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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
导购小姐专业素养很高……除了对薄司寒上下其手那会儿略有点失水准。
其他时候简直就像一个没有人类感情的ai机器人。
所以对于这两人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她也能表现的视若无物。
抬头看了两位一眼,眼笑着问:“薄先生刚才说了是现在穿对吧?那就麻烦您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我帮您装袋好吗?”
薄司寒拿了衣服就去更衣室里换去了。
等到换好衣服出来,正好碰到一个熟人带着情人来逛店。
那人看到薄司寒这里,脸笑的像见了财神爷,立刻就迎了上去。
“薄总!”
“真是好久不见!”
侧头又看到语鹿拎着服装袋站在他身旁,两人的关系一看就不一样。
这位徐总立刻露出一个男人才懂的猥琐眼神。
“薄总……这位是?女朋友啊?”
“我前妻。”薄司寒回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前妻……
老徐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都说紧跟时代步伐,老徐好不容易搭上了致富小火车,住上小洋楼,包上小奶蜜。
还以为跟财阀阶级拉近了距离。
没想到他还活在上世纪……现在财阀的玩儿法都这么猛了?

毕竟前妻这种高难度游戏,把握不好尺度,连命都得玩儿脱!
老徐很快调整了自己对语鹿的态度。
眼睛眯成一条线,弯腰九十度朝语鹿伸出手,主动示好:“前妻小姐你好。”
语鹿还没吱声,薄司寒直接给了老徐一个眼刀。
“徐总,跟我握手就好了。”
他语调拉的长而慢,隐隐带着点儿不悦。
“她手里拎着东西不方便。”
右手不方便,我左手方便啊。
语鹿不解其意,出于礼貌伸手,手刚伸出去就被薄司寒截胡了。
手指直接与她手指交扣,握在手心,藏在身后。
语鹿拽了拽手,想把手抽回来。
结果那人拽的更紧,力气大的简直要把她手指捏断。
挣扎了一会儿,她就放弃了。
老徐要是这时候还看不懂,这五十年是白活了。
求生欲让他赶紧握住薄总的手,并诚恳的道歉:“恕徐某愚钝,不知道嫂夫人还有没有喜欢的东西,今天全部由我买单。”
语鹿差点笑出声来。
刚才还是前妻小姐,现在她的称呼就变嫂夫人了?
这些商人可真逗!
更何况这老徐的年纪,都可以当薄司寒爹了,竟然还把他当大哥一样称兄道弟。
更是逗!
当然,薄司寒并没把这些社交场面话当真。
倒不是不想让他讨好语鹿。
只是这种杂牌公司暴发户,他也没有长期合作的想法。
这回收了人情,必定要加倍奉还好处。
会很麻烦。
薄司寒又不是给他的鹿儿买不起东西,没必要捡这种便宜。
随便搪塞两句,就带着语鹿走了。
等回到停摩托车的地方,薄司寒摊开手掌,找语鹿要车钥匙。
“你会骑啊?”她表示怀疑。
“嗯……”他倒没太惊讶,只是轻喟一声:“会骑,还行。”
她瞧着这个人,不像说谎的样子,把车钥匙丢过去。
“好了,过来吧。”
薄司寒取下一个头盔,戴在她头上。
看了看她,又把刚才已经换下来装袋的衣服取出来,外套抖开,披在她肩上。
他的衣服很大很大,她被浓重的雪松味包裹着。
“没别的意思,晚上风大。”他单手抄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抱着剩下的一只头盔。
欲盖弥彰的解释。
越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些小细节越是敲动心扉。
遭了,又被这个人装逼装到了。
语鹿垂眸,把想要上扬的嘴角按捺下去,手伸进两个宽大的衣袖里,慢悠悠的卷起衣袖。
薄司寒先上车,试了试刹车和油门。
她调整好衣服的长度,也跟着爬上去,伸出手搂抱着他的腰。
脸贴在他后背,是新鲜的皮革味道,她突然顿悟,难怪这人走的时候要选一件皮夹克,原来是做这个打算。
放在他腰上的手,被他的手抓住,虚虚拢在掌心,让她更用力的抱紧他的腰。
有种给点空间却又隐隐掌控的控制感。
夜幕降临,城市灯火璀璨。
重型机车在街道上和车流中驰骋。
薄司寒的“会骑,还行”,显然是骗人的。
骑的跟尼玛个鬼火少年一样,直接上到200迈。
机车是一身黑,薄司寒也是一身黑。
他把骑摩托车骑出了闪电一般的感觉。
简直蛊的要死!
但是语鹿现在没心思去想他帅的要把人眼睛都晃瞎。
因为戴着头盔也听到簌簌刮耳的风声,隐约察觉到似乎机车一直在超车,从未被人超越。
心跳快的不行,手心冰凉一片。
这感觉就跟坐过山飞车一样,又害怕又紧张还有点刺激。
后来薄司寒隐约放开嗓子对她说了一句什么。
风声太大。
最开始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他多说几次,她便懂了。
“害怕你就叫出来。”
她也不管了,她真的又怕又觉得有些好玩儿,把脑袋紧紧贴在薄司寒的夹克上。
扯着嗓子一顿乱吼乱叫,好几个音还叫破了音。
薄司寒在前面开车,那叫一个乐。
这次行程的目的地是岳静宁家,他们要一起去接小宴。
下午周然把小宴送到外婆家,也没有走。
按照薄司寒的要求,一直坐在家里等他召唤。
岳静宁看到周然来了,也逮着周然一直问薄司寒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对她女儿始乱终弃。
周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又不能跟岳静宁拍着胸脯打包票说他们俩会复婚。
便东诹西诹的给她打马虎眼。
岳静宁见周然这里也得不到个准话,心里还是很担心自己女儿吃亏。
毕竟她才那么年轻,就离婚了,还生了一个孩子,她担心她以后没有依靠。
老一辈的思想传统,讲的是女人嫁汉吃饭,嫁了人就要过一辈子,从没说过要离婚还二婚。
只是……岳静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跟语鹿规划好了那么多人生路线。
她每一条路都不按着自己的想法走。
尽是自讨苦吃。
“我之前也跟她说了,叫她趁着薄司寒回来,赶紧再生一个拴住他的心,结果呢?你看,我刚说完就离了。”
周然心里听的直乐。
丈母娘倒是跟女婿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削了个苹果,劈开递给岳静宁:“苏伯母你也别过于担心,语鹿吉人有天相呢,总有柳暗花明的时候。”
岳静宁咬了一口苹果,很脆,很甜。
“周兄弟,其实这几天我托朋友给语鹿看了几个可以相处的对象,你帮我掌掌眼?”
岳静宁说完,把没吃完的苹果放在一边,擦了擦手,拿出手机。
还真煞有其事的给周然看起了那些介绍人介绍过来的相亲对象。
“你看这个,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就是年纪大了点,一直没谈过恋爱,这个人很踏实肯干,不是那种负心薄幸的男人。”
周然看着那照片上头发都没剩几根的中年男人,嘴角抽了抽。
不评价。
不评价才是对人最大的尊重。
他只是笑了笑。
岳静宁又继续给他介绍下一个:“还有这个,是语鹿远房二婶介绍的,还是个公务员,也离了婚,前妻生了个女儿,他还想要个儿子,所以离婚了。”
周然沉默的点头。
没想到语鹿这离婚还没一个月呢,伯母就给她安排起下一段姻缘了。
瞧瞧,这手头的资源还不少。
前前后后加起来都该有一个足球队那么多人了吧。
不过也是,语鹿离婚后,周围那些邻居亲戚都知道这家的女儿嫁了个有钱人。
一开始是羡慕嫉妒恨,凭啥呀?那苏语鹿也不是长的有多美!
等到苏语鹿一离婚,众人纷纷事后诸葛。
“我说嘛,有钱人对这种平民灰姑娘只是一时兴起。”
“哎呀,说白了就是玩腻了以后就始乱终弃。有钱人都这副德行,总不能指望人家长情。”
但是呢?
有钱人虽然不长情,但有钱人出手阔绰,打发人的钱出的起。
现在的语鹿不仅在二婚市场里是个香饽饽,在头婚市场里也好多剩男虎视眈眈的盯着。
毕竟她小孩跟了男方。
她年纪轻,长得又好看。
关键是男方赔了她一大笔补偿款,几辈子都吃不完的那种。
这些优渥条件一比,苏语鹿曾经的所嫁非人,简直不是缺点,而是优点!
妥妥的白富美,娶了她不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岳静宁问周然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喜欢的。
周然嘻嘻笑,心里想,这些男人跟前夫哥一比,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但为了顾全岳静宁的面子,也只是说:“我一个大男人,问我喜欢哪个男人太为难我了吧。”
岳静宁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也就不为难周然了。
薄司寒和语鹿把车开到岳静宁家附近,语鹿从车上跳下来,薄司寒去停车。
他走过来时,看到她站在路灯下低着头小碎步跳来跳去。
温柔又柔软的电流穿过心间。
她抬头看到他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一眼便瞧见他手冻的通红,特别是指节红出一种诱人的粉色。
仿如少女的娇羞。
“你手都冻红了。”她踮了踮脚尖。
“嗯。”薄司寒低头看了一眼手,语调平缓:“风太大。”
天气已经转凉,骑机车不戴防风手套,人很吃亏。
但薄司寒绝对是她见过最能装的男人。
既能进又能退。
既矫情又矫强。
“帮我暖暖?”他说。
“好啊。”
她没有迟疑,伸出手想把他的手握在手心。
薄司寒却用两只手捧住了她的脸。
……好冰……
她被他的手冻的一哆嗦。
眼尾垂着弧,微微抬眼,只看到薄司寒笑微微的看着她。
他的手指在逐渐回暖,她也有被他吸引住的错觉。
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傻笑了一瞬。
两个人的影子嵌在地面,濡湿了浓稠的夜色。
岳静宁看到薄司寒出现在自己家,一脸的不高兴。
薄司寒还是厚着脸皮喊她妈。
岳静宁来了一波婆媳电视剧里骂负心汉的输出,大家都不敢惹她,只能静若鹌鹑的听她口出芬芳。
还是薄司寒心理强大过许多人。
等岳静宁骂完,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让她先喝口水,接着骂。
岳静宁脸上讪讪的,很有种被姓薄这小子捉弄的感觉,反而闭了嘴。
语鹿要把小宴带回自己住的公寓。
周然开车送她。
一家三口便坐在车后座。
原本薄司寒是想让语鹿坐中间,但薄启宴似乎是看出些什么,踩着薄司寒鞋子爬过去。
一屁股坐在中间,把两人分开。
薄司寒:“……”
苏语鹿:“……”
在车上,两人聊回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薄司寒问语鹿:“那摩托车?”
“不要紧,我过两天还给他一样的。”
摩托车就放在岳静宁小区的停车库,带着小孩坐机车不安全,所以才让周然送。
薄司寒沉吟片刻,手指撑着下巴。
“重新买一辆吧,老借别人的车不好。”
语鹿笑笑,这人买任何东西都跟买大白菜似的。
“不用,我不常开,是之前警局里要求人人都要会,我还专程考了驾照。”
“买一个,万一需得着呢?”薄司寒手指交叉,侧头看她一眼,施施然道。
语鹿也不知道他怎么对这个事情有点执着的脾气。
也就随他去了。
只有坐在驾驶座开车的周然冷不丁的歪嘴笑,鹿妹儿是还不知道这醋王的醋坛子打翻了,他不喜欢你开别的男人的车。
把小宴和语鹿送回公寓后,薄司寒下车把两人送到电梯口。
语鹿便叫他别送了。
薄司寒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摸得准语鹿的想法,越是想要靠近,就越是小心翼翼。
因此心里有些许失落,在她拒绝后,他也没有纠缠。
更何况再帅再有型的男人,纠缠起来样子都特别难看,薄司寒还是一个挺好体面的人。
只要她朝他靠近一步。
他愿意主动一点,向她跑近十步。
前提是……她愿意先迈出那步。
两人这晚就这样分手。
然而薄司寒刚跟语鹿和小宴分开,体内的攀爬到顶点的兴奋因子开始降落。
似乎所有的快乐,在跟他们分开的一瞬间都化为乌有。
周然从后视镜频频看他的表情,眼神暗淡的很,仿佛对这世上任何事都没有了期待。
薄司寒回到麓湖的别墅,周然原本想说两句什么。
却被嫌他烦的薄司寒赶走了。
薄司寒按下密码锁进到屋里,偌大的房子漆黑不见五指,没有一丝人气。
佣人今天也休假了。
他进屋以后,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紧锁。
无尽的空虚袭来。
又上到二楼卧室,他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
完全无心工作。
看着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又看看窗外的夜,黑的正沉。
无尽的长夜,好像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将头靠着办公椅椅背上,整个人都被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拉扯着。隔了一会儿,又像是中邪了般,突然站起身,走到床头。
他拉开了床头柜。
里面的“TTT”已经用完了一盒,现在这盒是寓坤才让人送来的。
也开了封。
薄司寒神差鬼使的朝那盒药剂伸出了手,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一听铃声就知道是语鹿打来的。
“薄司寒。”
“我在。”他手中的药剂落回盒子里,手指从抽屉缝中抽回,反手将抽屉推回去关上。
“是这样的。”
“嗯,我听着,你说。”他的语气又变的轻快起来。
“过几天小宴幼儿园有家长运动会,以往呢……都是我一个人参加,但是很多项目都需要爸爸参加才行,因此小宴每一年都没拿到奖牌,气的哭了好几次鼻子。”
还没等语鹿说完,薄司寒满口答应下来。
“我参加。”
语鹿笑了笑,心想他当爹不是挺靠谱的么?
“有你在,我们就放心了。”
薄司寒也笑,立马问她:“你也会去对吗?”
“当然,毕竟是亲子项目。”
“是星期几?”
“星期五。”
“好。”
“那就说定了。我们周五见。”

以往参加这种有剧烈活动的项目,语鹿又当爹又当妈,着实有些吃力。
虽然她体能还不错,但幼儿园搞活动本来就不是慕着竞技比赛来着,更着重于父母和孩子之间的配合。
语鹿吃亏就吃在没丈夫这点儿。
哪怕自己做的再好,也会让争强好胜的小宴受委屈哭鼻子。
现在薄司寒来了。
他一个人就报了两项,一项是篮球,一项是马术。
最后一项是家人一起完成的,百米接力。
整场活动语鹿除了给两父子加油,就只有等下午那场百米接力了。
她松了一大口气
因为家庭运动会是积分制,一个家庭最多可以选三项比赛,累计积分最高的家庭就拿冠军。
“我昨天晚上看了你发给我的活动手册,我们就选篮球、马术和百米接力,选择这三项比赛,是都拿第一的话就是最高积分,其他人再怎么选,都不可能赢得了我们,连平分的不可能。”
语鹿讶然一下:“别人也选这三项,不就跟我们一样了?”
薄司寒挑眉笑道:“那怎么可能,你就看着我怎么收拾他们!”
语鹿看着这男人又狂又拽的模样,有点哭笑不得。
相当怀疑他要参加运动会不完全是为小宴出气,也是为了自己身为男人那点儿该死的胜负欲。
不过,小宴对薄司寒的出现表现的并不感冒。
他一直不说话。
冷不丁儿的拿眼神瞅两眼薄司寒。
语鹿察觉到这小孩儿有些不对劲,低头去哄他,但跟他爹一副德行,不好哄,依旧端着公子哥儿傲娇脾气。
薄司寒也没说什么。
上午第一场是篮球,父亲带着儿子一起上场。
幼儿园的小伙伴们第一次看到薄启宴的爸爸,都惊呆了,没想到他爸爸长得比明星还帅。
而那些小孩的家长,以前听说小宴的爸爸在国外几年都没回来,也不管他们母子,每次开家长会都对小宴妈妈充满同情。
这时候同情又纷纷变成了羡慕。
听说还是千亿富豪呢?
哪里找来的这么又帅又有钱的老公?语鹿妈妈竟瞒着大家自己“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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