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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貌达成HE成就(胖哒一箩筐)


展昭叹息一声,终是承认。
白玉堂道:“我当初跟随我师父学武时见过他一面,但却给我留下的极深的印象。那年,我才七、八岁,他冬日踏雪而来,先是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一番,而后就要求与我师父一战。他那时在江湖上已颇有名气,连胜好几个武功高强的高手。
我师父见他俊雅非凡,起了爱才之心,有意让他几招,但被他拒绝。我当时只觉得他心高气傲,不料我师父最后只过了五六招就败在他手下。他点到即止,从不伤人性命。
逍遥子当年也才二十岁出头,一时间风头无限。武林中人人自危,年轻气盛一点的少侠只盼着与他一战,哪怕是在他手下多过上几招,也足已在江湖成名立足。有威望的一些门派却是闭门谢客,担忧他寻上门来,生怕丢了自家门派的招牌!”
白玉堂的是师父名叫夏玉琦,人称西洋剑客,擅长剑术和机关术,是位世人高人,能让他六招之内就败下的人岂非寻常之人。但这般人物,怎么这些年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号。
展昭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
白玉堂解释道:“后来据说逍遥子远走塞外,再也没有露面过,因此渐渐也就没有提起他了。我师父自那以后一直隐居在外,潜心钻研剑术,只盼将来再能与他有上一战。”
若方姑娘的夫君真是那位逍遥子,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子落于安乐侯庞昱手中,此事必定另有隐情。
展昭不禁蹙眉思索。
嗤的一声响划破静寂的夜空,展昭和白玉堂皆是一惊,探身向窗外望去,但见漆黑的夜空当中升起一团苍白色的烟雾,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街头传来,八个带刀侍卫正在一家家搜查着什么,看他们的衣着并非州府里的侍卫,而是安乐侯庞昱的贴身侍从。
搜索无果,侍卫们向他们落脚的客栈走了过来。此时夜已深,客栈早已关张,他们并未敲门,甚是粗鲁地在木门上踹上了好几脚,粗声叫嚷着:“赶紧来开门!”
掌柜掀布而出,急匆匆地前去开门。刚拿开门板,领头侍卫就推门而入,连带着将他推到一边吗,环视一周,看到角落里脸色微沉的展昭和白玉堂之时,微微一顿后又道:“今日安乐侯府中出现一伙盗贼,不仅偷走了府中的金银,还掠走他新纳的小妾,你这家客栈最近可有什么陌生人出入?”
说着,他身后的另一个侍卫将一副画卷举至他的面前,问道:“画中女子你可曾见过?”
掌柜凝神看去,微微一愣过后:“我没见过。”
领头侍卫向挥挥手,身后七人立刻咣咣咣地往楼上搜去。
展昭欲起身却被身旁白玉堂拦住。
不多时,楼上响起一阵喧闹声,唰唰唰拔刀声混杂着惊呼声,有一侍卫大声道:“大人,夫人在这里!”
底楼的领头侍卫阴恻恻地横了掌柜一眼,踏步上楼,刚达到楼梯中间平台时,只听一道冷哼“好大的官架子。”
喀剌剌几声,刚才那上楼搜查的七个侍卫滴溜溜从二楼滚下,滚至了他的脚边,皆双臂软软下垂,不住地翻身哀嚎。

第77章 逗猫日常(12)
领头侍卫大惊失色,右手按在了腰间佩刀上,下意识地朝二楼道口望去,那处昏暗幽深,不见人影。
就在七人滚落的那一刻,原本二楼的喧嚣吵嚷竟戛然而止,此时更是一片寂静。他愈发不安起来,脚边七人仍旧不停地痛呼哀嚎。
忽然间,一丝冰凉滑腻触觉的贴上他的脚踝,他脚猛地一缩,又向下望去,原来是七人中的一人翻滚间骨折的手无意识地碰到了他。
那侍卫忍痛提醒道:“大人,你要小心,那男子的武功好厉害。”
领头侍卫不由心里生怯,但面上依旧紧绷着,不露丝毫,“唰”的一声抽刀而出,举刀向上走去。
微黄窗纸上投射出一道黑影,渐渐扩大,似有人朝着楼梯口走来。
领头侍卫粗声壮着胆道:“是何人阻挡官差办案?我们乃安乐侯府中侍卫。”
他本意是自报家门威吓住对方,凭着安乐侯的身份,陈州城中没有人敢与他作对。就算是来去自如的江湖游侠,心中也要掂量几分得罪了安乐侯的后果,却不料那人又是冷冷一哼,寒声道,“安乐侯是什么猴?我只见过峨眉山的猕猴。不知此猴与彼猴,打起来哪一个胜上一筹?”
这话是将安乐侯庞昱和猴子摆在了一起比较。
领头侍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妄的人,但看自己脚边七人的下场,这人的武功又高且手段毒辣,要他出口驳斥对方,他却是不敢,就怕落得跟七人一样的下场。
话音刚落,李秋水就从昏暗的长廊里缓缓走出,停驻在楼梯口,眼带寒意向下俯去,半面玉容俊秀华美,半面隐在阴影中,神色莫测。
领头侍卫下意识小退半步。
李秋水望着他,又淡淡道:“我问你话,你怎不回?还有我的夫人何时成了那什么侯的小妾?”
刚才七个侍卫搜查房间搜到了她那里,看到师娘就立刻欲拉她走。看见这几人冒犯师娘,李秋水自然无法坐视不管,当下折断几人的双臂丢下楼去。
她虽然不知道事情全貌,但想想也就清楚了,定是那安乐侯看上了师娘的美貌,想要夺取她,才编造下这个谎言。
领头侍卫见他语气平淡,但难掩锋利逼人之势,正是进退两难之际,一个青衣少女从长廊里奔了出来搂住了白衣男子的手臂,低声劝道:“段郎,不要冲动。”莺声呖呖,轻柔婉转,使得听见其声的人不由自主地摒弃了心间躁郁之情。
她正面对向白衣人,瞧不见她的面容,但只看其婀娜身姿,就知是个美人。
白衣人在她的劝阻下脸色依旧冰冷,但眼里的杀意却是散去了。
青衣少女似乎是松了口气,不经意间向这里瞥来,露出一张熟悉娇艳的容颜,正是这两日他们苦苦搜寻的画中美人。
方思阮拦住李秋水,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的性子,定然是要杀了这几个侍卫。他们助纣为虐,固然可恶,但幕后罪魁祸首还是安乐侯庞昱。此刻杀了他们倒是容易,但又给了庞昱倒扣罪名的借口。
她向楼下扫去,地上的七人双臂尽断,断臂之苦也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正欲移开目光,余光中却感有人在注视着她,方思阮回望而去,不偏不倚地落入展昭漆黑的眼眸中。他目光怔怔,百种情绪在心间激荡,最终向她淡淡一笑。
明月悬空,清冷月光挥洒而下,一丝银光仿若从细蒙的月光中抽离而出,如蜘蛛吐丝般从二楼窗牖射入,向方思阮身上卷去。
下一秒,凛光一闪,一柄长剑倏地一下破风而出,以迅猛之势直射向二楼,尽数斩断银丝,而后铮的一声扎进了木柱之中,木屑四溅。
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银丝甚至来不及沾染到方思阮的衣裙。
方思阮循声望去,但见一把漆黑的剑鞘深深卡嵌在木柱之中,剑鞘之中并未插着剑。
李秋水催动内力,隔空一掌向木柱轻轻拍去,剑鞘登时落下,长袖一卷,束住剑鞘后向楼下掷去。这时,她在分了点注意力在楼下的两个男人身上,打量了几眼,朗声道:“多谢!”
展昭凌空接过剑鞘,微微颔首。
李秋水忍不住看了一眼楼下蓝衫男子,剑眉星眸,英姿勃发,他右手中的无鞘长剑在冷夜里泛着寒光,接到剑鞘后收剑回鞘,一举一动倜傥洒落,但垂眸间却难掩眼里的黯然之色。
李秋水脑里灵光一闪,很快地就看破一切。这男子必定是对师娘有意。
他的注意力势必一直都集中在师娘的身上,这才能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投剑斩断银丝。他剑甚至来不及脱鞘,就将其掷出,就是担忧来不及在银丝攀到师娘身上前将其斩断。
但看这木柱被凿出的深度就知他的武功不弱,抽剑斩来也是来得及的。
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不过是因为他心中对师娘的担忧之情战胜了一切。
思及至此,她不由地多看了这个蓝衫男子几眼。
领头侍卫没有想到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生出了此等异变,惊得一身冷汗,伸手搀扶起地下躺着的几人,匆匆离开了这间客栈。
外间声音渐止,其他住客才探出脑袋来看情况,堂中廊间已是无人,只余二楼楼梯木柱上一个深深的窟窿彰显着刚才发生一切。
方思阮已和李秋水回到了卧房内。她侧躺在被褥上,以支起脑袋,漆发如瀑垂落后背,几绺贴在颊边,衬得肌肤雪白莹润,她侧首凝视着李秋水,轻声道:“段郎,你不来休息吗?”
两人都是女子,同床共枕也不算什么。
李秋水望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默默盯着方思阮半晌,脸色变幻莫测,忽然道:“刚才楼下那个男人喜欢你。”
方思阮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看出来这一点,但她现在身份是“眼前人”的妻子,沉默了一会儿道:“但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人。”
“只有我一人?”李秋水不知想到了什么,像是极为困惑,又像是清醒异常,怔怔道,“你们之前早就相识,是与不是?你明明与他早就相识,也明知他心中有你,为何又要嫁给其他男人?”
方思阮敛起了眼中的笑意,李秋水此时状态颇为不对劲,下了床起身朝她身边走去。
李秋水只觉自己好似陷入一片白茫茫的雾里,无边无际,再也绕不出去,感受到有人走至她身前,神智清明了一瞬,但望着眼前女人娇艳欲滴的面容,猛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问:“既然你们相识在前,你为何不和他在一起?”
刚才她捕捉到蓝衫男子的那个怅然的眼神不由想到了自己,竟生出一种感同身受的哀痛而来,徘徊在心间久久不肯离去。
她在飘渺峰与师兄师姐日夜相对,亲眼见着他们两人日益亲密起来,眼神交错间满是默契缠绵之意。
即便她故意前去打断两人,也只是一时罢了。
师兄的目光从未放在她的身上。
可明明她才是最先认识师兄的,她早在师姐之前认识师兄。
那年师父逍遥子刚收了师兄无崖子为徒,准备带回飘渺峰,路上遇见被吐蕃人追杀的她们一族。
父母为了保护她和小妹被吐蕃人杀死。
眼见她也要死于吐蕃人手中时,是师父出手救了她们一族人。她就此拜逍遥子为师,而小妹就交予自己族人抚养,
那段日子里,她夜间总是梦到父亲母亲惨死绝望的面容,还是师兄一直在旁照顾她,对她关怀备至。
她至此也一颗心系在了师兄身上,思及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长大,就能和师兄彻底在一起。
往后多年,她年岁渐长,等待许久不至,但只要相到自己一直和师兄日夜相对,了却胜无,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却不想师兄的心已经落到了师姐身上。
方思阮看她双目赤红,神情痴痴,似有走火如魔的迹象,登时催动内力,向李秋水体内经脉内涌去。
一阵清凉之意顿时驱走体内不断翻涌而上躁意,李秋水的双眸渐渐清明起来,攥着方思阮的手渐渐松开,白茫茫的雾终于在自己眼前散去,眼前人声音温柔似春水,似是劝慰,“纵使我和他相识在前,但这与感情又有什么必定的联系呢?”
方思阮瞧出自己的小徒弟应当是坠入了情网,不过那个男人已经另有心上人。她从未见过这么哀伤的小徒弟,为了那个男人,她甚至差点走火入魔,心中甚是不忍。
她揽住李秋水的双肩,顾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柔声道:“秋水,世间男人多的是。他不爱你,自然有的是男人会爱你。”
一股刺骨透心的寒冷刺穿了李秋水的心。
但那人就不是师兄了。
“不,偏偏就要和他在一起。”
李秋水向方思阮瞥去混杂着哀恨的一眼,又恨恨道,“我也偏要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四更天,月影西沉。
空落落的街道上几个人影蹒跚而行。他们来时都颐指气使,好不得意,离开时却俱是灰头灰脸的。
他们刚狼狈地逃出一条街,其中一人因忍痛而呼吸沉重道:“大人,我们回到软红堂该如何跟侯爷汇报?”
领头侍卫是几人中唯一没受伤的人,但脸色与其他侍卫一样苍白,像是才回过神般:“我们就如实禀报。我们虽然没有带回夫人,但已经找到了她藏身地方。走,我们赶紧回去向侯爷汇报,也算是戴罪立功了。那白衫人武功奇高,我们几人拿不下那白衫人。只要向侯爷禀报,他必然会再派其他人前来。州衙里衙役众多,任白衫人武功再高,他也只有一个人。不怕拿不下一个江湖游侠。”
突然,他们停下了脚步,直愣愣地注视着前方。
茫茫白雾中,原本空阔的道路上隐隐有一道挺拔的人影立在路中央。风吹雾散,前方渐渐显露出一袭蓝衣。
他们讶然极了,认出那人正是正是方才在客栈底楼喝酒的蓝衫男子。
原本倒也没什么。但此时他们八人之中有七人双臂皆断,毫无反抗之力。
而这蓝衫男子虽然先前一直看似置身事外,但明显还是帮白衫人的。尤其是他最后展露出的那一剑的威力不容小觑。
这人此时悄无声息地跟随他们过来,定然是不怀好意。
思及如此,八人瞬间将自己的心提到了半空中。
展昭之前听他们自报家门,是安乐侯庞昱手下的人,就暗地里放在了心上,后来见他们趁乱逃走,也就紧跟其后,果不然又听到他们将段夫人的下落汇报给安乐侯。
既已打草惊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带回去关押起来。
展昭从百宝囊中掏出根如意绦来,向前方一抛,从领头侍卫腰间穿过。他纵身一跃,眨眼间已经落在领头侍卫身前,手拉住如意绦的另一端,将他牢牢捆住,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八人间穿梭。绳随人走,不多时,八人身体双手皆被缠绕住。
展昭凌空翻了身,落回原地,手中一收束,将八人结结实实地绑到一起。
才出虎口又入狼穴。八人惊惧异常,声音颤抖道:“你究竟是谁,要将我们如何?”
展昭取下腰牌举在他们眼前,朗声道:“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展昭,抓捕你们回去等候包大人审问。”
他拉动手中的如意绦,八人的身形随即一晃,向他倾斜而来。
这八人听到后,神色凄然,再没有反抗。他们从汴梁一直跟随安乐侯来到陈州,是安乐侯的心腹,自是知道包大人前来陈州查赈之事。
安乐侯在陈州肆无忌惮,谁人不知,更不用说他们这些心腹了。
包大人向来刚正不阿,定会把这些翻查出来。
展昭押着他们回到客栈,将他们暂时关在了客栈柴房中。只待天亮时分,交与包大人审问发落。
天光微熹,雾色弥漫,忽浅忽浓,天际线上隐隐透出一丝亮光,几颗稀疏的星子微微一闪后彻底隐去了身影。
展昭锁了柴房,步行至后院中,不禁抬头仰望天色,估量时间,寅时已至,便准备回到房中稍作休整。
他微偏头,目光下落,忽而定住,树影婆娑,二楼窗纸上一双人影静静地相拥在一起。
那间卧房正是段夫人所住的。
展昭微微怔住,心头不知是何种滋味,既为她夫妻二人团聚解开误会而高兴,又抑制不住涌出落寞寂寥之情。他按捺住自己心头失落,他正欲上楼之时,忽生异变。
本是温情脉脉的时刻,其中一个人影倏然间推开另一人,凄厉的一声喊叫透窗而出,在静寂的破晓时分更显突兀。
展昭神情一变,踏墙而上,攀着房檐,踢窗而入,就见“段逍遥”背对着他攥住段夫人的手腕不放。
听见破窗声,“段逍遥”才缓缓回望过来,神色冷凝,在他脸上端视许久,冷冷一笑道:“刚刚说起你,你就出现了,倒是凑巧得很!”
展昭眸光与方思阮惊诧的眼光在空中轻轻一触,很快移开,又将目光放在了那只被攥住的雪白皓腕上,道:“段公子,你不要冲动。”
“我冲动......”李秋水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三个字,这一琢磨之下倒是又觉出了其他意味来,偏过头盯着他腰间的长剑,想起他紧张的脸色忽觉好笑:“你在担心什么?或者说是你担心我对她做什么?”
李秋水蓦地松开了方思阮的手腕,反手轻轻抚摸上方思阮雪白滑腻的脸颊。
她细细端详起眼前的女子娇艳容貌来,见她也朝自己睇来,幽幽眼波中混杂着复杂情绪,似是恼怒,似是不解,更多是像在怒她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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