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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她一脚蹬过去,快速拉起一旁的外衣穿上,“你干什么。”
她的力道不足以把战云霄踹出去。
他脸被踹侧过去,“嘶”了一声,“把你抱出去。”
“抱我出去做什么。有什么事你叫醒我就是了。”
战云霄手掌在脸上擦了下,还好她没穿鞋。不然他顶着一脸鞋印出去,真不好说清楚。
马车内光线昏暗,织愉撩开车帘看了眼。
天边刚泛出鱼肚白,魔军及众修士都已整装待发,就连顶着她身份的钟莹也被捆住。
一行人面向悬崖方向,等待战云霄下令前进。
就她一个人没起了。
战云霄突然哼笑一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他道:“既然醒了,你就下来随他们一起走。”
织愉按照战云霄的指示,步入修士队伍里。
战云霄命人把钟莹压来,塞进马车里。
魔军队伍让道,马车与战云霄一同走在了队伍最前方。
一行人向悬崖行进。
织愉害怕地放慢脚步,落到队伍最后排,想趁乱跑走。
一名魔兵的武器突然抵了下她的背。
她尴尬地回头对魔兵笑笑。
魔兵对她态度不算差:“安分些,你不会有事的。”
织愉稍微放心,问:“那这群修士呢?”
“是生是死,全看仙尊怎么做。”
魔兵提醒,“待会儿机灵点,要是周围人准备动手。你就往我们身后跑,别被发现。”
织愉懵然。
魔兵:“你们的命是拿来要挟仙尊的。三太子原不想把你带上,是其他统领不同意。三太子不得不以大局为重。方才你要是没醒,三太子没准儿就把你留下了。”
怪她眠浅,没睡沉。
织愉扁扁嘴,慢条斯理地理自己睡乱的长发。
悬崖离驻扎地不算远,在树林里走一刻钟便到。
织愉身材娇小,被一众人挡在最后面,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往前挤,一名魔兵拉住她,:你找死啊。什么法术都不会,小心待会儿乱起来被从崖上撞掉下去。”
织愉心惊地感谢:“多谢提醒。”
战云霄交代过守尾的亲兵关照织愉。
他们意味深长地笑:“不谢。等你成了三太子的姬妾,记得多关照关照我们。”
队伍后方的修士们闻言,怒目圆瞪,恨不得当即大骂她水性杨花,狼心狗肺。
织愉瞪回去:“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让他们揍你们。”
几名魔兵配合地作势要拔剑。
修士们只得愤愤把头转回去,在心里骂织愉八百遍。
悬崖最前方。
战云霄独自骑着魔云兽率领魔军,俯瞰崖下。
这悬崖不算高,但地形特殊,呈半月形包围之势。
而被包围的山谷平地,正驻扎着谢无镜等修士。
两日前。
谢无镜带乾元宗两名长老先行探路。
走出枯萎荒原,草木越来越繁盛,凶兽也越来越密集。
时不时有修士冒出来,明明神智清醒,却如失去理性一般向谢无镜发动攻击。
即便被擒住,也不惜以自残方法偷袭。
这些人都是正道修士,他们的反常难免叫人生疑。
直到几名眼熟的乾元宗弟子出现,竟如那些弟子一样发动攻击。
谢无镜将其擒下,耗费真元让他们暂时清醒。
他们自述来龙去脉,说是正结伴探索秘境,突然遇到一名修士。
“我们不记得那修士的模样与姓名,只记得所有人都对他十分尊敬。想来应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前辈。”
“他说他发现了九阶凶兽诞生之地,那是一片仙地,并为我们指路。他自称要去找仙尊,与我们分道扬镳。”
乾元宗弟子立刻前往,想去仙地寻找机缘。
谁知离仙地越近,心中越是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求。
这种欲求使得他们不顾一切,只想得到自己想的东西,最终丧失了理性。
谢无镜谢他们愿意将真相告知。
弟子们惭愧,不敢承谢。
之后谢无镜找了一出没有任何植被的山谷,在此布下大阵,将那些失控的修士带过来救治。
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不用仙术,这群人也慢慢恢复正常。
两名长老想方设法联系孟枢,然而玉牌竟失灵,传出的消息全都没有回复。
尚不知是何物使得众修失控,那东西是否已经附着在了他们身上。他们也不能再回驻地。
谢无镜一边救治弟子,一边在周围查验异常。
这两日,他几乎一刻也没休息。
此时,他也只是稍微得闲,在阵眼中打坐调息。
察觉到山崖上的动静,他睁开眼。
抬眸,如乌云盖顶的魔族大军,盘踞在悬崖之上,几乎将整个山谷包围。
众修陆续醒来,警惕地拔出武器:“魔袭!”
“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
战云霄骑在魔云兽上嘲讽,“反正你们会自相残杀,用不着我动手。”
这话说得众修士不禁偷瞄谢无镜,无地自容。
有人恼羞成怒:“是你对我们用毒?卑鄙!”
“你们自己人干的事,可别怪到我身上。”
战云霄讥笑,“我魔族是不光明正大,我承认。但若不是你们的人给我开路,我又怎么进得来陵华秘境?”
闻言,众修皆惊。
谢无镜走到众修身前,以一人当关之势,肃声道:“无需多言,说出你此行目的。”
“好!慈琅仙尊爽快。”
战云霄道,“虽魔道殊途,但我父亲一向敬重慈琅仙尊大义。今日,我特来给仙尊一个救下乾元宗众弟子的机会。”
魔军往后退,露出一众衣色如云的乾元宗弟子。
以孟枢为首,全被魔军用沾染魔气的剑架着脖子。
这一剑下去,不死也会被魔气侵体,损伤根基。
乾元宗两名长老倒吸一气,“仙尊,这……”
谢无镜神情浅淡,不动如山。
战云霄:“不知慈琅仙尊愿意为救这群弟子付出何种代价?”
谢无镜:“你想如何?”
战云霄勾起嘴角:“慈琅仙尊一把九霄太上剑,杀我魔族无数。我要仙尊为我死去的魔族谢罪。自捅一剑,我就放一个乾元宗弟子。”
如此一剑伤不到谢无镜根本。
这么做全为诛心。
崖上崖下,众修神色不一,紧张地关注谢无镜。
谢无镜默然不语。
孟枢啐战云霄一口:“呸!你这卑鄙无耻的魔物,我就算死在你剑下,也绝不要仙尊受此折辱……”
他骂骂咧咧,被魔军堵住嘴还在呜呜个不停。
织愉在后方听到战云霄的要求,也在心里骂:确实卑鄙,确实无耻。
她怎么就做不到呢?得学习!
前方传来谢无镜威严的声音:“恕难从命。”
同时,九霄太上出鞘,化万道剑影。
红日未出,青白天地间,却因剑而现出太曜之辉。
他怎么拒绝了?
织愉好奇地踮起脚和魔兵一同看戏。
然而个子太矮,看不到。
她拍拍魔兵的肩膀:“你们能不能把我扛起来,让我也看看?”
魔兵:“你别太显眼,小心仙尊看到你背叛,一剑杀了你。”
“你等着吧,我们三太子早就知道他不会为这群修士自伤,还有后手呢。”
织愉心中咯噔一下,隐有不好的预感。
前方战云霄意料之中地大笑:“诸位修士,尔等记住,你们的仙尊不愿救你们,还要杀你们。”
“但是慈琅仙尊,你敢杀吗?”
话音落。
一辆马车被缓缓推到悬崖边,再有一尺,就会坠下去。
战云霄用凛劫戟敲了敲舆盖:“仙尊可认得这马车?可知道里面坐着何人?”
空气如冰冻般一寸一寸凝结。
谢无镜眼眸微黯,神情不变。
但众魔军远远的都能感觉到一丝更深的可怖。
谢无镜冷声:“你要如何?”
战云霄手中举起三把魔气四溢的魔杵,“这魔杵是我将其浸泡在万魔邪冢中百天所打造,不能浪费。待我用掉它,我就会放了仙尊夫人。只是我不知道——”
战云霄手中魔杵对准车舆,不用一个眨眼,它就能刺中车舆内的人:“它是会出现在仙尊夫人身上,还是会出现在仙尊身上?”
织愉就知道!
拿谁威胁谢无镜都好,为什么非要拿她?
她对这有阴影,这也是她分外不爽钟莹冒充她的原因。
那是谢无镜在凡界唯一一次重伤。
就是他重伤到动弹不得,连药浴都要她帮忙的那回。
织愉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他身上受了他自己手上的刀十一刀,右手手筋被他自己挑断,左手因不断扛受重击而手骨碎裂。
因为,她成了他仇家手上的人质。
那时她捧着他血淋淋的衣袍,等他泡药浴时,坐在浴桶边直流泪。
她真的很怕,怕他死掉。
要不是她,少年成名的天下第一刀客,怎会最后咬着刀才能将人斩杀。
他却还强撑着抬起他伤痕遍布的手,轻抚她泪湿的眼下。
想起那拂过眼底的温度,织愉闭了闭眼。
九霄太上的剑影逐渐消散。
魔兵戏谑:“仙尊对其夫人果然如内应所传那般看重。”
“仙尊不可!”
这次不用纠结,众修立即做出了判断。
可他们话音刚落,九霄太上剑归鞘,顿时天地暗淡。
谢无镜收剑:“我要见她。”
“可以。”
战云霄笑得邪肆张扬,“将九霄太上剑扔到结界之外。一根魔杵,我让你见夫人。两根魔杵,我解她身上魔毒索。三根魔杵,我把她从崖上踹下去,就看你接不接得住了。”
“仙尊选吧,魔杵是你用,还是她用。”
乾元宗两位长老急道:“仙尊,谁知道马车里是谁,焉知他不是在骗您!”
“仙尊,修士失控之毒未解,魔军重兵包围。万魔邪冢乃魔界历代魔族皇脉陨灭之地,其中魔气就是普通魔族都难以承受。您若被那魔杵伤及仙身,我等该怎么办!”
“仙尊!”
众修劝阻。
连人都没看到,就先用魔杵自伤,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
更何况他还是运筹帷幄,掌令灵云界的仙尊。
可织愉知道,他会。
就听谢无镜道:“拿魔杵来。”
织愉望着前方,多希望视线能穿透密集人群,看到此刻的谢无镜。
“慈琅仙尊着实出乎我意料了。”
在战云霄大笑声中,磨杵已入谢无镜手,被他毫不犹豫地捅入身躯。
织愉听见众修惊呼。
有人震声指责,“仙尊不愿为救乾元宗弟子用剑自伤,却愿为救一个凡人受魔杵之击,就不怕我等寒心吗?”
谢无镜不答,嗓音明显带上一丝隐忍:“我要见她。”
织愉心底有一丝抽痛。
突然,她余光瞥见人群中一侧的人群里,有人偷偷逆行而来。
是香梅。
香梅用了织愉给的仙药,伤势已有所恢复。
但灵窍封印仍未解,魔族没太关注她。
织愉身边的魔兵正兴致勃勃地欣赏谢无镜的自残。
“慈琅仙尊欺压我魔族已久,每逢大战,总杀得我族节节退败,无还手之力。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他被魔气伤及仙体……啊!”
香梅趁他们不注意,强行调动灵力,一击打飞魔兵,带织愉往前冲。
织愉思索着,从储物戒里召出鬼神不知。
前方战云霄正恣意狂笑:“好,我战云霄也是守信之人,便让仙尊见见夫人。”
他撩开车帘,一把将马车里的女人拉出来。
钟莹被魔毒索困住,不得动弹。
迎上谢无镜的目光,她有所躲闪地侧了侧脸。
谢无镜眼眸一凛,手掌轻动,被丢到结界外的九霄太上剑直飞入他手中。
霎时,漫天剑影再现,更显狂暴杀意。
战云霄身边的魔军惊怔,结结巴巴:“慈琅仙尊,你要连你夫人一起杀吗!”
战云霄已了然,挑了挑眉:“还看不出来吗?这不是他夫人。但慈琅仙尊,你夫人仍在我手中。你确定你的剑雨能避开她,不会伤到她吗?”
谢无镜剑势更甚,“放人,饶尔等一命。”
战云霄正欲开口,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呼喊。
他回过头,就见一把玄刀,泛着非比寻常的金芒,护在织愉身侧,将所有魔族逼退。
他下令看顾她的亲兵已被打伤。
不过伤势不重,看样子,她还是心软的。
“站住。”
战云霄召出凛劫戟,刺向织愉,试图以此逼停她。
玄刀迎上他的戟。
一击,震得他虎口裂出血。
织愉直向悬崖边跑去:“谢无镜!”
战云霄及众魔军迅速反应过来,趁乱将所有修士全部打下山崖,齐齐攻向她。
如织愉所想,鬼神不知招架得住一人、十人、百人……但它只是一把无人操控的刀,总有它无法顾及到的。
携着魔气的数道攻击向她袭来。
那一瞬间,织愉怕得心都快停掉了。
但下一瞬,身穿绀宇描金麒麟战甲的人将她护入怀中。
散发日月之辉的剑为她挡住攻击
靠着冷硬的战甲,抱紧他,织愉暗暗松了口气。
局势顷刻逆转。
万千剑雨铺天盖地,冲魔族夺命而来。
谢无镜右手握剑,左手翻覆。
玄刀受到指引,打法不再收敛。疾快得战云霄只看到一道残影,只觉心口一凉,便呕出一大口血。
玄刀穿膛而过,回到谢无镜手中。
战云霄忆起篝火前织愉的话,轻嗤:“呵,一名凡界的刀客。”
“三太子!”
亲兵护他撤退。
战云霄注视着谢无镜怀中的织愉,依旧狂傲:“慈琅,我不是败给了你,是败给了你夫人。”
若不是那条戏荷的游鱼迷了他的眼。
他会不管她是不是仙尊夫人,都将她和钟莹一起绑在悬崖边。
织愉不满地望向他。
关她什么事,是他自己好美色又自大。
战云霄口中含血:“李织愉,我记住你了。”
话音落,他身上魔气四溢,顿时充斥封闭的结界。
黑色魔气之中,一只豹脸魔角双尾的巨大魔兽踏魔云而出,携一众化出不同本体的魔族直冲云霄。
他胸前流血的伤口,昭示了他是战云霄。
旋即织愉察觉到谢无镜右剑左刀,杀意蓬勃地起了攻势。
织愉连忙撞向他,状似无意地压住他的手。
谢无镜垂眸看她。
麒麟甲遮住他上半张脸,她不太能看出他此刻的情绪。但感觉到他的疑问与深藏的怒意。
织愉满脸委屈,依偎在他怀中站不起来,仿佛是害怕地腿软。
她日后还要去勾搭魔族未来的魔尊,不能让谢无镜对他们赶尽杀绝。
已飞入云霄的魔回头看了织愉一眼。
鬼神不知在谢无镜手中消散。他用九霄太上化解结界内弥漫的魔气,抱着织愉跃下山崖。
他没褪去身上战甲,安置好织愉后,去查看其他修士。
织愉靠在软垫上打了个哈欠。
天不亮就被叫醒,现在事情结束,放松下来,她开始犯困了。
但瞧着谢无镜忙得一刻不停,却一直不脱战甲,她又担心他伤重,睡不着。
山谷里的修士及时用法器自护,未被魔气侵体,可自行调息。
被魔族打下山崖的修士们,虽被其他修士及时接住,却仍都受伤不轻,魔气入体。有的已经命丧黄泉。
谢无镜为众人祛除魔气,将他们交给谷底的医修。
谷底修士心情分外复杂:
仙尊不救乾元宗弟子,他们能够理解。
但他们无法接受,仙尊不救乾元宗弟子,却为了一个凡人险些重伤。
他们目送谢无镜走向坐在软垫上的织愉。暂时摒弃杂念,照看受伤修士。
谢无镜在织愉身边坐下,褪去挡脸的战甲,静静打坐调息。
织愉拉拉他的披风:“把战甲脱了。”
谢无镜继续打坐,好像没听见。
织愉佯怒:“魔伤难愈,你难道要到痊愈前都一直穿着战甲不让我看吗?”
他沉默片刻,褪去麒麟战甲。
战甲下一身影青星纹袍,半身俱被斑驳血迹染红,分外刺眼。
魔杵刺伤之处,云袍撕裂,露出内里被黑色魔气萦绕的血肉,那魔气隐有深入之势。
触目惊心的伤,让织愉心跳乱了一拍。
她伸手要碰他的伤处,反被他握住手腕。
他伤得比她想得重。
织愉忐忑道:“你在生我的气吗?因为我不小心阻止了你杀魔族,这两日还为了自己与魔族为伍?”
可她不与魔族为伍,难不成也要做俘虏吗?
不阻止他杀魔族,她完不成以后的剧情,岂不是要暴毙?
这怎么能怪她?
织愉越想越委屈,要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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