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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玖渔)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需将乌雅格格承宠后的元帕带回永和宫给德妃娘娘交差。
苏培盛知道他这个奴才已然控制不住场面了,于是悄悄朝着躲在门边的恩普使了眼色,恩普顿时会意,转身拔腿跑去报信。
苏培盛见恩普走远,这才笑着走到了兰翠面前。
“兰翠姐姐瞧您说,都是奴才,您也知道奴才都身不由己,咱都是主子身边听话的狗不是吗?王爷这会正在书房内忙差事,杂家这就带你们去求见王爷。”
“彼此彼此。”兰翠岂会不知苏培盛那阉狗在暗讽她是狗,她压下怒意,挤出笑容跟在了苏培盛身后。
听到恩普说德妃派人监督四爷和乌雅格格今晚必须圆房,还需给元帕,年若薇顿时心如刀绞,她忍泪赶忙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四爷攥住手腕不让她走。
“爷,您就让奴婢先离开可好?”年若薇此时嫉妒的发疯,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此刻吃醋的嘴脸有多狰狞扭曲。
可四爷非但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猛的将她拽入了怀中。
“你对爷并未完全交心,呵.....”
听到四爷在苦笑,年若薇愧疚的垂下脑袋不再辩驳,她也很想说服自己,堕落到被吃人的封建礼教彻底奴化,能宽容大度的替四爷甄选他喜欢的女子伺候她。
那么就从今晚开始吧,她会艰难朝这一目标艰难跪行,即将万箭穿心,她都会忍泪走下去。
“爷,兰翠姑姑和乌雅格格求见。”此时苏培盛在门外战战兢兢的说道。
年若薇正想离开,倏然浑身一僵,四爷竟然莫名其妙的点了她的穴道,此刻她完全动弹不得。
她被四爷抱到软榻旁站着,四爷将她的脸转向软榻。
年若薇此刻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一双眼睛,她满眼惊恐看着四爷离开。
她心中竟萌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四爷该不会强迫她看他宠幸乌雅格格,迫使她接受与旁人分享四爷的现实吧。
年若薇又惊又怒,眼泪无声滑落,只能无助的接受即将到来的残忍命运。
此时苏培盛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乌雅格格和拎着食盒的兰翠请进了书房内。
兰翠毕恭毕敬的朝着四爷请安见礼,这才将食盒放在了圆桌上。
“王爷,乌雅格格蕙质兰心,特意做了最拿手的碧涧羹来请您尝尝,听说她做的这碧涧羹清淡馨香,入口清新,仿若置身碧绿山涧般畅然。”
“乌雅格格,您请伺候王爷用膳。”兰翠朝着乌雅格格使了眼色。
苏培盛掀了掀眼皮子,见乌雅氏竟满脸娇羞的端起碗盏,含情脉脉看向四爷,他总觉得这碧涧羹里还藏了别的东西。
可爷似乎并不在意,接过那碧涧羹一饮而尽,苏培盛顿时忧心忡忡。
“都出去,乌雅氏留下侍寝。”
苏培盛听见四爷冷笑着将碗盏随意丢回食盒内,语气仿佛淬了毒般,顿时心惊胆战,爷一旦用这种语气说话之时,就代表有人要死了。
此时苏培盛见乌雅格格娇羞的替四爷宽衣解带,正准备将还愣在软榻旁的年糕拽走,却被四爷恶狠狠瞪了一眼:“滚!”
苏培盛顿时会意,爷这是想让年糕留在屋内伺候呢,他顿时眉头紧锁,年糕那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这番打击。
可他只是个奴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乌雅氏勾着四爷腰间革带,袅袅婷婷往软榻上走去。
他忧心忡忡跟在兰翠身后出了书房,二人一左一右守着书房门口。
苏培盛心里担心极了,他怕小年糕受委屈。
屋内煞是安静,乌雅格格倒是中规中矩,侍寝之时按照规矩,并没有发出任何违背规矩的动静。
而此时乌雅氏媚眼如丝,已然当着四爷的面褪去自已一身衣衫,将曼妙身姿完全展露在四爷面前。
她冷眼看着杵在软榻旁像个石雕似的那贱奴婢,心里想着待她承宠之后,定要在四爷面前吹枕边风,将年氏这贱婢要都身边搓磨一番。
“乌雅氏!你当真愿意伺候爷?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若不愿,爷会亲自给你安排一门好亲事,今后爷就是你在夫家的底气和靠山。”
“爷,妾身只要您,此生能伺候爷是妾身的福份,求爷疼疼妾身可好,爷....”
“这是你自找的。”四爷喑哑的声音传来。
年若薇此时肝肠寸断,死死闭着眼睛不去看这让人心碎的一幕。
耳畔都是乌雅格格娇媚的笑声,幸亏没听到四爷情动的声音,否则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正伤心欲绝,忽而听到乌雅格格一声痛苦惨叫,这叫声并非情动愉悦之声,反而更像是痛苦的哀嚎。
她吓得睁开眼睛,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但见四爷手里竟拿着助兴用的玉势,此时乌雅氏那都是血,那血竟然将她垫着的元帕彻底染成了血红色。
乌雅氏此时欲哭无泪,她不曾想过谪仙般的王爷在房中竟然如此暴戾恣睢。
她的清白就这么被玉势给生生毁了,而此时四爷正噙着让她头皮发麻的冷笑朝她靠近。
屋内又是一阵惨叫声,苏培盛只觉得不大对劲,爷宠幸年糕的时候压根不是这瘆人场面,他甚至觉得爷在屋内杀人,而不是在宠幸女人。
屋内瘆人的惨叫声,让见惯风浪的兰翠都忍不住哆嗦。
她真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清润如玉的四阿哥表面上斯斯文文,在情事上却如此暴虐无道。
房内,年若薇被这残忍嗜血的一幕吓得胆战心惊,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残暴的四爷。
原来他并非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原来四爷在她面前温柔缱绻的样子,都只是假象。
此刻她才真真切切感觉到眼前的男人,的确是生杀予夺的皇子。
此时她想起从前那些任性的举动,后背顿时被冷汗打湿,若四爷不喜欢她,她的尸骨早就被扬洒好几回了。
苏培盛在门外听着瘆人的惨叫声愈演愈烈,腿肚子都忍不住发颤。
也不知过去多久,屋内渐渐归于平静,苏培盛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心想乌雅格格该不会被四爷折腾死了吧...
他正胆战心惊,忽而屋内传来四爷冰冷的声音。
“苏培盛,将乌雅氏送回居所歇息。”
苏培盛诶了一声,忙不迭的推门而入,兰翠也跟着入了屋内。
此时屋内一股血腥气息冲鼻,兰翠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命案现场。
而苏培盛被脚下一大滩血吓了一跳,惊魂未定抬眸竟看见乌雅格格生死未明,不着寸缕躺在软榻上,浑身都是青紫痕迹。
兰翠忍不住可怜乌雅格格,花一样的姑娘,却被不知道疼惜女人的四爷如此折磨。
她走到软榻前,将完全被鲜血染红的元帕抽走。
冲鼻的血腥味道席卷而来,她忍着恐惧将元帕放入托盘内盖好。
“王爷,奴婢这就带着乌雅格格的元帕回去交差。”
兰翠福了福身,本想说些方才准备好的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可看到四爷满手的血缓缓滴落在地面上,顿时吓得退出了屋内。
待到兰翠走后,苏培盛唤来两个大力太监,用毯子将奄奄一息的乌雅格格抬了回去。
“柴玉,书房内一应物件统统烧了。”胤禛擦着满手血,丝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柴玉应了一声,立即让人将书房内的家具摆件,包括地毯统统都更换一新。
年若薇被四爷点了穴道,只能无助的看着众人来来往往,而此时四爷正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胤禛满手的血尚未擦拭干净,就疾步走到年氏面前,解开了她的穴道。
年若薇只觉得浑身一松,险些瘫坐在地,她正扶着圈椅惊魂未定,却看见四爷想要用染血的手抱她,她顿时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薇儿,爷从始至终并非良善之辈,你..别怕。”
她满眼惊恐看着浑身都是血的四爷朝她靠近,他的眼神渐渐流露失望和难过,最后蓄满了失落和无助。
年若薇只觉得满心的恐惧在看到他无助的眼神之后,瞬间沦为了无尽的心疼。
眼看着四爷眸中忍泪,决然转身,她顿时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抱住了他的背。
“别为我伤人,我会一直爱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
今夜她是真的吓破胆了,四爷竟然用今夜这血腥的一幕,直截了当告诉她答案:他只属于她。
“是她咎由自取,爷给过她机会。”
胤禛知道年氏嫌弃他满手血腥,于是踱步来到屏风前,拿起香胰子拼命搓着染血的手掌。
“薇儿嫌弃爷肮脏,爷都知道,爷现在就洗干净。”
年若薇泪眼盈盈看着四爷将双手搓的通红,顿时心疼的攥住他的双手,将他染血的手捧起,贴紧她满是泪痕的脸颊。
“长生天在上,奴婢虽不信鬼神之说,但恳请漫天神佛将所有的报应都加诸于我身,一切都与爷无关。”
“胡说什么!”胤禛听到年氏在赌咒发誓,顿时急的俯身吻住她还想胡说八道的嘴。
年若薇被四爷拥入怀中,才发现他身上烫的厉害,早已动情。
她顿时惊的伸手抓住四爷解她衣衫盘扣的手。
“爷!方才那碧涧羹是不是加了燃情之物?”
“爷知道,薇儿,帮帮爷,爷真的很难受。”
只听四爷隐忍的闷哼着,倏然将她打横抱起。
他竟急的用轻功飞身跃起,抱着她从窗户进了卧房内。
即便他此刻被药物折磨,却依旧对她温柔缱绻,完全与方才那暴戾恣睢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并未觉得欢喜,只觉得心疼和愧疚,她竟生生将他从矜贵持重的皇子,生生拖累成了残暴不仁的魔鬼。
“对不起,胤禛。”年若薇在情动之时,反复在四爷耳畔呢喃着这几句,可他却执拗的让她只唤他的名字。
.......
乌雅格格正式开脸住进了四爷的后宅,成为四爷后宅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眷。
自那日之后,年若薇出于不知如何形容的复杂心态,几乎对乌雅格格避而不见。
这日,在屋内足足躺了接近两个月的乌雅氏穿着一身昂贵的软烟罗苏绣旗装,正躲在海棠花树后,把玩四爷赏赐下的一对罕见的翡翠镯子。
那夜之后,她心中对谪仙似的四爷彻底幻灭,甚至开始刻意避开与他照面。
她甚至后悔当初被泼天富贵蒙蔽双眼,没有答应四爷替她寻一门好亲事的条件。
他当时给过她更好的选择,可她当时并没有听懂。
乌雅氏一想到那晚的恐怖经历,就忍不住发抖,倘若今后都需如那夜般伺候他,被他用工具侮辱,她宁愿守活寡一生。
此时她贪婪抚着满头华贵珠翠,如今也只有这些浮华之物,才能吸引她。
她躲在海棠花树后许久,此时正准备起身回屋,却看见年氏那贱婢正朝着小花园里走来,而侧门处竟传来陌生的男子声音,她顿时藏在树后窥视。
此时年若薇正端着托盘准备去小厨房里沏茶,却不成想路过小花园之时,竟听见侧门处有人唤她名字。
“若薇妹妹,许久未见,你还好吗?”
听到陈文正的声音,年若薇吓了一跳,她只大大方方的朝站在侧门外的陈文正盈盈一笑:“奴婢很好,多谢文正公子挂怀,若无旁的事,奴婢先去忙了。”
听见年氏竟对他如此生疏,陈文正顿时面色不悦。
她听说年氏果然如他所愿回到紫禁城,并未嫁给那草原莽夫,竟欢喜好几日,甚至都睡不着觉。
只可惜紫禁城内规矩多,他寻了许久的机会,才趁着今日八爷设宴招待伴读之时,逡巡在院墙外许久,终皇天不负有心人,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此时他虽隔着狭窄的门缝,只看见她昳丽的侧颜,依旧忍不住怦然心动。
“若薇妹妹何故如此生疏?”陈文正见年氏要走,竟鬼使神差,不顾礼仪的伸手穿过侧门缝隙,想拽住她离去的衣袖。
“您请自重!”年若薇被陈文正这唐突的举动,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有些恼怒的转身离开。
她对陈文正很难评,他和四爷一样都是极端之人,可四爷却比陈文正行事磊落多了。
年若薇转身走出几步,竟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她吓得的转身,竟看见四爷寒着脸,抬腿将侧门踹的严丝合缝。
此时柴玉在墙外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陈公子请自便。
待到围墙外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年若薇这才紧张兮兮走到四爷面前。
“爷怎么今日回来的这么早?不是要去刑部办差吗?年若薇有些诧异,这个时辰四爷在刑部当差才对。
“呵.打扰你们叙旧了..”
听到四爷阴阳怪气的说话,年若薇就知道她又打翻了醋坛子,于是赶忙将手里的托盘放下。
她警惕的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于是毫无顾忌的扑入四爷怀里。
“醋王爷,奴婢伺候您用午膳吧,您吃饺子都不用蘸醋吃了。”
“哼!”胤禛冷哼道。
“苏培盛,让八弟管好他的伴读。”
苏培盛诶了一声,转身出了月亮门来到隔壁八阿哥居所,拐弯抹角提醒八爷,他的伴读陈文正今日冲撞了王爷的女眷。
紫禁城里男女大防本就是禁忌,八阿哥胤禩当即就变了脸色,对着身侧的奴才吩咐了几句。
此时小花园内,年若薇见一盏盏玉蝶梅花落在四爷肩上,于是踮起脚尖轻轻为他拂开落花。
“无妨。”胤禛抬手随意将肩上的落花拂开。
说话间,四爷将一个巴掌大的锦盒递到她面前,年若薇有些好奇的打开锦盒。
待到打开锦盒之后,她发现锦盒内的标记出自花想容胭脂铺子。
那是四九城最贵的胭脂水粉铺子。
紫禁城里宫女用的胭脂水粉都由内务府统一发放,可四爷却说他不喜欢。
他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宫妃用的口脂,可这种逾越的东西,年若薇也只能关起门来,点绛唇给四爷一个人孤芳自赏。
他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想要她,不拘于在卧房内,于是愈发嫌弃她用的口脂不好。
四爷后来悄悄让苏培盛带了些宫外的口脂,美其名曰他尝的最多,选最好的来。
如今四爷时常要出宫办差,常常带回来些宫外头的好东西给她,于是年若薇昨夜温存亲昵之时,随口说了句她喜欢花想容的胭脂水粉。
没想到他竟记下了,今儿就买回来一大盒,各色的款式都凑齐了。
“今晚用嫩吴香。”
“旁的不能用吗?为何是嫩吴香?”
年若薇听见四爷点名让她今晚用嫩吴香,于是好奇拿起偏奶茶色的嫩吴香,点在朱唇之上,然后就着锦盒上的小铜镜臭美。
不得不说,四爷的审美极好,此时年若薇看着铜镜里衬得她气色绝佳的口脂满意的点点头。
她抬眸看向四爷,嘟着嘴唇,正要问四爷喜不喜欢,却见他目光灼灼注视着她。
“爷,喜欢吗?”
“没尝过。”四爷倏然折腰将脸颊凑到她面前。
“啊?”年若薇有些懵然,待到反应过来之时,四爷已然吻住她的唇。
“唔..”她惊的伸手轻轻推了推四爷,可他却愈发吻的炙烈。
直到二人气息都有些紊乱,四爷才松开她的唇。
“尚可,昨日用的半边娇好些。”
听到四爷吻过她之后,竟然极为认真的点评了她唇上的口脂,年若薇顿时捂着发烫的脸颊。
不怪她口脂用得快,只怪某人每回都将她的口脂吻尽了。
见四爷眉眼间染着笑意,她踮起脚尖,撒娇的揪着他的耳朵,四爷极为配合的为她折腰。
年若薇笑着捧起四爷的脸,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口脂印子。
眼看着四爷的眸色渐渐深邃,年若薇抱着口脂拔腿就溜之大吉。
胤禛无奈摇头,看着她撩拨完之后就溜之大吉,眼神中满是缱绻柔情。
直到年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压下狂乱的气息,片刻之后就恢复一贯清冷雅正。
此时海棠花树后传开一阵轻响。
胤禛倏然面色一凝,顷刻间飞身跃到海棠树下,方才他似乎感觉到有旁人的气息。
可此时海棠花树下却空无一人,胤禛逡巡四周,并未发现可疑之处,沉吟片刻,就折步离开。
待到小花园里恢复宁静之后,乌雅芸意从一旁的雪人后闪身离开。
此时她面目狰狞扭曲,仿佛一条蛰伏在暗夜里的毒蛇般。
原来年氏那贱婢早就勾引了四爷,难怪那日,年氏好端端的会将汤盅洒到她身上,害得她颜面扫地。
年氏心思歹毒,定故意为之,想让她在四爷和乾西四所的奴才们面前丢人现眼。
若非德妃娘娘力保,她当时就被四爷下令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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