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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鳏夫盯上了(海大人)


席氏一听胡氏,笑脸顷刻间就没有了。
“打从我听说他们一家子搬走之后,我就知道他们得来投靠末儿,什么德行,当年那么瞧不起我,现在还不是拖家带口求我末儿从牙缝里省点吃的给他们。”
“说的是啊,娘子和郎君谁不知道您受了多年委屈,都对他们没个好脸色,可架不住胡氏会倚老卖老啊,嫡父的身份一压过来,郎君和娘子都得吃闷亏。这不,昨天胡氏还强行从府库里拿了两颗西洋参去喂大娘子那怀了孕的小侍呢。”
“她的小侍也怀了?冷氏,不是我说你,你的肚子也该争争气了。”席氏惊讶之余,十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冷山雁。
冷山雁默默低头:“父亲教训的是。”
但说归说,终究是一家人,席氏还分得清孰近孰远。
他一拍桌:“往后胡氏再想要什么东西都来找我,你是做女婿的管不了他,那就让我来管。”
“……是。”
自此,苍夏居每天热闹无比,胡氏没办法仗着太爷的身份随意拿取府库的东西,成天跑到苍夏居来质问席氏,拿正室的身份来压制他。
席氏也仗着沈黛末如今的身份,讥讽沈庆云无能。
两个老头战斗力满满,每天打得有来有回,虽然闹得鸡飞狗跳,但冷山雁却轻松了许多,只需要和稀泥就行。

第136章 前兆
仅如此,冷山雁还主动将内宅许多事物交给了席氏,尤是府库问取,须得席氏同意之后,才能到他这里拿钥匙取东西。
只因席氏骨子里也想像冷山雁一样,体验一把家主君的风头,过过瘾。
但际上,席氏根本识字,也不知道该如何管理偌大的家宅,事小情还是需冷山雁下决判,席氏之负责点头,工具人,吉祥物。
算某天席氏发癫,冷山雁早起安插在他身边的两个眼线连儿和仇珍,能马上跟冷山雁汇报。
如此,胡氏再无法去冷山雁那里趁嫡父的威风,只一作妖,他把火引到席氏那里去,两老头自又闹做一团。
并且这样一来,胡氏无法动动拿忤逆罪名问责冷山雁,毕竟席氏才是府内的管家,他只是二把手罢了,将来算扯到公堂,胡氏只能跟席氏攀扯,扯到他身上去。
冷山雁美美独善身,甚至还有时间用上好的珍珠玉颜粉敷面养肤,外界一切纷扰与他无关。
白茶捧水盆,看冷山雁掬一捧清水,洗去脸上的养肤粉,细白奉粉末褪去,露出他原本冷白无暇的肌肤,再经过这珍珠粉的一番滋养,让他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腻柔滑,吹弹可破。
白茶忍住夸道:“公子的肌肤底子本来好,从长痘,秋冬时节曾缺水爆皮。如今这样日日养肤,更是连十几岁的小少年都能跟您比,连一丝皱纹都没有,怪得娘子疼爱您呢。”
冷山雁用帕子紧慢地擦拭脸上的水珠,虽没有直说,但唇畔含薄笑。
“郎君,姑爷带兰姐儿在口,说来探望您。”外面的下人恭敬说道。
白茶将水盆递给下人,嘀咕道:“阮青鱼这是又想作什么妖?娘子那样宠爱怜依,他想如何争宠,来咱们这儿做什么?”
冷山雁收敛起温和的笑意,丹凤眼中自冷淡疏离之色,他慢悠悠地坐在楠木雕花椅上,淡淡道:“让他们来吧。”
“是。”下人走了出去。
阮青鱼很快带兰姐儿走了来,看到冷山雁时微微一愣。
原来冷山雁虽用软缎帕子擦干了脸,但在清洗珍珠玉颜粉时,打湿了额前的头发,乌黑的发丝被水打湿后更显得如浓墨一般,还微微有些卷曲,湿哒哒地垂在脸颊两侧,冷艳端庄中更有一种摄人的野性。
但同为男人,阮青鱼心中没有惊艳之后被艳压后的舒服。
但他还是扯了扯身边的兰姐儿。
兰姐儿立马对冷山雁弯腰请安:“小姨父好。”
冷山雁的手肘慵懒地撑一旁黑漆嵌螺钿香案,微微颔了颔首,语气似笑非笑:“兰姐儿今日倒是乖巧,来吃石榴,才从河阴加急送来的,最是新鲜。”
他随手从果盘里拿出半剥开的石榴,颗颗果肉饱满晶莹,颜色红得发暗,像极了最浓郁的鸽血红宝石,散发清甜诱人的果香。
“谢谢小姨父。”兰姐儿乖巧地用双手捧接过。
阮青鱼瞧这颗石榴,心中越发是滋味,石榴是什么稀罕物,可这时节能找到这样饱满红艳的石榴在难得,价格昂贵。
可这却只是冷山雁每日果盘里最微足道的点缀,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可却得承认,命运有时是这样公平,该低头的时候得低头。
“姐夫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冷山雁问道。
阮青鱼笑了笑,说:“没什么事儿,是兰姐儿觉得无聊,说想你了所以我带她过来看看你。”
冷山雁挑了挑眉,看向兰姐儿:“真是这样?”
兰姐儿吃石榴,偷偷看了阮青鱼一眼,点了点头,语气格外天真“嗯我想小姨父了,小姨父对我最好,在小姨父这里总是有吃完的好吃的。”
冷山雁却并没有她天真纯的语气而触动,客套地笑道:“哪里,我这儿和你娘亲的院子里的供应都是一样的,每日的蜜饯、水果、点心样样少,只是我怎么爱吃罢了。”
“可我们院子里的好吃的,都被怜依小爹给吃完了,娘亲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他。呜呜呜呜、小姨父,娘亲她是是疼我了?我是是做错了什么?”兰姐儿说眼泪落了下来,孩童的眼睛最是纯真无邪,尤她一边哭还一边抱冷山雁的腿,看更加可怜惹人疼。
可冷山雁的心非但没有任何触动,反而只觉得厌烦。
他向来薄情,仅有的感情全都毫无保留地献给了沈黛末,再没有多余的感情去同情他人。
“是你娘亲疼你了,而是你马上有一小妹妹了,他们现在无暇顾及你而已,兰姐儿马上做姐姐了应该高兴才对,以后有小妹妹可以陪你玩了。”
他修长的指节抵兰姐儿的肩膀往后一推,力道虽,但嫌弃的意味格外明显,尤再他看见衣服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几团印子后,更是微可查地蹙了蹙眉,掸了掸衣摆,耐性子说。
“可是——”兰姐儿委屈巴巴。
“如今你应该多去你怜依小爹房里,跟你未来的妹妹亲近亲近,好了,我这儿还有事忙,你们先回去吧。”冷山雁轻轻瞥了阮青鱼一眼。
阮青鱼无奈带兰姐儿离开。
他们走后,白茶兴奋道:“公子,阮青鱼这是终于分清楚谁是小王了?竟安安分分地作妖,还带兰姐儿来巴结您。”
冷山雁漂亮的丹凤眼低敛,道:“怜依正得宠,还即将诞女,抢走了兰姐儿的所有风头,而阮青鱼徒有正夫之位,可得沈庆云的心,沈庆云喜欢他,注定他以后会再有孩子,长此以往,这家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怪得连曾经被溺爱地无法无天的兰姐儿知道夹尾巴做人了。只是阮青鱼此举好像是想向您求和投诚的,您……”
冷山雁直接脱下宽的外裳,嗤声冷笑:“已经动了歪心思的人,如果彻底摁灭他的妄想,只会变本加厉,我岂能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或许兰姐儿已经改正,但他敢赌,一旦赌输了,是给沈黛末招了祸患。
沈黛末累了一天,晚上身心俱疲地回到家里,最想做的是抱抱她的好雁子,像撸猫一样抱他吸一吸。但为席氏的到来,沈黛末回家后得先去给席氏请安。
席氏照例留她在苍夏居吃饭,又开始了每日催的固定环节,席氏烦,沈黛末都烦死了。
“父亲,女儿都跟您说了多少次了,是雁郎他能,他身体好得很,只是我现在还想而已,这种诋毁雁郎的话,您往后说了,他一男儿家脸面的吗?”
席氏苦口婆心地劝:“他是现在给我怀一胖孙女,我立马把我嘴巴缝上,一字都说。末儿啊,你青春正好,现在孩子还想什么时候?说沈庆云,你还记得费文吗?她比你成婚还晚些,人家孩子都三了,三!!可羡慕死我了。”
“费文还只是一书坊老板的女儿,只有一位夫郎。像你,位高权重,后宅除了他还有两小侍吗?我可说了,他们一次都没有伺候过你。”
“快别提他们了。”沈黛末想提起那两细作,擦了擦嘴,直接起身:“父亲我吃好了,您慢吃,我回屋休息去了。”
“末儿、末儿,你才夹了两口菜,怎么走了?!”席氏在里面呼喊,沈黛末头回。
直到回到她的院子,看屋子里亮的灯火,她内心的烦躁才渐渐被抚平。
“雁子、雁子、我好想你啊,我快饿死了。”沈黛末一往冷山雁身上扑,嗅他身上淡淡的沉香气息。
冷山雁轻抚沈黛末的脸,低垂的眉眼,情无比温柔:“饭菜一早准备好了,知道您在父亲那边一直吃的多,特意温饭菜等您回来吃。”
沈黛末吧唧亲了他一口,同样满桌的菜肴,在冷山雁身边她食欲增,夹起菜快朵颐起来。
“慢些,小心噎。”冷山雁为她舀了一碗虾仁豆腐汤,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
沈黛末道:“你知道,这几日我操练军队,腰酸背痛,都快累死了,感觉饭量增了。”
“那往后我让阿邬多做一些。”冷山雁嘴角含笑,起身站到她的身后,修长分明的手指轻轻揉捏她的肩膀。
一边吃饭,还有人给她做肩颈按摩,沈黛末爽歪歪。
她喝了一口汤,问道:“对了雁子,你前阵子是说囤粮吗?买了吗?”
冷山雁眸光一暗,问道:“买了许多石,都囤积在城外的庄子里了,妻主怎么突问起这?”
沈黛末叹气道:“近来许多地方太平,各地都有规模小的造反,虽这股火未必会烧到都城,但许多豪显贵都在购买粮食,粮价肯定是上涨的,我打算把你囤的这些粮都挪到咱们院子里,这样至少够咱们家几十口人吃许久的了。”
冷山雁点点头:“好,我明日让查芝带人去运送。”
沈黛末拍了拍冷山雁的手,转身抱他,脸埋在他劲瘦窄窄的腰身间,感叹道:“雁雁啊雁雁,还是你有远见,提前囤了粮食。”
冷山雁低眸,指尖轻抚她的发丝,眼眸精致又漂亮,饱含无限缱绻深情:“雁只是歪打正而已,能帮到妻主好。”

第137章 我的郎君大获全胜
翌日,查芝开始悄无声息地将这些粮食运回府中妥善收藏,不过半月的功夫,各地的起义造反声势愈发浩大,皇帝不得不派师英带兵出征平叛。
其实这些起义的人大多数都是些老实本分的农民,只因今年秋收粮食过少,难以支撑到明年,她们为了生存才不得不起义造反。但凡粮食够她们一家老小吃的,她们也不会被逼得走到这一步。
只是令沈黛末没想到的事,师英这边才出兵,皇帝就开始修建她的道观。
简直失智。
原来楚绪近日来梦魇越发严重,看到的鬼魂也愈发多了起来,她的恐慌加重,为了寻求慰藉,准备修建一座最宏伟的道观供奉神佛,以此方式来得到神灵的庇佑。
这也是为何之前楚绪明知孟灵徽为她立下汗马功劳,明知先静王姐妹的举报难以求证,还是要将她软禁的原因,就是为了钱。
修道观需要巨量的钱,可她自己的生活太过奢侈,府库里已经拿不出这么多钱修建,于是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的同时,还将目光导向了臣子们。身体孱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还没有女儿承袭爵位,只有一个弟弟的孟灵徽就是最好的选择。
如今道观已经开始施工,为了追求进度,大幅增加徭役,工地里每天都有两万工人在施工,可是却连一日两餐最基本的饮食都做不好。
原本这些徭役们就都是普通百姓,本就为明年的生计发愁,如今还要为皇帝的道观累死累活,连饭都吃不饱,反正都是饿死的命运,干脆也反了。
她们这一反,瞬间以星火之势,带动了都城周边的农民也跟着闹了起来,这些人声势浩大,轰轰烈烈地朝都城进发。
城内百姓一时惶惶不安,皇帝更是怕得不行。
沈黛末身为殿前司指挥使,本就负责管理禁军以及都城的防护工作,自然要带兵守城,只是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而国家的大部分兵力都拿给师英在外地平叛,留给沈黛末的兵并不多。
沈黛末眼看形势越发凶猛,不得不让楚绪暂时移宫避难。
皇帝都准备移宫了,那些贵族大臣们瞬间都惊慌失措起来,开始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跟着逃难,城内一时兵荒马乱。
另一边,沈黛末抽空回了趟家。
和其他人家里乱哄哄的情况不同,她府中在冷山雁的打理下,即便在这个时候还是井井有条,下人们虽然行色稍微匆忙了些,但并不慌乱,整体有条不紊。
“郎君呢?”沈黛末随便拉过一个人问道。
下人回答:“回娘子,太爷听说又有人造反,心慌得很,郎君现在正在苍夏居陪伴太爷。”
她赶紧大步走向苍夏居,大开的门内,冷山雁一边冷静指挥着下人,一边安抚着席氏的情绪,看见沈黛末回来,他的眼神明显一亮,喃喃道:“妻主。”
正害怕地席氏听到他的声音,也看到了外面站着的沈黛末,高兴的跑过去,拉着沈黛末的手:“末儿,你可回来了,最近真是吓死我了,是不是真的有人造反?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要逃到哪里去?”
“父亲没事,您别怕,一会儿就跟着我出去。我得管着禁军,恐怕很少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您一定要听雁郎的知道吗?这个时候千万别再闹脾气。”沈黛末简单安抚了他几句,就拉着冷山雁走到一边。
“你瘦了些,这些日子我不在家,让你担惊受怕还要稳住家里这么多人,辛苦你了。”她抚摸着冷山雁清瘦的下巴,轻声道。
冷山雁轻轻摇头,道:“没事。”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现在就去东城门,雷宁在会在那里接应你,那些笨重的大件统统都不要了,你们的安全最要紧。我得亲自把你交给雷宁,我才放心。”
冷山雁拉着她的手,语气担忧:“那您呢?”
沈黛末道:“我得留下来断后,放心吧,禁军训练有素不会有危险的。”
冷山雁的神情明显舍不得,他紧紧拉着沈黛末,道:“我不跟他们走,我陪着您。”
沈黛末知道他的担忧,更知道他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温声安抚道:“这可不行,这座城马上就要沦落,这些造反的人里混入了很多混子、土匪趁势烧杀抢掠,你得跟着雷宁走,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她都这样说了,冷山雁即便再不舍,也不想给沈黛末拖后腿,只是他的眼中涌现出哀愁的水光,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好,我等你,一定要回来接我,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沈黛末被他这番话弄得想笑,可再看他的神情,坚定如锋芒利刃,沈黛末也收起了玩笑的心,郑重的答应:“我一定回来。”
出城的道路贵族车马云集,一路上还有许多追随的百姓挑着担子、推着独轮车跟随,溅得道路尘土飞扬。
突然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声‘来了’,本就如惊弓之鸟的众人根本来不及分辨是谁说得这话,是什么来了,就疯了一般朝着前面跑去,有些人甚至连行李都不顾了,直接丢弃在原地。
许多不明真相的贵夫、贵公子们,一听见马车外的喧闹瞬间慌了神智,看见被人都丢下行李逃跑,也纷纷跟着效仿。
让本就堵塞的道路,加上行李的堵塞,瞬间变得更加寸步难行,有人不小心跌倒,还来不及站起来,就被后面涌来的惊慌人群直接踩了上去,造成了一场严重的踩踏事故。
“这、这可怎么办呐!他们都跑了,我们是不是也得下车跑?我听说造反的人都毫无人性,对男人更是极尽残忍。”席氏慌了神,看向冷山雁。
冷山雁递给席氏一个冷静的眼神,宽大的袖袍里却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淡声道:“父亲别慌,眼下外面乱做一团,人人拥挤推搡,咱们几个男子就算出去了也挤不过她们,反而容易被冲散,还不如待在马车里至少还有府卫以及妻主调的士兵保护,比贸然去外面安全。”
“……这样啊、你说得也对、还是待在马车里好……”席氏已经六神无主,冷山雁说什么就听什么。
就在外面的骚乱越来越烈时,雷宁骑着骏马,带着一队人马从后方赶来,疏散推搡踩踏的人群。
然后她赶紧来到马车边,恭敬问道:“郎君可受惊了?”
冷山雁微微掀开窗帘一角,低声道:“无碍,雷校尉外面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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