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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她手上有几分不慎染上的墨迹,握笔留下的茧子有些厚。
可见平日的用功努力。
她先是到了一声贺,便问着自己最关心的事:“殿下,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攻打突宁呢?”
“我能不能帮忙,我想出一份力,我想给阿娘报仇。”
她是活着的,但贝婧初总觉得,她被困在了当初的十日屠城里。
贝婧初只能给她指一个方向,和从前的每一次追问一样:“你先好好进学,等你学好了,哪怕是在军营做一个算账的,也是一份助力是不是?”
昕儿又乖乖地被安抚了。
贝婧初理解她,她们被同样的仇恨缠绕。
都在以报仇为动力,给自己找事做。
就像她夺嫡争权。
如何能走出来呢?走不出来的。
所以,昕儿手上的茧子那么厚,她背后也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会有那一天的。”
“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去迎接那一天,为大越添一份助力是不是。”
她乖巧地点头,沉默地依靠在自己义妹的肩上。
“殿下,我们是亲人吗?”
“我希望你说是,因为我没有别的亲人了。”
......
良辰吉日。
天明两刻钟前,一应仪仗官员已经准备完成。
禁军严防死守,不让一丝意外出现,太极殿戒备森严。
贝婧初穿好太子冕服,坐在车舆上。
晨光微曦,黎明即将破晓。
她等着吉时的到来,按捺住紧张的心绪。
终于,执事官来报时辰已到。
车轮动了起来,仪仗随从和文武侍臣跟在其后,浩浩荡荡地出发。
最前方三师乘车引导,随后便是皇太子车舆。
一路到达太极殿。
此时群官已然各自就位,万众瞩目的时刻早就不止一次,就是这次穿的衣服不一样而已。
贝婧初坦然地走进去。
哦,位置也不一样。
她走到东朝堂偏北之地,面向群臣,位置仅在龙椅下方。
随后,皇帝到了。
两边的乐师队开始奏曲,编钟的乐声格外突出,乐曲庄严。
直到帝王落座,鼓乐停止。
真正的册封礼,开始了。
仪仗官高喊:“拜——”
贝婧初撩袍下拜。
“再拜——”
群臣便跟着一同行跪拜之礼。
而后,中书令起身,手持册案,中书侍郎持玺绶立于中书令对面。
他查验册案后,许兰期启奏帝曰:“有制”。
贝婧初起身,接过册案玺绶,随群臣再拜。
尚书令代帝宣读太子册命诏书。
自今日起,她就是,昭告天下的皇太子了。
贝婧初有些晕乎。
就这样做到了。
每一次的斟酌犹豫,谋定后动,只为一击即中。
结果就这么顺利的......做到了。
阿耶对着她勉励一笑,但并未多言。
该说的,该教的,早就说完了。
折腾了一早上,贝婧初的冕服还不能脱下来。
好在宫中无后,不需要再拜皇后。
她便直接朝着太庙去祭祀,将册封之后告知祖先。
给面前的一座座牌位画像上香的时候,贝婧初在想。
要是一些老顽固祖先知道了阿耶立了公主做太子,入夜会不会托梦去骂她和阿耶不孝子孙。
就比如她那位逝去的大父,就是公认的老顽固。
但管他们呢。
她就是,生性不听话、不贤淑、不柔顺、不规矩。
她就是要争一争,问一句——凭什么。
[叮~任务成功,恭喜宿主达成隐藏成就,奖励:解除绑定。]
还没等贝婧初问,为什么奖励是解除绑定,系统就抖了出来:[好感度页面的人都能听见宿主的心声哦~解除之后,宿主就是有隐私的孩子了嘿嘿嘿。]
贝婧初:!!!!
(第一卷 完)
(评论区也是满朝文武一边倒哈哈哈哈,那就继续更第二卷 。明天停一天好吗,理一下第二卷的思路,么么宝宝们~)

玛德,最烦装逼的人!
想到因为有了个统子,自己的心声全都被别人听了去,贝婧初就很想去死一死。
刚刚进行完册封礼,本该风光无限的太子殿下只想逃离这个世界。
系统走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把它的存在说出去,否则会对这个世界造成负面影响。
说完就不再吱声了。
任贝婧初再如何抓狂,都没有动静了。
统子和某国师绝对有不可说的联系。
但老狐狸把装傻充愣发挥到了极致,任贝婧初再如何逼问,也不透露一个字。
太子无功而返,在被窝里缩了一天一夜才消化掉自己连底裤都没有了的事实。
呜呜呜呜,她是大越最惨的太子了吧呜呜呜。
这些人能听见她的心声竟然不告诉她,太不是人了啊!
贝婧初咬着手指在被窝里嘤嘤嘤,门口有人敲门,传来皓月担忧的询问:“殿下可是身子有恙?奴婢传太医可好?”
暖意还没涌上心间,贝婧初就想起这丫头也是听她心声不告诉她的小混蛋。
在皓月把门掀开一条缝的时候,抓了个软枕扔过去,并控诉道:“坏人!”
被枕头糊脸的皓月,顶着被糊乱的头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好在太子殿下的厚脸皮是天生的,既然都知道了她的真面目,那就干脆——不装了!
贝婧初逐渐放飞自我。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自从贝婧初被立为太子,她这一脉的人,地位也水涨船高。
她身边的亲信都是知进退的,但难免有漏网之鱼。
谭家跟着她后面,已经成为了大越最顶尖的那一批商户家族。
不是皇商,却胜过皇商。
于是有人膨胀了。
谭家一纨绔子弟在酒桌上被狐朋狗友吹捧着:“谭家可是太子船上的,您在前面吃肉,只要领着小弟们喝口汤就行了。”
“钱庄的事,谭兄能否找谭家主商量商量合作。”
“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像您这样的人物,只一句话就能翻云覆雨的,就帮帮小弟的忙吧。”
纨绔被吹捧得飘了,醉醺醺地摆摆手,很是大方的样子:“好说好说。”
那小弟便也是一脸喜色,道:“谭兄,小弟新纳了两房小妾,房中之术可带劲儿了,要不给您也玩玩?”
“玩坏了也不妨事。”
纨绔眉头一拧,嫌弃道:“大爷我不喜欢被用过的。”
忽的,他眼神一瞟,看到了什么,然后凝住了。
小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到了一个穿着朴素但容貌清秀的姑娘。
“谭兄是看上这个了?”
小弟很有行动力,直接招了随从吩咐:“去会会那个姑娘,让她跟了谭郎君。”
“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直接绑了去。”
纨绔有些犹豫:“家主说过,不能强迫百姓。”
小弟给他又斟了一杯酒,笑他:“郎君啊,您是什么人,不就是要个姑娘吗?”
“怎么可能不愿意,那都是欲拒还迎。”
“告诉你啊,这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她们就是矜持娇羞一下,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其他人也附和:“您这丰神俊朗,又有钱,当您的姨娘是八辈子的福分。就算是通房丫头都是求不来的。”
“她拒绝不过是想抬一抬自己的身价,女人都是这点小伎俩。”
“再说了,谭家现在多风光,就算真闹大了,给一笔银子也就按下去了。”
纨绔听着,也就不再阻止。
长烟被绑上来的时候又愤怒又无语。
“不长眼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放开我!”
厢房里是一群男人的调笑声:“哈哈哈哈看来还是个带劲儿的,谭兄有福啊!”
纨绔亮出自己的身份:“小娘子,我可是谭家人。”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谭家是太子殿下的。”
“跟了小爷,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长烟愣了,她大多时候在秘宫里造武器机关,殿下说她身边不缺伺候的人,让她安心专注自己的事。
长烟也就甚少回宫,和其他匠人一样,与世隔绝地待在秘宫里。
今日是定期向公主禀明情况,结果就遇上一个孟浪贼寇。
什么太子?大越立太子了?
还有谭家不是归顺的公主吗?什么时候变成太子的了?
是另一个谭家,还是说殿下的谭家叛变了?
“放开我!我是天坞公主的人,你敢造次,是蔑视公主,不要命了吗?”
猥琐男子嗤笑一声,鄙夷地扫了她一眼。
编谎话也不知道编个像一点的,连天坞公主封了储君都不知道,还敢说是殿下的人。
他不以为意地啧了一声:“哟~还是个小辣椒呢~”
“爷就喜欢野的,绑回去!”
长烟:???世上竟真有不怕死的莽夫!
被强行带回谭家的长烟,见到谭家的门,确定了就是她知道的这个谭家。
原来这家人竟真的背叛了公主,另投他人了,可恶!
“娘子,你就从了我们郎君吧。”
“趁他现在还有个新鲜感,你顺从一点,说不定还能要个名分。”
“等他没耐心了,到时你吃了亏,还什么都得不到。”
长烟要无语死了。
宫门前的侍卫都认得她,早被公主打点过,她出入宫禁不需要腰牌,省得在秘宫里丢了被看穿身后之人是公主。
所以她身上也没有信物。
再者,谭家现在背叛,知道了她的身份,说不定还会拿来做文章。
长烟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找不到方向。
而东宫里的贝婧初也开始着急了,皓月还是摇摇头道:“殿下,宫门前接应的人说,没看到长烟的影子。”
那必定是有事了。
她吩咐:“先派人秘密探访,如果一个时辰内没有线索,就出动禁卫,封锁城门。”
“怕就怕是被敌国的人绑走了。”
贝婧初深吸一口气,“怪我,想着她来往地宫,配护卫反倒引人起疑。”
“不出京城,这么一小段路,不至于出意外。”
事态没发展到出动东宫十率的地步,回给贝婧初的消息却让她更无语。
她立刻带着人前往谭家。

谭家,长烟和纨绔被关在一个厢房里。
她明明满身防备,纨绔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似的,贼兮兮地伸着手:“小娘子,你是想玩你逃我追吗?”
“那小爷我来咯~”
他猛地扑过去,长烟抄起桌上的花瓶,给他开了个瓢。
随着瓷片溅碎的声音,血从他额头上流下,糊了满脸。
他调笑的样子转为不可置信的愤怒,指着长烟的鼻子:“贱人!”
“你!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把她脱了捆起来,拿我的鞭子来!”
长烟:......竟然没晕?
真难杀。
现在的情形对她不利,长烟正思索着对策,门就被撞开。
她心中着急,却见撞门的下人退开,露出身后的谭娘子。
谭娘子见到她的那一刻,眼和嘴全都张大了。
长烟却没有得救的感觉,而是觉得麻烦了,毕竟谭家已经背叛了公主。
可这时,门又被打开了一点,公主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帘里。
一个不安的心,就这么定住了。
她知道,安全了。
公主跃过一地的碎片,跑到她身边,关切地问:“可有受伤?”
长烟轻轻摇头。
贝婧初便把视线投向了罪魁祸首。
谭娘子已经冲上去,对着弟弟来了狠狠一巴掌,厉喝道:“畜生!”
“你知道你冒犯的是谁吗?”
“长烟姑娘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女官!”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纨绔直接吓尿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贝婧初皱眉。
谭娘子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问:“殿下,这......”
贝婧初快吐了,“把他洗干净了再带来审。”
纨绔中途被自己的脑补吓晕了过去,下人去禀了谭娘子。
不久,一郎中来施针,生生把他扎醒了去。
他被带到正厅,只见在谭家像天一样独断专行、说一不二的家主都跪在堂下。
纨绔腿一软,没有站住,不像谭娘子一样,好歹有个软垫。
他直接噗通跪地上,膝盖把地面敲出了个闷响。
贝婧初不急着开口,正堂内沉默得压抑。
长烟坐在侧座上想说什么,也被她按下。
谭娘子催促那个蠢货:“还不向殿下认罪!”
纨绔酒终于醒了,或者说没醒,但不得不醒。
他直接磕了一个响头:“殿下恕罪!”
脑门的响声像要磕出了脑震荡。
“臣,臣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的女官。”
“大水冲了龙王庙,臣以后一定不再犯!”
许久,上方才传出一声轻轻的:“呵。”
谭娘子心下一凉,听出了殿下对这个回答很不满。
贝婧初问她:“你们认为,重点是冒犯孤的女官吗?”
“而是强抢民女!”
“孤以公主之身得封储君,这其中的艰难险阻,你以女子之身经商,应当是感同身受。”
“孤自己都不敢有一丝行差踏错,你们谭家倒好,直接借着孤的名义横行无忌,欺凌百姓。”
“长烟若没有靠山,她就应该被欺辱吗?”
“大越的律法,是每个百姓的靠山!”
谭娘子终于意识到了错在哪里,她求道:“妾知错,是妾管束不利,耽误了殿下大事。”
“自今日起,妾一定约束好谭家上下。”
“还请殿下念在四郎是初犯,饶他一次,妾定当狠狠责罚,严加管教!”
贝婧初头疼地闭上眼,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每个杀人犯第一次杀人时,都是初犯。”
“你的责罚是什么?打一顿,养上十天半个月就好的那种吗?”
“大越有律,冒犯女官,同谋害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孤不会因为被害的是身边人,就妄加重刑。”
“把这贼子带去京兆府。”
那纨绔被禁卫驾着拖下去,谭娘子惊慌求道:“殿下,妾的弟弟真的再也不敢了,妾也会管教好族内子弟,绝不再狂妄骄横。”
见她还不明事态,贝婧初看在她跟了自己多年,想忍着不耐烦,和她解释一番自己杀鸡儆猴立规矩的用意。
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恨意。
反应过来的贝婧初自嘲冷笑了一声。
好心没好报,隐患可不能留在身边。
再次开口的时候,她语气中最后的一丝温和已经散得干干净净:“你在不满什么?”
“你在心疼你那弟弟?”
“谭娘子,心疼心疼你打下的谭家基业吧。”
“自今日起,它们就不复存在了。”
她的怨恨凝滞了。
“到现在了,你竟然还在为你弟弟求情。”
“你谭家从来都不是独一无二,不过是孤挑得顺眼的一个而已。”
“看在同为女子,也同有野心的份上,对你惺惺相惜。”
“既然你不要这份偏爱,孤换一个就是了。”
“孤不需要拖后腿的人。”
说完这句话,贝婧初带着人走了。
谭娘子想去追,却被禁卫拦下,连一丝衣角都摸不到。
她这才意识到,从刚才她对殿下不满怨恨的那一刻,就从这艘船上被丢下去了。
“殿下——妾知错——”
但是任凭怎么喊,都不再得到回应。
谭家的下人,尤其是帮着那纨绔绑长烟的下人,全都缩在一边瑟瑟发抖。
从家主的祈求中,他们都意识到,谭家似乎,要倒了。
谭娘子在正堂枯坐了好久,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亮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没完,谭家还没完。”
“去求忆果阿姊,她父亲是尚书令。”
“就算被太子厌弃了,尚书令也是不差的。”
“我就不信了,太子的权势已经只手遮天到了不给一丝活路的地步。”
“总有人能治住她的!”
当谭娘子备礼上门,说完缘由。
备受宠爱的禹忆果去求父亲:“阿耶,谭家把我养大,对我大恩,今日他们遭难,您出手帮一把吧。”
尚书令却沉默了。
禹忆果撒娇着央求:“阿耶,当年要不是谭家救了我,我就没命了。”

“就算是太子,也不能赶尽杀绝啊!”
“是谭四郎犯了事,又不是谭家犯了什么抄家灭族的大罪。”
“太子殿下罚得也太狠了,咱们也就帮一把,别让他们被欺负了去,也不会怎样吧?”
尚书令:......咱们全家回乡种田也不算怎么样的话,确实可以这么说的。
他耐心解释道:“为父对你和你亡母有愧,总是宽纵你。”
“但绝不代表,可以为你去得罪太子,去和太子对抗。”
禹忆果不明白:“只是拉谭家人一把而已,怎么就是和太子对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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