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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他不想回去,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影响那两母子不开心。
也不想今晚独自一个人。
因为今晚的欢喜太突然又短暂,忽就变的孤单冷寂起来了,他有些受不住这巨大的落差。
所以非得去一个有人气的地方不可。
最后周然见薄司寒没有要走的打算,便再三给薄司寒做心理建设,孟颖艺也赶紧收拾了一套洗干净没用过的被子被套,放进客卧里。
毕竟是身价千亿的老板第一次光临寒舍,两口子小心了又小心,生怕一个伺候不周,薄司寒最烦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衬的自己像个事事不能自理的生活白痴。
三两句把那两人赶回去睡觉。
自己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换了一身周然没穿过的睡衣,然后回房间睡觉。
原本在卫生间里冲了半小时的澡,小兄弟也疲惫了,好歹按捺下去。
结果一回到床上,关了灯,又想起刚在麓湖跟语鹿的荒唐事。
小兄弟就又站了起来。
这账记下了,他想。
等到天微微亮,薄司寒就起身换衣服,又回了麓湖。
等语鹿早上七点多起来,梳洗好下楼,竟然看到薄司寒已经焕然一新的坐在餐吧区喝咖啡。
她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多玩儿会儿?”
至少在语鹿眼里,薄司寒今早的状态看起来平和的很,他对她微笑了一下,扶了扶金丝眼镜框。
“总要留点惊喜在今天晚上吧?一次性玩儿的太尽兴,会腻的。”
“也对!”她点头。
反正离婚就各不相干了,他爱干嘛干嘛!
“妈咪,什么快不快?小宴跑步很快!”
这时小宴穿好校服从楼上跑下来,爽朗的笑容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按了下车钥匙,库里南的车灯闪了闪。
戴着安全小黄帽的薄启宴听到了薄司寒的安排,仰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语鹿。
最后嫌弃的甩开薄司寒拉着自己的手,绕到了语鹿身边。
“我要妈妈。”
薄司寒:“……”
十多分钟后,车停在路口,语鹿牵着小宴下车,将人递交给老师。
跟小宴挥了挥手,目送他进了教室才离开。
等回头来时,看到薄司寒竟还没走,隔着副驾驶降下来的车窗,看到驾驶座那边亮起一簇蓝红的火光。
猩红的烟丝燃烧着,薄司寒手指压上火机的帽子,蹙着些些眉头,抿着翘起的唇线。
深吸一口,两颊深陷下去。
语鹿扫他一眼,笑容有几分兴味。
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薄司寒仰头,从后视镜里与她对视,眼眸漆黑,拖着腔调语气有些欠。
“你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手指蜷缩起,敲了敲中控台。
“手机给我。”她说。
薄司寒狐疑的盯了她两秒,竟神差鬼使的真的把手机递过去。
“开机密码。”
他探过身来,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画了解锁图。
两个人的头凑的很近,薄司寒能闻到她头上的洗发水味道,是他常用的那款,心里顿时明白她昨晚洗澡用了自己的洗发水和沐浴液。
语鹿拿过手机后,点开微信界面。
对话列表一眼扫进眼底里,里头几十个号码给他发了消息他还没回,都记着红标。
薄司寒不知道她想看什么,瞥了她一眼,他长长的睫毛长而密,在眼下投出深深的阴影。
车内光线不好,这个人眼睛却真好看,亮的像是天空中幽幽的一颗指路明星。
他瞧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不耐的微眯了眯眼。
“怎么了?”
她没说话,点开他的微信收款码点出来,扫了码给他转了十块钱。
“薄师傅,请送我去市公安分局,麻烦您快点,我要迟到了。”
这才是真把他当司机了。
他一愣,俊脸上腾起一丝不可思议。
意味深长看她好几秒,片刻后微仰起下巴,唇边勾了着凉意。
拿烟的那只手指将烟递到嘴边,烟雾吸纳进入肺腑,勾着她的下巴把脸拉的更近。
他的鼻梁几乎要碰上她的。
她手撑住他的胸口,可是他越贴越近,双唇忽然压上,她差点以为他要吻自己时,长长的烟雾从嘴里吹出来,喷到她的脸上。
稀里糊涂被喂了一嘴烟,她呛的直咳嗽,眼泪也禁不住润湿眼眶。
薄司寒腾开一只手把车窗打开,把剩下的大半截烟碾灭在烟缸里,他重新发动车子,大片的暖风从车窗外灌进来,冲散了车厢里的烟味。
下车的时候,语鹿趴在车窗对薄司寒说。
“今晚小宴还是跟我,下班我直接来接他。”
薄司寒眼神平波无痕地朝她扫过来。
“谁答应你的。”
语鹿脸上挂着盈盈笑意:“你今晚不是要去会佳人吗?”
“要会佳人的话,肯定没时间陪小孩吧?你放心,除了交接小孩,你不会再看到我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再见!”
语鹿唇角翘起讽刺的弧度,说完就走。
谁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谁清楚。
薄司寒看她背过身去,他懒洋洋的趴在方向盘上,欣赏着她纤细的腰身绷紧的臀线。
眉尾一扬,嘴角小幅度的扯了下。
这一天又是平常的一天。
忙完手头的工作,到了幼儿园快放学的时间,抱了叠资料就匆匆打卡离开了单位。
然后把小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到这里一切都是稀松平常,直到语鹿和小宴都睡下了,也没有接到薄司寒打来电话追究小宴在谁那里过夜的问题。
熄灯睡觉。
没多一会儿,睡的并不沉的语鹿便听到客厅传来响动声。
声音很小,但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察对一丁点儿动静都很敏感,她立刻下床从衣柜暗格里拿出手枪,拧开卧室门走出去。
屋里果然是进贼了。
黑暗中一个四肢修长的高大身影很是醒目,语鹿赤手空拳先朝对方发起进攻。
对方也有两下子防身功夫,跟训练有素的语鹿过招并不落下风。
反而是她三两招后被摸清了套路,对方半个身子压过来,抓住她纤细的脚踝,脚上骤然一疼,她失了重心。
伸手去摸别在腰上的枪,却直接被一只大手缴了枪械。
枪被直接扔在了地上,滑都墙角。
“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去抓贼!”
“鸡给黄鼠狼拜年!怎么被吃干抹净的都不知道!”
那人骂了一句,低沉的嗓音嘲讽味十足。
语鹿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
“薄……”
剩下两个字被卷成一团的领带塞回了嘴里。
而薄司寒大手卡住她大的腰,不放她彻底落下去,又把人架在膝上掀了个面儿。
薄司寒直接坐在沙发扶手上,让她直接趴在自己大腿上,这下好了,她趴在他膝上完全是一个朝前折跪的姿势。
刚想挣扎动弹,就被按着脊骨摁捺下去,她只能抱着男人的结实的大腿,手指抓着他细滑的西装裤。
还没反应过来,薄司寒瞧了一眼那翘在自己膝上圆翘恶屁股。
她今天穿的不是睡裙,而是睡衣睡裤。
那睡裤虽然是长的,但是弹性面料,有点瑜伽裤那点儿意思,一趴着便把布料绷起来,连里面蕾丝内裤的痕迹也勒的很清晰。
上身又跟昨天一样,没有穿内衣。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身上,眸色渐沉。
渐渐的不再满足只是这样而已。
掐着她的腰,顺手就开始大力拍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的几声大响,语鹿被打蒙了,不仅是肉疼,胸口更是被气的快要心肌梗塞。
这可是真打啊。
“我看你倒是挺有精神的,欠收拾。”
寂静的夜里,薄司寒的声音很哑,沙沙的,性感却安静。
“你再不穿内衣试试!再不穿以后白天出门也别穿了。”
语鹿吚吚呜呜的大喊起来,口中塞着领带,没办法出声。
突如其来的挨打这什么鬼啊?
还有,谁晚上睡觉穿内衣睡,会乳腺增生的好不好?
还有这个人……她家密码锁是换了密码的,他到底怎么进来的啊?

后来薄司寒放开语鹿时,语鹿屁股都痛麻了。
但他似乎心情还不错,摘掉她口中已经被咬的很湿的领带,又走到一边扦开灯。
屋子在一瞬间敞亮。
刚才的一切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但薄司寒转过身,还是看到语鹿立在原地,眼睛红红的,脸上哭过的痕迹尽数暴露在他眼底。
样子有点可爱,有点令人心软。
虽然刚才只是过招时,无意识的推动到抓过来打屁股。
但手心里那绵软有弹性的手感,则让他心情变得很好。
大概是个男人……就总会有点变态的小恶趣吧……
语鹿揉了揉眼睛,振作了点儿精神,盯着他有点闹脾气的语气。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生活阳台的窗子没有反锁,用领带夹撬开窗子卡扣,翻进来的。”薄司寒扬唇懒懒道。
他长腿一迈,坐在了沙发上,环视一遭四周。
接着又对她家里的安保表示担忧。
“如果今天翻窗进来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你怎么办?就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还不够给坏人塞牙缝儿。”
薄司寒原本想说,就她那小胳膊软肉,还不够给旁人欺负的。
越想就越生气。
这是什么老破小区。
语鹿这里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档小区,但安保完全没问题的好吧。
所以一听他这么说,神经也有点炸。
哪里还有什么坏人……这里最坏的人就只有他了!
“你翻进来的?这里可是六楼!”
薄司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地,眉骨下的眼皮子朝这边撩了一下。
“那你来这里干嘛?你晚上不是会佳人去了吗?”她咬了咬下唇,越发觉得这事儿稀奇古怪的。
薄司寒眼神漆黑暗沉。
那一切该从哪里说起呢。
他应该把一切都归咎于药物的作用吗?感觉自己记忆又像是断片儿了似的……
他下班后回到麓湖,偌大房子空荡的清净,让他浑身跟针扎似的。
先回了一趟房间……
再度醒过来时,脑子里乱的很,又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把他拽到了这里。
小区门口的保安把他拦下来,要刷门禁卡才允许他进去。
他散了一盒好烟给他们,然后精准的念出了语鹿家的门牌号码和电话号码,保安见他穿卓不凡气度不凡。
以为是跟老婆吵架回不了家,感同身受般心软,就把他放进去了。
之后……
因为晚上十一点后,每栋楼楼底的门禁会反锁,不刷门禁卡根本进不来。
薄司寒在楼底丈量了一下语鹿家的位置,然后顺着排水管道和阳台从底楼一路爬到六楼。
好在以前学了些防身术,体能训练也做的不错。
所以也没花多大功夫。
当然薄司寒来说,这一切只是为了一个目的。
这时候好像也顾不得行为有多荒唐。
薄司寒终于抬头,不期然地,镜片后的眼睛似乎闪动一下。
“按照我们白天的约定小宴一人跟一天,我是来接小宴的。”
他脸上强势的表情纹丝不变,找到一个蹩脚且合理的借口。
但是……
这个借口在语鹿看来,简直就跟挑衅似的。
按照约定,他的说法也没错,凌晨十二点刚过,攻守互换,该他来接手小宴。
谁能接受这个理由?
“薄司寒,你知不知道,你像个疯子一样。”
薄司寒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他是疯子……他什么时候不是疯子呢?
那你可不可以心疼一下这个疯子呢?
你稍微心疼他一点,说不定他的疯病就会轻很多。
总不能说是刚好想见你们吧。
这样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服软的话他说过,爱他们的话他也说过,很需要他们的话也说了无数次。
反正说了跟没说的结果总是一样的。
再多说几次,显得他很懦弱似的。
他不能总是做期待着被选择,却永远是期待落空的那个吧。
“小宴已经睡了,你别吵醒他。”
语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人交流。
虽然当了几年警察,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也见多了,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多少还是要大惊小怪一下。
当然,转念一想,这事儿只有发生在薄司寒身上才正常。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除了自己爱发疯,还喜欢把别人也逼疯。
谁跟他在一起。
没点儿心理承受能力根本抗不过来。
两人突然都不再说话,薄司寒眉眼越来越淡,沉默下来。
这时候语鹿才发现他撩开的衣袖,小臂处有青紫痕迹,尤其是有一大片地方,破了皮,还在渗血。
她平静的声音有一些转折。
也顾不得他刚才把自己打的屁股疼。
“你流血了。”
她指了指他的手臂。
薄司寒这才察觉到手的确有点疼,抬手看了一下自己手臂,虽然是皮外伤但刮伤面积还不小。
刚才大动干戈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应该是在爬墙的时候,不小心蹭伤的吧。
不过他一向是那种态度,男人受点儿伤也无所谓。
眨眼间,语鹿大步跨到放药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外伤医药箱。
“没事。不要紧。”
她已经拿出碘酒,蹲到他身前,把他手臂扯过来。
薄司寒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无比细心的给他检查伤口,涂药。
扎在心里的一根根刺,好像有些在软化。
而语鹿见他受了伤,碘酒涂过伤的重的地方,他那么吃痛的一个人竟然微微颤抖了一下,
压抑的怒火在这一刻仿佛尽消。
果然心疼男人……要倒霉一辈子。
“薄司寒,你要现在接小宴走我肯定不会同意,但是我可以允许你住一晚,这样明天一早他睁开眼睛就可以见到你,这样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语鹿帮他上好药后,将剩下的东西放回药箱,抬眸与他对视。
忍不住喟叹一句。
“你这个人啊……明明看上去那么强势,一直都是身边所有人的依靠。但为什么有时候我会觉得……你特别没有安全感呢?”
薄司寒目光闪了闪,喉结上下滑动。
最后还是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语鹿有些尴尬,在衣柜里翻找出之前借给他穿过的衣服,递过去。
男人眸色冷淡,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但也仅仅只是睇着她,一动不动。
她被他看的有些心虚。
“嗯……因为……我当时……特别生气。”
那时候正在跟他打离婚官司。
想到他那么强势的不听任何解释只想把五一从她身边抢走,她的愤怒便翻涌直上。
看到他留在家里的衣物更是心烦。
普通人分手好歹还要物归原主,但是他又不缺这个钱……
还是扔了吧……那时候她也没想过他还会来她家,更没想过他还可能在她家住一晚。
“那我赔给你吧。”
“可以理解。”
他表示可以理解,脸上也有了很浓重的倦色。
在同一件事上两人表现出的态度永远截然相反。
他家里就永远会留着她的东西。
而他前脚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的东西全扔了。
反正,苏语鹿永远都是这么满不在乎。
他伸手从她手里接过衣服,准备去洗澡。
她拽着衣服不放手:“我真的赔给你。”
便见他勾了勾唇,挺不屑的口吻:“就你那点薪水。”还不够他一件衣服的零头。
语鹿被他挑衅的眼神气到了,嘀嘀咕咕:“少瞧不起人了,我从来不欠人。”
两人正说着,卧室里传来小宴哭哭唧唧哼哼声。
“妈妈,我要尿尿。”
薄司寒挑眉,给她递了个眼色,还不快去。
她没说话,掉头就走,边走边说:“东西你随便用,我去给他提个尿。”
他点头。
等语鹿把小的那个照顾好,再回过头来,没听到卫生间里有水声,也没看到薄司寒人。
走过去一看,那人竟然靠着门坐在地上睡着了。
“……”
翌日薄司寒是在沙发上醒过来的,身上盖着被子,回觉过来大概是在沙发上度过了一夜。
他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眼尾狎昵地眯起的薄司寒还带着些起床气,眼角余光瞄到自己叠好放在另一个单座沙发上的。
抬起手臂,开始起床的第二步流程换衣服。
语鹿正在卫生间里刷牙,听到动静,牙刷还塞在嘴里。
她探出一半身子。
正好看到他白色的T恤卷到脖子上,遮住整个面孔和头部,只露出半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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