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我靠美貌达成HE成就(胖哒一箩筐)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庞福苍老的声音当中透着紧张。
庞昱哀声连连,只道:“大夫呢?我让你请的大夫去哪了?”
庞福忙回答:“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了。”
庞昱被痛楚折磨得烦躁至极,抄起头旁的枕头向他砸去。
幸亏是软枕,庞福只觉一团柔软的黑影将他的脸密不透风笼罩住,顿时气闷,却不敢说什么,接住落下的软枕,在一旁连声赔罪。
隔了半晌,大夫才在小厮地催促之下紧赶慢赶地来到了软红堂。
大夫进了厢房,屋里陈设井然,处处华丽奢靡,又有一极为美貌的少女神不守舍地站立在床畔,肤若凝脂,面若桃花,衬得满室莹辉,不禁略一晃神,反应过来之后,他便倏然低头,往床榻边走去。
大夫为庞昱把了脉,一怔之后似是有难言之隐,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三番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蠕动嘴唇,最终默默不语。
庞福看大夫神情变幻莫测,心里一突,以为庞昱得了什么难治之证,焦急在旁不停追问。
若是小侯爷真的在陈州出了什么事,太师和贵妃娘娘必定会怪罪于他。
大夫终是神色不自然道:“侯爷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只是肾气亏损,乃纵欲过度之症。”
霎时间,厢房内静默无声。
庞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腰上的疼痛也散去几分,迷茫中回想,昨天晚上的具体细节他已记不太清了,但那滋味却很是难忘,因而胡天胡地来了好几回。
但他这腰在昨夜之前就已经隐隐作疼,想是昨夜太过激烈催发了此症。
庞福很快反应过来,面色如常,问大夫:“那侯爷该如何调养?”
大夫见他神情淡然,心里的不自在也去了几分,缓缓道:“我为侯爷开个药方,一日早中晚三帖药,这段时间内只须静养即可,记住切忌女色。”
说道最后,庞福忍不住向一直站立在床畔的方思阮看了过去。
庞昱也侧头望了望方思阮,她此时眼中含泪,像是被发生的这一切吓到了,犹如雾湿花枝,又似雨打浮萍,美丽动人之极,他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起来,遐想非非。
庞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心中敲响的警惕的钟鼓。他立马打断这个凝望,轻移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隔绝了视线,状似问大夫道:“这煎药可有什么注意事项?”
大夫回道:“与寻常煎药相同。”
看完病,庞福就让小厮松大夫回去,顺便前去按方子抓药。
庞昱生病,软红堂中事务就暂时交由庞福负责。
小侯爷此时情况,身体不方便移动,不适宜搬动,就在这间厢房里住下,至于方思阮,庞福可不敢再让她侍候在庞昱身边,当下将她安排去了一处偏远的院落住下,只盼侯爷能够早点将她忘记。
此举正合方思阮的心意,她时常夜间要遁出软红堂,住的地方越是偏僻对她来说越是方便,收拾了细软后在庞昱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去了。
晚些时候,庞昱还是叫疼不休,庞福又去请了好几个大夫,但他们得出的结论相同,都是庞昱纵欲过度,只须静养即可,开的药方也都是些滋养补肾的药材,大同小异。
庞昱的病痛实际是体内的“生死符”发作。
方思阮给他种“生死符”时,附在冰上的内力为九阴一阳,阴寒之力在他体内流动,将他体内原本的阳气压制住。
她后面又点了他腰阳关、肾余两穴,将阴力全部引至攻击此处,因此营造出了他肾气亏损的假象,大夫也检查不出。
药不对症,大夫开的几贴药庞昱忍苦灌了下去,也丝毫不起作用,依旧疼痛难忍。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的脾气越发暴躁,摔砸连连,直至庞福灵机一闪,又让大夫开了贴安眠的药方,庞昱喝了后才终于是安稳睡去。
软红堂这才终于消停了下来。
纷纷扰扰与方思阮无关,托庞福的福,她已经搬到了软红堂西北角落一处最为僻静的院落住下,偶听远处传来庞昱几声痛呼怒骂。
她恍若未闻独坐房内取出棋盘,自己与自己下起了棋来,两耳不闻窗外事。
院内景色幽丽,桃花娇烂漫红,微风轻抚,簌簌下起桃花雨来,时不时地花瓣送入窗牖内。
方思阮边下棋边赏花,倒也自得其乐。
夜里晓星点点,万籁俱寂。浓重的夜色里蓝影虚虚一闪,展昭从围墙上悄无声息地翻了下来,他熟练地往方思阮的厢房走去。他刚送包大人一行人进了陈州城,在客栈中安置下来,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欲将方思阮从软红堂救出。
他一路避开守卫,在黑暗的长廊走过,到了一间厢房门口,轻轻将木门拉开一条缝隙,迅速闪身而入。
室内昏暗,没有点灯,隐隐约约见到一人在帐中酣睡,展昭轻声唤了两声“方姑娘”,无人回应,床上之人已经熟睡。此时已顾不上男女之防,将人救出软红堂才是最要紧的事。
思及此,他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伸手掀起了帘帐,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映入他的眼帘之中,展昭顿时心头大震,这里是方姑娘的卧室,但床上之人却是庞昱。
难道方姑娘出了什么意外?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展昭就心急如焚,但软红堂甚大,一一搜来极其耗费时间,每查到一处房间,没有见到方思阮,他的心便沉下一分。
恍惚间,那日分别时的场景不断在脑海里浮现,他郑重其事地向他承诺,他一定会将她救出这个魔窟。那时,少女眼睫震颤,幽幽愁思终于褪去了,满是信赖地对他点了点头。
展昭浑身冰冷僵硬,犹如置身冰窟之中。
他不该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展大哥,如果那天......那天就将我带出山谷,那该有多好?”
他们分别之际,她曾对他说过那么一句话。当时的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现在终于有了答案,他却无法亲口回答她。
他应该当初在大理无量山的时候就将她带出来的。
天地茫茫,她又究竟在何处?
“展大哥。”
有人在叫他。
那声音又离他近了些。
展昭蓦地回过神来,只见身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袅娜身影。
不是他的幻觉。
“展大哥!”融融烛光中,方思阮身着白色亵衣外,只在外面披了件长袍,举着一烛台过来走到他身边,脸若映霞,担忧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展昭定定地凝视着她半晌,陡然握住了她执着烛台的手道:“方姑娘,我们走。”

方思阮本已入睡,夜风相伴,将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送入到她的耳朵中。
那脚步声踏遍了软红堂每一个角落,始终徘徊不去,越走到后面,越是生出了几分急躁之情。
有意图夜探软红堂,并且能够却不惊扰到巡逻的守卫的人,方思阮只想到了展昭一人。
他在离去前,曾与她做下了许诺。那时,展昭或许怕她想不开,特意要她好好活下去,他一定会将庞昱绳之以法。
方思阮起身,推开窗,却见一个身姿颀长挺拔的蓝色身影失魂落魄般地站立在院中,她从窗棂里向他望去,那人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双眼失神地望向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思阮微微思考过后,披上外衣,持着烛台,推门向他走去,唤醒了他。
却见展昭眼睫忽一惊颤,向她抬眼凝望而来,漆黑的眼底情绪乍泄,蓦地捉住她的手腕,力度之重,难以撼动,冰冷的温度透过接触的肌肤传了过来,坚定地让她和他一起走。
方思阮吃了一惊,默默地打量着展昭,不知在想什么。
无量山初见,她与人隔绝已经有年余。乍见有人闯入,不明敌我,只扮作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作弄他,其中,一半是想试探他明细,一半是起了促狭之意有意作弄他。
人无聊久了,总会想找桩事情消遣消遣。
但展昭正直赤忱,她试得他人品可贵,于是作罢原本的念头,送他出了山。
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却没有想到会在陈州城里再次遇见他。
她这时的计策已经开始实施,全盘计划总不能因为他而落空,只能将计就计地编造理由继续骗下去。她先前哄骗他时,心中没有半分愧疚。
但此时......方思阮凝视着身前的展昭,心情复杂,清凉的夜风怅然过耳,一股甜得发腻的桃花香气萦绕在鼻端,无端地惹人生厌。
茫然无措半晌,她的心渐渐透彻清亮起来,她嫌弃桃花香气甜腻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她只不过不想面对展昭泄露出的这一丝情感。
在这一刻,她却与展昭感同身受,皆是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哀痛。方思阮有些后悔,她不该将他拉下水。
人生过客,来去匆匆。几度朝夕,只余唏嘘感慨。
她前两生,分别与莫声谷和花满楼相伴,虽一直恩爱如初携手到老。可人死如灯灭,到头来独留她一人回忆过往。她又何苦再受一次失去挚爱之痛。
人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也只有她一人有此奇遇,不知是福是祸。
方思阮心不在焉地想着。
庞昱中了她的“生死符”,又没有她的解药抑制,必然得硬生生地挨过九九八十一日,疼痛才会逐步减退,有一阵苦头要吃。
他做了那么多恶事,那些普通老百姓远比他痛苦得多,这苦是他应当要受的。
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已经都做完了,过后就看那位传说中的包青天包大人会怎么做了。
方思阮凝望着展昭俊朗的面容,思前想后,那位包大人来了,审庞昱时需要人证,而她就是最好的人证。她和展昭离去,前后有理有据,终是微微颔首。但她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欺骗持续下去。
既然开头就是谎言,那就继续以谎言结束。
“方思阮”已经嫁予了“段逍遥”,那就不会与别的男人有所牵扯。
方思阮手腕微动,从展昭手中挣脱开来,微微侧头避开他的目光。
展昭微微一怔,神情透着些许的不自然,而后又轻咳一声,语气温和道:“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尽快带在身上,趁着夜色,我带你避人离开。”
方思阮没有什么要带的,这里的一切都是都是庞昱搜刮的民脂民膏筑成的,都不是她的。只有一个小妆匣,先前为了易容方便,特意随身携带着,她回房换上了一开始进软红堂时穿着的衣衫,摸了摸袖间,确认妆匣在身上,就出门与展昭碰头。
展昭轻声道了一句“失礼了”,而后搂着她的纤腰,几个纵步,踏墙而出,身形矫健,一路上始终稳稳的,如履平地。
他带着方思阮到了包大人落脚的客栈,先前在开房时,他特意多开了一间,就是为了她准备的。
展昭甫一落地站定,方思阮就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环视客房。
房中未点灯,一片昏暗,展昭只能借着朦胧素魄去窥视她侧影,默不作声。只听她清甜动人的嗓音倏尔在安静的房中响了起来。
她转过身,背对月光,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清澈明亮的光芒,她道:“展大哥,我刚才忘记和你说了,庞昱已经听了我的劝告,将田夫人和她的丈夫放了出去。”
展昭稍稍一顿,他先前沉浸在方姑娘失去的踪迹的阴霾中,只顾在软红堂里四处寻她,最后终于与她遇见,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竟然将田夫人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他心中愧疚地回道:“那就好。”
“展大哥,你......”方思阮犹豫道,“你还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她这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展昭心领意会,默默道:“你早些休息,这里很安全,你放心。”
方思阮只回答了他一个轻轻的“好”字。
展昭推门而出,跨出门槛之际,心中隐生怅然之情。
前一次在软红堂里,她身边危机四伏,又骤遇丈夫背叛之痛,情感外露,那时没有什么可顾及的。
但现在他对自己的心意有了答案,又有了一道鸿沟横隔在他们中间。她好像又犹豫了,他们此时相距很近,明明相距不过寥寥几步,又似隔了很远。
他回到房,房中,与刚才的情景相同。取出火折,一吹,火星迸溅,点燃了一座烛台,烛火的亮光蓦然照亮了他身处的这一个角落。
他拂襟坐下,专心地注视着火焰,她举烛凝视而来的模样翩然浮现在眼前,忍不住温柔地微微一笑。
但很快地,他的笑容就消散了,唇角微抿,勉力强撑。融融烛光中,烛泪熔化滴下,如在炙烤着他自己,焚心以火。
孤灯不寐,辗转反侧。
此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
第二日,展昭早早地就起了,却不想还有一人比他更早醒来。方思阮此世武功大成,对睡眠的依赖越来越少。
他和方思阮房间相邻,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一齐拉开了房门。
木门一前一后发出“嘎啦”两记声响,他们不约而同朝对方望去。还是方思阮先开了口,微微颔首道:“展大哥,早。”
神情疏远,与从前不同。
展昭道了声早,而后支吾几声,他想问她为什么突然对他冷淡了这么多。但细细想来,迄今为止,他总共才见过三次面,原来就不是多熟悉的关系。她能够如此信任他,已是很不易。
茫茫晨光,灿烂耀目,她俏然回首向他望来,晨霞落染在她娇丽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金纱,显现出一种静谧的美好,展昭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但他实在是一个不擅长掩饰的人,此刻,所有情绪都在他的面容上显露。
方思阮已打定主意,待此事了却,就与展昭分道扬镳,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
因此,她也不点破,对他的纠结视若未见,换上了诚挚的微笑,道:“展大哥,昨晚太过匆促,我还没有向你正式道过谢。多谢你救我出软红堂。”
展昭怔然半晌,才缓缓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回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展大哥......”方思阮微微蹙眉,露出为难的神色,欲言又止。
展昭双眉舒展,温言道:“你有事但说无妨......”他说到此,顿了顿又道,“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会为你去做。”
方思阮垂下眼睫道:“你能帮我打听我夫君的下落吗?”
展昭脸色登时难看起来,抿了抿唇道;“他都已经这么对你了,你还找他做什么?”
方思阮却道:“也许他是有什么苦衷......现在想来我不过只是听了庞昱一人之言。他说我夫君将我送给了他,我一时痛苦万分,就错信了他的话。庞昱奸险毒辣,说的话实在不可信。我夫君......我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她的眼波依旧如春水般温柔向他睇来,只是此间神情不是对着他,而是因为想起了另一个男人。
很快地,方思阮眉间显露出一抹忧色,怅然道:“自那日起,我就没有再与他见过面,我心里很担忧他。”
展昭面容严肃起来,没有将这种可能性放在心上。他了解过庞昱,他的行事风格不是如此。
他想得到田夫人,但却没有以谎言诓骗她,令田夫人对田起元失望,转投他的怀抱。他用的手段是通过迫害田起元来威逼田夫人。
但见方思阮想起那人神思温柔,展昭终是不愿打断她心间的美好幻想,默默望了她半晌,沉声答应了。
方思阮向他嫣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雕刻的是一对鸳鸯,她细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玉佩片刻,而后不舍地交给展昭,缓缓道:“展大哥,你如果找到我夫君就将这枚玉佩交给他,他就知道是我托你寻他的了。”
展昭伸手接过,低下头盯着手中的玉佩,玉佩上还留有她手间的余温,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段逍遥。”

第75章 逗猫日常(10)
展昭将玉佩收入腰间,抬眼再看向方思阮之时,那双动人的美眸中流露出殷切的期盼之情。
他再次升起一种难言之感,心软了再软,不愿见她露出愁容,低声道:“段公子相貌有什么特征,你与我说上一说,我找起来也方便一些。”
方思阮不知想到了什么颊上生晕,露出一丝微笑,道:“他约比我高上半个头,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喜穿白衣,眉目如点,岳美仪姿,清雅清扬。我说不大清楚,要不然我画给你看吧。”
展昭微微颔首,叫来店小二去取纸笔来,自己同方思阮先去了她的卧房。
得知她心意之后,再与她独处一室,她将他当作兄长一般,他却对她起了其他心思,展昭心中有愧,只觉时光漫长煎熬。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