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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玖渔)


几年不见,他对情事愈发索求无度,她甚至有些怕他了。
此时她才勉强相信锦秋说四爷这些年来为她守身如玉。
方才头两次他很快就宣泄,她还在心里嘲讽他御女无数,掏空了身子。
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他那是素了许久,一时之把持不住,渐渐的他开始渐入佳境,带着她一道共赴巫山好几回。
面对他的攻势,年若薇最后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她苏醒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血棺内,逡巡四周之后,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回到了雍亲王府,回到她当侧福晋时的居所。
忽而感觉到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她吓得转头,竟发现此刻四爷抱着她一道躺在了棺材里,此时她正躺在四爷身上。
他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连俊美无俦的脸上亦满是瘆人的红疹子,年若薇顿时吓得瞪圆眼睛。
“年糕你醒啦?可舒服些?”锦秋的声音陡然传来。
“爷伺候了你一整晚,刚睡下。”
“姑姑,让他出去,一会被药水伤了身子,他又该怪我了!”
“他习惯了,从江南回来的路上,他就找叶天士要了方子,想要与你感同身受。”
“刚开始浸泡那药水之时,爷浑身都没一块好肉,脱了好几层皮。”
“你别怪王爷了,他也不容易,他只想护着你,若明目张胆的对你独宠,你和年氏一族都要死。”
“姑姑,别说了!”年若薇从血棺材里爬出来,径直来到浴房里沐浴。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浴池内沐浴,此时有些窒息的看着满身的欢爱痕迹,他真是疯了,甚至连她的脚都不放过,将她全身上下都吻了一遍。
此时她凝眉揉着后.腰的穴道,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浓稠精水离开身内,她不想怀上那人的孩子。
她坐在浴池内清理身子,没有想到那人竟留下那么多精水,真的很多,以至于她处理了许久,才有些疲累的起身更衣。
她从浴池出来之时,那人已然不见了踪影,显然去上朝了,难以置信他倘若真的时常泡那药水,顶着满身的红疹子去上朝,会不会被满朝文武笑掉大牙。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并未求他自虐。
年若薇知道那人这辈子都会对她阴魂不散,她不想再逃了,她想让他死!
她跟着叶天士多年,对药理略知一二,只她日常浸泡的药物残渣,都能提炼出许多种毒药。
年若薇在心里思索许久,最终决定给他下慢毒,经年累月之下,定不会被察觉。
“姑姑,如今我是何种身份呆在此处?雍亲王强夺来的臣子妻,还是暖床婢女?您但说无妨,也好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小年糕你可莫要再说这些气话了,你依旧是王爷的侧福晋。”
锦秋觉得小年糕愈发尖酸刻薄了,倘若方才王爷听到那些噎死人的话,定要生闷气好几日了。
王爷在朝堂上伶牙俐齿,可一遇到小年糕,却变成了锯嘴闷葫芦,疼了伤心了,都不知道吱一声,只默默的承受所有,他们这些奴才都忍不住心疼。
“姑姑,小阿哥在何处?”
“爷上朝的时候,会带着小阿哥一道入宫,将小阿哥放在乾西四所里照料,十三阿哥歇息之时,也会帮着一道照料小阿哥。”
“我想入宫去看小阿哥。”
“算了,不用了。”年若薇担心那个疯子又会因为她擅作主张而发怒,于是忍着对小阿哥的思念,悄悄抹泪。
“我这就去准备马车。”锦秋毕恭毕敬的说道。
年若薇诧异的看向锦秋:“不必了,免得他责罚。”
“小年糕,爷说了你只要不离开他,你想做什么都成。”
“不必了。”
年若薇知道眼下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人在哄她的工具和手段而已,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待到她愚蠢的再次对那人动情,他又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既然他此生注定会对她阴魂不散的纠缠,那就互相折磨到白头吧,谁也别想善终!
锦秋很快就寻来了马车,年若薇换上侧福晋的吉服就入了紫禁城。
去岁十三阿哥的额娘章佳氏油尽灯枯,被追封为敏妃,多年不见,也不知十三阿哥是不是长高了许多。
这个时辰十三阿哥该下学了,年若薇径直来到十三阿哥的据所,果然看见十三阿哥正在陪着小阿哥踢蹴鞠。
“晖儿,十三叔明日再陪你玩,我们快洗手用午膳。”
眉眼清俊温润如玉的少年抱起小团子,亲昵的在小家伙的鼻尖上蹭了蹭。
年若薇不禁莞尔,疾步踏入了院内。
“十三阿哥别来无恙?”
小十三胤祥抬眸就看见熟悉的容颜,顿时愕然的张大嘴巴,继而红了眼眶。
“年糕,你回来了!”
这些年来,十三阿哥胤祥始终都知道府邸里的小年糕并非是本尊,他不知道四哥为何要弄虚作假。
他甚至隐隐猜到小年糕不在了,他曾怨恨过四哥,这些年来对四哥不再若小时候那般亲厚,只一味的对小年糕所出的小阿哥宠溺不已。
“额娘不在了...”
十三阿哥哭的伤心欲绝,如今他已然是翩翩少年郎,可只有在小年糕面前,他才敢露出真性情来。
“爷,奴婢会陪着您,您别哭了。”
年若薇只觉得十三阿哥可怜,他那么小就失去了自己的额娘,康熙爷更是压根注意不到十三阿哥这个出身低微的皇子。
“十三叔,晖儿愿意陪您一辈子。”小阿哥抱着十三叔的脖子亲昵说道。
“好!回来就好。”胤祥含泪喃喃道。
“福顺,你去告假半日,今儿爷要设宴。”十三阿哥的语气染着久违的欢快。
“奴才遵命。”福顺乐呵呵的点头哈腰,自从敏妃娘娘不在之后,爷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了,他很感激小年糕母子,帮爷走出丧母之痛。
年若薇抱着小阿哥,与十三阿哥一道入了饭厅用午膳。
她才刚坐下,忽而有奴才来报,说雍亲王来了。
年若薇有些不悦的凝眉,顿时敛去笑颜,只默不作声的给小阿哥夹菜,她仅仅只是听到那人的名字,这顿饭已是没胃口了。
小十三心细如发,虽然方才小年糕眸中的厌恶一闪而逝,但他还是瞧见了。
他猜想定是四哥和小年糕吵架了,二人夫妻间的事情,他也不好过问,只默默的给小年糕夹了一筷子她最喜欢吃的红焖猪蹄。
年若薇抬眸看到十三阿哥眸中的担忧和安慰,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即便多年不见,十三阿哥依然如此善待她。
此时那人穿着一身朝服,径直坐在了她身侧,她感觉到垂落在一旁的手被人扣紧,顿时吓得挣脱开,将手放在了桌案上。
胤禛垂眸敛去失落,将空悬的手无助的收回。
方才阿玛和额娘之间的生疏动作,都被小阿哥弘晖尽收眼底,昨日苏安达说额娘和阿玛吵架了,让他平日里帮忙撮合阿玛和额娘和好如初。
苏安达说若哄不好额娘,额娘就不要阿玛了,想到阿玛会难过,弘晖午膳都没吃多少。
这顿午膳的气氛很是怪异,胤祥看出小年糕与四哥似乎吵得很厉害,整顿饭都不曾与四哥说过一个字。
从前小年糕看着四哥的眼神满是爱意,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和不耐。
她甚至看向福顺那些奴才们之时,都比看四哥和颜悦色,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和,只默默守护在小年糕身侧,绝不让四哥欺负她半分。
年若薇尝试过逢场作戏,但每当她一看到那人的脸,就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她就会下意识的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最后她自己有些受不了,只能埋头吃饭,不再看他,这才勉强舒服些。
一家三口在十三阿哥居所用过午膳之后,年若薇与十三阿哥和晖儿又下了一会象棋,就抱着昏昏欲睡的小阿哥回到乾西四所歇息。
此时她站在院内,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将小阿哥抱到哪里歇息。
她正彷徨之际,忽而怀中一空,小阿哥被那人抱在了怀里,径直朝着他所居的前院走去。
年若薇想了想,就转身准备去自己的居所歇息。
“呜呜呜,额娘您别走,晖儿要和额娘一起歇息...”
年若薇才走两步路,身后竟然传来了小阿哥的呜咽声,她顿时心疼的转身跟在了小家伙身后,这才见他破涕为笑。
年若薇无奈的用帕子擦拭小家伙哭出的鼻涕泡。
她跟着父子二人,来到了那人的卧房内,此时小阿哥竟然牵起她和那人的手紧紧扣在了一起。
“晖儿想要阿玛和额娘陪着歇息。”
年若薇只觉得与那人接触的手都在发抖,她本想拒绝,可看到小阿哥泪汪汪的眼睛正满是期待的盯着她,已到嘴边的拒绝之言,瞬间堵在心口。
“好。”年若薇抱着儿子躺在了床榻之上,她身后一暖,那人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人急促的呼吸声。
此时那人的手掌将她和小阿哥紧握的手掌包裹,她心内五味杂陈,倘若小阿哥的父亲是个寻常匹夫该多好,他们一家三口定是最幸福的家庭,可惜了,是他。
今日陪着小阿哥玩闹许久,她此时困意袭来,低头吻了吻小阿哥,就心满意足的准备沉沉入睡。
待到母子二人沉睡之后,胤禛分别吻过妻儿,就起身去书房办差。
他知道年氏对他心存芥蒂,他愿意用一生来忏悔和弥补对她的亏欠,他只要她留在他身边。
年若薇苏醒之时,小阿哥正被锦秋伺候着吃点心。
见她醒来,小阿哥将最爱吃的芙蓉糕递到额娘嘴边:“额娘您快吃,可好吃了。”
年若薇笑张嘴,接受儿子递来的糕点,感动的热泪盈眶。
如今小阿哥就是她全部的希望,她记得历史上的大阿哥弘晖只活到八岁,但如今历史已改变,小阿哥的生母是她,而非乌拉那拉氏,她相信自己的儿子定不会有事。
即便她呆在那人身边觉得反胃,度日如年,但她还是想用余生护着她的孩子。
是夜,苏培盛来告知,让她早些歇息,说那人需在书房处理公务,需晚些时候回来,叮嘱她不必等她。
年若薇猜想,定是那人要去睡后院别的女人,又碍于之前承诺的那些空诺,才故意找借口,他还真是又当又立,虚伪做作的让人想吐。
年若薇不禁计上心来,决定夜深人静之时,去书房里打他的脸,看他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对她说那些虚伪的花言巧语。
那人成日里就知道恶心她,今晚她也要恶心他一回。
临近子夜,年若薇蹑手蹑脚的披衣起身,悄悄来到前院,原本她只想让守门的奴才们去通报,恶心恶心正在和侍妾翻云覆雨的那人,可她来到门前,那些守门的太监却朝她行礼。
“侧福晋,王爷现下正在书房内看折子。”
年若薇看到那些奴才们都对她和颜悦色,于是试探性的说道:“我去瞧瞧王爷。”
原以为对方会找借口阻拦,可没成想对方竟然垂着脑袋,默默打开了院门。
年若薇诧异挑眉,索性光明正大的入了前院内。
她靠近书房就听到一阵清冽的诵经祈福声,顿时刹住脚步。
那人似乎有些咳嗽,时不时的边咳嗽边诵经祈福,与从前不同的是,他在吾妻年氏若薇后,多加了吾儿弘晖。
那些经文犹如紧箍咒般,让她开始心乱如麻,他惯会杀人诛心,更擅长虚与委蛇,定又是在逢场作戏,她才不会中计!年若薇愤恨的转身离开。
苏培盛看到小年糕前来,正要凑上前打招呼,忽而看见小年糕板着脸转身就走了,顿时懵然的挠挠头。
他赶忙跑进书房内,低声对还在虔诚诵经的王爷提醒道:“王爷,侧福晋方才来了,站在门口没一会,又悄然离去了。”
书房内的诵经声并未停下,只愈发低沉了些。
今夜他食言了,并未回来,年若薇此时躺在血棺材里,有些心烦意乱的听着窗夜雨风急。
她正有些犯困,忽而看看窗棂上映着一道熟悉的欣长身影,她顿时惊讶的皱眉,他方才不是派人来告知她,说今晚歇在前院不回来了吗?
她完全不想再与他攀扯任何关系,只漠然的闭上眼睛。
随着窗棂被急风骤雨剐的发出轻响,年若薇顿时惊醒,一睁眼又看见那道身影,依旧静立在远原地。
她顿时没了睡意,只五味杂陈盯着那道身影,直到五更天,她听见苏培盛低声提醒他该准备上朝了。
他声音沙哑,低沉应了一句,主仆二人这才离开。
那人离开之后,年若薇被他烦的再无半点睡意,于是起身沐浴更衣。
吃过早膳之后,她正在给晖儿做过年的新衫,忽而锦秋说后宅的侍妾汪格格和张格格求见。
那二人是荣宪公主送入王府帮衬她的助手,肯定是公主有话要带给她,年若薇险些喜极而泣,赶忙将二人请入了前厅。
“妾身汪氏给侧福晋请安。”
“妾身张氏给侧福晋请安。”
“两位妹妹快些起来,都坐下说话吧,可是公主有话要带给我?”
“回侧福晋,公主听闻您回来,不日已动身出发前来京城,再过两个月就能抵达。”
“公主这些年还好吗?”
年若薇忍不住喜极而泣,那人用假货蒙蔽众人,但却不可能欺瞒公主的慧眼,公主知道她出事,定伤心至极。
“公主很好,侧福晋请放心。”
“侧福晋..”汪氏忽而欲言又止,面色煞白的看向侧福晋。
“你们有何事但凡直说,我能帮到你们的事,定会鼎力相助。”
年若薇猜测那二人是公主送来的侍妾,这些年来肯定会被阴险歹毒的四福晋和那人欺凌,顿时怒不可遏。
“可否求您别让王爷折磨我们,王府里的侍妾格格都怕给他侍寝,呜呜呜....”
年若薇只觉得恶心,锦秋还口口声声说那人守身如玉,没想到他孟浪的让侍妾都招架不住。
“你们多沾些王爷的雨露,早日怀上子嗣不好吗?”年若薇只忍着恶心说道。
“王爷哪里是宠幸,简直是凌迟,后宅里的侍妾格格都怕他,他....”
张格格恐惧的呼吸急促,瞪圆眼睛,吞吞吐吐的说不下去。
“王爷从不曾近身,只用那些闺房工具折磨我们。”
年若薇:“........”
她忽然想起来当年那人强迫她亲眼看他用玉势欺凌乌雅氏那血淋淋场面。
“侧福晋,妾身猜想王爷定也是如此对待四福晋,每月初一十五,王爷都需按照规矩,歇息在福晋正院里,第二日福晋就不让我们去晨昏定省。”
“有一回我瞧见福晋侍寝第二日,竟被人搀扶着在院里晒太阳。”
汪氏和张氏二人简直苦不堪言,要不是公主殿下耳提面命,让她们五人在暗中保护小阿哥,她们早就羞愤而亡。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年若薇不知那人会如此残暴,只能含泪朝着二人盈盈一拜致歉。
“我定会护着你们。”
年若薇送了两个格格好些华贵的礼物赔礼道歉,就将锦秋叫到了面前。
锦秋方才就在门口听到了小年糕与那两个侍妾格格的对话,此时急的开始为王爷辩解。
“年糕,王爷也是迫不得已,后宅的女人都是各方势力安插入王府的,王爷不曾与那些人真的欢好,但难免逢场作戏,可每回王爷都没在她们屋里歇息。”
“如今王府里一大半的侍妾格格都是王爷的心腹,你别担心。”
“姑姑,旁的侍妾我管不着也不敢管,你告诉他,让他别碰公主送来的五人。”
“遵命。”锦秋看着铁石心肠的小年糕,顿时急的眉头紧锁。
此时王府外传来一阵悲悲戚戚的哀乐声,年若薇有些烦躁的凝眉,忽而听见恩普在外头咕哝了一句:陈家真是气派。
她顿时惊的起身冲到恩普面前:“今儿是谁家在出殡?”
“是..是海宁陈家。”恩普被小年糕一声惊呼吓一跳,赶忙磕磕巴巴的说道。
“谁死了!!”年若薇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提心吊胆盯着恩普,就怕他说出陈文宴的名字。
“是……是陈文宴的嫡妻生氏亡故,陈家今日出殡,将生氏魂归故里,送回家族祖坟安葬。”
她顿时松一口气,继而又觉得怪异,她竟然亲耳听到了她自己身故的葬礼。
她拔步就往王府视线最宽阔的暖阁疾步走去,踏上暖阁之后,她急的推开窗户,就看见不远处的国子监大街遍地缟素,陈文宴正抱着灵牌,失魂落魄站在送葬队伍最前方。
她忍不住潸然泪下,她不怪陈文宴为了家族放弃二人之间的感情,毕竟他面对的是皇权,若换成是她,也会放弃儿女情长,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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