舒服。”
结果刚说完这句话,老天就看不下去了,要给她找点事做。
“殿下,出大事了。”皓月看了一眼雷念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神色。
“雷家郎君和秦家的娘子私会,被撞了正着。”
“本也不是大事,就是丢脸。”
“事关雷家,雷统领是东宫禁卫,她兄弟在秋猎场上干下这等事,陛下问您要不要去瞧瞧。”
贝婧初他们转过头去,只见雷念儿一脸懵逼:“什么雷家郎君,我弟弟才两岁......哦,皓月说的是我堂兄?”
皓月点头。
雷念儿捂脸哀叹:“丢死人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贝婧初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朝雷念儿伸手:“走,咱们瞧瞧怎么个事儿,就当看戏了。”
雷念儿:“......可这是我自己家的戏。”
贝婧初一点儿也不摆架子:“抱歉抱歉。”
到了大帐,小太监掀开门帘,让她们进去。
雷家大郎跪在下方辩解着:“臣今日猎了鹿,便好奇试了试鹿血。”
“谁知道秦家娘子出行都不带仆从的,臣还以为是哪家的婢子,便......”
这两句话,贝婧初大致听出前因后果了。
本以为是两人背着长辈相恋私会,结果是直接强来啊。
于是她接话问道:“便可以肆意玩弄?”
雷大郎不吭声了。
雷宁拳头捏得死死的,看样子暴怒非常。
但皇帝在这里,他也不敢造次。
贝婧初抬步坐到了皇帝左面下首去,雷念儿看了眼右面的父亲,再看了眼左面的贝婧初,没有一丝犹豫地跟着坐到左面去了。
雷宁:......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塞塞的。
雷宁起身拱手道:“陛下恕罪,臣这侄子实在顽劣,秦娘子遭此无妄之灾,臣会给他们一个说法,秋猎回去后便上门提亲。”
原本还低着头的雷大郎猛地喊出来:“不要啊伯父,我可是您的侄子!怎么能娶一个七品官的妹妹!”
“住嘴!”
呵斥完侄儿后,雷宁请求道:“陛下,事已至此,对秦娘子声誉也有碍,不如干脆结了秦晋之好,就此了结。”
皇帝依旧是想快点结束回去搞政务的心态,贝婧初多了解自己阿耶的德行,在他定论前抢白道:“阿耶既然繁忙,这事就交给儿来调停吧。”
皇帝如蒙大赦,把几人全部赶出了自己的大帐。
贝婧初:......这老登。

“是因为秦补阙的官职太低了吗?”
“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光听罪人的辩驳,也得听听秦娘子和秦补阙的想法。”
雷宁不情愿的样子,他明显是在袒护他那好侄儿,但再不情愿,也不敢说出来。
不多久,秦予屏和秦娘子被请了过来。
贝婧初打断他们的行礼:“免礼,都坐。”
“秦娘子,这件事你是受害者,你想怎么做?”
“雷家给出的条件是上门提亲,许给秦大郎做妻子,你想如何。”
秦娘子顿了一下,她没想到太子是问她,而不是问的自己兄长。
按惯例问话,都是问主事人的,谁会关心她想要什么。
秦娘子眼中一酸。
秦予屏却在这时插了嘴:“只要雷家诚意足,风风光光地迎吾妹......”
少女的声音响亮地插进来:“我要他进监牢!”
“妹妹?”
秦娘子没理他,反而还甩开了他想伸过来的手,坚定道:“我恨不得他死!就算不能死,也依律惩处!”
雷宁急切道:“殿下,说实在话,以秦娘子的家世,原本连雷家的门都够不到,做个妾都是抬举。”
“如今为了补偿她的清白,臣已经许诺让她做我侄儿的妻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沉默许久的雷念儿忍无可忍,喝道:“父亲,别再说了!”
“你听一下你说的都是什么?竟然还是在殿下面前丢人现眼。”
“有你这样的父亲,我在殿下面前都脸上无光,头都抬不起来!”
她走到雷宁面前,已经及笄的小姑娘因为从小练武,身量比同龄人高挑许多。
就算及不上父亲的个子,气势也丝毫不输。
“我忍你很久了,雷家的地位和秦娘子有什么关系?”
“不愿就是不愿,强暴就是强暴!”
“有的人爱权势,有的人盼知心,有的人甚至就不想成家有夫婿。”
“你那居高临下的样子,真令人恶心!”
雷宁被自己亲闺女当场指着鼻子骂,面色涨红,想要驳斥,但雷念儿嘴根本不停:“你为什么要维护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侄子,为此不惜和殿下对着干?”
“如果是我犯了同等的错误,您会维护我吗?”
这话反倒把雷宁问不会了:“就算你强迫了哪家的儿郎,那也是别人占了便宜,我去找他们算账还来不及。”
他面前地少女深吸了口气,平息怒容后,才道:“我真强迫了哪家儿郎,人家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也可能有自己的心仪之人。”
“为什么说是他占了便宜,这是愿与不愿的道理。”
“强迫就是强迫,和人的价值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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