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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她的剧情已近尾声,她哪有以后啊。
但谢无镜回答她:“待处理完魔界的事,以后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不论何时想去,我都陪你。”
织愉不信,“怎么可能,灵云界的人还等着你回去。”
谢无镜:“他们与我何干?”
织愉讶异:“你不管他们了?”
谢无镜反问:“我为何要管?”
梦里你管了呀……不对,梦里他成神后的剧情,主要集中在他报仇,对于灵云界的具体处置,其实并不详细。
只是所有人都变得很崇敬他……
织愉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不想这个了,疑惑道:“魔界呢?你今日与他们商谈,他们愿意轻易放过你?”
谢无镜:“我为何要他们放过?”
织愉:……
他说话太狂了,这话她很难接。
谢无镜:“战不癫是聪明人,从知晓魔太祖面具之下是我开始,就不再全然相信我就是复生的魔太祖。如今,也只不过是验证了他的猜想。”
织愉诧异:“那他为何那么维护你?”
谢无镜:“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在我以魔太祖身份出现前,真正的魔太祖曾托梦于他。无论我为何以魔太祖的身份出现,他都知道这必是魔族太祖认同的。”
织愉:“真正的魔太祖?”
谢无镜:“我与魔族真正的太祖,有一番交易……”
他将来龙去脉告知织愉,并道:“对于魔太祖与战不癫而言,他们渴求的是魔族的壮大。只要我的身份是魔,能让魔界强盛,魔的身份背后是否是我,他们并不在意。”
织愉感慨:“这两人若为凡界帝王,皆是明君。”
用人不拘一格,将自身名利置之度外,眼中唯有家国未来。
坦白说,她的父皇都不如他们。
“嗯。”
谢无镜认同,“他们自然也知晓,我能率领魔族攻打灵云界,便能率领灵云界倾轧魔族。他们怎敢不放过我?”
织愉了然:“他们既然早就知道你不会归顺魔族,那便早有准备。待你离开时,想着如何耗损人才去对付你,实非明智之举。与你谈利益,方为上策。”
谢无镜:“嗯。”
织愉:“你已与战不癫商量好了?”
谢无镜:“我开出了我的条件,他需要一段时间接受。若不接受——”
他轻抚她的脸,“你也无需担心,我既答应日后会随时陪你去任何地方,便不会让人来打搅。”
织愉听出他温柔话语下潜藏的无尽杀机,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若是战不癫不同意他的条件,他难道还要屠魔吗?
别说……
他还真办得到。
谢无镜察觉到她的僵硬,圈在她腰间的手轻拍了拍她的小腹,“别怕。”
织愉完全依偎进他怀里。
良久的沉默后,谢无镜问她:“去群芳园里玩吗?”
织愉犹豫片刻,“去。”
她不想再和谢无镜谈论他的谋算了,对她来说伤脑又吓人。
谢无镜将她抱起。
织愉:“我可以自己走。”
谢无镜:“很远,你要走吗?”
“那还是算了。”
有谢无镜在,织愉能接受的最长的路,不超过一百步。
谢无镜抱她走出寝殿,在宛若星河的长廊中转了有一刻钟,才踏出宫楼,进入群芳园。
织愉吐槽:“你这阵法把你自己都困住了,不觉得麻烦吗?”
谢无镜:“你说得对,待回去后,我改一改。”
他将织愉抱到花树下的躺椅上,与织愉躺在一起,将她抱进怀里。
晚风轻拂,群花烂漫,夜空星子闪耀。
风景如画,很是惬意。
织愉拍拍谢无镜的胸膛,嘴馋了:“给我颗荔枝。”
她张嘴等他喂。
谢无镜剥好一颗送入她口中,“不生气了?”
哪敢对您老生气啊。
织愉腹诽,心满意足地品尝荔枝,转头要寻一处吐核,谢无镜让她将核吐在他手里。
他将核收起来。
这举动让织愉想到之前在陵华秘境,他们这样收集了荔枝核后,回尧光仙府种下。
但后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也不知尧光仙府里的树还活着吗。
织愉思索着,张嘴:“啊——”
要他再喂一颗。
谢无镜喂了,道:“今日没了。”
织愉不高兴地瞟他一眼。
谢无镜:“三界万物在变,焉知日后还能否吃到荔枝。现在少吃点,以后就还有的吃。”
织愉:“你到底存了多少荔枝?”
他之前总说不多了,和她生气时拿出来的荔枝看着也确实没多少。
但似乎只要她想吃,他就能掏出来。
谢无镜:“不多。”
又是这个回答。织愉别过脸去,不想看见他了。
谢无镜拍拍她的背,“明日叫仙侍给你做溏心荔枝糕吃。”
织愉心情顿时好起来。
她就是很好哄。
她吐出荔枝核。谢无镜将核收起,用净尘诀净了手,摸了摸她湿润的唇。
织愉不太自在地挥开他的手,紧接着他另一手猛然扣住了她的后脑。
唇猝不及防被堵住,今日的血肉被送入口中。独属于谢无镜的香,冲淡了织愉口中的荔枝味。
织愉闭上眼睛,等他结束。
然而他喂药一日比一日时间长,一日比一日喂得深入。
织愉本来以为次数多了,她就会适应,不会再喘不过气来。
但看谢无镜日甚一日的过分,她估计很难适应了。
不知过了多久,织愉晕晕乎乎地被放开。
她无力地倚在谢无镜怀里,理直气壮地要求:“再给我吃颗荔枝。”
幼时吃完药,母妃都会奖励她吃糖。
谢无镜手指摩挲她的唇,帮她擦去唇上过分的濡湿,低声哄:“不吃了,明天吃,好吗?”
他在询问,但织愉听出了不容拒绝。
织愉:“明天我要吃十个!”
谢无镜:“三个,明天还有荔枝糕。”
织愉不悦:“八个。”
谢无镜语带笑意:“那就没有荔枝糕吃。”
织愉瞪他一眼,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让你笑!
她咬得牙都疼了,谢无镜仍毫无反应,轻轻拍抚她,“该吃晚膳了。”
他将织愉抱起,带她回宫楼。
织愉贪恋地望着群芳园里的星辰,提议:“我们晚上来这儿睡吧?”
谢无镜:“夜里凉。你如今的情况,若是再得风寒,会留下病根。”
这么恐怖?
织愉可不想受这个罪。
她可惜道:“那算了。”
谢无镜:“明日再带你来。”
织愉点点头,趴在他肩头随他回去。
忽然觉得自己这样被他抱来抱去,好像幼时她无意间听母妃和莫姑姑说过的、一段故事里的人哦。
谢无镜:“什么?”
织愉:“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位皇帝后宫清冷,只有一名皇后。这位皇后十分神秘,宫中无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子。只偶尔有宫人看见,皇帝深夜抱着皇后逛花园、同她温柔说话的背影。”
“后来有一天,有位宫人无意间撞见了皇帝和皇后的正脸,发现皇后竟然是——”
织愉故弄玄虚地提起口气,阴森森地道:“一具身穿华服的白骨!”
说话间,谢无镜已走进宫楼,他除眸色微深外,毫无反应。
宫楼内魔纹狰狞,反倒让织愉脑子里有了恐怖画面。
她后背发凉,抱紧谢无镜。
又怂又爱恐怖故事,说的就是她了。
谢无镜:“然后?”
“然后?没有然后!”织愉道,“这就是一个疯皇帝的恐怖故事。”
谢无镜沉默须臾,问:“你也认为他疯吗?”

织愉理所当然:“不然呢?”
吓谢无镜没吓成,反倒把她自己吓着了。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谢无镜将她抱入客间。
香梅已在此布下佳肴。
织愉落座用膳,有心把那恐怖画面赶出脑海里。
但吃完她还是怕,以至于这晚起夜都要谢无镜陪着。
这不怪她,只怪魔宫太阴森、故事太可怕。
还要怪谢无镜!
他若是被吓到,她就会只顾着嘲笑他,不会去想象画面有多恐怖了。
织愉睡觉时一边埋怨谢无镜,一边把脸埋在他怀里。
谢无镜抱她很紧,耐心地安抚她入眠。在黑暗中低垂的眼眸,深沉而晦暗地注视着她。
织愉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她还没睡醒,就感到谢无镜起身离开。
须臾后,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手轻抚她的脸,“今日我会去处置天命盟的人,你有何要交代的吗?”
织愉一个激灵,心突突跳了两下,竟生出物伤其类之感。
这么快,她的反派同盟们就要完蛋了。
也许很快,就会轮到她了。
织愉望向谢无镜,眼底不禁藏有一丝惧意。
谢无镜换了一身魔纹袍,黑如鸦羽的颜色带有浓重的压迫感,犹如漆夜要将她吞噬。
他道:“别怕,想说什么?”
织愉摇头:“没什么。”
她和她的同盟们都是虚情假意,没什么好说的。
唯一有几分真心的柳别鸿,之前也干了偷袭谢无镜、连累她的蠢事。
她若为他求情,恐怕他死得更惨。
织愉继续睡。
谢无镜替她压了压被角,“我走了?”
织愉点点头:“嗯。”
谢无镜离去,身边骤然开阔。
织愉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一想到同盟们的惨状,她辗转了好半晌才再次入眠。
睡了没多久,突如其来的颤动让她仿佛回到桑泽城,以为又地动了。
织愉被惊醒,问香梅:“发生何事了?”
香梅:“不知,我去问问。”
织愉一早上被惊醒两回,抚着乱蹦的心口躺下,怀疑自己都要得心疾了。
她再也睡不着,让香梅问完情况,顺带给她煮完鸡丝粥来。
香梅应下。
魔界铁围台上。
护天者们被魔毒索捆缚,狼狈地站在漆黑武台之上。
不少魔族还记得他们曾经的无限风光——身为灵云界境主,受过万人敬仰,也让不少魔族胆寒过。
他们曾和魔族交易,出现在魔界时,亦是几乎和三太子平起平坐,意气风发,说一不二。
如今沦为阶下囚,众魔不吝于用最恶毒的语调嘲笑他们。
铁围台边的哄笑声此起彼伏。
澜尽娆扫视周围,怨毒地瞪向坐于高台兽座的人,“谢无镜,你背叛正道,助魔族侵略灵云界,迟早遭到天诛!”
霎时,铁围台边安静不少。
众魔军今日都有意不去看高位上的人,但澜尽娆的话还是让他们不由关注起了他。
谢无镜没有戴面具。
那张脸,曾比这些所谓护天者,更让他们闻风丧胆、心惊肉跳。
如今他成了他们的太祖。
那张脸仍让他们畏惧,那是一种与崇敬太祖不同的畏惧。
战不癫大笑:“谢无镜不是早在半年前就被你们合谋杀害了吗?说起来,我们魔族还要感谢你们呢。若不是你们杀了谢无镜,我们还拿他没办法,太祖也不能这般顺利地复生了。”
澜尽娆冷笑:“这位若不是谢无镜,又怎会那般舍不下他的夫人?”
战不癫镇定自若:“若是谢无镜,又怎会原谅背叛他的夫人?正因他是太祖,才会对间接助他复生的仙尊夫人另眼相待。”
谢无镜从容不迫,眼眸平静得犹如一片冰湖,让人猜不透冰下藏着什么。
澜尽娆还要再说。
战不癫打断:“好了!太祖允许你们站在这儿,没有封你们的口,不是让你们胡言乱语的!”
一旁的魔兵收到示意,上去给了澜尽娆一拳。
没有打重要害,却也让澜尽娆疼得目眦欲裂。
谢无镜这才慢悠悠开口:“诸位虽是欺世盗名之辈,却也是灵云界栋梁之才。看在诸位颇有几分风骨,没有跪地求饶的份儿上,我给诸位两条路走。”
他说出的话温和得令人吃惊。
众魔惊讶,在铁围台边嘀咕:“他怎可能是谢无镜?那般的深仇大恨,将他们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还给他们选择?”
“少听那些灵云界的人胡言乱语,他们就是在扰乱魔族军心。”
战不癫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白喊了。
喊了那么多句,也不及谢无镜一句话就能颠覆众人疑心。
他撇了撇嘴。
众护天者却是如临大敌。
于他们而言,这段话恰恰验证了他就是谢无镜!
他们深知:选择,比直接让他们死,更为可怕。
杨平山情绪激动:“我不选!有种直接给我个痛快!”
谢无镜置若罔闻,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一条路,是让你们在这铁围台上,受魔军践踏而死。”
铁围台下众魔顿时欢呼雀跃。
众护天者面色惨白。
谢无镜说了,知他们还有几分风骨。
他明知他们仍有他们的傲骨,就偏要用最侮辱的方式,让他们死在他们最不耻的魔军脚下!
谢无镜:“另一条路,我安排了十名魔族。只要你们同意和他们比试,无论输赢,去留随意。”
说罢,十名魔族应声上台。
有修为的人都看得出,这十名魔族连一丝修为都没有。
众护天者面露茫然。
众魔、包括战不癫都懵然。
这条路,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算众护天者如今受伤不轻,但凭他们的本事,和战云霄对打都尚有一战之力。
对付这十名如同凡人的魔族,想赢不是轻而易举?
魔族群情激奋地大喊:“不是孬种就选第一条路!”
众护天者迟疑,面面相觑。
谢无镜是认真的吗?
若他们真能这般离开,他们会让谢无镜知道,什么叫放虎归山!
但谢无镜的谋算会如此简单吗?
众护天者心中惶惶,又抱有一丝希望。
在魔族的助威大喊下,方铭率先道:“我选第二条路!”
谢无镜耐心地看向其他人。
他们默认了方铭的选择。
进是羞辱,退也是羞辱。
何不选一条活路,免得被白白羞辱?
铁围台边嘘声四起,一句又一句的“孬种”砸到众护天者身上。
谢无镜:“我只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们确定吗?”
方铭:“我确定!”
其余人亦是默认。
谢无镜抬手,示意魔族安静。
铁围台边瞬间静得只有风声。
谢无镜举手投足间透出睥睨气度,“一个个来,你们自己挑人。”
方铭上前。
魔军将其他人押到一旁,为方铭解开魔毒索。
方铭思索再三,选中一名最瘦弱的魔族。
那魔族体形只有方铭一半宽,个子也没他高。站在方铭面前,仿佛一击就能被打到。
方铭运功攻向那魔族。
下一瞬却是眼前一花,回过神来时,那魔族已站在他身后,手中拿着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魔杵,刺中了他背后的至阳穴。
方铭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转眸看那瘦猴一样的人,“你……”
话未说完,他浑身经络像是被放置了炸药般爆开。顷刻间口吐鲜血,成了一具血人,跪倒在地。
这是元功溃散,灵力倒逆所致。
风拂过,将台上浓郁的血腥味洒到在场每一个人脸上。
魔军与战不癫皆呆滞,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众护天者皆脸色苍白,想起了他们之前上交给谢无镜的、他们各自的传承功法。
柳别鸿望着神色闲适、若赏高山流水的谢无镜,不寒而栗。
天下功法,皆有其死穴。
正如谢无镜先前在应龙神殿对付赵觉庭,知晓破功之法,便能一招破敌。
但谢无镜能破赵觉庭的功,是因赵觉庭习的就是他的功法。他自然知道如何破。
可他们的功法,皆是运用传承结合自身情况而习得。
他们只上交了传承功法,并未告知自身情况。
谢无镜怎么会在短短时间内,堪破他们的死穴?
他怎么能!
谢无镜像是看穿他们的疑惑,不紧不慢地为他们解答:“这些人都只学了两招。一招乃神族的疾风步,一招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知道了。”
众护天者心神恍惚,心生悔意。
他们早该知道的,落到谢无镜手里,死是最好的路。
让如同凡人的魔族,只用两招废了他们的毕生功力,这不是羞辱,这是毕生的奇耻大辱!
但他们还能后悔吗?
若后悔,更显得他们懦弱无能。
柳别鸿深吸口气,踏上铁围台。
谢无镜却道:“你,最后上。”
魔军立刻将他押下。
柳别鸿诧异地望向谢无镜。
他黑沉沉的眼眸注视着他,如同无底深渊。
因为她吗?
柳别鸿兀自笑了声,退回去。
魔军将瘫软在台上的方铭拖下台,一旁早有备好的医修为其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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