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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随后挥刀自尽,狠狠割断自己喉咙。
回天乏术。
他旁边的另一个暗卫想拦,但是作为暗卫首领,没发病时的速度哪里是后面人能赶上的。
在极度的安静后,又是更尖锐的尖叫响起。
太后还算年轻的声音第一次浮现苍老,凄声喊道:“恒儿!”
贝婧初挥开人群赶过去。
贝恒已经意识昏迷,在看到她过来时撑着一口气,对周围人吩咐道:
“若是,朕今日殒命,太子即刻继位!”
“朕昏迷期间,太子监国,召无禁忌,一切政令,如同见朕......”
说完,便双目紧闭。
贝婧初也不是第一次肩上扛担子了,知道关系重大,来不及担心。
迅速冷静下来,传召太医来把皇帝抬下去。
太后也跟着一起去看人。
能走的都走了,颜伯的尸体也被带了下去。
她控制住使团的人,不许任何人离开大殿。
独自一人站在上方,问道:“今日使团朝贺,竟混进刺客。”
“诸位是想联手与我大越宣战吗?”
此话一出,原本心思浮躁的众臣立刻有了主心骨。
将对君主的担忧,和暗卫反叛的怀疑转化为了对外敌的仇恨。
一堆使臣在殿内孤立无援,以为要被他们的眼神杀死了。
若非大殿之上不容放肆,怕是早就被愤怒的臣子们撕了。
不是他们使团的疏忽,那些刺客怎么可能混进来!
没被安插人的使团一阵庆幸,看着那些遭殃的小国,已经预示到了他们的未来。
被牵连的使团们七嘴八舌的,用不甚熟练的越朝话喊冤,说自己也不知情。
贝婧初此时可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的,因为他们的疏忽,她的阿耶,越朝的君主还昏迷着,不知生死。
出师的借口刚好送上门来,她怎么可能放过!
当即吩咐道:“犯参与者,拖下去审问,明日若没问出来,全部格杀。”
“传孤令旨,调虎符,集结军队,向谋害吾皇的宵小们......”
贝婧初一字一顿道:“下战书。”
声音轻柔,却足有千钧。
听懂的使臣都要昏过去了,一遍一遍后悔排查的时候为什么不再仔细点。
因为皇帝昏迷前,明令太子监国,贝婧初迅速接手安抚众人,越朝并没有生乱。
暗卫刺伤皇帝的事情被瞒下去,锅全部叩到了来使身上。
反倒让他们生了一股势如破竹,不破外敌终不还的士气。
预告:贝恒没逝

越朝的军事对宣战的小国,是吊打的存在。
只要去的不是送人头的蠢货,随便一个武将上去都能赢。
贝婧初将自己手下的武将派了半数出去,立功的机会当然留给自己人。
攘外安内,留意前方战事的同时,贝婧初给刺杀事件扫尾。
长烟......
虽然希望渺茫,她还是许愿,刺客手中武器不是从那两个中途死亡的匠人手上得来的。
然而蒋珑守快马加鞭回来,却告诉她一个噩耗。
一身沧桑尘土的少年说道:“臣分两波人马各自去他们的家乡,另一批人找到了尸骨,确认后已经焚毁了。”
“而臣去的地方,他们家人并未接到扶灵回去的棺材,一路上沿路打听,也没听说有送葬的队伍。”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贝婧初呼吸一窒,声线没有起伏的吩咐道:“传旨吧,将长烟押入大理寺。”
因着皓月的精力逐渐移到情报的事上,贝婧初身边的侍书女官被回京的昕儿顶替。
无需才能,极度的忠心便可。
她抬头,担忧的看了贝婧初一眼,随后低下头,出去传话。
判决书已经拟好,但贝婧初还没签下,拖个一天、两天。
拖不过几天的。
阿耶还在昏迷中未醒,走漏消息的罪名必须有一个人承担,而长烟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长烟一空,皓月千里。
早知道当初不取这个名字了,一点都不吉利。
蓝批洇在判决书上,一个“准”字即将成型。
外面通报,墨晴郡君有急事求见。
贝婳匆匆进来,裙摆和额角还沾上了夏日大雨的水,将宫殿内的地毯晕湿。
小姑娘一抹脸就扑过来。
“堂妹,常亭懿托我传话。”
“说你要是想救长烟,就在明日微服私访,去雨楼等他。”
......
下了整夜的雨,贝婧初进院子时还带着一身潮气。
新都的空气比安州时潮湿许多,身上都黏黏的。
雨后凉爽,侍女在一边打着扇子带来微风,不放冰也不热。
贝婧初叹道:“常侍郎好阔绰。”
“不愧是第一世家的郎君,只是你我二人谈话便包了雨楼最大的院子。”
虽然这是她的产业,花的钱最后也流进贝婧初自己的腰包里。
真正赚钱的人都是闷声发大财。
常亭懿恭维道:“招待殿下,自然不能太简陋。”
“本来就不得您喜爱,再被记上仇,常某可就完了。”
贝婧初自觉的坐到他对面的支踵上。
椅子早就被民间和宫里用上了,唯有这些世家还苦守着这些旧一代的器具,非要跪坐着。
贝婧初愿称之为没苦硬吃。
然今日是她有求于人,也不在细枝末节上挑刺。
面前的茶炉咕噜咕噜冒着水汽,将前面的人遮得氤氲。
常亭懿在人前是标准的世家郎君做派,做事慢条斯理,连行走的步距都像是丈量好的。
贝婧初对世家的规矩从来不敢苟同,他们总在一些细枝末节、无关紧要、有的没得上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是礼仪,她只觉得是农民伯伯让他们吃太饱了,闲的。
不过他比那些老古板好一点,只是自己严守规矩,并未对着她多嘴多舌。
所以贝婧初评价他为世家郎君,其他的,那是牌坊成了精。
常亭懿挥手让房间内的仆从都下去。
他还开了个玩笑:“殿下若是个闺阁娘子,和男子共处一室,怕是要名声尽失了。”
“下一步或许就下嫁到常家了。”
贝婧初:“......”
笑不出来。
她只继续双手环胸,面无表情。
常亭懿悻悻的闭嘴,进入正题。
“贴身的仆从和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臣猜殿下是舍不得的。”
“如果能查出证据,火枪的事情,不是在长烟娘子手底下泄露的。”
“她虽会被查失职之罪,但不会没了性命。”
“殿下,要不要臣的这个人情呢?”
常亭懿用长柄勺在茶炉里添了一杯茶出来,抵到她面前。
这时候人们流行喝茶的方法,并非只有茶粉,甚至还会加上盐、葱、姜调味。
贝婧初觉得味道很怪,东宫里烹茶也随着她,只清饮茶叶。
宫人还在她爱喝的乳茶里加了酥油。
至于市面上流行的调味混喝,贝婧初依旧不能接受。
面对茶盏里飘着的葱花,贝婧初嘴角抽了抽。
她端起茶盏,回敬一下,仰头喝下去。
茶叶和葱姜盐的味道混在一起,真的很怪啊!!
贝婧初干茶和干酒似的爽快,随后......yue了一声。
对面人噙着笑意的嘴角僵住了。
维持着形象的贝婧初尽力不让自己真yue出来,但是抬起头还是一脸痛苦面具。
常亭懿后知后觉:“殿下,是不爱喝这个?”
“废话。”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为自己辩解道:“臣没有逼您喝的意思,我真不知道你讨厌这个。”
贝婧初也一脸懵逼:“你那话术,不是在说,要是我想你帮忙就要干了它吗?”
“不是啊,臣没有这等恶趣味,殿下为何不问。”
贝婧初绝不可能承认是自己想多了,非常熟练的推锅:“谁叫你长了一脸老奸巨猾的样子。”
“跟你说话,感觉每句话都要拐八百个弯才能意会意思。”
常亭懿:“......”
怪他咯?
可能,这就是装逼的代价。
在贝婧初表示对混茶的丑拒后,自己丰衣足食,往空白的杯盏里加水加茶粉搅一搅,终于得到一杯能喝的饮子。
贝婧初一向信奉交易有来有回,便问道:“你想从孤这里得到什么?”
常亭懿微笑道:“想要殿下一个承诺,日后需要时索取。”
这个交易实在是太划算了,贝婧初没忍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常亭懿似乎读懂了她的表情,温声解释道:“臣明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最划算的。”
“现在救人的证据在臣手上,我提出的要求就算为难一点,殿下也会尽力。”
“可若是长烟已经被救出来了,臣再来要承诺,殿下可以随时反口。”
“承诺,是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男人说的不能信。”
他眼神直视过来,似乎要照进人心底,轻轻摇头道:“女人说的,也不能信。”

搁这儿点她呢?
“既然知道承诺不可信,还要承诺,孤可不觉得,常侍郎是喜欢做赔本买卖的人。”
常亭懿笑容清朗,“臣相信殿下的为人。”
“为人......?”
贝婧初更疑惑了,竟然还有人相信她的为人呢。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所以这送上门的便宜,她也不会提醒他。
她喜欢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常亭懿双手奉上一本册子,贝婧初接过来,极力克制才没把册子捏烂。
抬头道谢:“今日是孤欠你的人情,来日再报。”
常亭懿理了理袖子。
“臣虽为世族之人,也知道先国后家的道理。”
“长烟娘子是机关术的翘楚,她活着,远比死了对大越更有用。”
贝婧初承认她心中对世族的人有偏见,毕竟是对家,还是阻挠她当太子的主力。
不由惋惜道:“常侍郎明理高义,即使生在朱门,也未必要与他们同流合污。”
“毕竟世族之中,也不是没有眼明心亮,投靠于孤的。”
贝婧初举杯,以茶代酒,问道:“常侍郎要不要赏脸,和孤交个朋友?”
只是五姓七望的七大世家没有罢了。
一些小世族站队东宫,也有寒门子弟被世族收入麾下,成了他们的走狗。
一切的对立除了出身,更多的是利益。
贝婧初试探着拉拢这位常氏新一代的掌舵人,要是七望里都有一家倒戈了,她都可以想象其他几家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常亭懿微笑的幅度都没有变,依旧一派温雅。
“分明殿下才是老奸巨猾,和您说话才是陷阱不断。”
“微臣哪里配得上和殿下交朋友。”
“若是被族中长辈知晓,怕是要训责臣目无尊卑了。”
贝婧初懂了,并非他不愿。
常亭懿在家里也不能全权做主,要是投向了东宫,他在常氏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常氏需要选一个人来做新的家主,若是新的家主不合他们的心意,也会被放弃。
就如同贝婧初所做所为要符合皇帝的心意,若是不合格了,也会成为废太子。
这些人一个个的话里有话交流真累,幸好她聪明。
贝婧初心里毫不吝啬的给自己夸夸。
常亭懿并没有把话说死,给了一点提示:“其实,吃了这么多亏,常氏也并非团结一致。”
“只是,世族辉煌了太久,他们还是接受不了落魄、削弱。”
“真是的,读书万卷,怎么就不明白盛极而衰的道理呢?”
常亭懿吩咐人端上了一盘棋,贝婧初摆手道:“时局不稳,孤最近并无闲暇,改日再和郎君弈棋。”
常亭懿将捻起的棋子丢回棋篓里。
“真是个用完就丢的女人。”
贝婧初:......
这话怪怪的,好像在说她是提裤子不认账渣女一样?
他们也没干什么呀。
贝婧初内心的小人抠抠脑袋,可能是她想多了吧,搞得人心黄黄的。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甚至另有所获,贝婧初直接起身告辞,确实如男人所描述的用完就丢。
不久后,大理寺查出,火枪的设计图最早是从工部尚书府传出。
而长烟不甚放走的一个匠人虽然也走漏消息,但时间上来不及制造足够的枪械。
贝婧初以失察之罪判了她革职,贬为白身。
但因涉及秘密过多,不能放归自由,重新回到宫中做贴身宫女。
工部尚书被压入大理寺继续审案,尝试揪出幕后黑手。
明眼人都知道是世族干的,只要能审出证据,就能再来一波清洗,贝婧初和手下人都快成熟练工了。
世家既然有胆子在宴会上行刺,扫尾工作是做足了,一点尾巴也没被抓到。
大理寺的人来问怎么办,贝婧初忍着满腔怒火冷笑一声。
“没有证据,那就编出证据。”

阿耶还在昏迷中。
她还没有做好成为一国之君的准备,再说成熟,只要父母尚在,那就是小孩子。
行宫里一片沉肃,太后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不是她想熬着,是睡不着。
颜伯作为身经百战的暗卫,除非发病,不应该失手给目标留一口气的机会。
贝婧初问了当时在场的另一个暗卫,在他因护驾无能被处死前。
他说:“当时颜伯出手时,我挡了一下,没能完全挡住,只给他打偏了。”
“他或许是怕补刀后没时间自杀,就直接收刀自尽了。”
“毕竟背叛主子的死法和属下的不一样。”
现在暗卫已经全部撤走,出了这样的事,其他暗卫也不会再得到信任。
贝婧初安排了一处地方给他们生活,发病还会到来,但至少健康的日子里没有训练和刀光剑影。
自刺杀后,贝婧初依旧晨昏定省去给皇帝请安,向太医询问情况。
太医让她做好准备。
虽然没说是登基的准备,还是国丧的准备。
但这就相当于病危通知书了吧。
贝婧初晃神的想,民间父母守孝三年,但新帝却不是。
天子以日代月,一个多月后,大越就会忘记上一个帝王,开始欢庆新帝的登基。
贝婧初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大孝子,至少对皇权的渴望没有压过亲情。
如果老登能醒过来,要不以后少气他几次?
不行,该气还是得气。
贝婧初下令贴皇榜悬赏。
正常皇帝病危的时候都是要隐瞒,免得朝局生乱。
尤其现在还是征讨外敌的时候。
可是贝婧初的位置太稳固了,监国都好几次。
以前还指望着扶贝靖裕上位的世族里,有好多已经在向东宫买好。
就连常亭懿也传来消息,常氏有倒戈的可能。
在皇榜贴下去的第二天,就被人揭了下来。
贝婧初觉得揭榜的老头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沈太医却一眼认出,惊喜道:“老院正!”
“竟然是您。”
老院正精神矍铄,一看就活得很畅快,和离宫前汲汲营营的模样相去甚远,连面相都变了,像是尊老仙翁。
贝婧初脑中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果然不上班就是没有班味儿......
老院正游历十几年,经验比待在皇宫的太医更丰富。
果然,处理事务时,便听到皇帝平安醒来的消息。
这下整个行宫的阴霾都散去,贝婧初第一时间去请安,却被拦了下来。
蒋公公一脸为难:“太子殿下,陛下圣喻,不见您。”
贝婧初当然不信。
尤其是这个节骨眼,说是人醒了,她连面都没见到。
她很难不怀疑是什么阴谋,别到时候是宦官合谋,秘不发丧。
蒋之贤变成假传圣旨的中车令,拿出来的下一份诏书就是让她自尽,传位给三皇子。
她盯着蒋之贤的眼神已经像在看死人了。
“是不是尔等妄图谋逆,假传圣旨,实则挟持天子!”
蒋公公着急道:“奴婢怎么敢?殿下别开玩笑了。”
“或许是陛下刚醒,不想见人呢。”
“您要不等几日再来?”
等几日再来?
若真是她猜测那般,等几日她尸体都凉了。
贝婧初不再废话,挥开蒋之贤的胳膊就往里走。
门口的侍卫想拦,也让她侧身躲过。
劈门闯进去,皇帝确实醒了,正襟危坐,对着不请自来的她怒目而视。
贝婧初愣了。
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已经开口:“混账!”
“不孝不悌的东西,圣旨都敢违抗!你是要造反吗?”
“滚回你的东宫去!”
史书上公子苏因一道圣旨含恨自尽,以为君父要杀他。
贝婧初曾想过,若他能冲过去问一句,看清自己的父亲已经成为尸体,看清一切都是针对他设的局,是不是结果就完全不一样。
可若是,活着的皇帝下的命令呢?
贝婧初就面临着这个问题,虽然远不到那样严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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