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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咸宁长公主走了过去,拉起她的手。
赵钤观察着,他的这个养母会不会被他的生母说服,从而放弃他。
就听到咸宁长公主深情款款的声音:“阿姊,谢谢你给我生了个儿子~”
赵钤:?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广德长公主要气炸了,甩开咸宁长公主的手,张嘴想说什么。
这时太监端了一碗药过来:“大郎,该喝药了。”
黑漆漆热腾腾的汤药被端到赵钤面对,还没凑近,那股药味顺着他的鼻子直冲天灵盖。
熏得赵钤视线都飘了。
他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咸宁长公主想笑。
广德长公主温声开口:“快喝吧钤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咸宁长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热的也不好喝啊。”
赵钤端起那碗乌黑的汤药,大人都更喜欢勇敢的、不怕吃苦的小孩,他要在新的养母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赵钤猛喝了一大口,苦得令人作呕。
不行,他还是喝不下去。
广德长公主投去疑惑的眼神:“钤儿,怎么不喝了?”
咸宁长公主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小孩子怕苦不想喝药,你问他怎么不喝了。”
“阿姊啊,这是你亲生的吗?连他怕苦都不知道,都看不出来。”
“难道说他以前喝药的时候你都没看过,还是钤儿长到六岁了才生这一次病。”
说着她一整个阴阳怪气:“哎呀,长这么大才病一次,我们钤儿身体真好呢~”
广德长公主脸都红了,想辩解却不知道说什么。
赵钤长到六岁,怎么可能没生过病。
她虽有请太医,也去看望,但从来没有哄他喝过药。
都是看望他几次,他就自己好生生的又站回她面前了。
她真的,对这个孩子漠视了太多。
咸宁长公主上去揉了一把赵钤的头发。
“你等着,我去太后那里给你薅一把蜜饯过来。”
碍事的走了,广德长公主蹲到赵钤面前:“钤儿,阿娘知道之前冷落了你,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亲娘对你更好的。”
“你和阿娘回去吧。”
她目光陈恳,似是真的悔过。
知道他怕苦,一个是嘴上说着好听话,一个却是去薅太后的蜜饯。
嗯……虽然这样做显得太后很冤。
赵钤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是先生前几天刚教他们的。
等咸宁长公主回来的时候,赵钤嘴里的苦味早已经散了。
但蜜饯的甜味还是让他很开心,代表着被在乎。
“唔!”
咸宁长公主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小男孩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像个白嫩的小包子。
他们和乐融融的样子刺痛了广德长公主的眼睛,“钤儿,她刚刚认下你,自然会对你上心。”
“但到底只是姨母,你觉得她真能待你视如己出、待你好一辈子吗?”
咸宁长公主捏了一把男孩的包子脸,“什么姨母,叫阿娘。”
赵钤对于新身份的转换还不太适应,但是他下定决心要迎来新生,这点难关算什么。
“阿娘。”
叫出来之后发现,并没他想象的难。
反而是一种压抑释放后的轻松。
咸宁长公主眼睛一亮,丹凤眼都睁成圆杏眼了。
“唉~~~~”答应的声音九曲十八弯,那叫一个神采飞扬,赵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广德长公主被自己的儿子叫别人娘的情景刺激到了,又想高声斥责。
但是赵钤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她紧紧的握住拳头,长长的指甲把肉掐出深深的凹痕。
不行,现在的叱骂改变不了什么,只会把儿子越推越远。
她深呼吸一口气,“我还要去看钰儿,先走了。”
说罢逃也似的离开。
走到旁边的房间,赵钰被哄完喝药后正在午睡。
广德长公主看着孩子的睡颜,心里软了一片。
还好,她还有钰儿。
果然她做得没有错,钰儿才是最爱她、最孝顺的那个孩子。
另一边咸宁长公主翻着赵钤看的书,看他的课业现在是个什么水平。
“哟~尔雅,不错嘛,看得懂吗?”
赵钤老实摇头,这知识它不进脑子啊!
咸宁长公主:……好的。
“找个时间,为娘的给你改个姓。”
赵钤也明白,咸宁长公主的儿子跟着广德长公主的驸马姓,显得很离谱。
他问:“是姓冯吗?”
咸宁长公主的驸马姓冯。
“笑话,他也配?”
“我的孩子为什么要跟那个死猪姓,当然是跟着我姓了。”
“你以后就叫贝钤,这个名你用惯了,我就不改了,等你及冠之时,我再为你取字。”
因为两个孩子都受了伤,上学的事情就搁置了。
现在仁寿殿还是只有周欢酒一个娃苦哈哈的埋头书海。
芳妃过来时委婉的表示过一次:太后您之前不是说,把公主给我带两天的吗?
太后:你说什么?我老了,听不见。
芳妃:……

第68章 乖钤儿,叫姨母
而咸宁长公主刚认了个儿子,现在正是上头的时候,公主府的男宠全都抛之脑后,也缠着太后要留在仁寿殿陪孩子。
见她对贝钤上心,太后也乐得让他们培养母子感情。
咸宁长公主在用膳时牵着贝钤过来,因小辈都是要向长辈请安的。
但是到了广德长公主这里,贝钤卡住了。
咸宁长公主提醒他:“乖钤儿,叫姨母。”
“贝尽莞你别太过分,让我的亲生儿子唤我姨母,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贝尽莞看她跳脚的样子,嘴角的弧度都没变一下,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根本不理她。
只注视着贝钤,看他的选择。
“姨母万安。”
他的选择永远坚定。
不会再回去了,不会再回头了。
用了一只耳朵差点失聪的代价换回的爬出深渊的机会,他为什么要回去。
广德长公主此时才感到了一股钻心的痛意,她深切明了的知道,自己的孩子彻底的,没有一丝余地的不要她这个母亲了。
“赵钤,生养之恩大于天!”
她声嘶力竭的吼出这句话:“我生你出来,我十月怀胎生你出来,你这一辈都是欠我的!”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脱力了一般站不稳。
宫人上去扶住她,她还直直的往下缩。
广德长公主眼睛充血,死死的瞪着贝钤,似是从地底爬出的恶鬼。
就好像他这一声姨母真的伤到了她一样。
贝钤不明白,自己对她而言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出气工具吗?
不然为什么可以在他生病受伤的时候毫不关心,她这样在意的作态又是从何而来。
“你要走,那你拿什么来还你的母亲!你有本事去死啊!”
太后一拍桌子站起来:“广德!”
“越说越不像话了,认养一事是哀家做主的,你有什么冲着哀家来。”
“诅咒自己亲儿去死,你还说你配为母亲!”
广德长公主仇恨的视线转向了太后,“母亲。”
“太后殿下。”
“你答应过我阿娘会好好照顾我,护我一辈子的。”
“她是为你顶罪死的!”
“你却要把我的孩子送给别人,你答应过我阿娘的,你说她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是你们的女儿。”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突然听到宫廷秘闻,咸宁长公主他们都惊了一下,昔日邱贵妃之死竟有这等隐情。
只有手握剧本的贝婧初稳如老狗,所以说是感天动地的姐妹情啊。
所以太后再不喜欢广德长公主的性格和脑子,也对她慈爱有加。
之前她和皇帝感情僵硬的时候,都去求皇帝给她最富庶的封地。
广德长公主的侍卫也是长公主之中质量最高的,都是太后亲自选的人,历年赏赐比起其他公主来说更是丰厚一大截。
也就是每次问她,在家里是否有难处、可否受委屈,她都说没有。
空有宝藏在手却不知道使用,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可能也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那张极相似邱贵妃的脸上满是怨恨,太后闭上眼,不愿再看。
“把她带下去,让她好生静一静。”
广德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的,她是为她好。
孩子离开身边,至少是活着的,是健康的。
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
要是一直被她有意无意的磋磨着,到时候真出了事,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再悔恨也弥补不了了。
赵钰这时候凑上来,软糯开口:“外祖母,你别伤心,还有钰儿会乖乖陪着你的。”
咸宁长公主柳眉微挑,难怪她的新儿子争不过这小子呢。
看看这抓紧时间讨好人的机灵劲儿,知道谁才是最大的那个。
而贝钤呢?
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抠手指甲呢。
唉~傻点儿就傻点儿吧,也不能退货不是。
闹完这一次的广德长公主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的,又恢复了平静。
不同的是有咸宁长公主在,事情就开始有趣了起来。
贝婧初天天看他们修罗场。
像是为了气广德长公主。
广德长公主给赵钰夹了一筷子菜,咸宁长公主就给贝钤夹了满满一碗。
贝钤:好沉重的母爱。
广德长公主给赵钰拿了一堆玩具,咸宁长公主就给贝钤拿了一堆书籍策论。
这玩意儿可比那些小玩具稀罕多了,还有几个孤本。
贝钤:你是要杀了我吗朋友。
广德长公主温柔细致的亲自给赵钰换药,咸宁长公主就亲自一口一口的喂贝钤喝药。
但是吧……
“阿……阿娘。”
他还没完全习惯,叫起来有点别扭。
“您还不如直接让我一口干完,长痛不如短痛,长苦不如短苦。”
咸宁长公主略抱歉的把碗递给他:“我还以为你会很感动呢。”
贝钤:不敢动。
根本不敢动。
终于,广德长公主忍不下去了,对着咸宁长公主质问:“妹妹,你是在学阿姊?”
对着别人,她连质问都是温声细语的,生怕说话声大了点儿得罪了人。
她本就是个懦弱性子,只敢对自己的孩子疾言厉色,两次和咸宁长公主对峙都是情绪爆发之下。
“你都已经抢走了钤儿,为何还处处模仿阿姊,与我过不去?”
咸宁长公主正带着两个丫鬟,捧着一堆布料往贝钤的屋里去。
那孩子身上穿的衣服虽然不算陈旧,但款式不是最时兴的,料子也只是普通的绸缎。
单独看,配上他的小脸蛋儿,倒符合一个贵族小郎君的样子。
可是和赵钰站在一起就相形见绌了,那孩子穿的一身都是云锦。
以前怎么样她管不着,但既然是她咸宁长公主的儿子,吃穿住行必须是最好的。
她让人从自己的库房里把最好的蜀锦、云锦、晕构锦全部翻出来,准备给贝钤添置一批新的行头。
还有适合小郎君用的发饰、玉佩等物,做好送了一部分过来。
剩下的在公主府里放着。
她正带人去给贝钤量身好制衣裳,就被广德长公主拦住了。
“是啊阿姊,妹妹第一次做母亲,没有经验,迷茫得很。”
“幸好有阿姊在一边,妹妹可以模仿学习。”
“本以为只是照本宣科,妹妹既然是学着阿姊来的,钤儿对这些关爱可能都腻了。”
“但没想到钤儿觉得很是新鲜呐,真稀奇,难道这些事,阿姊没有对钤儿做过吗?”
“那妹妹多谢阿姊了,把钤儿所有对母亲第一次温情的记忆都留给我,我就知道,阿姊最疼我了。”
广德长公主被气得咬牙说不出话来,“你……”
你了半天也你不出来什么。
咸宁长公主把头一扬。像一只斗胜的小公鸡一样走了过去,留广德长公主在原地独自憋屈。
更让她憋屈的是,这段时间,贝钤这个孩子不再是从前那样阴沉沉的样子了。
他笑的次数也增加了,整个人都阳光开朗了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贝钤不是天性沉郁,而是因为她做母亲不称职,才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那个样子。
广德长公主回到自己在仁寿殿暂住的寝宫里,解下脖子上的玉佛,摆在香案上。
拿出三根线香点燃,双手高举,虔诚祈祷。
愿佛祖保佑信女,一钰儿成功入学弘文馆,二钤儿能够回心转意。
她姿态谦卑,笃信神佛,但神佛又怎会怜悯因果皆由自己所铸之人。

“哎呀,我的钤儿这么努力呀!”
咸宁长公主过度的热情让贝钤不适应,但是被人在意的感觉比被忽视冷落的感觉好上太多。
他乖乖的接受下赞美,有些不好意思。
“外祖母说我们伤好了就能去弘文馆入学了,我想先看着,到时候给阿娘长脸。”
弘文馆三个字,把学渣贝尽莞拉回了当初孩提时进学的时光,眼前浮现出夫子在她没完成策论时,举着戒尺阴恻恻的笑。
顿时打了个寒颤。
“不用了不用了,弘文馆教的东西确实难,学不会也没事。”
“重要的是去了之后,结识的都是皇子公主和重臣之子。”
“等你们长成了是个人脉……”
贝尽莞看他一脸懵的样子,问他:“人脉,人脉是什么你懂吗?”
贝钤摇头。
“看来你以前的夫子只会教你们读死书。”
真不知道她阿姊有多不上心,给孩子找先生都不知道找好的。
“你是公主之子,又不需要通过科举才能进入官场。”
“那些四书五经对你来说用处不大,反倒是人情往来,才是你该下功夫钻研的事情。”
见他眉头都要打结了,贝尽莞捏开他的两条眉毛。
“也罢,我是你娘,我会教你的。”
贝钤不解:“阿娘,夫子教的那些就不用学的吗?”
“……倒也不是,也挺重要的,就是……很难。”
“很难很难。”
对她来说可太难了。
贝尽莞不觉得自己新鲜出炉的傻儿子能学好,学得多么优秀。
她打听过,贝钤在外头的书院里是吊车尾的。
但是贝钤很自信:“阿娘,我一定会好好学出成绩来,让阿娘面上有光的。”
怕打击到孩子的信心,她摸摸他的头:“好好好,我们钤儿最聪明了,一定能给阿娘争光的。”
赵驸马被休且受了宫刑的事还是被赵钰知道了。
周欢酒下学回来就去找了赵钰,昂首挺胸、扬眉吐气的:“哈哈哈,你不是嘲讽我父亲是庶民吗?”
“我同窗们都告诉我了,现在你父亲不仅是庶民,还是太监!”
赵钰气得涨红了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告诉我阿娘,让她打你。”
在赵钰心里,只要给阿娘告状了,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人,包括兄长都会被罚。
所以他就喜欢用给阿娘告状来威胁。
但是周欢酒才不怕他,广德长公主又管不了她。
“你父亲已经被休了,他现在不是驸马了,他现在就是庶民了。”
“你胡说!阿娘不可能休我阿耶的!”
周欢酒:“你还不信呢?不仅把他休了,他现在还是太监了。”
“太监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就是男孩子尿尿的那个地方没有了。”那些同窗是这么说的。
赵钰瞬间觉得裤裆一紧,小男孩伤到那个地方也是很疼的。
“你闭嘴,我阿耶怎么可能没有尿尿的地方。”
他气急,冲过来去想打周欢酒,结果她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宫女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她伸直了手臂把赵钰拎起来,另一只手把他的双手钳制住。
任他在空中乱蹬,宫女也纹丝不动,力气大得很。
赵钰的太监过来想解救他,宫女伸出一只脚,把他也踩在地上。
现在两个都制服了。
周欢酒在赵钰冲过来的时候反应极快的想躲,但是没等她躲开,她就把两个人孩制裁了。
周欢酒一拍脑门,差点忘了,她躲什么躲。
这个宫女是贤妃送来的,说是会功夫,可以保护她。
但是没有发挥的机会,周欢酒都给忘了。
她看着胡乱挣扎的赵钰,顿时底气来了,很有狗仗人势的感觉。
“来啊来啊来啊,打不着打不着略略略略略略。”
宫女:……没眼看。
等周欢酒让宫女放他下来,赵钰哭着去找娘去了。
两位长公主此时正在正殿陪太后说话,赵钰哭着想跑进来,宫人在门口拦着。
“钰小郎君不要硬闯,先让奴才通报,太后宫殿,怎可随意进出。”
但是听说父亲被休还变成了太监的赵钰此时不管不顾的:“阿娘!”
“你们这些坏人,我要让阿娘打你们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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