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被反派鳏夫盯上了(海大人)

文中大反派冷山雁,是个年轻貌美却心狠手辣的鳏夫。
出嫁当天妻主就嗝了,仅凭男子之身,一边操持偌大家业,还能把主角团搞得险些团灭。
好消息,她穿成一个小炮灰,还能苟住命;
坏消息,大反派成了她夫郎。
沈黛末:离谱!怎么不按剧情来?我好想逃!
冷山雁被贪财如命的家人强行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新婚之夜便沦为任人欺凌的鳏夫,人人都可以欺他辱他打他骂他,他活的不如一条狗。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宅子里,他唯有踩在别人的尸骨上才能活下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将这样行尸走肉般活着时,一个人出现了。
她尊他,敬他,怜他、惜他,把他当人一样温柔对待。
冷山雁死灰般的心,重新燃了起来。
阅读指南:
1.女主穿书,男主重生,女尊男性宅斗向。
2.男主是书中大反派,为了女主会慢慢改变。
3.双c,1v1,女主隐性万人迷。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打脸 甜文 轻松 万人迷 女尊
主角视角:沈黛末冷山雁
一句话简介:这个反派有点甜诶。
立意:心向阳之

第1章 我穿书了
《夺心丝》一本女尊宅斗文,讲述了身为私生女的女主和大家族庶子的男主,日久生情,最后一起斗倒了大反派的故事。
这大反派名叫冷山雁,是女主名义上的父亲,也是个新婚夜就死了妻主的鳏夫,刻薄寡性、冷漠势利,手段狠辣。
他毒杀岳父,杖杀女主生父,发卖男主的庶父,逼死忠仆,毁了男主容貌,挑断男主手筋,手段极其残忍,恶行罄竹难书,堪称心理变态。
因为小说里对大反派折磨人的手段描写的太过真实残忍,导致读者们产生了心理阴影,又恨又怕,纷纷用最恶毒的词语辱骂他。
以至于小说大结局大反派投河自尽下线,读者们都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沈黛末也一样。
只是她高兴的太过头,一下子从大学宿舍的上铺摔了下来,再抬起头时,眼前是一片暧昧红光,红烛红帐、红色的鸳鸯被,以及她面前坐在床边一袭红色嫁衣的人。
“铺床铺床,富贵堂皇,财源满地,米粮满仓。”一个她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站在床边,拿着花生红枣等东西洒在鸳鸯被上,嘴里不停的说着吉祥话。
沈黛末有点懵。
“新娘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新郎掀盖头呀。”男子笑嘻嘻地催促着,将一杆喜秤塞到她手里。
给新郎掀盖头?
沈黛末稀里糊涂接过喜秤,又稀里糊涂的挑开面前男子的红盖头,一张极美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墨发半披,如缎子似得垂在身后,发间仅仅只有一根红玉簪子做装点,却更显得他容色疏冷清贵,尤其是他那一双眼睛,标准的狐狸眼,都说狐狸眼风情万种,可偏偏长在这张脸上却多了一种神秘与孤冷。
在她挑开盖头的那一刻,新郎正好抬眸看她,微微上挑的眼尾与压低的眼睫形成难以言喻的反差感与压迫感,仿佛瞬间被他的眸光拉进一个凶冽雪原,寒光逼人。
极冷、极艳,华贵又压抑。
沈黛末的心顿时一惊,慌忙后退,差点撞到了身后放着合卺酒的桌子。
“哎呦,哎呦,新娘子看到新郎长得这么俊美,都惊讶地呆住啦!”男子捂着嘴调笑。
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一阵笑声。
沈黛末怔怔回头,门外落雪纷纷,许多人或趴在窗户边或蹲在门边偷看他们,这是闹洞房的环节?
不过这时沈黛末已经顾不得思考这些,她紧盯着面前的男子。
冷艳,雪肤,狐狸眼,怎么这么像她刚开的那本《夺心丝》的大反派的描述呢?
“你叫什么名字?”抱着一丝期待,沈黛末小心翼翼的问。
“呵呵,黛娘子,您真是看见美人儿就把一切都忘了,这不就是您的新婚夫郎,冷家的嫡长公子,冷山雁嘛。”男子说道。
沈黛末头晕目眩,简直要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大反派冷山雁不是应该嫁给一个病秧子吗,怎么会嫁给她?
不对,她是谁啊?她不是在宿舍里看小说嘛,她怎么会在这里?
沈黛末脑子一团浆糊,正疑惑时一大波记忆汹涌而来,钻进了沈黛末的脑子里。
她忍着疼,终于吸收好一切。这具身体跟她同名也叫‘沈黛末’,是原著里的一名炮灰。
‘沈黛末’的母亲是苏河县城的大户,早年与还是穷学生的冷山雁之母相识,一来二去,竟然将她和幼年的冷山雁订了娃娃亲。
风水轮流转,十几年后,沈家落魄,而冷母却考上了举人。
双方差距越来越大,冷母冷父也就默默将娃娃亲作废,将冷山雁嫁给了富商顾家的病痨鬼女儿,只因顾家给了一千两的彩礼钱。
而‘沈黛末’因为家里越来越穷,房子田地都没了,沈母也死了,她直到30多岁还是单身,不得不卖身成了顾家的家仆,后跟顾家的小侍通奸被已经成为顾家当家夫郎的冷山雁下令打死。
果然看小说遇到同名同姓一定要熟读并背诵全文。沈黛末心中吐槽。
只是她现在这具身体才17岁,也就是正式剧情开始的十几年前。
冷山雁没有嫁给顾家,却嫁给了沈家,难道冷母没有悔婚?那剧情不就完全改变了吗?
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疑惑期间,男子已经将合卺酒端到了沈黛末的面前,并将她推到了冷山雁身边。
这可是原著里杀人不眨眼,恶毒凉薄,手上几十条人命,差点把有主角光环的男女主都搞团灭的大反派啊。
沈黛末紧张地全身僵直,仅仅只是靠着对方,就感觉一股凉意从衣服的缝隙里渗透进来,凉津津的,又湿又寒,这就是大反派的威压吗?
“来来来,新娘子新郎,该喝合卺酒了。”男子将两杯合卺酒递到他们面前。
从始至终一直低着头静默不言,却如一座雪山般孤冷幽寒的冷山雁抬手动了动,修长如玉般的指节从宽大的袖袍中露了出来,红烛暖光下,他指尖清透如冰,握着酒杯时竟比白瓷酒杯还要细腻白皙几分。
看他都动了,沈黛末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
大红喜服之下,他们两人的手臂交缠,沈黛末不得不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淡淡的恍若冰雪般的冷香混着甘甜的酒香在鼻尖萦绕。
“喝了合卺酒,一辈子恩爱到白头!”男子还在说着喜庆话。
滚呐,谁要和大反派恩爱到白头。
一杯酒尽,沈黛末赶紧将酒杯放下,而冷山雁也轻轻执手,一旁站着一个身着粉衣的妙龄男子立刻贴心的将他的酒杯接了过去。
这应该就是白茶了,原著中大反派的贴身仆人,也是他的心腹,帮他做了很多腌臜事。
白茶端着酒杯走了出去,刚才说着喜庆话的男人也跟着离开,并暧昧的将门关上,房间里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沈黛末以及静默坐在床边的冷山雁。
因为紧张,沈黛末紧紧地靠着墙根,盯着对方。
他一身华服喜服,因为坐着的缘故,衣袍堆叠,衣摆上的锦绣如浓云滚滚,一条成色极好的空云纹披红从肩膀披下约束在他的腰间,眉眼并没有用脂粉装饰,但却冷艳逼人,一瞧就知是位华丽矜贵的公子。
所以……剧情你怎么不按照套路走啊!!!
“妻主,该就寝了。”坐在床边的大反派开口了,清冷的嗓音如同凛冬寒涧,清透逼人,却自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沈黛末一个激灵,后背贴墙根贴的更紧,仿佛他不是在说‘妻主,该就寝了。’而是再说‘大郎,该喝药了。’
“不、不、我不喝,呃我不困。”沈黛末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磕磕绊绊的说:“你累了就先睡吧。”
冷山雁冷眸微抬,看着背对着他的沈黛末,随意转动着手指食指上冰魄幽凉的玉骨戒指。
他一生所作的恶行败露,人人喊打,跳入河中自尽,没想到再一睁眼却又回到了少年待嫁时期,恍惚了好几天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只是重生又有何用,他的一生早就在少年时就定好了,继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绝对不会让他嫁给好人家。
当时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履行娃娃亲,嫁入破落的沈家,嫁的还是上一世被他下令打死的赌鬼仆人沈黛末。
另一条是嫁给顾家的病秧子,这条路他上辈子已经走过,为了不陪着面都没有见过的‘妻主’一起下葬,机关算尽,害人无数。
两条都是必死的绝路,他望不到一线生机。
上一世,顾家给了1000两彩礼,所以母亲才被继父撺掇毁了娃娃亲,将他嫁入顾家,之后对他在顾家的遭遇不闻不问,只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来要些钱银。
在顾府的半生,他像一具活着的死尸,熬灯油似地煎熬着。
这一世,他想走不一样的路,嫁给沈黛末。
沈家虽然破落,但眼下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人丁又稀薄,不像顾家人际关系复杂,远近亲属足有上百人。
他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沈家四口,再将沈黛末姐姐的女儿抢来自己抚养,有一个孩子傍身,冷家就不会再逼着他改嫁,他就可以像人一样活着。
所以他让白茶在外散布流言,冷举人嫌贫爱富让儿子悔婚另嫁,迫于舆论压力,他母亲只能硬着头皮让他履行婚约嫁给了沈家。
沈黛末此人好赌成性,30多岁还一贫如洗,挣得微薄银钱全都投进了赌坊里,甚至不惜在外面借钱去赌。
这样的人就算有一天失踪,也只会被当做被讨债的打死,不会有人怀疑……冷山雁眸中凝着冷光,在他嫁进沈家之前,就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婚礼只是执行计划的第一步。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沈黛末居然会在新婚之夜来这一出,计划有些乱了。
“妻主,夜深了,天气寒凉,您真的不歇息吗?”冷山雁又问了一遍,清清冷冷的声音仿佛让暖室红烛都打上了一层白霜。
沈黛末欲哭无泪,就在前一个小时,她还在震惊于小说里大反派折磨主角配角的各种残忍手段,现在让她跟这种人同床共枕?
“我一点也不冷,一点也不困,冷、郎君要是累了,就先睡吧,我再坐一会儿。”说完,沈黛末坐到桌边,依然背对着他,留给大反派一个深沉的背影。
冷山雁敛了敛眸:“妻主可是嫌弃我?”
沈黛末背对着他摇头:“没有没有。”
“那为何妻主不愿意碰我?新婚之夜……要是让父亲知道了,会责怪我无法侍奉好妻主。”
沈黛末瞬间听出了话中深意,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父亲的……更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父亲’指的是沈黛末的父亲,男子嫁入妻家便要改口了。
听到沈黛末这样说,冷山雁的神色稍微好了些,只是他盯着沈黛末挺拔的脊背,微微有些疑惑。
记忆中的沈黛末好赌又好色,不然也不会跟小侍通奸。
可现在新婚之夜,她却不碰自己的夫郎,为何?
沈黛末坐了好一会儿,感受到身后人慢慢没有了动静,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偷偷转身回头看。
不知何时,冷山雁已经脱下了喜服,自己上了床榻,眼眸轻阖,面若冠玉,不施任何粉黛却有月光也无法比拟的清冷。
该说不说,大反派恶毒,但实在美丽。
感慨之余,沈黛末忽然想到,现在的冷山雁才刚嫁人,还没有来得及做书中的那些坏事。
而且从原著小说曾透露,大反派之所以成为大反派,是因为他在成为鳏夫之后,受尽了顾家人各种羞辱折磨,之后才慢慢黑化,变成深宅中的恶魔。
所以此时的冷山雁,并不是彼时的冷山雁,对吧?
如此一想,沈黛末对他的抵触感倒也不那么强烈了。
外面寒风凛凛,她裹紧了身上的婚服,凭着原身的记忆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毯子,窝在春凳上凑合着睡下。
房间内一时安静无比,仿佛在落雪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红烛烛花爆了一下,已经睡着了的沈黛末,丝毫没有发觉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冷山雁慢慢睁开了眼。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盯着熟睡的沈黛末,冷眸深邃晦暗。

“妻主,该起身了。”
沈黛末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声音吵到之后,转了个头继续睡。
冷山雁眉头微拧,修长分明的指节在春凳上叩了两下,声量也跟着提高:“妻主!”
那声音像一根锋利的针,瞬间刺破了沈黛末的美梦。
她蹭的一下抬起头来,仰头看着面前的冷山雁。
冷山雁已经换下喜服穿着一袭墨色衣衫,颜色纯黑如晕开的浓墨,长袖宽大如一片鸦羽似的云,光一照褶皱处都晕着暗光,就像笼罩在这个世界的极端压抑窒息的毒药浓汁,让人喘不过气,唯一的点缀便是头上那一根白玉簪子。
“妻主,该去给父亲请安敬茶了。”冷山雁说道。
新婚第二天,新女婿要给父亲敬茶是自古的规矩,沈黛末点了点头:“哦,好。”
“我为您更衣洗漱吧。”冷山雁轻轻抬手触碰到她的衣襟,宽大的黑色袖袍滑落,露出一截修长如白玉般的腕骨,极白极冷,像从黑暗中蹿出来一条吐着信子的白蛇。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沈黛末紧攥着衣襟,倒退了一步。
女尊世界,女子唯尊,夫郎服侍妻主是天经地义,但沈黛末着实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
冷山雁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只是背过了身去。
趁着时间,沈黛末赶紧脱下喜服,换好衣裳。
于此同时,门外的白茶正好敲了敲门,端着一盆清水走到她面前,恭敬道:“娘子请用水。”
“哎呀呀,小妹娶了一位郎君不够,还有一位小郎君伺候着。”门外站着的阮青鱼打趣道。
阮青鱼,沈黛末的大姐夫,是个最会经营盘算,言语又弯酸刻薄的男人,偏偏头胎就生了大胖闺女,很得父亲的欢心。
沈黛末知道他在挖苦也不恼,低头掬水洗脸,刚洗完,白茶就把一根干净的白帕子呈上,沈黛末接过下意识地说道:“谢谢。”
原本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白茶微微一怔,随即端着水盆离开。
阮青鱼还在门外看着,见沈黛末不理会他,咬紧了牙根往主屋去了。
“好了,我们走吧。”沈黛末说道。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沈黛末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房间之外的事物。
沈家曾经也富贵过,但沈母一死,继承了大部分财产的长女沈庆云读书读傻了,不会经营,日子越来越穷困,到如今只剩下这一套一进的四合院。
沈黛末住在西厢房,姐姐沈庆云一家子住在东厢房,地位最高的嫡父胡桂华则住在正房。
院子四角各有四块小花园,专门种花种菜,中间形成了一条十字状的小道,因为昨夜一场雪,将院子里都铺满了一层洁白。
沈黛末带着冷山雁主仆二人一起走到了主屋,屋中的主位上坐着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眼角鱼尾纹很深,这就是她的嫡父,胡桂华。
姐姐沈庆云、姐夫阮青鱼则在他的左手边坐下。
沈黛末上头一共有一位嫡姐,一嫡一庶两个已经出嫁的哥哥,她在家中排行老四,故外人常常唤她沈四。
阮青鱼怀里还抱着一个快两岁的女娃儿,小名兰姐儿。见沈黛末他们来请安,阮青鱼紧盯着冷山雁幽幽道:“妹夫好大的少爷脾气,才嫁进来第一天就让我们一家人都等着你。小妹也真是的,知道你娶了一位美郎君,但也别娶了夫郎忘了父亲,父亲可是一大早就在主屋里坐着等你们,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你们却让他老人家坐冷板凳。”
冷山雁面无表情,嫁来沈家之前他就已经摸清了沈家每个人的脾性。阮青鱼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早已有了应对之法,正欲开口,谁知一人竟然挡在了他的前面。
“姐夫是说娶了郎君就忘了父亲?既然如此,大姐娶了你这么久,难道大姐也忘了父亲?”沈黛末盯着阮青鱼。
“你说什么——”
“今天是我起的迟了,不是冷、我郎君的原因,反而是他一直在催促我,让我快来给父亲请安,父亲要怪就怪我好了。”沈黛末差点嘴瓢直接称呼冷山雁的名字。
这个世界成了婚,女子一般都管丈夫叫郎君,丈夫管妻子叫妻主。
夫妻关系亲昵的就叫xx郎,xx娘。例如周檀,就叫檀郎;李芸就叫芸娘。
沈黛末跟冷山雁之间连相敬如宾都算勉强,因此只管他叫郎君。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