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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因为对他而言,那些人只是工具。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对工具谈感情。
而他对苏语鹿所做的让步,是这个男人能退到的最低的底线。
若还要让他再退,那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苏语鹿一直在哭,哭的很小声,发不出声音,只有啜泣声,但肩膀抖的十分厉害。
薄司寒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轻拍着她的背,这个动作宠溺又亲密,像是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兽,尽管他心里清楚,语鹿始终没有转过身。
她没有转过身。
这也意味着,她始终没有原谅薄司寒的所作所为。

那以后苏语鹿想办法逃跑过两次。
第一次薄司寒对她不设防,白天出门上班,语鹿趁着黄阿姨做饭没盯牢她,拧开门锁就跑了出去。
结果黄阿姨追出来,一路呼喊着物业帮忙,把语鹿最终拦截在小区进出的人脸识别关卡上。
黄阿姨便说这是自己家里得了抑郁症的孩子。
她说不出话来,没办法解释。
而她那副形色憔悴一脸病容的模样,的确像谁家得了精神疾病的孩子,一群人好说歹说的劝解,把她交回到黄阿姨手上,任由她把泪流满面的语鹿牵回家。
阿姨刚进门就惴惴不安的把门反锁上。
这件事她越想越后怕,毕竟她那位老板好说话时倒是大方客气,真动起怒的时候那是半点没有人性。
背过身立马就给薄司寒打了电话。
薄司寒还在公司开会,接到电话,草草结束了会议,将一切都丢给了陆明,赶着回家。
开门时,听到黄阿姨还在劝苏语鹿。
“像先生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心中的梦中情人,求都求不来,小姐你又何必老跟他置气。”
语鹿没想到到了这节骨眼,阿姨就成了薄司寒的帮凶。
她怒极反笑:你这么喜欢他,那要不然你嫁给他好了。
黄阿姨老脸不怕臊,看懂她的意思,只是笑。
“他眼里巴巴的就只看得到你,我倒是想嫁给他,也得人家眼里有我才行啊。”阿姨抬手去撩语鹿掉在耳边的一缕碎发,语气愈加轻缓:“不过话说回来,女人一辈子不就是指望一个好托付吗?我在这里做活的时间并不多,但先生对你的心我是看得出来的。”
语鹿知道她不过是个说客,压根就没有了继续跟她说话的欲望。
薄司寒站在门外却在想,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爱你,只有你一点都不稀罕……
他甫一踏进门,语鹿一看到他,恨不得咆哮。
黄阿姨适时退下,给两人留足了空间。
薄司寒也不说话,自然然地坐在椅子上,优雅地交叠双腿。
静了片刻,抬眼看着她,目光却很深,漩涡似的卷着什么东西。
语鹿讨厌他这种势在必得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所有人都只是他的掌中之物,任由他予取予夺。
她随手捡起一件东西就开始砸。
先是砸手机,然后是花瓶,平板电脑……她手所到之处,没有留下一个完整的物件。
薄司寒只是冷眼看着她发疯。
房间里各种摆设碎了一地,桌椅被推倒散架。他始终不为所动,仿佛她砸多少都无所谓。
语鹿又恨上了他的不为所动,否则她的发疯一点意义都没有。
突然,她弯腰捡起一块碎瓷片朝手腕割去。
薄司寒脸色大变,一脚踩在玻璃碎片上,手掌紧抓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犯傻。
“苏语鹿,我不想对你动粗,你也不要逼我对你动粗。”
薄司寒喉头滚动一下,眼神湿漉漉地,像被雨水洗过。
苏语鹿还是发疯一样用碎瓷片去割自己,无数次被他扯下来,薄司寒另一只手掐住苏语鹿的后脖颈。
去贴她的唇,反过来攻城略地。
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去,凶狠地啃噬含咬她的双唇。
语鹿被他反攻弄的无法呼吸,神志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手中死死捏着碎瓷片,无声尖叫且痛哭流涕。
激烈过后,苏语鹿情绪缓和了很多。
薄司寒嗓音低沉道:“这下满意了?”
语鹿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爬到床头,捡起闹钟,对着他额头掷扔过去,把他头直接砸破流血。
薄司寒也不再纵容着她。
转头就命令黄阿姨拿来垃圾袋,把苏语鹿所有的衣服和鞋子收进袋子拿出去扔掉。
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现在她连一件可以出门的衣服和鞋子都没有了,除了待在她身边,她哪里也去不了。
想走这件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正是这一个冷淡的眼神,和一句貌似漫不经心的命令,将苏语鹿好不容易垒砌的平静,击得粉碎一地。
她忽然从抽屉里拿出那枚海瑞温斯顿的戒指,冲下床,将戒指一起丢进了阿姨正在收衣服的口袋里。
黄阿姨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语鹿扔完,她轻轻地斜视着薄司寒,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微笑,眼泪沿着眼角从腮边落了下来。
薄司寒抬起寒意森森的眼,表情没有丝毫起伏,片刻后不屑冷笑。
“拿去扔了。”
黄阿姨视线望了望苏语鹿,又望了望薄司寒,满脸为难。
“拿去扔了!”
他提高了嗓音,那决然十分刺耳。
黄阿姨只能听从命令。
面对这样强硬的镇压,语鹿再度精神崩溃,她跪跌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不甘心的用力捶地,她无法控制的对着门的方向,张开嗓子无声的嘶哑着,不受控制的哭喊着。
恨自己即使张牙舞爪、鲜血淋漓,终究也毫无用处。
直到眼前的一切在她模糊的泪水中只剩下轮廓。
直到轮廓瞬间与黑暗融为一体。
苏语鹿筋疲力竭的哭晕过去。
薄司寒把苏语鹿重新抱上床,给她掖上被子,看着语鹿在睡梦里依旧眉头紧锁,薄司寒用手指抚平语鹿的眉心,伴随着她破碎的呼吸声,他抑制着手上的颤抖。
他转身去书房取出一支镇定剂,直接打进她的静脉。
然后离开了房间。
黄阿姨已经收了几大袋的衣服,交叠着手站在角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薄司寒撩她一眼,十分勉强的撑出一个浅笑。
“没事的。”
没事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阿姨,还是安慰他自己。
阿姨对两人每次仿佛核爆的吵架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指了指那几包衣服鞋子,问他。
“真的拿去扔了?”
薄司寒缓缓摇头。
“放进储藏室就好。”
黄阿姨松了口气,转身去放东西。薄司寒也感觉到筋疲力竭,他走到沙发上坐下,闭上干涩的眼皮,手指撑着额头。
不一会儿,黄阿姨又拿着酒精和棉棍归来,薄司寒抬头看着她,阿姨只是小心翼翼的指了指他的脚。
他穿的黑袜,流血了也不明显,只是走了一路,踩出了一条血路。
薄司寒一点痛觉都没有,因为痛的地方不是被碎玻璃割伤的脚,而是胸口。
胸口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痛得像是有人拿斧头,不断地朝心脏这里劈过来。

第163章 男德天花板
薄司寒与苏语鹿两人之间的关系僵硬到冰点,因为她的第一次逃跑,薄司寒不得不请了几天假,在家里看着她。
并且他再度警告她,如果再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他就会用铁链把她锁在房间里,让她连卧室也出不去。
薄司寒眉眼森森,嗓音从喉咙滚过:“你最好相信,我真的会这么做!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语鹿眼神冰冷,随手书桌上一支削尖的铅笔,用力扎进薄司寒的手背。
薄司寒既并没有痛呼,也没有躲闪,而是狠狠地对视着她的眼睛,血从手背流出来,在书桌上淌出一条黏腻的细流。
语鹿手上继续用力,铅笔尖往下扎的越深,薄司寒面色依然很镇定。
这人就像一堵坚硬的山崖,无论好坏,都难以动摇他的决定。
当意识到这一点,语鹿半晌露出一丝苦笑,终于收了手。
她变成了一具彻底的行尸走肉,又回到房间里,躺了下去,既不想动,也不想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天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还动不动添点彩,这两人无所谓,可家里阿姨每天光是看到两人都提心吊胆到嗓子眼。
给薄司寒的伤口做简单处理后,又等着私人医生上门打破伤风针。
薄司寒自己倒不怎么上心,医生来给他做伤创清理时,他环视一眼四周,反而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提醒。
当天下午就叫了两个人进来,把家里所有尖锐的角都包了边,并叫阿姨严格管理好家里锋利的、尖锐的物品,放在苏语鹿拿不到看不到的地方。
就这样,语鹿在薄司寒的强势镇压下,消停了几天。
他这才能放心回公司处理一些要紧的事。
与一团乱七八糟的感情相比,薄司寒的事业不要太一帆风顺。
原本天晟的总公司建立在江城,但第一次商战大获全胜后,薄司寒便把天晟搬到了北城。
凭借着在北城多年的人脉积累与杀伐果断的战略决策,他抢了叶氏和寰宇不少生意,很快就在北城与叶氏、寰宇平起平坐,甚至隐隐有碾压叶氏之势,成为影响北城经济命脉的第二大集团。
薄司寒把家里那个不省心的暂时按住后,刚回到公司,陆明就在跟他商量去纳斯达克敲钟相关事宜。
等到纳斯达克顺利上市,就可以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大展宏图。
他早上一到办公室一直忙到下午,只喝了三杯espresso,后来胃实在疼的不行,接了外线,叫周然给他找两粒止疼药进来。
十多分钟后,周然不仅拿着止疼药进来,还顺带给他带了一个芝士培根可颂。
薄司寒喝着温水服了药,又开始吃东西。
周然叮嘱他应该吃了药等胃不疼了再吃东西,薄司寒无所谓的笑笑,修长的手指抹掉嘴角一点掉落的芝士。
“嗯,味道很不错。哪里买的?”
他正想着可能会很合语鹿口味,准备下班以后给她带一份。
“这可不是我买的,是你贴心的接线女秘书买的,本来她想自己拎进来,被我中途拦截了帮忙带进来的。”
原本吃的很愉快薄司寒咀嚼的慢慢停下了动作,表情也变的严肃,将还剩很多的可颂用塑料纸包起来,扔进包装纸袋,让周然帮他丢了。
然后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嘴、擦手。
周然嘴角抽搐,觉得他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喂喂,人家关心老板的身体也有错?”
“炒了。”薄司寒眼皮都没抬,端起水杯抿了口水,然后跟周然解释原因。
“在工作时间她应该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而不是动别的心思,此外,接线员的工作就只是记录和转达,不需要加入主观想法,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很危险,你通知人事处处理一下。”
周然只想呵呵两声。
心中又想,我语鹿妹妹到底是给这个暴君下什么迷魂药了,不仅收拾的服服帖帖,人家还会自我pua,自己给自己戴上男性贞操锁。
周然视线又落到薄司寒手掌上包扎的绷带上。
他就知道,有些事没这么简单。
前两天来的时候,这人走路明显脚不太对,今天一来,手又受伤。这两人?难道天天在家里打仗?
他想问,却又不知如何问起。
自从老板把语鹿妹妹找到,强制带回去,他算是彻底跟语鹿妹妹断了联系。
周然想了想,突然说:“找到何子帆后,已经把手指给他接回去了。”
薄司寒听到这个手下败将的名字,眉头都没挑一下。
只是在翻阅手头的文件资料时,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然便继续跟他汇报情况。
“他一看到我们就吓的转身跑,说要去报警,我们就用迷药把他迷晕,弄进手术室把手指给他重新接上了。之后也警告过他,不许去报警,该回去读书就好好读书,如果他不听劝的话,就把他和许轻轻的激情视频放在网上。”
“噢。”薄司寒的回答很敷衍,仿佛压根就没把这人放在心上过。
的确,作为一个男人,薄司寒对何子帆的无能是极其鄙视的。
既然没办法对别人人生负责,既然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就不要去做能力范围外的事。
否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薄司寒还是承认了何子帆对爱情的勇气。
当时他虽然查到了何子帆和苏语鹿藏身在那做小城市的坐标,却不知道苏语鹿到底躲在哪一栋楼哪一间房子里。
他带人去搜查时,正好遇到何子帆在附近的超市买了菜回家做饭。
薄司寒命人把他打晕带到了一片空地,把塑料袋踢开一看,里面全部是当天的临期打折食物和已经开始焉坏的蔬菜。
薄司寒当场气的太阳穴都突突的跳。
就这……就这……他就给她吃这种垃圾?
他已经完全不敢去想象,苏语鹿会过着怎样的生活,既然何子帆敢带人私奔,至少得拿出基本的诚意,让女人跟着自己吃苦,算什么男人?
他命人用暴力威胁何子帆说出苏语鹿在哪里?
何子帆被一顿痛揍,却咬死了一个字不吭。
后来手下从何子帆衣服里搜出手机,薄司寒叫何子帆直接给苏语鹿打电话,何子帆不肯,薄司寒便叫人直接剁了他一根手指,用那根手指来解锁手机密码。
用来跟苏语鹿取得联系。

其实周然不太明白薄司寒为什么还要他们把何子帆的手指给他接回去。
照薄司寒一贯的个性,断了的手指多半被他丢去喂狗。
更何况苏语鹿跟何子帆单独住在一起这么久,谁都不会傻成幼儿园小朋友以为两人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纯聊天吧,薄司寒又是个洁癖狂,平日里谁动了一下他的水杯,他宁可把杯子砸了都不会再用第二次。
周然以为何子帆不说被扒皮抽骨,至少也被打成半残。
结果薄司寒给出的理由是:“他年纪还那么小,跟他计较什么劲儿,吓吓他得了,让他记得以后别再去纠缠苏语鹿。”
周然从他表情里实在看不出喜怒。
虽说他也动过老板的金丝雀,但孟颖艺当时的情况又不一样。
薄司寒把孟颖艺放在那儿当一个迷惑叶珊的花瓶,反正这个花瓶自己又用不上,还不如顺水推舟给周然做份人情。
但对苏语鹿……
周然总不能说自己老板有“牛头人”癖好,只能安慰自己这是位“纯爱战士”。
这时薄司寒突然又问周然:“那个何子帆回去找过许轻轻吗?”
周然说:“许轻轻找过他,但没什么用,何子帆威胁她再纠缠自己就把她得艾滋病的事公布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薄司寒身子往后一靠,手臂收拢,摘下眼镜,手指揉了揉眉心,嗓音又沉又冷。
“这个许轻轻要处理一下,她这次真的把我给惹恼了。”
这一次许轻轻给薄司寒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要不是她在那里多嘴多舌,让何子帆知道了一切,又捅到了语鹿跟前。
现在他跟鹿鹿明明会按照他的计划,过着很简单很开心的生活。
“她是怎么猜到鹿鹿住在星河湾的?”
明明他把她藏的那么好,连叶珊那么心思如尘都没把她找出来。
许轻轻怎么就知道她跟自己住在星河湾呢?
周然也不知道许轻轻是怎么把语鹿妹妹找出来的,只能老实回答:“还真不知道,你说她一个大明星每天这么忙,怎么还会有时间来关心别人的事。”
薄司寒不小心嚼了个八卦。
“难不成她真爱上何子帆了,因爱生恨?”
周然听的有点愣,然后点点头:“也不是没可能。”
薄司寒突然觉得自己挺无聊的,连许轻轻的八卦都开始嚼了。默了几秒,男人的语气开始变得散漫危险。
“给她弄个阴阳合同,搞个对赌协议,这女人贪得无厌的很,一定会上当。就当我送给寓坤的礼物,虽然她现在得了病,好歹也是个明星尤物,说不得还能当个杀伤性武器使。这件事你去办就行了。”
周然一听就明白,这回是真对许轻轻赶尽杀绝了。
寓坤是什么人?他是南非最大的毒枭,家族涉及的产业从军火到医药,器官买卖再到人口贩卖。
只要人落到他手里,才会懂得什么叫人尽其用,一斤骨灰他都要搓出一斤半来用。
不过周然并不可怜许轻轻,从他第一次见到许轻轻起,就对许轻轻没有好印象。
她今天走到这步,全是她自己一手造的。
然而薄司寒谈到寓坤,似突然想到什么,语气幽幽道:“不知道寓坤那里,有没有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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