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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蠢香梅。
她知道香梅忠心,但在敌人地盘说这种话,这不是找死吗?
香梅静静地站立不动,似是在做挣扎。
良久后,她倔强道:“仙尊说过,我是夫人的仙侍。我会谨遵仙尊命令,好好照顾夫人,我不走。”
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织愉无语。
她愿意留下香梅,但……
她忌惮地扫了眼外面那些乾元宗弟子。
她的盟友可都在虎视眈眈呢。
织愉思忖道:“你这副模样,我怎么用你?不过待回了尧光仙府,我会多找些人来伺候。你要是不介意教他们伺候的规矩,教完之后就去偏院洒扫,别出现在我眼前,我倒是可以把你带回去。”
香梅错愕半晌,失魂落魄道:“多谢夫人。”
织愉不再多言,门外却传来一道声音:
“仙尊夫人可真是念旧情,这样的人也敢留在身边。不怕她哪天夜里为了她的仙尊,暗杀你吗?”
一名模样二十多岁的俊秀男子,跟在昊均身后大步走进来,十分熟稔地和织愉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调侃。
是柳别鸿。
织愉冷眼睨他们,这两人来了多久,听了多少?
她讽刺道:“比起一个需要别人带才进入水云殿的侍女,难道不是悄无声息进来的人更危险吗?这种人一般都是杀手。”
昊均眉目微沉。
柳别鸿仍旧调笑:“这次是我失礼了。不过你我之间,也许迟早有一天不需要用到请进。”
织愉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对于柳别鸿,她早前就有些印象。
在南海国圣迹殿,初次与护天者们会面,就是柳别鸿先示好,打算自我介绍。
在更早之前,他们未见之时,还送过她一棵光开花就要百年的树嘲讽她命短。
七天前,见昊均不仅默认她护天者之首的位置,还愿意和她协商谢无镜的归属。
他的态度便变得更加热情,大有一副打算跟她发展出什么的意思。
织愉一直冷漠以对。
但他毫无羞耻心,我行我素地同她套近乎。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个狠人。
昊均扫香梅一眼。
骇人威压直逼而去,香梅顿时脸色惨白。
织愉装作没有发现,不紧不慢地对香梅道:“你去一边侯着,等我回尧光仙府时再来,现在少打扰我。”
香梅瞬间明白过来,夫人在保护她。
可为何夫人对她仍有恻隐,对仙尊却那么狠心?
香梅复杂地看织愉一眼,退下。
昊均往内殿走去,好似他从始至终就没做过什么似的,“慈琅醒了吗?”
“没有。”织愉眉轻蹙,“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
三人走入内殿。
用于疗伤的寒玉床上,躺着双眼轻阖的人。
他气息浅淡,宛若死人。
昊均与柳别鸿都没有靠近,仿佛在忌惮什么,远远地对谢无镜施法检查:“他体内咒文已被安抚,受损灵脉也已修复,早就该醒了。”
织愉:“也许是你乾元宗的灵气,不足以养他仙体。我今日便要带他回尧光仙府。”
昊均:“灵气不够精纯……有这个可能。”
七日前,昊均与织愉说好七日后再商定谢无镜归属。
现在看昊均的意思,是要让步了。
柳别鸿:“夫人不懂法术。不如我一同去尧光仙府,也好照看谢无镜。”
织愉不留情面地道:“没有我的允许,恐怕你有命走进尧光仙府,没命走出来。”
柳别鸿笑着摸摸鼻子。
昊均对织愉道:“你带谢无镜回去吧。我已安排好侍者,待会儿你挑些人,让他们把谢无镜护送回去后,便留下伺候你。”
这是安插眼线呢。
不过织愉能够应对,“可以。”
昊均:“但你总得给个明确期限,这样我也好向其他护天者交代。”
七日前,织愉说要留下谢无镜的理由,是她凡人的功法特殊需用到谢无镜。
这个理由合理,却让人担心她是否会独占谢无镜。
“天谕先前许诺我加入天命盟,便帮我修炼无需依靠谢无镜。”
织愉道,“待你们能保证我会和你们同时飞升成仙,届时你们该得到的,绝不会少。”
昊均探究地盯着织愉片刻,态度变得和蔼:“有你这个承诺,助你成仙之事,我与天谕会想办法的。”
“如此便好。”
织愉揉了揉太阳穴,“快些把侍者带过来让我选,我要回去了。”
“好。”
昊均应下,带柳别鸿离开。吩咐乾元宗弟子,将准备好的人都带过来。
他与柳别鸿径直去了太清殿。
太清殿内。
其余护天者都在等待昊均此次去商定的结果。
昊均回来,听昊均说已让织愉把谢无镜带走,他们群情激动。
“盟主,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那凡人,忍到现在,她都快踩在整个天命盟头上了!”
昊均在大殿主位落座,气势巍然如山,俯视吵嚷的众人,直到他们悻悻然收声。
昊均:“天谕告知,取谢无镜心脉仙血成咒之后,还要筹备一段时间,才能化用他的仙骨助我等飞升。在此之前,就先让让李织愉吧。”
“为何要让?”杨平山愤而不解。
昊均:“谢无镜此人深不可测,极有城府。眼下他看似已成困兽,但他手上还有一批世代侍奉仙族的奉仙一族未曾动用。”
“奉仙一族由仙族时期的十世家组成,血脉皆受过仙族点化。皆是能人辈出、各有奇术之辈。”
“李织愉身边一直伺候的小丫头便是奉仙族。今日我略微一探,她骨龄不到四百,便已是合体期。承受我搜魂之术,竟能站着抵抗。”
众人神情变得凝肃。
“奉仙一族如她这般的不在少数。”
昊均面色深沉:“我担心谢无镜仍有后手。若无人牵制他,这场将他一击必杀的局,恐怕就会变成他将我等一网打尽了。”
“神杵上除了有我留下的杀咒,封印咒之外,还有天谕留下的的缔命丝。”
“缔命丝滴血认主,中丝者不可背叛丝主,否则将遭散魂之痛。而现在李织愉是缔命之主。”
“李织愉无非就是贪图享乐,日后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为防万一,再想想有什么既能牵制她的东西吧。”
众人陷入深思。
柳别鸿风流一笑:“一个让她情根深种、唯命是从的情人,如何?”
“馊主意。”
昊均睨他一眼,“但也不失为一条路。那就各自去你们的领地,去找些俊朗出众、喜好凡界事物的男子送去伺候她。”
柳别鸿:“为何不让我亲自出马?”
一名妖娆女修——西海国主澜尽娆噗嗤一笑:“盟主觉得仙尊夫人看不上你。”

织愉亲自用断重诀将谢无镜送进他的房中。
这段时间,为了防止他人靠近谢无镜时趁机对他动手脚,谢无镜的一切都是她这般亲力亲为。
两名侍者跟在她身后护送,以防她灵力不支,将谢无镜摔下来。
入屋后,二人眼睛暗暗地偷瞄屋内的神仙之物,蠢蠢欲动,全然没有发现她已留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织愉轻咳两声。
两人也不惊慌,散漫地行礼:“仙尊夫人有何吩咐?”
在选中侍者后,为方便控制他们,昊均让他们和织愉定了主奴契。
但在他们眼中,这位夫人,到底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签了主奴契又怎样?
他们是昊均派来的天命盟弟子,她一个空有名号的护天者,还能真敢对他们不客气?
织愉对他们招招手,“辛苦你们了,随我出来吧。”
看吧,她多客气。
二人向外走,对屋内摆设实在心痒,顺手各拿了一个桌上的杯子。
这杯子非凡品,灌了普通水进去,都能养出些许灵力呢。
织愉没有阻止。
待出了谢无镜的房,将门关上。
她把在院中四处张望,神态放肆的其余八名侍者一同叫到面前。
一共十名侍者,在她面前假装尊敬地聚齐。
织愉:“诸位做我的侍者,可是心甘情愿?”
“自然。”
他们这些天命盟弟子,不用去执行死亡任务,只要来尧光仙府监视这位仙尊夫人就行。
可不都抢破头想来嘛。
织愉笑:“既然没有不甘,我就要说说我的规矩了。”
她叫先前顺了杯盏的两名护天者走到她面前。
她站在三阶高长廊上,比这二人高出一个头,垂眸俯视,冷了脸。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夜幕将至的院子。
众侍者错愕地瞪大眼。
两名被打侍者难以置信地瞪向织愉。
一人咬牙切齿:“夫人这是何意?可是忘了我等是昊均道尊派来的?”
“昊均派来的?需要我供着你们,再给你们磕三个响头吗?”
织愉又赏了二人两巴掌,“别说你们是昊均派来的,就算你们是昊均本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我照样掌嘴。”
织愉冷脸俯视众人:“你们与我签的是主奴契。给我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规矩。以后见了我,先给我跪下行礼。”
众人难以置信。
有人怒道:“仙尊夫人是对我等不满,还是对昊均道尊不满,拿我们撒气?”
“明日我等便禀报道尊,我等伺候不起夫人!”
织愉轻笑:“明日?不用等明日。今日,我便可以将你们的尸体送去给昊均。”
话音落,她念咒,调动灵力发动契约。
她面前被她掌嘴二人顿时跪倒在地,挣扎抽搐。
其余八人登时满面惊恐,看着这二人被折磨了许久却不死,明白织愉这是在警告。
现在不要他们的命,不代表待会儿不要。
想不想留命,就看他们的态度了。
八人中一人连忙率先跪下,头磕在地上:“夫人息怒,奴知错。”
其余人连忙跟着跪下,齐齐磕头:“夫人息怒,奴再不敢不敬夫人,请夫人原谅。”
地上吐血的二人向织愉伸出手,亦努力表达哀求饶命之意。
他们这些天命盟弟子,长期在暗处,不比寻常修士。
多是走投无路、见不得光之人,没有寻常修士的气节。
织愉施施然收手,“我的规矩很多,但我懒得教。有不懂的,就去找书查查,凡界的宫人是如何伺候宫中主子的。以后,那就是你们的行为准则。”
“至于你们——”
织愉俯视地上瘫倒的二人,对一旁站着的香梅道,“你过来,把他们从谢无镜屋里偷的东西拿出来。”
香梅走过来,一声不吭地接过二人主动交上的茶盏,双手奉给织愉。
织愉:“毁了吧。”
脏了的东西,谢无镜不会再要了。
香梅灌入灵力,茶盏碎作齑粉飘散。
织愉吩咐:“把这两人送去给昊均,告诉他这种货色我用不了。”
香梅应声,拖着重伤的二人离开。她全程一言不发。像是留在织愉身边,仅是因为谢无镜从前的命令。
织愉没有过多留意她,吩咐四名男侍者去守山门,四名女侍者去扫院子:“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手脚不干净,或是在尧光仙府内乱逛。”
不用她说“否则”,众人便知后果严重。
虽心有不满,但表面不敢怠慢,连忙应:“是,夫人。”
有名侍者问:“可需要留下两人去照看仙尊?”
织愉反问:“我有这么吩咐过吗?”
侍者立刻认错:“是奴僭越了。”
织愉转身进入谢无镜房中。
他躺在床上,仍是几无生息的模样。
织愉坐在床边,为他施了净尘诀,用从元始峰取来的灵湖之水沾湿巾帕,为他细细擦脸,“谢无镜,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梦里他有睡这么久吗?
织愉不清楚。
为他擦完脸,她如过去七日那般,在他身边小憩片刻,而后回自己房中休息。
她以前从不辟谷。
但这七日,她不敢吃乾元宗送来的灵食,储物戒里的点心又不够吃,她都学会辟谷了。
现在这些侍者做的,她亦不敢吃,
织愉躺到熟悉的床上,很是委屈。
明日叫香梅给她做吃的好了。
虽然香梅现在对她可能有些仇视,但绝不会害她。
仔细想想,或许恶毒女配的狗腿子注定离去,也是宿命。
好多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呢。
织愉在小间的温泉里泡了会儿,换了一身绢执芍药花的寝衣。
拿出储物戒里省着吃的桃花酥,靠在床头小口吃着,看起话本来,总算找到一点回家了的舒心。
看累了,她便睡。
她很是疲惫,在熟悉安心的地方,很快入睡。
只是感觉只睡了一会儿,她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惨叫。
她猛然惊醒,外袍都没披便跑出去。
一出门便见香梅已到谢无镜房门前。谢无镜房门虚掩着,显然是有人闯进去了。
香梅望着织愉,仿佛在说:夫人,您不管吗?
织愉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
就见一名女侍者正衣衫不整,痛苦地趴在地上呕血。
床上的谢无镜仍无反应,睡姿和衣物都还是织愉离去前的样子。
可女侍者却好似遭受重击,奄奄一息。
织愉困惑又生气:“发生什么事了?”
这群人真是不省心。
已经被教训过了,大家就一起好好地在这儿养老不好吗?
女侍者说不出话来,求救地向织愉伸出手。
与她同行的侍者替她封住紊乱的灵脉:“她定是遭到强横暴烈的气劲冲击,才会如此。”
什么气劲?
织愉疑惑,却见香梅毫不惊讶,眼里甚至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问香梅:“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香梅:“很明显,她想趁仙尊昏迷之际,怀上仙胎。然而她没想到,仙尊即便被封住修为,但到底是仙身,自有仙气护体。任何非仙尊允许的人,都不得靠近。”
说罢,她盯着织愉,“所以我等从不敢在仙尊入睡或入定时轻易接近。”
织愉感觉香梅在控诉她什么,但是她没有证据。
织愉尴尬地避开香梅视线:“把这人也送去给昊均。”
女侍者一听,惊恐地想要去抓织愉的裙摆哀求。
织愉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与动作。
香梅眼疾手快按住女侍者,狠厉地将其拖走。
织愉让其他侍者退下,“全部去守山门。不经允许,不许再入皆归院。”
侍者们应是,不敢忤逆。
被送回去的人越多,昊均定会越生气,这可是会要了他们命的。
他们连忙退下,还恭敬地把门关上。
织愉谨慎地靠近谢无镜:“你醒了吗?”
谢无镜毫无反应。
织愉默然。
香梅说的是真的,他即便不醒,也有护身仙气。
所以十个护天者,都不能像她这样切切实实地伤到他。
织愉走近他,直到在他身边坐下,也没有任何气劲阻止她。
她轻抚他的脸:“是我把你想得太弱了。原来这段时间在乾元宗,不用我守着你,你也能保护好你自己。”
她还记得在凡界的时候,他重伤了,是要她守着的。
织愉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便回自己房中继续睡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再无事情发生。
醒来时,院里除了香梅,也没有其他人贸然过来。
织愉颇为满意。
若是香梅像以前那样一听到她醒的动静,就能主动送水来,她就更满意了。
织愉吩咐:“去打水来,然后去厨房给我做早膳。”
香梅:“夫人之前说,只要我教导新来的侍者。”
原来是因为她自己放的狠话,香梅才不像以前那样
织愉找补道:“你看新来的侍者,有哪个是教得了的吗?”
香梅会意,领命去做事。
打热水,做早膳,都是香梅做惯了的。
看着织愉洗漱,在膳房用膳,好像一切都没改变。
香梅恍惚地想:若是夫人没有背叛仙尊,她就这样一直伺候夫人,该有多好。
织愉不知香梅的想法。
吃到这几日以来第一口热腾腾的香菇鸡丝粥,织愉发出一声喟叹。
甚至觉得,幸福或许就是一口鸡丝粥这么简单。
她往常都是吃一碗粥,今天一口气喝了三碗。
香梅五味杂陈,终究憋不住道:“夫人,您……这么饿吗?”
其实她想说,夫人,您这几日受苦了。
织愉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神态显出几分娇憨:“我快九天没吃饭了。”
虽然对于修士来说,辟谷之后不再进食是常事。
但这对织愉来说,这真是要了命了。
香梅心有不忍,“夫人,您还要吃什么吗?”
织愉摇摇手,“暂时不吃了,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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