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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我觉得他们的死,没准儿是他们违背誓言,遭受天罚了。”
织愉一口吃掉一颗会爆汁的香甜小荔枝,满脸满足
谢无镜吃完了自己的桃,吃她剩下的一半:“你看的什么带图的话本。”
织愉斜他一眼,恰对上他的双眸。
她很异常地保持沉默。
对视片刻,他再问:“什么话本。”
织愉眼神飘忽:“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

她倒不是故意去找这些看。
只是有些话本乍看与别的话本并无不同,实则会将一些男女之事详细描写,还会配上香艳插图。
织愉第一次接触到这类话本是在凡界。
她与谢无镜为躲避仇家与官兵,暂住在鱼龙混杂的烟花巷附近。
日常吃穿买东西,自然也是在那儿。
平时给她买话本的钱,大多时候是谢无镜省下来的。那本话本也是他给她带回来的。
说是路过书坊时,一名书童神秘兮兮地跟他说这是本难得的好物。
书名比织愉平时看的话本还要文艺,叫《江南春》,要价也很贵。
织愉与谢无镜都没多想。
吃了午饭后,织愉坐在屋檐下看话本。
书一开场,文笔叙事果然都非常精妙。人物和织愉以往看的相比,也更为出格。
讲的是一名微服私访的太子,对私宅别院里一名已有竹马良配的小丫鬟动了真情,步步紧逼,强取豪夺的故事。
里面还有彩色的配图,院中景观、人物都很漂亮。
谢无镜洗完碗,和她在同一条长凳上坐下一起看。
这页正说到,太子吃醋发狠,将小丫鬟逼到花园假山之中。
小丫鬟连声道不可。
翻开下一张,一幅精美细致、惟妙惟肖的秘戏图占了半页,另半页是这幅图上的故事情节、动作对话等详细描述。
织愉动作从未如此之快,“啪”得合上话本。
谢无镜与她面无表情,直视前方。
一时间,简陋破旧的小院里安静得仿佛无人居住。
片刻后,谢无镜说着“该擦刀了”起身离去。
织愉羞红了脸,瞥了眼他进屋的背影,又打开书看了眼。然后匆匆把话本放回房中被子里。
后来她自己偷偷摸摸地把话本看完,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不会特意去买这类话本,但如果碰到,也不会唯恐避之不及,而是像对待寻常话本一样买下。
谢无镜在那之后过了段时间,便如从前一样,闲着没事会凑过来看两眼她的话本。
她大大方方带他一起看的,他便看。
他一来她就把话本合起来的,他就不看,去擦他的刀。
只是那日的话本,他们再没提过,好像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此刻,谢无镜亦没有接着追问。
他将吃过的桃核扔了,把织愉收集起来的荔枝核接过来放进一个锦囊中。
这是要带回去种荔枝树的。
织愉问他:“种得活吗?”
“这附近温度不如南海,却仍能长出荔枝,想来这荔枝树耐寒。回去多多照顾,应能种成。”
织愉点点头,向他伸出手。
她没开口说要什么,他就道:“荔枝不多,现在吃完了,今年没得吃。今年种下的树,起码得等明年才结果。”
织愉撇撇嘴,没再要,埋怨道:“你们灵云界的气候是不是针对荔枝?什么灵果都能靠灵力催熟,唯独荔枝难长。”
“也许。”
织愉对他竖起一根手指,笑嘻嘻道:“再给我一颗。”
谢无镜给她。
织愉一口吃掉,把核给他。
品着嘴里残留的香甜,她晃了晃脚,对他笑,竖起手指,“再给一颗?”
“吃完了今年都没得吃。回去也没有荔枝可以做甜汤、做糕点。”
织愉扁着嘴哼了声。
一颗剥了壳的荔枝放到她面前,“最后一颗。”
织愉开心地一口吃掉,把核吐到他手里。
因乾元宗弟子要养伤,再加上没弄清到底是什么使得修士失去理性。
接连三日,众修士都呆在山谷里没出去。
只有谢无镜每日会出去,带回新的魔怔修士救治。
第四日,织愉起来时听见香梅幸灾乐祸:“鲛族的人整日愁眉苦脸。我方才听她们商量要来给夫人您磕头道歉,请您让仙尊去救他们公主呢。”
织愉惊讶:“魔毒索还没解?”
住在山谷的第二日,谢无镜就和几名修士将马车从山崖上带了下来。
她这三日一般呆在马车里,住在山谷另一边,一眼都没往修士那儿看。
谢无镜因要与他们商议正事,每日都要过去,她还以为钟莹的魔毒索早解了。
香梅理所当然道:“夫人先前不是说了吗,你不同意,她就别想解。仙尊总不可能在他们面前打您的脸。”
织愉心道难怪呢。
这两日她在马车里待闷了出来透气时,偷瞄她的人越来越多了。
她问:“谢无镜怎么对他们说的,那群修士不是很关照南海公主吗?他们怎么也不来提醒我?”
香梅:“孟枢是想过来请您松口的,但是仙尊不许他们来打扰您。他们被吓住了,就一直没人敢过来说。”
织愉伸长脖子向鲛族方向张望。
鲛族用鲛绡搭了个棚,钟莹就躺在其中休息。模糊能看见个纤弱身影,瞧着可怜。
织愉没想折磨她,下午谢无镜回来,她就叫谢无镜去给钟莹解魔毒索。
她与谢无镜一同去。
这次瞧见她过来,鲛族与众修士都没敢再对她多嘴。
谢无镜按照先前商议好的方法,将钟莹身上魔毒索解开。
钟莹白着小脸有气无力地行礼:“多谢仙尊,多谢仙尊夫人。”
织愉没和她说话。
她就是闲着没事过来看谢无镜怎么解的,顺带领个谢。
领完她就回去,谢无镜则留下来同众修说正事。
他们商议到夜幕降临。
回来时,他在织愉身边坐下。
织愉放下话本,问他:“我们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她觉得这样很好。
要是让她就这样躺平到秘境结束,出去后她甚至愿意给老天烧香感谢。
可是下午时香梅嘀咕想出去,说修士们也有点坐不住。
这提醒她剧情是不允许她在这儿偷懒的。
谢无镜:“下午我往东方走了一段路,看到了我曾见过的那片荒芜之海,也就是地图上指明有神族功法的地方。有许多修士在荒芜之海中徘徊,那里面有东西在吸引他们。”
谢无镜判断:“荒芜之海的荒芜也许是个假象。当某种禁制被打破,它的真身就会显露。”
谢无镜在荒芜之海附近找到一种仙植,名为清芬解秽。
佩戴在身,其香可让修士暂时保持清醒。
他方才已经将清芬解秽分给众修士,明日便带众人前往荒芜之海。
他给了织愉几朵清芬解秽。
其状似兰草,散发的清凉香气确实叫人神清目明。
织愉收起。
翌日一早她随谢无镜一起醒来。
因起得早,她不焦不躁地绾好发髻,挑挑选选地戴上幻色金粉芙蓉琉璃花,簪上蝶落花的琉璃步摇。几点细小珍珠如星子散落般分别坠在晶莹流苏上。
而那朵清芬解秽,就被别在了发上。
这朵恰好是剔透的银红色,很配织愉今日的莲红金绣边榴花裙,看着娇嫩得很。
织愉满意地对镜子照了照,坐在马车里等那些修士做好出发的准备,
等了一会儿,她听见外面已有禀报可以出发的声音,却感受不到马车动。冷不丁地想起:
马还没回来,她坐不了马车了!
她撩开车帘苦恼地问谢无镜:“我怎么去?”
这附近的路比先前她亲自步行的那段还难走。
要她受折磨走过去,还不如就近找棵树把她吊起来一了百了。
众修士闻言,五官都在用力,强忍着不表现出任何对她的不满。把满腹“这么点路都走不了你还来干什么”之类的话,全部按在肚子里。
谢无镜扶她下来,“我背你?”
织愉暗示地把手放在心口,“我不要。”
这里会疼,她上次和他说过的。
谢无镜“抱你?不过只能单手。”
他得空出一只手,以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织愉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坐在他一只手臂上,像小孩儿似的姿势。
坐久了他的护腕肯定硌她屁股,她也不大乐意。
但好过压胸。
织愉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
谢无镜蹲下身,手臂环紧她的腿弯,将她抱起。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仙尊,夫人。”
李随风在孟枢的眼神鼓励下,迟疑地走出来,将一架四人抬步辇从法器袋里放出,“若夫人不介意,不如试试坐这个?由弟子们抬着夫人。”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要坐步辇。”
织愉激动地拍着谢无镜的肩膀,看李随风的眼睛简直放光。
谢无镜静静地注视李随风,放下织愉。
织愉脚一落地,便头也不回地跑向步辇,围着步辇转了一圈。
这步辇也是用灵木所制,上面雕刻、镶嵌的漂亮宝石,不比车舆差。底座下还有一圈飞凤。
步辇上很贴心地加了遮阳的顶盖。这让织愉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母妃带她坐步辇。
那时她坐的和这个很像,座椅宽宽大大,上面还有锦绣软垫。
母妃抱着她,坐在步辇摇摇晃晃,穿过一座座宫门。
父皇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刘广荣在一旁奉承,“上次丹屏公主说日头晒人,皇上特意命人加了个盖顶。您瞧,这还有个挂件儿。”
母妃笑:“小荔枝,你看,挂的是个小琉璃荔枝。”
织愉望着顶盖上的流苏有些恍惚,如幼时那般向步辇顶盖下的挂件儿伸出手。
微凉流苏划过指尖,琉璃荔枝的幻影在日光下消散。
她回头对李随风莞尔一笑。
眸光流转,眉眼温软。
众修只见过她张扬娇纵,从未见过她如此笑颜,如发上清芬兰花静静绽放。皆望着她,不由失神。
“多谢。”
织愉对李随风欠身道谢,转身向谢无镜伸出手。
谢无镜会意走来,扶她坐上步辇。
织愉凝视他的双眼,无声地含笑调侃:你该不会还像上次那样耍小孩脾气吧?
谢无镜不语,给她一条薄毯盖腿。取出一块形如银月琉璃、气息若甘霖仙露的灵石,递给李随风,“这是我出于私人的感谢。”
在场众人望着石头,震惊之余,不禁流出觊觎之色。
孟枢推愣怔的李随风一把,“这可是浩渺仙石,只有仙界才有。自仙族陨灭后已成举世罕见的宝物,对你修行大有助益,还不快谢仙尊。”
李随风磕磕绊绊地接下仙石,“多谢仙尊,举手之劳,仙尊礼重了。”
“劳你多次帮忙,应该的。”
谢无镜说罢,请四名乾元宗弟子帮忙抬步辇,也都给出了丰厚的灵石。
众修都震撼于仙尊竟为夫人这般大手笔。
织愉原以为那不过是块普通漂亮石头,她有很多那种石头打成的头面首饰。也有裙子腰封上嵌有那样的晶石。
此刻众修的反应让她明白了那东西的重要性,嗔谢无镜一眼:你个败家子!
谢无镜受了她柔和的眼刀,反倒缓了清冷的神色。走到前方下令出发。
步辇被簇拥在众修中央,稳稳抬起。
织愉姿态慵懒,望着前方谢无镜的背影。
来到灵云界后,她已很少会走在谢无镜身后看他背影。
在凡界时,她与他认识不久那会儿,她倒是时常因为走路慢,慢吞吞跟在他身后。
距离远了,他就会停下脚步等她。
那时少年刀客的步伐潇洒恣意,走路都带风。风吹动的发丝透着他无声的张扬。
此刻的谢无镜,脚步无声,衣不动,腰间佩环不动、发上垂饰亦不动。
他沉稳内敛,气势厚重,比人间帝王的唯吾独尊多了几分清冷、几分不染俗尘。
织愉心头涌起说不清的情绪。
她故作矫情地用手帕点点丝毫没有眼泪的眼下,嘀咕:“这是看孩子长大了的感觉吗?”
香梅跟在她身边,疑惑抬头:“夫人?”
织愉:“没事。”
她闲着无聊胡思乱想一下。
步辇再怎么平稳还是会晃,织愉没法儿看话本。
她四处张望,欣赏风景打发时间。
但在看到森林里跑过第二十四只狰狞丑陋的凶兽,被谢无镜一剑击杀后。
她放弃了这种会让她晚上做噩梦的休闲方法。
她斜靠在步辇上,手撑脸合眼假寐。
香梅瞄她一眼。
过了会儿,在前方有修士说话时,香梅厉声提醒:“小声些,夫人睡了。”
众修齐齐沉默。
咋?周围危机四伏,大家都辛辛苦苦,她还睡着了,这很值得骄傲吗?
他们分外不满,但仙尊手中闪烁寒芒的利剑让他们把不满都藏在肚子里。
他们正在心里骂骂咧咧。
织愉慵懒的声音响起:“没睡,我这样睡不着的,可以说话。”
哦,他们还要谢谢她许他们说话是吧?
众修默默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忽略这令人不爽的小插曲。
只是这一路过来。
过一会儿,他们就能听见织愉要喝茉莉茶。
过一会儿,织愉又要吃绿豆水晶糕。
过一会儿,她还要来杯槐花饮清清口。
她是来郊游的吧?
众修一直没休息,对他们来说这点路程不算什么。
可有人在他们之中享受,年轻弟子真的很难心理平衡。
他们真恨不得给她变出匹马来,把她塞进马车里,眼不见为净。
走至傍晚,剥开茂密如树的奇异植物丛。
终于,来到了荒芜之海的边际。
这一路走来,众修士身体不累,心累。
织愉身心都累。
当着李随风的面,她很有礼貌地没说什么。
待谢无镜过来,她一手扶他的胳膊走下步辇,一手扶自己的腰。
远离了修士们的驻扎地,她抱怨:“步辇太硬,坐久了我腰疼。顶盖又不能完全挡太阳,还是没有马车好……藏锋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要谢无镜低下头,右脸侧着凑到他眼前,“太阳一直在这边晒我,你看我是不是晒黑了?”
“没黑,有一点红。”
“那就是要黑了!”
织愉不开心极了。
谢无镜的手在她发红的脸上轻抚,带着微凉的仙气,“不会黑。”
织愉拿出菱花镜照照,被他摸一下就不红了。她脸上有了笑意,“你待会儿去做什么?”
“荒芜之海里有许多情况不明的修士,这里比山谷危险得多。待会儿需和几位修士先查探周围情况。”
“这么忙呀。”
织愉思量片刻,“那你快去吧,早点回来。”
谢无镜问:“怎么了?”
织愉:“我坐得腰疼腿麻,想让你帮我按按。不过你忙就算了,待会儿我让香梅给我按。”
香梅已将车舆放出来布置好,供织愉休息。
谢无镜扶她上车舆。
放下帘子,在她身边坐下,手放在她后腰。
温热的暖流涌入酸疼的身体。
织愉舒适地靠进谢无镜怀里。
待后腰不适缓解,他的手隔着层层叠叠的裙放在她大腿上。
大腿根坐久了的难受也被缓解。
谢无镜问:“还有不舒服吗?”

谢无镜把薄毯给她盖好,走出车舆。
困意朦胧间,她听见谢无镜交代:“夫人在休息,不用叫她起来用膳,别让人打扰她。好好照顾夫人。”
香梅应是。
随后周围陷入安静。
织愉小睡了会儿。
醒时世界格外寂静,只有篝火噼啪与草树摇曳的声响。
织愉撩帘出马车。
一旁打盹的香梅立刻醒了:“夫人。”
织愉环顾,许多修士已经睡了,“谢无镜还没回来?”
“仙尊与三位乾元宗长老,携三名乾元宗大弟子,以及五名修为在元婴以上的修士,围着荒芜之海边缘去探查了。”
香梅指个方向。
织愉顺着望过去。
荒芜之海并非真正的海,而是一片焦土。隐有鬼魅般的枯木在天际线处生长,与正常地界壁垒分明,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投射至此。
黑夜中的荒芜之海,犹如一片真正的海洋。
倒映出星河夜幕,黑得除了幽光,什么都看不见。
织愉收回视线,坐在篝火边吃了两块紫苏梅饼,一小杯槐花鲜乳饮。
吃完谢无镜还没回来,她便回到马车上用明珠照明看话本。
待听到外面有香梅唤仙尊的动静,她撩开帘幕,瞧见天边红日都已经冒头。
谢无镜一身晨露寒意,问她:“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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