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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虚空之外(Altina)


她急匆匆向着走廊尽头奔去。
哈利还沉浸在她刚才的话中,真正想要和他跳舞的女生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他再一次认为女生比十条火龙都难搞。
另一边那只甲虫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它拼命扇动翅膀飞得更快,然而它刚刚飞到城堡外的草坪上时一道淡蓝色的魔咒便精确地击中了它。
它无力地从空中跌落,在半空中甲虫的身形化作了一个女人,狼狈地跌在冬日冻得僵硬的草地上,浑身沾满了积雪和泥土,完全失去了往日刻意装出来的优雅。
“丽塔斯基特,”慕羽悠闲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预言家日报著名记者,原来是一个阿尼马格斯,甚至阿尼马格斯的形态也是一只只会偷窥别人隐私的小虫子。”
丽塔斯基特惊恐地环顾四周,索性没有人愿意在十二月到户外来吹冷风,她想迅速爬起来,这个小丫头总不可能在校园里面就施展攻击性的魔法,只要她摆脱她….
然而她却发现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压在身上,使得她只能在冰冷的地上艰难的蠕动。
她这时才感到恐慌,如果,如果…这个小丫头把一切抖出去,那么她的事业,她的名声,全完了… 她得罪了不少人,他们都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未经注册的阿尼马格斯一旦被发现那是要蹲阿兹卡班的。
一想到阿兹卡班她便止不住地发抖。
然而借余光向上看去却发现慕羽正颇有兴趣地端详着手中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神采飞扬的金发青年。
这张照片对慕羽来说很眼熟,想了许久才想起来二年级在戈德里克山谷墓地偶遇的女巫。
汤姆似乎对她颇感兴趣,可惜还没等他细说便被挪威前来的人打断。
“这是谁?”对丽塔斯基特的禁锢没有放松,她似是完全被照片上青年的相貌吸引才随口一问。丽塔斯基特原本想要敷衍,却在看见她手中转动的魔杖时没了半分骨气。
这个疯子能杀了她。
这就是个魔鬼。
“格林德沃,那是年轻时的格林德沃,”她尖叫道,见慕羽仍旧笑吟吟站在原地,几乎快要发疯,“我,我都告诉你。刚刚我去找了巴希达巴沙特,绝对最新鲜的第一手资料,她告诉我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是最亲密的挚友,他们年轻时在戈德里克山谷一起待了整整两个月,比兄弟还要亲密,你,你不能想象他们间可能的关系。我都告诉你了,今天也没见过你和那个男孩,求你,不要把阿尼马格斯的事告诉魔法部。”
当时想着用她时没想到在挖掘新闻上面她会那么好用。
慕羽一直沉默着,对她的压力却一重大过一重,直至她的脸色彻底灰败下去后才慢悠悠地说:“我对校长的私事没有任何兴趣。我也没想过告诉任何人,倒是你提醒了我。”
丽塔斯基特的脸扭曲了一瞬,却不敢多说什么。
这就是个怪物。
“该写的还是照常写,”慕羽重新站了起来,忽视掉她扭曲的脸色,“还得赶快写。我要在圣诞舞会前看见一篇凄美的爱情故事。孤傲的女孩拒绝了热心的勇士…. 但如果在这之外你敢多说一句话,多编造一个词…”
她用魔杖撩动着那头已经散乱沾满泥污的卷发:“你知道后果。”
在遭到威胁时丽塔斯基特写稿子的速度总是会十分迅速。在圣诞节的前三天猫头鹰不仅递来了新鲜出炉的预言家日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堆信封,所有东西都在早饭时劈里啪啦砸在了慕羽的桌前。
效果比她想象的还要戏剧。她正准备随手拆开一封信封时一边的沈栖桐却眼疾手快将其夺了过去直接撕碎,碎裂的纸片在她手中还不断冒出白烟。
“你看不见上面覆盖的诅咒吗?”她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不是闹着玩的,你永远也不知道这些人存的什么心思。”
沈栖桐眼窝深陷,眼底下一片乌黑,脸色也蜡黄蜡黄的,再不复初至时的明媚。她这副样子慕羽一点也不奇怪。自从那天她带来南方多数首府被控制的消息后,不论是昆仑还是世俗都再无消息传出,昆仑部分人还因契约被迫滞留霍格沃茨,情况属实十分糟糕。
“这有什么,”慕羽装作体贴的样子,“栖桐,不用为我多操心,这些都是小事。”
她又重新拆开了一个信封,相比刚才那封神不知鬼不觉藏有诅咒的信,这一件更为直接一些。在还未开封前便已经如同被烤熟了一样呲呲地冒着烟。
“别。”达芙妮刚刚说出这个词时信封已经被打开,她对吼叫信的威力再清楚不过,不忍地闭上眼,但却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极度不安分看上去随时会炸开的信纸在慕羽手中变得异常温顺,和普通的羊皮纸没有丝毫区别。她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挺有趣的。”
在扫了几眼后她便毫不在意地将所有信扫在一边,继续面不改色地喝她的粥。
礼堂中不止达芙妮和沈栖桐在注意她,所有读过预言家日报的人都以各种各样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都在等待着她或是难堪或是愤怒的回应,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慕羽冷静得像是议论的焦点在另一个人身上一样。
一时间都分不清她是真的不关心还是因为极致的愤怒而过于冷静。
沈栖桐瞄了一眼被搁在一边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你竟然敢拒绝那么诚恳邀请你的男孩!他已经够可怜了,每天晚上还要为死去的父母哭泣,你这个…”
后面的字眼不看也知道是什么。
连日来的压抑担忧烦恼全被她一股脑发泄在这些寄信人头上:“一群神经!跳舞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以潘西为首的那帮女生咯咯笑着,一边还以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议论:“看谁还会邀请她。”
在她们笑声还没来得及收敛时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直接插在了她们面前。匕首深入了餐桌好几寸,还微微地打着颤。
“会有人邀请你们?”沈栖桐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潘西,“管好你们自己吧。”
潘西帕金森看见匕首时登时瑟缩了一下,沈栖桐和乌克兰铁肚皮搏斗的场景实在太过深入人心,但她和德拉科马尔福一样心里害怕时嘴上越是不愿意服输,尤其是沈栖桐对她相貌的鄙视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她咬着牙嘟囔了一声:“你这个比泥巴种还要肮脏的哑炮,偷窃魔法的卑鄙小偷….”
“道歉!马上道歉!”
这声尖叫不是来源于沈栖桐本人,而是来源于达芙妮。她第一次拿着魔杖指着潘西:“马上道歉!”
电光火石间事情的变化已经超出了慕羽的预料,她从未想过达芙妮也有为朋友拔魔杖的一天。她轻轻拉了拉达芙妮:“达芙妮,礼堂上不能施法,等会级长要过来了。”
达芙妮却甩开了她:“潘西,你必须道歉。”
“你让我给她道歉?”潘西同样震惊,手指颤巍巍指着达芙妮,“你疯了吗?”
最后还是沈栖桐拉下了达芙妮的魔杖,她一把将插在桌上的匕首拔出来,潘西还往后退了两步。
她看都没有多看一眼:“我不知道你从谁那里知道的一些事,但是现在作为勇士参加争霸赛的既不是告诉你的那群人,更不是你,”她像是嫌弃一样用帕子擦了擦匕首的手柄,“难以想象几百年了你们还纠结于血统。东方只有买宠物的时候才论血统了。顺便说一句在这方面你确实挺纯的。”
她半拉半拽着达芙妮重新坐了回去。
后者还在为此愤愤不平:“你是靠自己努力有了今天的成就!才不是什么偷窃!”
达芙妮的转变实在让慕羽惊讶,要知道三年前同样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女孩还在洋洋自得向她夸耀纯血的优越。
“好了,多大点事,别理他们就是了。”沈栖桐对此倒是十分看得开,想来这样的言论她从小到大听见了不少。
“你们找到舞伴了吗?”慕羽轻飘飘地岔开话题,提到圣诞舞会的话题达芙妮才没有再在刚才的事情上生气。
她先看向了沈栖桐:“我倒没什么,但我们的勇士可是已经找到了舞伴。”
沈栖桐不自在地摆弄着杯子,在两人的目光下她才小声说:“菲尔加西亚邀请我了。”
“但你们两人都是勇士。”
“哦,我问过了,他们可以接受两位勇士之间互相作为舞伴,”沈栖桐此时用杯子不停地敲打着桌面,“你也不要问我们了,小迪也找到了舞伴。你呢?你不可能真因为丽塔斯基特写的一堆垃圾就不去舞会了吧。”
“我还真不打算去了,”在两人开口前慕羽已经飞速说道,“我原本就不太想去,这也是我拒绝西奥多的原因,我也不太会跳舞。又出了这样的事,哈利毕竟是勇士,总有些尴尬….”
沈栖桐和达芙妮竟然已经亲密到互称小名的地步了。
慕羽说得情真意切,她看上去对舞会真心不感兴趣,沈栖桐不死心地说:“可是我给你的礼服…那么漂亮,不见见光太可惜了。”
提到那件礼服只会让慕羽越加头疼,她迅速喝完剩下的粥:“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以后总有机会,”接着她半是玩笑半是抱怨地催促达芙妮,“走吧,该去上课了。今天最倒霉,上午黑魔法防御,下午又是两节魔药课,穆迪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可不会因为舞会要到了就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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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风起
“你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逃避舞会,”小巴蒂克劳奇挡在通往打人柳的必经之路上,“损害自己的名声?”
圣诞节当天下午天色已经极为昏暗,泛着红色的天空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雪。城堡外的空地上空无一人,一盏盏灯光从一扇扇窗户中透出,连带着里面的热闹兴奋一起投射在白茫茫的雪地上。
“总归都是要没有的,”慕羽抬头望了一眼在节日中更加焕然一新的城堡,“已经快要七点了,能让开一下吗?”
那双魔眼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看来有人已经找到了舞伴,这场约定就那么重要?”
他没有让开,反而显得极为奇怪,像是在他的心目中有什么秘密彻底浮出了水面一样。
慕羽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无比拒绝回答一个简单的问题。小巴蒂克劳奇的视线如同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扫视,执意将她逼到一个退无可退的角落。
她很想说不重要,然而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回答是多么苍白。
可惜时间快要来不及了,她破罐子破摔地说道:“对,很重要,让开。”
她说不清小巴蒂克劳奇此时看她的眼神,这样的目光绝对称不上欣喜,但若说是厌恶也太过了,这更像是一种迷茫和骤然受到打击的无措。
他没再说什么,稍稍侧过身,“如果有人问起,我会说才在公共休息室入口看见你。”
“谢谢,虽然我头一次见你这样客气。”
慕羽压下所有奇奇怪怪的念头,对他点点头,在两人转身交错之际小巴蒂克劳奇迅速说:“斯内普是叛徒,我亲眼所见。”
原本快要走到打人柳旁边的慕羽回过头来,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小巴蒂克劳奇也清晰地看见她的身形晃了晃:“你跟踪了他?这是非常,非常冒险的行为。”
“已经七点了,”小巴蒂克劳奇指了指眼睛,“有这只眼睛就算不得冒险。圣诞节后我们需要商讨一下波特的第二个项目,你不能指望他自己解出金蛋的秘密。圣诞快乐。”
不等慕羽回应他便拄着拐杖向城堡的方向而去。舞会的笙歌混合着青春的迷惘与冲动从灯火辉煌的城堡中透出,在雪地上交汇成哀乐的前奏。
那道远去的身影在风雪中像是秋天最后一片落叶,翻滚着被狂风撕成碎片。
霍格莫德的圣诞夜与往年相比格外冷清。数百只蜡烛悬浮在道路两旁的冬青树上,每一家店面都只留下一盏微弱的灯光。
天蓝色的礼服被她改为了黑色,彼岸花取代了明艳的满天星,血红的花瓣盛开在裙间,老气横秋的黑色和鲜红硬生生被她撑了起来。随着她的走动,礼服上的荧光才真正活了起来,在黑暗中如同一只只萤火虫一般跳动。
披肩长发被挽起,一根发簪斜插入发间,剩余的头发温顺地披散下来,显得她整个人更加温柔似水。
一阵风夹杂着几粒雪花拂过裙摆,裙上的彼岸花也摇曳生姿。
汤姆里德尔从没见过这样的慕羽,她显得越发不真实,也越发能勾起自万圣节后便蓬勃生长的渴望。
他伸出了手。他们已经一起度过了第四个圣诞。
当时那个执念不该索取那一个拥抱,否则五十年前烟雨朦胧的伦敦也不会刻入他的灵魂,以至于如今他都不能将魔杖对准她。他更不该任由日记本中那一片灵魂碎片融入,否则那晚高塔上的狂风也不会时不时在记忆中呼啸,以至于…
他默许了那场交易,默许了一个人平等地站在他身边,甚至带他走过大半个世界。
慕羽搭上了那双修长的手,这是他恢复身体后的第一个圣诞。
他的力量在疯狂增长,她能感觉到。他或许已经不需要用一副恐怖的容貌去震慑别人。力量,便是最好的威胁。
汤姆里德尔将她拉近了几分:“你不害怕?”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好像是本能的驱使,又好像是欲望的推动。
都是他不能完全掌握的东西。
“我该害怕什么?”慕羽扬着头就那么看着那副俊美的面庞,她拧了拧眉,像是在纠结要不要说出口,最终仍然缓慢地说了出来,“我早已见识过你的危险,哪怕你用魔杖指着我我也不会害怕。”
他们一起步入了洒满灯光的街道。
强大的幻身咒掩盖了两人的身形,连雪地上都没能留下脚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像是多余的。
这个时候也只有小孩子还能无忧无虑玩耍。几个小孩在雪地上追逐着一只被施了魔法的千纸鹤,留下一片欢声笑语。
欢笑并不长久,千纸鹤在空中化为灰烬。一个女人从一间店铺中走出,毫不分说将几个孩子推攘进了屋子里,脸色都是青白的:“看在梅林的份上!可恶的麻瓜疯子极有可能把你们抓走再吃掉!”
这样的话没怎么吓到孩子,他们朝着那个女人做鬼脸,却仍然听话地回了屋子。
外面每时每刻都充盈着变化,城堡仍妄图打造一片净土。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喜悦,既像阴谋即将得逞的快感,又像因野心而纯粹产生的愉悦。她越来越擅于明辨他的感情。
“五十年前你来过霍格莫德吗?”
慕羽轻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累积的雪花簌簌从屋檐滑落。
她在主动探寻他的过去。这一举动没有让他恼怒,相反欣喜与兴奋像是化开的雪水漫向不知名的方向。
这条街道好像太短了,他甚至想用无痕伸展咒将这条道路无限延伸下去。
“每到周末这里便会充斥着无聊的人,他们喝着黄油啤酒,兴冲冲谈论着佐科笑话店新出的玩具,”他的不屑从骨子里散发了出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
“那时你就和你的‘朋友们’策划着一些事情。”他们此时正好路过三把扫帚,整条街上只有这里最为热闹。不知从哪里汇聚而来的巫师在酒吧中举着酒杯高谈阔论,醉醺醺地唱着不成调的曲子。慕羽淡漠地挪开目光,她像是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他们已经快要走到街道的尽头,走过前面的广场便是通往霍格沃茨的小径。从这里已经能够望向明亮的城堡。圣诞舞会的乐曲也通过这条小径一点一点充盈整座村庄。
汤姆里德尔握紧了她的手:“羽….”
她为什么总是不愿意说下去。
她在这时仰起头,稀疏的光晕融入那双黑眸中,使得那双眼睛第一次有了几分靓丽的色彩:“幸好我没有在那个年代出生。”
手上的力道更重,她依旧面不改色:“如果出生于那时,你于我不过普通同学,我于你更如蝼蚁或工具。也许彼此相处会产生兴趣,但也仅仅是兴趣了,”她摸了摸那张脸,“因为你想要的权力,我也正好想拥有。”
那一段湮灭的时空于两人间构建了微妙的平衡。在那段时空中,于她而言汤姆是一个唯一能说得上话又无需任何顾忌的游魂,她于汤姆更是唯一的朋友。
她察觉真相察觉得太晚了。
她又在边缘小心翼翼行走试探。
越过灯火通明的三把扫帚,这条小径也差不多到了尽头,分成了两条岔道。往前看去,在张牙舞爪的树影掩映下便是孤独矗立的尖叫棚屋。积雪将屋顶的形状都淹没了,从远处似乎都能听见这间屋子在雪的掩埋下痛苦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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