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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说起这个织愉就想给柳别鸿两耳光。
“你们都逃不掉,我又能逃到哪儿去?”
织愉不欲再同他多言,免得被谢无镜发现与他接触,引谢无镜猜忌。
她转身想走,余光却恰好对上谢无镜的目光。
织愉没好气地剜柳别鸿一眼,眼前却忽然一晃。
脑中再度出现文字:
[身为恶毒女配的你,在此时此刻,不该置身事外。]
织愉心神一凛,瞟柳别鸿一眼。
见他已回归战局,她才与之沟通:“我梦见的剧情里没有这些。”
[你梦里没有的剧情很多,不用拿这些与我争辩。你是否在钻空子,你心知肚明。
按照你该有的性子,你这时候应当坐看鹬蚌相争,伺机而动。促使谢无镜与护天者同归于尽,让你自己全身而退。]
确实是该这样没错。
但织愉还是那句话,她没梦到,所以她不做。
它沉默不语,似有无形大山压在织愉心头,令她喘不上气。
织愉讽刺道:“你又想吓唬我吗?”
[我并非吓唬你,是你们命运如此。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为你们选的路,已是我力所能及的最好。]
织愉才不信。
她从不觉得它对她好过。
她加快远离战场的脚步,却忽感呼吸之间,毒香渐浓。
明明她没接触过澜尽娆,怎么会……是柳别鸿身上带了毒香!
她刚想明白,便犹如落入云中,眼前一片白茫茫,意识浑浑噩噩。
逐渐清醒之时,织愉听见远处有人喊:“太祖!我等来助你!”
是此地激烈的战况引来了魔军。
又听见澜尽娆一声轻笑,靡靡咒音灌入她耳。
眼前世界逐渐分明,她看到的却是自己手持九曜太阴,趁谢无镜背对她,直刺他心口。
剑势已出,织愉惊愕之间,已是覆水难收。
她脑中浮现出字:
[你应当记得,你曾预见过,当你选择违抗命运,你与他会是何种下场。]
[倘若你先前听我的,这时候,你便可选择假意偷袭谢无镜,而非现在这样,刺他心口。]
织愉气恼:“你闭嘴!还不都怪你?但凡你对我好一些,我会不信你?”
[……]
眼见剑尖离谢无镜越来越近,谢无镜仍被牵制。
织愉闭上眼,不忍看。也不敢去想这一剑下去,她未来又将面对何种局面。
忽觉九曜太阴一顿。
无法忽视的强大力量控制住了骇人剑势,也控制了握剑的她。
织愉睁开眼,见谢无镜手握九曜太阴剑刃。
神剑破魔甲。
刺目的红从他破裂的手甲里沿剑蔓延、滴落。
他转眸看她,“我说过,不会再给你背叛我的机会。”
天魔兽面遮着他的面容。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心神一震,五味杂陈。
倏然一道绝杀剑招袭来,不顾她在场,剑势狂暴,卷风成刃。
织愉眸中闪过一丝惊慌。
下一瞬,只见谢无镜握着剑,身形与她一转,以气劲将她再度送出战局。
那道绝杀剑招几乎倾尽一人数百年的全部功力,直袭谢无镜。
谢无镜旋身,以九霄太上招架,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剑气擦过他的脸,打碎了半张天魔兽面,震碎了他的甲胄,还有发上她亲手为他戴上的发冠。
发冠飞出,谢无镜一头墨发散开,被剑风吹乱。
织愉跌落在草丛间,腿疼得爬不起来,坐在地上愣愣地遥望谢无镜。
她知,倘若那一瞬他没有救她,他是能挡下那道剑招的。
眼见魔军已来,绝招尽出,仍拿不下谢无镜。
众护天者拼尽全部修为,欲合力祭出最后绝杀之招。
而谢无镜竟也不再顾及自身元功有损,不顾魔军已来,施展仙族武学。
九霄太上顿时散出日曜之华,化作万千剑影,布下天罗地网的剑阵。
狂暴剑雨携无匹威能,铺天盖地,扫荡四野。
谢无镜鬼神不知在手,刀招施展。
一抹黑暗在日曜中生出,如死神降临,在剑雨中逼杀众护天者。
原本赶来救援的魔军霎时停住脚步,呆滞地望着林间穿一身天魔战甲,长发披散的男人。
他们不识得那刀,但识得那剑。
九霄太上,那把打退无数魔族、斩杀无数魔族的剑。
“太祖……”
魔将愣愣的。
赶来的战云霄与战银环神情凝肃,命众魔军不得轻举妄动。
顷刻之间。
太上静,鬼神收。
众护天者呕血倒地,皆遭重创。
澜尽娆还意图使用毒香,操控织愉发动最后一击。
柳别鸿以扇按住她的手,扇尖利刃刺穿了她手背。
澜尽娆痛呼一声,怨愤地瞪向柳别鸿。
柳别鸿同样阴沉而愤怒地凝视她。
他动动脑子也想得到:
方才织愉会加入战局,定是澜尽娆察觉到他会去让织愉离开,偷偷在他身上放毒。
她借他,对织愉下了西海鳐皇的迷幻之毒操控织愉。
澜尽娆冷哼,望向织愉:“盟主,看来今日我们要完成先前的誓约,同生共死了。”
织愉冷声:“错了,是只有你死。”
她将灵力灌入手链上的珠子,霎时澜尽娆神魂有如撕裂,痛得浑身抽搐,面目狰狞。
这些人的命注定属于谢无镜。
织愉不会下死手,但不会轻易放过。
澜尽娆却是铁了心要拉她入浑水,高声道:“盟主何故这般对我,难不成是想以此向谢无镜示好,让他饶了你吗?别做梦了,落在他手里,死才是解脱!”
其余人亦是一声不吭,默认澜尽娆的污蔑。
他们都要死了,怎能留李织愉一人独活?
当然是要她和他们一起下地狱!
柳别鸿有心解释,却无能为力。
此时此刻,他来解释,只会更加重谢无镜的疑心。
风起,林中充斥着如黄泉般的阴沉。
澜尽娆一边痛叫,一边攀扯织愉。
织愉听麻了。
无所谓,反正她从没指望自己能独善其身。况且她方才都剑刺谢无镜了……
她到现在都不敢再看谢无镜。
突然,谢无镜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如阴云盖顶。
他温热的手,拿走了她手腕上的手链。
谢无镜把玩着手链,对魔军下令,“拿下他们,别让他们自尽。”
众魔军愣怔,无法确定、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谢无镜扫他们一眼,摘下脸上破碎的兽面,淡然扔开。
那张清逸出尘的脸沾染了些许血污,清晰地映入众人眸中。
那是他们此生难忘的一张脸,是曾将他们打得节节败退、有他在便不敢入灵云界的脸。
众魔军如大梦初醒打般了个寒颤,连忙去压制一众护天者。
管他是谁,自己性命要紧。
织愉低着头,害怕,忐忑,不知该如何面对谢无镜。
谢无镜吩咐完魔军,终究还是没有忽略了她。
他问:“这是什么?”
织愉尚未回答,被魔族绑住的澜尽娆抢先开口:“这是盟主用来控制我们的东西。她与天谕交好,天谕便将此物给她,以稳固她的地位。”
“到后来……仙尊您应该也记得,您被她俘虏的那段时间,她虽和我们一样是护天者,但就连昊均都得让她三分。靠的就是这个东西。”
织愉听得出来,澜尽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她和天谕一个级别,是一切的主谋。
织愉无法辩解,她确实算是主谋。
她先前一直没在谢无镜面前用过手链,也是担心谢无镜会这么想她。
做一个反派女配,下场已经很惨了。
倘若谢无镜知道她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反派,会如何对待她,她真的想都不敢想。
但事已至此,无所谓了,反正都是要被折磨死的。
织愉做了个深呼吸,抬起头佯装无辜:“不要相信她,我可以解释的。”
待命的魔军中有人忍不住嗤了一声。
他们亲眼看到这女人偷袭魔太祖……或者是仙尊?
反正她偷袭了,再回想她从前对谢无镜的算计,对魔太祖的献媚……
这女人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令人发指,罪无可恕!
不折磨死她给她个痛快,都是仁慈。
谢无镜收起那串手链,向她伸出手。
织愉表面还能装无辜,面对他的靠近,却是条件反射地躲闪。
先前灵脉受损的痛苦仿佛残留在了她身体里。明明已经痊愈,此刻她却依然感到幻痛和恐惧。
织愉控制住自己不再后退,抬眸看他,无措又心虚。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面庞,手掌上的血,染红了她的脸。
黏湿的血让织愉禁不住颤了下,别过脸去。
谢无镜手微顿,收回手,用另一只干净的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血污。
“我不怪你,别怕。”

错愕、惊诧、难以置信的情绪在安静中流转。
谢无镜轻缓的话语落入织愉耳中,让她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织愉睁圆了眼睛望着他。
他垂下眼眸,手隔着裙碰了下她的伤腿,“疼吗?”
织愉低头看裙上渗出的些许血迹,沉默片刻,委屈地“嗯”了一声。
谢无镜散去一身战甲,背对她,“我背你好吗?”
织愉望着他毫无防备的背影,心绪复杂。
谢无镜是变蠢了吗?
她方才刚从背后偷袭他,他还敢把后背对着她。
织愉兀自笑了声,嘴里却有些发苦。
她趴上他的背,“谢无镜,今日,我只是想和你出来玩。”
谢无镜不语。
他背起她,没有立刻离开,低着头在地上的满地狼藉中寻找着什么。
终于,他在倒塌的树下停步,弯腰,捡起了——
一个坏了的发冠。
魔军众人茫然地看着这个令他们心生恐惧的男人将发冠收好。
无法理解,难以理解,只觉荒谬。
这算个什么事!
被魔军绑作囚犯的澜尽娆凝视谢无镜良久,讥讽地大笑,“谢无镜哈哈哈哈哈哈……谢无镜,你……啊!”
话未说完,战银环一拳打中她的腹部,她所有的讽刺化作一声痛呼。
战银环冷声:“太祖行事自有分寸,将他们押下去,听候太祖发落!”
与其说她是在惩戒澜尽娆,不如说是在警告众魔军。
战云霄还在愣怔,久久难以回神。
众魔军应是,将一众护天者押走。
战银环询问谢无镜,“魔军来时在不远处发现一鬼鬼祟祟的小贩,那人要如何处置?”
谢无镜:“先带回去。”
战银环:“是。”
织愉趴在他背上,气息一顿,心中叹息。
那小贩也真是,安安分分做他的小贩不好吗?何必跟那群人蹚浑水。
澜尽娆都害怕活着落入谢无镜手里,可想而知被带回去会是何种下场,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谢无镜瞥织愉一眼,对战银环改口:“将他送回家,杀。他家有些凡界山楂树,带回来。”
战银环:“是。”
她领命,拉上战云霄,带一小队魔军离开。
谢无镜没有与大队魔军同行,背着织愉走在林间小路,同她一起下山。
织愉趴在他背上,气氛安静得她越发紧绷拘谨。
她试着向他解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皆是澜尽娆的设计。
解释完,天道无惩罚,她松了口气。
谢无镜淡淡应声:“嗯。”
他不在乎她的解释。
织愉想起他握住她偷袭他的剑时,对她说过不会给她背叛的机会。
想来,他已经完全不能再信任她了。
织愉自觉与他疏远,心中生出些许害怕,不再说话。
谢无镜更是话少,便这般一路安静到仙府。
香梅正在无尘院内洒扫。
以往她洒扫都是用法术。
但看仙尊与夫人在一起时,日常生活都是能自己动手便自己动手,香梅也开始试着自己扫地,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听到织愉与谢无镜回来的动静,她喜笑颜开地出去迎接,却闻到二人身上的血腥味。
谢无镜披头散发,一身凌乱。他背上的织愉亦是如此,身上还有斑驳血迹。
二人之间氛围凝重,香梅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会弄成这样?”
织愉不说话。
她怕说错了话,惹得谢无镜不高兴。
谢无镜一如往常地吩咐:“下去准备晚膳。”
香梅愣住。
织愉亦无言以对。
这时候还准备什么晚膳,他打算就当今日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谢无镜将她放在床上,问她:“你要吃什么?交代仙侍去做。”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记香梅的名字。
织愉轻声道:“她叫香梅。”
谢无镜:“嗯。”
他在她身边坐下,为她检查伤腿。
织愉心情放松了许多,吩咐香梅下去准备菌菇鸡汤、芙蓉鸡片、松鼠桂鱼……
她点了好几样菜。
香梅心道夫人怎么也这样,还有心思吃这么多东西。她无可奈何,领命告退。
屋内没了旁人,谢无镜掀开织愉的裙子。
裙下衬裤已经被血黏在了她的腿上。他用温热的茶水打湿,一点点将衬裤撕下来。
有点疼,疼得织愉红了眼眶,眼里有了点点泪花,埋怨他:“你怎么不用你的法术为我医伤?”
谢无镜迟疑须臾,“抱歉,我无意折磨你。”
他抬掌,掌纳灵力,欲以灵力为织愉治腿上皮肉摔伤。
织愉闻到他身上血腥更加浓郁,一把握住他的手,“好了。”
真是荒唐,他对她说抱歉。
她知道他身上有伤,伤得不轻。
她看不上天命盟一众护天者。
但要知道那些人放到灵云界,皆是各界武道魁首。合力能将夺了仙骨的赵觉庭打得败逃。
他们今日倾尽全力与本就有伤的谢无镜一博,谢无镜又怎可能全身而退呢?
织愉倾身,靠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肩头,“就这样治吧,你要是让我痛了,我就咬你。”
“嗯。”
谢无镜继续以温水敷伤,一点点为她处理伤势。
织愉娇气,受不了疼痛,眼眶一直蓄着泪,“你伤如何?”
谢无镜:“我自会处理。”
织愉不再说话,搂着他的脖颈,合上眼。
染血的裤被撕开,谢无镜搂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微微抬起,一手拉下她的裤腰。
织愉低呼一声,按住已经褪到臀尖的裤腰,“你做什么?”
谢无镜:“得先将你脏了的裤子脱下来。”
织愉:“你可以叫我自己脱。”
从前的他,肯定会让她自己脱的。
谢无镜不语,凝视着她。
他瞳眸黑沉沉的,织愉趴回他怀中,嗫嚅:“你也可以先和我说一声你要做什么。”
话出口,织愉觉得不对劲。
怎么说呢?
我要给你脱裤子了?
她连忙改口,“不用跟我说,先提醒我一下就行。”
“嗯。”
谢无镜继续为她脱裤。
两条雪白纤细的腿接触微冷的空气,织愉有些起鸡皮疙瘩。
她回眸偷瞄,看着他修长的手掌,扶着她的腿让她坐回去,让她的伤完全暴露出来。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一名医者,轻柔地为她清理着伤口,眼里只有那在雪肌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的碰撞之伤。
她看着他为自己擦拭、上药;看着他扶着她的腿,再度让她抬臀,将纱布一圈圈缠绕在她腿上……
虽囚龙之毒引得她体内烧起一片躁动,心内却是安宁。
他把她圈在怀里,每当她疼得轻颤一下,他就会抽出手安慰地拍拍她,
织愉突然道:“我想起六岁那年,我不懂事惹怒了太后,被太后教训打了屁股。我的母妃将我接回去后,便让我这样趴在她身上。”
“医女要给我上药,她不肯。她怕医女弄疼我,又怕医女不靠谱,会在上药时对我做手脚。她要亲自为我处理伤,医女无奈,请父皇和我母妃说,让公主平趴下来,会更方便上药。”
“但我母妃心疼地说,让她趴下来,她上药痛了,我要如何抱着她、哄哄她呢?”
说完旧事,谢无镜已为她包扎好。
她在告诉他,她懂他的心思。
谢无镜扶她在床上坐好,“这两日尽量不要走动,后日伤便能痊愈。”
天色已暗,屋内光线变得朦胧。
织愉点头,心道正好养两日,后日就去魔界了。她懒懒地躺在床上。
谢无镜仍坐在床边。
她余光瞥见他突然拿出一样东西吃了,定睛看时,他已将那东西收起。
织愉心悬起来,“那是药吗?”
他伤得很重吗?刚为她处理完伤便要吃药。
谢无镜不语,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忽然俯下身来,唇贴着她唇,将口中物抵入她口。
织愉了然:是药,但是喂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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