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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貌达成HE成就(胖哒一箩筐)


方思阮在门外道:“田老夫人,我是受黄伯所托前来帮你们的。”
黄伯其实并未求她帮忙,但她一个陌生“男子”来到田府,要想取得田老夫人信任,就只能借他的名了。
田老夫人听门外响起的男声清朗有力,应该年纪尚轻,他提到了“黄伯”应该就是亲家老爷,她当即起身前去开门。田家如今落入这般境地,她也不怕有人前来害她了。
轻轻拉开门,就见一个面容清湛非凡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笑望而来,她活了那么大岁数,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秀雅出尘的男子,只觉眼前一亮,田老夫人不由疑惑地问:“公子,你是?”
“我姓段,名逍遥。”方思阮朝她温和一笑。
田老夫人想起田忠,忍不住叹气道:“段公子,此事牵扯到安乐侯庞昱,若是因为我家的事情连累了你,我心中实在是过不去。还是算了吧。”
方思阮微微一笑安抚她:“老夫人,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是要管此事,那必定这些都已经考虑过了。那区区安乐侯奈何不了我。”
田老夫人听他口气,丝毫没有把安乐侯庞昱放在眼里,似乎背景颇硬,眼里终于燃起了希望,急急道:“那段公子,我需要配合你做些什么?”
夜,静寂深沉,偶有一两声鸟鸣。
方思阮望着她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收拾行李,我先趁夜送你出城,将你安置在我准备好的地方。那里很安全,没有旁人知道,你就在那里安心住下。明天我就会将你儿子和儿媳送过来。旁的你不用管,等我消息。我再来寻你们之时,就是那安乐侯庞昱落网之时。”
田老夫人心中疑虑甚重,但还是听了她的话,迅速地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和钱财,与她离去。
或许是因为庞昱得知了包拯要来的消息,城门戒严,巡查比平时频繁严格许多。
但对方思阮没有什么用,她嘱托田老夫人闭眼不要出声后,抱起她,飞身出城,一路急驰,来到陈州城外山野之中的一处隐蔽院落中。
田老夫人这一路按他所说,闭着眼,只感到耳旁疾风而过,但却平稳异常,知晓这年轻男子果真是个高手,心中希望愈发大了。到了这院中,听他安排,吃食清水应有尽有,枯坐房中度日如年般等着第二天到来。
天光熹微,阴雨绵绵,开封府前往陈州的官道上,一支队伍行走着,走在最前面的是四个身披蓑衣带刀校尉,行走间环视四周,目露警惕,令有四个身披蓑衣的轿夫抬着一顶官轿,后有侍卫若干。
道路两侧蒿草茂密,在雨水的冲刷下微微颤动。山光浮黛,雨雾萦绕,远处隐隐约约可见是一片密林。
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的剑客缓缓从雾霭流动的林间走出,他任雨淋湿,眸似寒星,锐利逼人,一步一步行至官道上,不躲不避,直迎而上。
直至三两方距离三尺远时,队伍停下,那剑客也停下了脚步。
最前方的王朝上前一步,先是客气道:“这位公子,请你让路。”
玄衣剑客已被雨水淋湿,但却依旧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未眨分毫,只是举剑向前。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见其来者不善,当即拨剑,摆阵相待。玄衣剑客剑未出鞘,只凭拳脚就一一击退了四人,不急不缓地走到轿前,白光一现,他抽剑而出,直接向轿中刺去。
轿帘锦帛破裂,轿中人即将被刺中之时,一把剑凌空格挡在轿前,一个蓝色身影从空中翻滚跃身而来,衣袂飘飘。两剑相击,当即发出“钉”的一声。
两人近身,拆了五六招,不分胜负,只见空中剑光霍霍,两剑击打声不绝于耳。
展昭身体一晃,斜剑朝玄衣剑客的大腿刺去。玄衣剑客脚踏展昭的剑起身一跃,双腿踢向他。展昭身体向后避开,以臂相击,同时凌空翻了个身。甫一落地,展昭与玄衣男子同时向对方刺去。
鲜血淋漓,经雨水冲刷,慢慢在胸前扩散开来,展昭身体一斜,手中的长剑已陷入玄衣男子右胸,玄衣男子的剑擦在展昭左臂旁。
两人默立雨幕中,展昭收回了剑。

第72章 逗猫日常(7)
庞昱果真按照他先前说保证的,将江妍和其丈夫放了出去。方思阮一路尾随之后,见他们先是抱头痛哭一番,而后回到了田府。她又按照先前的说法再跟他们解释了一遍,就将他们送出陈州与田老夫人团聚。
她赶回软红堂,就听侍女传来消息,今天晚上安乐侯要到她这边来。方思阮知晓这回庞昱一定是打着要得到她的主意。
她这一次也不打算拒绝他。
她要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推门走进厢房之时,庞昱就觉今日的方思阮与平时相差甚远,终于愿意温柔以对,当下揽住她欲吻上去,又被她躲开。
方思阮眼似潺潺春水,主动为他倒上了一杯酒。
庞昱眼睛一亮,心中甚喜,接过酒杯。
“思阮......”
一杯下肚,庞昱已觉微醺,但身前的美人一杯向他递来依旧劝他饮酒,眼似秋星,脸欺腻玉,艳丽至极,令人心醉,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觉中好几杯入了肚,他的大脑开始昏昏沉沉起来,仍不忘要事,嘀咕道,
“我们今晚还要......还要......”
“侯爷,你不要着急。”方思阮微微笑着,她在他酒中加了点药,这一晚他会在他的梦里行云雨之事。
庞昱眼前朦胧一片,只依稀见到身前的方思阮站起了身,搀扶起他向床边走去,他似跌欲跌,最后的视线里却是她似笑非笑的表情......
方思阮脚步一转,由扶转抓,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拎起放在了小榻上,打开妆匣,手指从几个玉瓶上划过,最终取出了倒数第二个玉瓶,用一只细长银勺舀了一勺泥脂,抹于庞昱的鼻上。
泥脂与庞昱的肤色相近,抹上去与其皮肤浑然一体。银勺的另一端尖尖的,似针,她又调转银勺,细细在他脸上描摹起来。
一切完毕之后,庞昱此时的相貌只原来有个七八成相似,但眉梢鼻梁间又有诸多不同,即便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也绝不会混淆。
方思阮给自己换了男装,拎着飞出了软红堂,向北斜街甜水巷掠去。
北斜街是陈州城内著名的销金窝,一进这条街就香气浮雾,歌声曼妙,处处灯红柳绿,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这条街上除却两家客栈,其余皆是妓院,昼夜开张。街上甜水巷深处藏着家南风馆,是陈州最为出名的一家象姑馆。
在巷口,方思阮落了地,半是搀扶半是架着着半昏迷的庞昱向着南风馆走去。到了门口,立刻有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郎迎了上来。
他笑脸相迎道:“公子,你可有熟识的象姑?”
方思阮回他道:“没有,我这位兄弟吃醉了酒。先带我们到客房去。”
那少年郎看庞昱行走间步伐摇晃,面色酡红,身上弥漫着酒气,没有丝毫怀疑。他哪知庞昱看上去像是在走路,实际是方思阮暗地里催动内力推着他两条腿迈出去。
少年郎满心满眼都是庞昱身上那件衣衫,看材质,定然非富即贵。他立刻扶在庞昱的另一边,带着他们到二楼上房去。
进了南风馆,这里一点不想是象姑馆,倒像是个书院,满是涂脂抹粉的俊秀少年郎穿梭在身着华服的男人之间,与之吟诗作对,或写字作画,满室墨香。上了二楼,那些杂声就抛到了耳后。
方思阮刚扶着庞昱在床上躺下,那少年郎已经领着几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俊俏少年进来了,说道:“公子,你看想要哪一个服侍你们?”
她一一望去却都有些不满意,这几个男子都过于文弱。
方思阮刚微微皱了眉,那少年郎察言观色,就凑到了她身旁,小声道:“公子,你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整个陈州城,就我们这里最全了。”
方思阮微微勾起唇角,从庞昱身上掏出银票塞在他手中,又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少年郎脸上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
庞昱嘴里咕哝一声,而后翻了个身,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方思阮另要了隔壁厢房休息,很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那房间。不多时,一声痛吟隔墙传来,半是痛楚,半是舒爽。听着隔壁两人渐入佳境,她就不再关注那时不时传来的污言污语。
打开窗牖,向外望去,她还是第一次来着象姑馆,倒有些好奇,这里南风馆的后院,幽深静寂,一身影匆匆穿院而出,是先前热情接待她们的少年。
方思阮不由好奇,他这么着急到底是要到那里去,不如跟上去瞧一眼,如此想着,当即纵身悄无声息跟去。
只见那少年不会武,但却极为谨慎,即便身后无人还是左绕右绕的,硬生生地多走了二里地,方思阮越发肯定这里有鬼,一路跟着他跟到了曲院街,在一个门口挂着红灯笼的门前屋前,伸手敲了三声。
“谁呀?”里头传来个娇柔曼妙的年轻女声。
少年又道:“妈妈,是我,如风。”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烛火亮光从屋里倾泄而出,一个熟悉年轻女人,秀丽娇丽,正是那日宴席上的舞姬玉娘。她懒洋洋地倚靠在门扉上,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找我的吗?”
如风在她面前很是恭敬,为难道:“妈妈,我就是有要事向你汇报。”
方思阮听她二人之间的称呼起初有些疑惑,玉娘看上去年纪至多二十一、二岁,这如风也要接近二十了。玉娘怎么能生得出他这么大一个儿子?但想到如风身处南风馆,“妈妈”一词就有了其他深意,比起母子更像是主仆。
玉娘淡淡扫了如风几眼,背过身往房里走去,道:“进来吧。”
如风紧跟其后,进了房阖上门。
此后,方思阮就再也看不见房中情景,只见烛光辉映,两个身影在米白色的窗纸上显现,两人的交谈声传了出来。
玉娘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别吞吞吐吐的,光耽误老娘睡觉。”
她这时与那日宴席上温温柔柔的顺从模样判若两人。
如风这才道:“妈妈,今天馆里来了两个奇怪客人。”
“有多奇怪?”
如风回她:“他们是一道而来的,一个就要了间厢房休息,一个吃醉了酒昏昏不醒。前一个客人给他要了个小倌。我叫来的几个兄弟,他都不满意。他说他朋友......偏好雌伏,喜欢年长威武的男子......”
说道后面,他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玉娘却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烛影一颤一颤的,她说:“就这么点小事,就把你惊成这样?不对啊,我们馆里没有这种类型的啊,你是怎么回他的?”
如风继续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我们馆中也没有这一类型的,就想回了他再向他介绍我们馆中的其他人,但他一下子塞给了我这么多银票。”
他嘿嘿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银票递给身前的玉娘,说,
“这么一来,我推辞的话就再也没有了。我忽然间想到我们馆中倒还真有个合适的人选。”
玉娘接过银票,终于来了兴趣,问:“是谁?”
如风道:“是厨房新来的一个帮厨,他本来有些犹豫,但我给了他十两银子,他立刻就答应了。不过,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提出这种要求的客人。以往那些个客人,谁不喜欢温柔小意的男儿。”
听到这里,方思阮知晓了两人的身份,原来这玉娘竟是南风馆的幕后老板,而如风则是她手下的管事。
玉娘一边数着银票,一边冷哼道:“少见多怪!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就爱表面上附庸风雅,关上房门怎么都行,但在正经场合又装得个什么似的。就像我上次遇见的那个大理商人,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实际呢,我呸,就是个卖妻求荣的。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别人私底下递来橄榄枝,立马屁颠颠地跪了下去。”
方思阮一滞,她这骂的好像是自己,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玉娘约莫赚了大钱,心情正好,话也多了起来,忍不住继续道:“不过那大理商人的卖相倒是不错,若也进到我们南风馆里,到是能给我赚上不少钱!”
如风在旁讪讪陪笑,缓缓道:“妈妈,我......”
玉娘从手里的银票里抽了一张给他,笑道:“看你还算老实,没有昧下来,赏你了。”
“多谢妈妈!多谢妈妈!”
“哎,你赶紧回去吧!给我好好侍候好这两个撒钱童子。”
如风塞好钱,连声应诺,离开了。
“发了发了!开象姑馆可比我跳舞赚钱多了!”
只留玉娘一人时,她彻底放开了,亲亲手里银票,而后清醒起来,自言自语道,
“还得是我以前跳舞攒下来的钱才能开得起这象姑馆。玉娘啊玉娘,你以后就不用再看那群臭男人的脸色过日子了!”
方思阮听着不禁微微一笑,玉娘的这一面倒是别之前的她率真可爱许多。如风已经离去,庞昱那边快要结束了,她翩然飞回之前身处的厢房内。
庞昱这一觉睡得很久,一觉睡到了日上三杆,窗外明晃晃的日光将他照着,他才渐渐醒了过来。
他一醒来就见到方思阮坐在梳妆镜前衣着齐整,正在梳妆打扮,听见窸窸窣窣的床褥摩擦声,朝他斜睨来一眼,含笑道:“侯爷,你醒了?”
庞昱想起昨晚缠顿时就心痒难耐,正欲起身再与她耳鬓厮磨一番,但腰甫一用力,瞬间酸软异常,跟上一次的症状相似,只是这一次更加严重,甚至一路从腰间往下蔓延,直至一难以言喻之处,疼痛异常。
他再也忍受不住,哎呦哎呦地唤了两声,挺起的腰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
“怎么了?你又大惊小怪地想要骗我!”方思阮假装对镜试戴着钗镮,眨了眨眼睫,头也不回,唇边染笑。
庞昱捂腰哀嚎:“你这没良心的,我这腰使不上劲了,你倒是来看我一眼啊。”

第73章 逗猫日常(8)
方思阮这才不急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金钗,起身,朝梅花帐里走去,庞昱脸色煞白,手捂在腰间,再也不敢动分毫,她在床榻边坐下,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疑惑望去,明知故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庞昱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短短的几秒之内,疼痛愈演愈烈,就如惊涛骇浪般向自己倾倒而来。
方思阮只作全然不知,见他捂腰,就懵懵懂懂地伸手向他腰间探去,轻轻揉捏几下,实则暗中在他后腰的腰阳关、肾余两穴轻轻点了一下,像是调情般轻拍了两下,娇声道:“这下好了吧?”
猝不及防地又传来一阵疼痛,庞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额上汗水滚滚落下,惨叫一声,断断续续道:“你赶紧去......去叫庞福请个大夫过来......”
方思阮这时好似才意识到了他不是在开玩笑,猛地缩回了手,手足无措般地站起身来,连声道好。
而后她就向门外跑去。
打开门,只见两个侍女手里端着铜盆和巾帕侯在门口。她们等候多时,看见方思阮终于打开了房门,低头微微一笑道:“夫人,我们来侍候您和侯爷盥漱。”
方思阮却像是慌了神一般,眼中水光涟涟,捉住其中一个侍女的手,道:“侯爷......侯爷他今日起来就说身体不舒服,说要让庞福赶紧去请大夫......”
两个侍女惊讶着互视一眼,这时候,里间的庞昱又是忍不住疼痛,发出了阵阵哀嚎,她们不约而同神色一变,一人匆匆离去,另一人进了厢房去照料庞昱。
听到侍女传来的消息,庞福再也坐不住了,一边差遣小厮前往城东,一边匆匆赶来。
他自恃是庞府管家,受太师嘱托,来到陈州照顾小侯爷,与一般的奴婢自然是不同的。
踏入门槛之际,与门旁的方思阮视线一触,目光淡淡,停滞了一瞬之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而后很快撇过了头去,神色转为焦急,向床边冲去。
庞福并未将方思阮放在眼里,虽觉是难得的美人,但小侯爷一向风流多情,视女人如玩物,别看最开始对她千般温柔殷勤,一旦到手之后很快就会厌倦。
软红堂里的女人都是如此,一个个前赴后继,却都呆不了多久。
只这么一晚,她就使得小侯爷突发恶疾,庞福将一切罪责都归于她头上。
方思阮扯扯嘴角,从这一眼中读懂了他的心思,只觉可恶可笑得很。
为虎作伥者自视甚高,自觉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却不知在庞昱这类人的眼中,她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窗外日光微晃,斑驳散入厢房内,透过纱幔,地面黑影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她落在他身后,踩着他的影子,施施然地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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