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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浓郁的香在唇齿间蔓延。
织愉想到这是他的血肉,心里有些抗拒,但是没有像昨日那样,在唇齿间挣扎。
她乖乖地咽下龙肉,感觉口中好像没有昨日那么苦了。
她想要问他怎么回事,他喂完了药,却没有如昨日那般立刻抽身。
他撑在她身侧的手,不知不觉间搂住了她的腰身,托住了她的后颈。
织愉口中不禁溢出轻哼,抬起手放在他身侧,犹豫须臾,抱住了他。
顷刻间,她感觉他仿佛要将她吃了般深入,她有些喘不上气,呼吸变得急促,拍打他的背。
谢无镜却浑然未觉般没有反应。
这不是情欲带来的无可自拔。
更像是一只兽要将与它伴生的植物吞入腹中,永远藏在它身体,与它融为一体。
良久,织愉已头晕目眩,他才松开她。
织愉大口地喘着气,咳嗽了几声,晕晕乎乎的,面色潮红。
谢无镜伸出手来擦她嘴唇边漫出的濡湿。
织愉嗔怪地瞪他一眼,抬脚踢了他一下。
谢无镜任她踢,而后把她的腿放回去,“我不保证日后不会再这样。”
织愉阴阳怪气地骂:“你可真坦诚啊谢无镜!”
谢无镜:“嗯。”
织愉:……
他是个有本事的,总能轻飘飘地堵得人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这般对她,织愉心情松快了许多。
她再次抬脚,随意地踢踢他肩头,支使他:“去给我拿身寝裙来,我要换衣裳。”
她只穿了亵裤,抬腿踢动时即便屋内一片昏暗,她纤腿的雪白也很晃眼。
谢无镜却是无动于衷,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放回去,起身去给她拿寝裙。
织愉望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
真是清心寡欲。
谢无镜很快给她拿来一套荔枝白的裙。
织愉接过,懒得再起床去屏风后,坐在床上脱衣裙。
刚将外袍脱到臂间,织愉动作顿住,瞥见谢无镜坐在床边,正不避不闪地凝视她。
一如早上她换裙之时。
织愉嗔他一眼,没叫他转过身,而是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脱衣。
夜色昏昏,月上枝头。
银辉透窗,照得屋内似梦非幻般光影绰绰。
床帐内更为秾暗。
一件一件衣裙被织愉脱下,随手扔出去。
帐下的雪背,就成了最艳的颜色。
织愉脸上有些热,耳廓有些红,她加快换衣的速度。
待换好寝裙,她第一眼便瞥向谢无镜。
谢无镜神色如常地与她对视一息。然后平静地弯腰,去捡她乱扔到地上的衣裳。
这反应,意料之中。
织愉好笑地叹了声,在床上躺下。
她耳朵还赤热着,问:“谢无镜,你是不是修佛的?”
谢无镜:“为何这么说?”
织愉:“听说佛门之人,皆是六根清净。”
谢无镜:“非只佛门守六根清净。道家亦有六欲不生三毒灭一说,儒门亦有……”
“停!”
织愉听得头晕,无语地打断他,“谁跟你谈三教了?”
谢无镜:“我非三教,只是各教派宗义皆有……”
织愉:“我也没问你是哪个教的!”
她想问的,是谢无镜为何这般毫无欲求。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
她还记得在凡界时,囚龙之毒令她欲求无度。
她自小受宫中礼教,深以为女子不当如此,为此羞愤难堪。
是谢无镜说:“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人便是人,不论女子或男子。”
他这般教导她,可他却像是脱离了人的范畴。无论看到她怎样,都不会有何触动。
织愉鼓起勇气来问这个,已经很羞人了,他还犯傻了似的跟她说三教。
织愉转过身去背对他,面染霞色,神情微愠。
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谢无镜静默片刻,手覆在她背上。
微热的掌温,让她无法忽视。
他知道她的意思,“你不会想要我那般对你。”
织愉无法说清会不会想。
囚龙之毒肯定是会让她想的。
抛开囚龙之毒,以往和谢无镜的几次,感觉也不算差。她不反感。
他一开始总会很顾忌她的感受,只是在她餍足之后,他就会开始放纵无度了……
织愉回想着,忽的想起方才谢无镜喂她血肉时,要将她吞入腹中的强势。
想起谢无镜同她说囚龙之毒时,还提到过:囚龙毒主药龙淫藿,是因雌性承受不住龙族繁衍期而诞生……
她差点忘了,谢无镜不是人!
织愉恍然大悟:谢无镜说的“你不会想”,原来是这层意思。
她以为的放纵过度,已经是他极度的克制。
对了,他还说,龙族有两个。她虽没刻意看过,但是以她的感觉,他只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被他藏起来了,还是……被割了?
织愉回头,偷瞄他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到了他腹下。
谢无镜察觉到她的目光,“还是说,你会……”
“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织愉慌乱地打断他。
谢无镜目光透彻,“你在想什么?”
织愉稳定心神,满面无辜:“我什么都没想。”
她想问他怎么不是两个,但这话打死她,她也不好意思问。
门外传来香梅唤织愉用膳的声音。
织愉连忙披上外袍要出去用膳,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谢无镜要来背她。
她心虚地一把推开,“我自己走,不用你背。”
谢无镜收回手,坐在床边沉默地望着她。
织愉动作利索地下床。然而伤在腿上,她脚一落地便觉伤口牵扯,疼得她痛呼一声僵在原地。
织愉委屈地哼哼,心道若不是谢无镜总用那种看穿她的眼神看着她,她哪里会心虚!
都怪谢无镜!
织愉回过头来怨他:“我说不用你背,你就不背吗!”
莫明其妙被埋怨了一顿,谢无镜也不生气。眸中反倒生出些许笑意,“我知道了,是我错。”
他避开她的伤处,托住她的腿弯,将她背起。
织愉顺势趴在他肩头,骂他:“谢无镜,你真笨。”
谢无镜背她出门,“嗯。”
织愉扁了扁嘴,轻哼一声。
她其实知道,他一点都不笨,他只是不想冒犯她。
她盛气凌人地问:“谢无镜,你今晚会留下吗?”
谢无镜:“魔族尚有诸多事务要处理。”
织愉“哦”了声,“那你今晚还会回来吗?”
谢无镜若有所指地道:“你要等我回来吗?”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织愉听出了别的意味——谢无镜在调侃她。
织愉羞恼道:“我不等,我没那个意思。”
谢无镜嘴角弧度变得明显,“我知道了。”
这句“我知道了”,让织愉联想到她控诉他不懂主动背她,他说的“我知道了”。
织愉瞪他:“我真的没有。”
谢无镜语带笑意:“嗯,我知道了。”
香梅跟在后面,织愉有话难言,摆手让香梅走开,憋闷得动手打了谢无镜一下:“你去死吧谢无镜!”
谢无镜不语。
织愉如同胜利者般得意地轻哼。
说啊,你怎么不说你知道了?
谢无镜与她对视一眼,“你真的很想让我去死吗?”
织愉一愣,方才反应过来:
她今日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种放在从前再普通不过的玩笑骂语,如今已经不合适了。
香梅已经走开。
黑夜无垠的路上,只剩下她与谢无镜。
明月似洒落满地白雪。
他背着她走在月下。
织愉抱紧他,把脸埋在他颈窝,“我没那个意思……”
谢无镜的声音淡淡传入她耳中:“你还活着,我不想死。来世,再试着摆脱我,好吗?”
织愉耍脾气:“我不要听这个。我没那个意思,你快说我知道了。”
谢无镜轻笑:“我知道了。”
织愉满意地扬唇,拍了拍他的头,调侃他乖。
他的发还披散着,她便伸手把玩,顺着他的发一下又一下地梳。
就像在凡界时,她嫁他那日,他给她梳头那样。
那时教他梳头的梳头婆在旁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当时她听了,心里可气了。
她想,她才不要和他白发齐眉!
她想叫梳头婆别念了。但碍于她与他假扮夫妻,她不便发火,只得憋屈得红了眼眶。
现在好了,愿望成真了,她永远也不可能和他白发齐眉了。
不过她梦见过他白发的样子。
来世她还可以炫耀,她拍过神的头,给神梳过头发,还和神成过亲。
“谢无镜,灵云界真无趣,做仙,做神,做修士,做魔,都太麻烦了。来世,我还要做一个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吃好吃的,玩好玩的,看有趣的话本……”
“那我便出生在你隔壁。”
“你刚刚还说让我摆脱你。”
“我说,可以试着摆脱我。”
她才不用摆脱他。
因为她一个凡人,怎么可能见到成了神的他呢?
“谢无镜,你做神吧。我呢,就做个富贵闲人,年年岁岁拜你这位神。”
织愉语调轻快,“你记得,要保佑我。”

“神道至公,不会保佑某一个人。我出生在你隔壁,倒是可以保护你。”
织愉噗嗤笑出声,趴在他肩头仰望漆黑夜空,“那好吧,就让你出生在我隔壁。”
说话间,到了膳房。
谢无镜将织愉放下,在她身旁落座,陪她用完膳,再将她抱回房中。
时候还早,织愉这会儿不想睡。
她靠在床头,拿出话本翻阅。
谢无镜抚了抚她的长发,“你需要养伤,早些休息。”
织愉专注看话本,敷衍地点头,“你走吧。”
谢无镜踏着夜色离开,交代香梅好好照顾夫人。
香梅应下,又满面哀色道:“仙尊,也许、也许等夫人彻底清醒过来,她就不会再做糊涂事了。”
今日发生之事,她已打听清楚。
看着仙尊忍下一切,仍旧待夫人如常,任夫人打闹,香梅的心如抹布般被人拧着一样。
她一方面怨夫人为何又这般害仙尊、心疼仙尊对夫人一退再退。一方面又不愿夫人与仙尊分开。
她看得出来,有仙尊在,夫人会开心很多。有夫人在,仙尊亦然。
谢无镜漠然告诫:“这不是你该管的。”
香梅会意:仙尊不希望她的多事惹夫人不开心。
她认错:“是香梅逾越了。”
谢无镜:“她身子不如从前,劝她早些睡。”
香梅:“是。”
谢无镜信步离开,去往魔族驻军营地。
白日,众魔军受到冲击,碍于情势听命于谢无镜。
现在他们冷静下来,不免对谢无镜真实身份多有猜疑。
即便战银环与战云霄已肯定魔太祖的身份。魔军中也仍有刺头恶意揣测,引得众魔军私下议论纷纷。
谢无镜到驻地前时,守门的魔军都在暗议。
一见他,二人吓得立刻噤声,在强大的威压下低头行礼:“太祖。”
谢无镜无视他们,步入驻地。
刚踏进去,忽听一旁有人唤:“太祖。”
谢无镜停步。
是李随风从暗处跑来。
李随风跑近,瞧见谢无镜的脸,即便先前已从魔军处知晓今日的事,仍不由为之一怔。
一时不知该叫太祖,还是仙尊。
谢无镜:“何事?”
李随风才回想起今日赶来是为交还钟莹储物袋,他双手将储物袋奉给谢无镜,“仙……太祖,这储物袋已经打开。”
谢无镜接过储物袋,“你如何能打开她的储物袋?”
李随风如实答:“说来奇怪,一般贴身的储物袋,修为再低的修士都会想办法在其中布下咒术。要么人亡物毁,要么谁强行打开,便以咒术反噬夺物之人。”
“但钟莹的储物袋,只有最基础的咒术。我原以为里面没什么东西,可检查一番,发现里面有无数天材地宝与神物,也有我师父的解药和许多毒药。”
谢无镜只是让他开袋,没有允许他动里面东西。是他救师心切,才在其中翻找。
李随风说罢认错,坦诚道:“我还在里面发现有两本册子被下了特殊的封印,我想其中可能记录了一些重要的事。”
谢无镜打开储物袋粗略扫了眼。
孟枢的解药还在其中。
李随风虽擅自搜查,但没敢不问自取。
谢无镜将解药丢给李随风。
李随风喜形于色,行礼道谢。
谢无镜则从储物袋里取出那两本看似平平无奇的册子,一边审视一边走入魔族驻地。
被他无视很久的骨环察觉册子上的封印,惊疑:“这是龙族的封印?”
谢无镜默认。
骨环:“这定是谢世絮教她的。能用龙族封印封起来的东西,不一般。”
谢无镜默然。
收起册子,暂且将此事搁置,先处理魔族之事。
黎明时分。
织愉悠悠转醒,身边空空荡荡,不见谢无镜。
视线穿过床帐,依稀瞧见有道身影坐在桌边,就着昏暗的光线在看什么。
她一眼认出,那是谢无镜。
昨晚她原想等谢无镜回来再睡,但香梅每隔一会儿就来催她睡觉,催得她心烦。
到后来她也实在困了,就睡了过去。
还好她没有和谢无镜说她要等他回来,不然看他不上床睡觉,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因她失约生气了。
织愉蹑手蹑脚掀开被子,撩帘下床。
睡了一夜,她腿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脚踩在地上也不怎么疼了。
织愉刚要站起来,就听谢无镜道:“你要做什么,喝水吗?”
他放下手中物件,回过头看她。
“我看看你在忙什么,你坐着别动。”
织愉走向他,昂首阔步,像个检查学生的老夫子。
谢无镜还是起身过来,抱她坐到他身边的凳子上。
屋内太昏暗。
他看得清,但她视力没那么好。
他点了烛灯让她看,桌上残破的发冠很是扎眼,一旁还有一本《魔界炼器首饰篇》。
织愉心头一颤,“你在修这个?”
谢无镜:“嗯。”
他一手翻阅书籍一手,一手以术法修补发冠。
但他就算再天资卓绝,到底不是学这个的,修得有些笨拙。
织愉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笨拙”二字,心绪复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无镜:“丑时。”
织愉看眼天色,现在好似已近卯时,“你回来后就在修这个?”
谢无镜:“修士对睡觉没有太多需求。”
织愉撇了撇嘴。
她当然知道修士可以很久很久都不睡觉。
她在意的是,他一直在修这个发冠——这个她亲手送他、又因为她刺杀被打坏的发冠。
织愉按住他的手,“别修了,你们灵云界和魔界的东西就是麻烦,修个首饰还要学炼器和法术。我再送你一个……不,很多个!”
织愉低头,从储物戒里把她买给谢无镜的东西都拿出来。
不止有发冠,还有玉佩、冠缨、发带、腰封……
各式各样,不限于在魔界还是灵云界买的,应有尽有。全是她觉得他穿戴了会好看的。
谢无镜扫了眼被铺满的桌子,抬眸凝视她。
织愉大方道:“随便挑,全送你也行,我还有很多。”
这满桌的东西,有些是去年中秋前买的。
那时她收着谢无镜的东西,是很寻常的事。就像谢无镜的芥子里,连她贴身小衣能拿出来。
有些,则是去年中秋之后,谢无镜不在了买的。
买时,她没想过这些东西还能送给谢无镜。只是想象着,谢无镜穿戴上会很好看。
织愉突然觉得发冠坏得很是时候,这样她就有理由把这些东西送给他了。
谢无镜将东西都收进芥子,仍继续拿起发冠修补。
织愉想劝他“坏了就扔了吧”,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怕他觉得她话里有深意。
若是坏了就要扔。他现在对她,又算什么呢?
织愉抿了抿唇,倾身靠在他肩头,看他修补。
看了会儿,她觉得无聊,道他真有耐心。余光瞥见桌上还放着两本册子,她拿起来翻看。
书页随意打开一页,上面的字就震惊得她瞪大了眼睛。
[……她雪白的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的身体宛若白蛇在佛像下扭动……]
织愉“啪”得合上册子,连忙把册子放回去。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谢无镜也会看这样的东西。
她红着脸,装作无事发生。
谢无镜反倒问她:“你看出什么了吗?”
织愉:“你没看过这册子?你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谢无镜:“看过。”
织愉羞恼:“那你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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