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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任他哥(苏幕幕)


张氏发现魏曦待在宋胭身边这两年,也变得成稳了。
其实魏曦说的并不是没道理,不管魏芙是不是当着大哥的面才叫大嫂,张氏突然想起来,这事是魏芙自己的事,她该自己去求她大嫂办事,而不是由做母亲的出面替她说。
换了她是宋胭,她也不会答应,万一后面小姑子又跳出来说“我就不同意将这事交给她”呢?
魏曦还站在她身旁,张氏温声道:“好了,你说的话我同你姑姑说说,你先回去吧。”
魏曦点头称是,回去了。
回了院中,魏曦还是将自己刚才的话、张氏的回应告诉了宋胭。
宋胭微微讶异,先一愣,然后夸她道:“你大了,还会从中调解了。你说的对,我确实对你姑姑有些意见,这样的事,她自己不出面,倒让你祖母来命令我。”
魏曦回答:“可祖母反倒还不高兴了,祖母可真护短。”
“那是她女儿,她当然护着。”宋胭说。
她打定了主意,不出面就是不出面,婆婆再厉害,总不能压着她去和那聂家奶奶谈。
张氏那里虽当场嘴硬,维护魏芙,但隔天下午,魏芙便过来,说是金锁打好了,给晨晨戴着试试。
那金锁的确够份量,做得既华贵又精致,镶着红绿宝石,戴在晨晨身上,与那粉雕玉琢的白净小脸相得益彰,看着就是公府家的小姑娘。
魏芙不由赞叹:“真好看,这锁可花了你姑姑好几百两银子呢!”
宋胭笑道:“看把姑姑心疼的。”说着朝魏芙道:“你就是客气,要是舍不得,就先拿回去,小时候也不用戴太贵重的东西,我给她备着金条和几个样子好的宝石,等她大了要好看了给她去打个璎珞。”
这样一说,魏芙便有些尴尬,讪讪道:“既然是给她的,哪有舍不得。”
头一句便将气氛弄得僵住,魏芙心里不高兴,后面的话更不知如何开口。
又寒暄一阵,她才道:“母亲与大嫂说的事,大嫂为何推托呢?我在娘家,能倚靠的只有母亲和大哥,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来求大嫂。”
宋胭露出关切道:“并非我推托,实在是‘没有金钢钻儿,不揽瓷器活”,母亲也说你那边的嫂子厉害,我听着就犯怵,到时候没将事情谈好,还丢了你的脸。”
“又是这样的话,母亲求你,我来求你,还不成,你究竟要怎样?我待在家中,你是暗自高兴吧?”魏芙恼怒道。
宋胭也来气了,回她:“你是姑奶奶,母亲是婆婆,我不过是个继室,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你们来求我。我说了无数遍,没这本事,担不起这责,只求做姑姑的放过我。”
魏芙不知怎么应对,胸口一下一下起伏,又气又憋屈,最后一转身出去了。
忍着气,眼里噙着泪,刚出院门,就见到刚回家,正往这边来的魏祁,两人撞个正着。
魏祁见她戴着风帽,眼圈发红,还从宋胭院中出来,不由问她:“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
魏芙一见他,忍不住委屈道:“不过是想她能出面和我大嫂谈一谈,母亲求她,我求她,都不顶用,在那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她要怎么样,要我跪下来求她?或者是成心不想理我的死活!”
魏祁问:“你是说你嫂嫂?为什么事?”
魏芙气道:“母亲说晨晨满月酒那天我那高大嫂会来,让大嫂趁机留她谈谈,她不愿意,母亲说大概是想我亲自来说好话拜托她,我来了,她也不同意。我还花了足足三百两银子给晨晨打的金锁,她说什么,说我要舍不得就让我拿回去,小时候不要贵重东西,她以后给打个璎珞!”
魏祁觉得疑惑:“照理说,这事她出面确实合适,她应该会同意的,是不是你们没好好说?这事谈得好谈不好与她无关。”
魏芙怒道:“当然与她无关,难道弄不好还来追她的责吗?”
“你这又是什么语气?”魏祁道:“也有别的人来给晨晨送东西,我没见你嫂嫂说任何一句让人不高兴的话,就算别人给晨晨的一片小巾子她都好好收着,你是不是一边送,一边又弄得舍不得的样子?”
说完叹声道:“三百两的金锁确实贵重,你就算不说,我见了那金锁也能知道值多少钱,我是晨晨父亲,你何必当着我的面说花了足足三百两,好似要我记得这个大人情,那我也要说,我不缺这三百两,我的女儿也不缺金锁,你若是舍不得,就拿回去,别送了。”
魏芙顿时没了话,刚才她只是一时嘴快……
随即又委屈道:“我送了金锁,倒要被你们嫌弃。”
“没有嫌弃,你念着孩子,我们也高兴。你的事,我等会儿问问你嫂嫂,只是这世上任何事,就没有说你求了人,人就要答应的道理,真不行,你让二婶出面也行。”
魏芙不满道:“自家哥嫂都靠不住,别人又怎么靠得住?”说着就伤心地往前去了。
魏祁无奈,又往宋胭院中走。
宋胭房中,夏桑在与宋胭耳语:“我看见姑奶奶在院外和大爷哭诉呢,不知又怎么编排一番。”
宋胭负气轻哼:“任她怎么编排,不答应就是不答应,我看他们能把我怎样!”
魏祁进屋时,宋胭脸色便不怎么好,他自外进来,她只抬头淡淡瞧了一眼,便又去看自己的账本。
魏祁如今也不在这里住,只是每日回来只要不是太晚都会来坐坐,看看孩子,见宋胭脸色不好,他猜到是为妹妹的事,先问:“晨晨在睡吗?”
宋胭“嗯”了一声。
魏祁跑去里间看孩子,看着看着,说道:“你以前总说灿灿好看,我觉得比咱们晨晨差远了,还是晨晨好看。”
宋胭忍不住一笑,觉得他是盲目自恋:“不管谁好看,灿灿都一岁了,长开了许多,晨晨才多大,胖乎乎的,眼都才睁开,你别说出去让人笑话。”
“那也好看,骨相,五官,脸型都能看出来。”魏祁说。
宋胭不理他,当然,她心里也觉得女儿好看,因为五官的模样在那里,只是现在来说,一个刚满月的娃儿和一个一岁的娃没有可比性。
这时魏祁道:“她好像醒了。”
宋胭过去,轻轻拍了拍孩子,又让她睡着了。
随后将魏祁拉了出来:“是你把她吵醒了吧。”
魏祁坐到她旁边,到底是宋胭更沉不住气,问他:“你妹妹和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告我的状,说我这不好那不好,数落了我一通?”
魏祁笑了笑:“没什么,就说求你,你不答应。”
“那叫求吗?那叫命令,我没见过那样求人的!”宋胭怒声道,“先就让母亲来压我,直接将事情扔给我,好像这是我的差使,办好了可没功,办差了不就是我的责任吗?
“她过来,大概不是她自己要来的,是母亲觉得这是她的事,交待她来的,结果一来就说那金锁花了她好几百两,还说我究竟要怎样,我没有要怎样,我只求与我不相干的事别来烦我不行吗?”
魏祁听她说完,温声回道:“我说过她了,什么金锁,咱们不稀罕,想送就送,不想送就拿回去。她求你办事,那是她的事,答不答应也是你的事,我让她不行的话就去找二婶。她大概觉得我不向着她,生气走了。”
宋胭总算在这魏家人里听到句好的,心里的气就散了一些。
她没好气道:“随便你向着谁,反正我没那本事,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揽这个活。”
魏祁好言好语:“瞎说什么呢,你我是夫妻,我还能向着谁?只是……就算看在我的份上,也不能帮她这一次吗?”
宋胭睨他一眼,嗔声道:“你当你是谁?有那么大的面子吗?”
魏祁知道她是说负气话,伸手拉住她:“你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我已让她去找二婶了,你生她的气,怎么又朝我发脾气?”
宋胭本就没生他的气,就算有气,此时也不气了,却还是扭过头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他便过来抱她,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探。
这一相碰,两人都不由一酥,呼吸都紧了起来。
于是之前扭捏与负气都忘了,他亲了过来,她瘫在他怀中。
呼吸纠缠间,他极尽索取,搂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恨不能此时就将她揉进身体里去,就在忘情时,门外传来动静,宋胭连忙推开他,他则起身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书,站起身与她拉开距离。
春红拿着碳进来,进房中去加碳,宋胭心虚地问魏祁:“上次那本……《名贤集》是不是被收去你那儿了,我特地寻来给曦姐儿的。”
“嗯,大概是吧,可能收去景和堂的书房了,待会儿你去拿。”魏祁说完,抬眼看她。
那眼神里,慢慢漾出一种异样的光。
她读懂了,顿时有些心悸羞涩起来,低下头去,半天含糊应了一声。
没一会儿,魏祁走了,她产后他按规矩与她分房睡,如今虽过去一个多月,却还没到时间,府上的妈妈说得过个五十天,正好把满月酒过了再说。
但她自出了月子,天天在府上走来走去,家务事也可以操办起来,什么都和以往一样,单单就是不和他同房,让魏祁颇有些怨言,觉得时间太长了一些,想提前过来。
但她哪里愿意,让人知道像什么呢,不得笑话吗,她才不想丢人,所以不许他搬回来。
而他刚刚让她去书房拿书……
她犹豫片刻,悄悄进屋将头上的簪子整理一番,唤来奶娘照看孩子,披上斗篷,说去书房里拿书,然后就独自去了景和堂。
景和堂安安静静的,书房就在东厢,单独辟出来的三间大房,里面一排排书架,全放着书,她推门进去,才往书架那边走了两步,便见到了侯在那里的魏祁。
天近日落,又是阴天,屋里不算特别亮,他站在那里高高一个身影,乍一见倒让她惊了一下。
刚要说他,他走过来,一把将她抱,抵在了靠里的墙上,不由分说朝她啃过来。
宋胭便什么都不说了,无力地攀住他的肩。
情到浓时,他一边喘息,一边压抑着问:“可以了吗?”
她倚靠在他怀中,什么话也没说,吻向他。
于是他再不迟疑,一把就将她衣裙撩了起来。
屋外安静,但偶尔还能听到一墙之隔外,下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宋胭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发出声音,只溢出近乎痛苦的呜咽声。

最初他将她抵在墙上,或是抱着,后来嫌不尽兴,索性到了地上。
宋胭顾忌她的发髻与衣服,他却是什么也顾不得,犹如猛虎出山。
后来天渐渐黑了,她想起这么久不回去,身边人要找她,便挣扎着喊停。
魏祁在她耳边道:“这么久不回去,她们没来找,你不想想是为什么吗?”
宋胭听后更加窘迫,又说要走。
他从她背后将她脸扭过来亲上去,低声道:“别骗人,我知道你有多想。”
她被他说得脸红了,又被弄得一阵呜咽,便再不挣扎了。
后来到天全黑了,两人不知在这里待了几个时辰,才就着黑整好衣服,从书房出来。
黑不隆咚的,宋胭还欲盖弥彰抱了好几本书。
魏祁伸手要来接她的书,说道:“我送你回去。”
到底是满足了一回,他脸上带着笑,那语气,柔得好像一汪春水流过。
宋胭摇头:“不要,我自己回。”说着抱着书往外走,走一步却腿一软,差点摔倒。
魏祁连忙扶住她:“我便知道你,没什么能耐,一会儿就腰酸腿软的。”
宋胭在黑暗中怒瞪他,什么叫“一会儿”,这叫一会儿吗?她就不信换了他,用那么久的腿还能不酸!
他看不见她瞪他,就接了她的书,扶着她出书房。
外面一阵寒气,他给她戴了风帽,让她稍等,自己去拿了灯笼,送她往后面院子去。
宋胭伸出胳膊来往自己身上闻了闻,又凑到他那边将他身上闻了闻。
他问:“做什么呢?”
宋胭:“看有没有味儿。”
魏祁笑:“有没有都是一样,若没有,难道别人还觉得你在那儿看书?”
“我就不能看书么?寻到一本好书,就看忘了时辰。”宋胭说。
魏祁点点头:“有道理,我的胭胭真好学。”
他竟还来打趣自己,让她往他腰间敲了一拳。
走到院子门口,宋胭赶他:“行了,你快回去吧。”
魏祁低下头道:“要不然,明天下午,我早些回来,你再去书房?”
宋胭要疯了,这人干这种偷偷摸摸丢人现眼的事还上瘾了吗?
“怎么可能,那人家要笑死,你回去,我进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从他手中拿回书。
这时春红提着灯笼从屋里出来,见了外面的光亮,过来道:“就说奶奶还没回来,是不是要去接呢。”
也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说得很自然的样子。
宋胭神色自然地回答:“在那边看书看忘了。”随后又朝魏祁端庄贤惠道:“夫君早点回去吧,早些休息,别忙太晚。”
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往腿侧淌了下来。
她整个人一怔,想起大概是什么,又羞又窘,顿时就僵在那儿,脸色极为别扭。
魏祁离得近,看到她神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没怎么……”她迅速扭过头,快步往院中而去,春红见她走,也跟在后面进入院中,魏祁在后面看着,疑惑地伫立半晌,见她进门去才转身离开。
夜半,赵妈妈在宜安院值夜,眼见夜深要睡了,便披了衣服去方便一趟,回来却见厢房的灯亮了,魏芙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垂泪,见她往这边过来,才侧过脸去。
赵妈妈在窗边问:“姑奶奶,怎么这么晚不睡,起来吹风?夜里寒气重,当心着凉。”
魏芙仍没回过头来,她身旁丫鬟过来道:“奶奶说睡不着,伤心呢。”
赵妈妈在外面站了站,问丫鬟:“是为大奶奶的事?”
丫鬟叹口气:“都有吧。”
赵妈妈叹一声气,道:“要不然,姑奶奶给老奴开个门,老奴陪你说会儿话吧。”
丫鬟连忙道:“妈妈说的什么话,您愿意劝劝奶奶是再好不过的。”说着就去开门。
赵妈妈进来,丫鬟忙让她坐,她坐在魏芙旁边,说道:“大奶奶为人谨慎,兴许是顾虑多,所以才不去,没关系的,二太太也一样,她能谈好的。”
魏芙泣声道:“一次二次求她,她不愿意,连自己的亲大哥都要说我,我在这家里就是个多余的人,是个讨人嫌的,打秋风的!”
说着,哭得更伤心起来。
赵妈妈劝道:“姑奶奶怎么这么说?太太疼姑奶奶还来不及,至于你大哥,毕竟是个男人,说话可能不好听,怎能说他嫌你?”
魏芙抹着眼泪:“他有了年轻老婆,自然听老婆的。”
赵妈妈叹息:“这么说……姑奶奶还是对大奶奶有意见。”
魏芙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赵妈妈道:“实话说,对大奶奶,姑奶奶是不是有些看不上的?”
魏芙很快否认:“她那么能耐,我哪有那资格看不上她?”
“真没有吗?”赵妈妈问。
魏芙沉默片刻,扭着头不说话。
赵妈妈道:“反正我知道,一开始很多人都是看不上大奶奶的,出身低了些,又和西院有那层关系。可你不能不承认,她是有能耐的。
“大爷最初,十天半月都不到她那里去,现在也有了晨晨,天天知疼得得跟什么似的;曦姐儿如今也和她好;还有,二太太多厉害的人,还不是被她抓到把柄,再也翻不了身;公中的事交到她手上,她也没出错,可以说,从进门到现在,她没走错一步。”
赵妈妈看着魏芙:“姑奶奶,人心里怎么想,不管露没露出来,人家是能感觉到的,你大嫂可不傻,她能不知道你看不上她,不喜欢她?之前好几桩事,说不定她还记着你的账呢。”
魏芙抬头问:“什么事?”
赵妈妈道:“曦姐儿和太太说,姑奶奶只在大爷面前才叫大嫂,平时都不叫,你猜这话是曦姐儿自己想的,还是平时听大奶奶或是她身边人念叨的?
“再有,姑奶奶回娘家,有没有在见过太太后去给大嫂请安?去年底,将那郭二姑娘带过来,大奶奶是不是有不高兴呢?
“当初大爷要将俸禄给大奶奶,姑奶奶不是劝过太太么?府上人多眼杂,大奶奶也心思清明,是不是就能知道是姑奶奶劝的,将这账算在姑奶□□上,也还把彩玉那事算在姑奶□□上?”
魏芙辩解道:“我那是为大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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