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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拜无数经验所赐,卫含章抿着唇,偶尔被捏疼了都不敢吭声。
或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就这么趴着睡了过去。
萧君湛停下手中动作,垂眸望着榻上姑娘的睡颜,娇嫩脸蛋偏向一侧,唇瓣殷红,微微嘟起。
……似乎在等着他去亲吻。
他静静的看了许久,眼眸渐渐变得温柔起来,忍不住弯腰吻了吻她。
担心小姑娘趴着睡觉不舒服,还轻手轻脚的将她反转过来,又仔细给她掖好被子。
一通闹腾下来,她竟然还没醒。
想到什么,萧君湛剥下小姑娘的寝衣,垂眼去看,发现白玉般的胳膊上没有吓人的鸡皮疙瘩,眼神渐渐变的柔软。
彻底将白日里说的要让她把酒喝个够的话完全抛之脑后。
小姑娘这么乖,他哪里舍得叫她醉酒难受。

说着舍不得同她分开,要同居一帐,实际上,还是很懂分寸的嘛。
……比起强势霸道,哪个姑娘不是更喜欢被温柔体贴对待呢?
…………
时节已是九月,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凉。
卫含章到了围场后的前两日都是练箭术,第一日是萧君湛亲自教的,第二日她就将人赶走,开始自己练了。
还喊来了江知雪、江知棋,江知琴,姐妹四人一同学习。
毕竟,好好的太子巡猎,天天陪着她练箭算怎么回事。
一连两天,她在学习箭术的消息走漏了出去,时常有人故意路过靶场,来朝她请安,来人里面,姑娘家居多。
卫含章有些烦,但她也不好冷面相对,接连应付了几波人后,她终于没了耐心。
牵过一旁的烈马,翻身而上,道:“走吧,练这么久,咱们该去真正打个猎物回来了。”
江知琴姐妹三个当即响应。
萧君湛指派给她的侍卫们也跟在后头。
才刚刚进入猎场范围,就迎面遇上了几名骑着骏马带着猎物回来的郎君。
其中一位不是钱家四郎又是谁?
说起来,她还被这人‘羞辱’过一回呢。
见了是她,对面一行人拱手行礼。
领头之人是一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袭玄色蟒袍,口中道:“见过嫂嫂。”
“……!”卫含章一惊,这称呼,再瞧这年龄。
这位应当就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了。
“嫂嫂可是要入场巡猎?”二皇子笑道:“山林宽广,里头有不少凶猛野兽,并未设立防护,嫂嫂不要走太远了,在外围逛逛就好。”
卫含章客气的谢过,打马朝里走。
虽然她带了一队侍卫保护,但别人的好意,她还是会听的。
姐妹四人第一次狩猎,出奇的顺利。
卫含章开弓第一箭就射中了一只灰毛野兔,活泼灵巧的兔子,射中可不容易。
可惜后面就再未猎到其他猎物了。
不过她已经很满足了,就这么一只灰毛兔子,被她亲自带着从猎场出来,又一路亲自拎到了萧君湛面前,得意道:“我厉害吧?”
秋日本就灰蒙蒙的,此时又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收,篝火已经点燃,萧君湛正同臣工们说着话。
瞧见她手里的兔子,唇角微微一抽。
宁海上前恭敬道:“这兔子已经死了,您看是叫厨子拿去烤了,还是……”
“不烤,这是我亲手猎到的,”卫含章严肃道:“我明日还得见到它呢。”
有宫婢捧了水盆来,萧君湛牵过她的手,一边帮她搓洗手指,一边道:“猎物以后有的是,哪里需要你特意留着。”
卫含章脸色发红,没有做声。
这人气场强大,极为显眼,她刚刚兴冲冲跑过来,并没有发现这人旁边竟然有几位臣子,眼下哪里好意思叫别人看着他帮自己洗手。
试着抽了抽手,没有抽回来,又不好如独处时那般,毫不客气。
兔子被宁海拎走,也没阻止。
他说的对,猎物以后有的是,这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还是一只死掉的兔子。
若是活物,还能养一养,这都死了,就算如今天气渐凉,可过上两日,该臭还得臭。
手拿帕子给小姑娘擦手,萧君湛目光扫向远处随行的扈从们,温声交代:“下回打了猎物,别亲自拎着了,带了人去,该用就用。”
哪里有姑娘家亲自拎着鲜血淋漓的猎物尸体回来的。
那只兔子终究还是被烤成一盘兔肉。
卫含章十分大方的分了两条兔腿给他,笑吟吟道:“多谢你的悉心教导。”
萧君湛唇角翘起个弧度。
这姑娘或许自己都没发现,在蛊虫没有取出来的情况下,她真的不如最开始那般排斥自己了。
接下来的几日,卫含章有时跟着萧君湛一同行猎,有时候嫌他身边人多,就抛下他陪着江家姐妹们一起。
实在是这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规矩,不许她带着几个表姐妹跟他一起出游。
江家几个姑娘,见过他一面后也直打怵。
尤其是江知棋,之前心心念念想见的太子殿下,现在见到就低着头,比谁都恭敬。
明明萧君湛对她们态度还算温和。
对此,卫含章十分好奇的问过。
结果江知棋比她更好奇,反问:“冉冉你是怎么敢在殿下面前谈笑自若的,他真的好吓人,我瞧见一眼都忍不住害怕。”
“……”卫含章无语。
但一想到她的这位二表姐,面对家中祖父都有些犯怯,萧君湛就算态度再温和,但的确莫名就让人不敢冒犯。
她见第一眼,不也心惊肉跳吗。
倒是性情大变的江知雪比两个姐姐好很多,见了人,还能落落大方的行礼问安。
…………
午膳过后,卫含章和几个表姐各自骑着马,朝山林而去。
这些天,这片围场她们都熟悉了,再想往里走,萧君湛安排的侍卫便会开口阻拦。
只有同萧君湛一起时,卫含章才能跟着去更里面那片山林,前两天她还亲眼见到过一头黑熊,被他一剑射穿眼睛而死。
瞧着的确可怕。
听说,再里面些还有一片更危险的野林,就算是打猎,也鲜少有人踏足。
毕竟勋贵子弟们,谁也不会跟自己命过不去。
几日下来,几姐妹的箭术也能看出些差别。
若是前些年帝后同临的秋猎,男人们那边有彩头。那女郎们这边也应该安排上的。
可眼下是太子监国,东宫又没有真正的女主人,卫含章这个未来太子妃不会做这种尚且还名不正言不顺的事。
不过,自家姐妹几个定个输赢彩头还是能做的。
这几日的猎物,都有内侍统计,卫含章在姐妹中位列第一,江知雪江知琴紧追其后。
今儿下午她运气很不错,中箭率极高,再度射死一只山鸡后,她瞧了眼几名侍卫马上的猎物,实在开心。
难怪男人们都爱骑马射猎,一箭命中猎物的感觉,真的畅快肆意,酣畅淋漓。
不知道几个表姐收获如何,这些天一入山林,她们为免猎物不均,就各自分头行动了。
萧君湛安排的护卫,分成了四队。

第237章
卫含章胜负心很重,又玩的兴起,正拍马前行,就听见身后侍卫中有人道:“这片儿方才已经去了好几拨人,灵敏些的动物都躲起来了,姑娘何不换个方位。”
山林空旷,她不是很能辨别方位,是以这几日都靠着侍卫们提醒,才能猎得许多猎物,闻言她当即调转马头,十分听劝的朝另外一条山路而去。
这条路是朝山林深处而去的,且还是一条少有人走的小道。
这些天,外围的小动物都要被猎光了,毕竟很多贵女们怕遇上危险,也不愿意去更里面,只在外头玩玩。
卫含章骑术很稳,侍卫们跟着本也不费力,只是他们的马匹上挂了不少猎物,有些拖延行动。
最后只能又分成两队,一队继续随行护卫,一队带着猎物先返回行营。
没一会儿,她身边只剩下了几人。
一行人越走越深,这条路上又人迹罕至,再里面就是内围猎场了,侍卫头领有些忧虑,他看了看天色,劝道:“天色已然不早,姑娘何不先返回行营,明日再猎。”
卫含章眼下却没有功夫理会他,这片来的人确实少,猎物比起外围要多的多,她眼睛盯着山木丛中一只棕色皮毛的小鹿,搭起弓箭瞄准,射了出去。
一箭命中,立刻有侍卫前去拾起,卫含章满意的放下弓箭,正想听劝打道回府,却隐约听见前方不远处有响动,抬头想看看是什么动静,就在此时一道利箭破空声自身后传来。
随行侍卫反应迅捷,暗处射来的箭矢被阻断,又驱马将卫含章围在中间。
再抬眼时,四周已经冒出一批黑衣蒙面人。
侍卫头领厉喝:“尔等何人,竟敢行刺太子妃!”
这群黑衣人理也不理,行动迅速,目标明确,朝他们围攻而来。
几个回合间,卫含章这边寥寥几名侍卫便被冲散了阵型。
有人掉落马下,急忙自腰间拿起信号箭欲对天空发射,请求就近的禁军前来支援,却被一黑衣人挥剑阻止。
不过顷刻间,就有黑衣人逼近卫含章,没有丝毫犹豫,迎面劈来一刀,直奔取她性命而来。
凛冽的杀气近在咫尺,卫含章从未遇过如此险境,下意识夹紧马腹往旁边躲,下一瞬,冲到近前的黑衣人持刀的手被连同手腕一起砍断。
仅余一道刀锋破开衣裳,将她的胳膊划出一道口子。
情况十分惊险,萧伯谦给她安排的四个暗卫已经全部现身,护卫在卫含章身边。
侍卫头领后背被砍了一刀,原本已经绝望,见有支援出现,面色大喜:“快!护着主子回行营!”
四名暗卫却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分两名护在卫含章身边,另外两名阻止黑衣人靠近。
这批黑衣人既然能在这里埋伏,谁知道回行营的途中,还会不会有危险。
暗卫武艺不凡,可以一当十,但黑衣人既然敢来行刺,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又数量众多,不过一会,卫含章这边又显露败象。
四面八方都有黑衣人突破重围而来,一直挡在卫含章身边的影二、影三为了护她,都受了伤。
这群黑衣人的任务显然是不计代价取她的性命。
卫含章骑在马上,一道又一道的刀锋劈面而来,又被暗卫悉数挡下,她连惊叫都不敢,生怕影响了自己人的发挥。
胳膊上的伤口很深,血流了满袖,朱红色的骑装被血液浸湿,她从未受过这样的伤,脸色因为失血和惊吓白的吓人。
又一道刀锋劈来,卫含章催马躲避,刀锋正中胯下烈马臀部,本就受惊不安的马嚎叫一声,在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疾驰而去。
卫含章右手胳膊受伤,缰绳都只能虚握,这会儿更没办法控制疯狂的马匹。
只能勉力夹紧马腹,不让自己摔下去,说来也是巧,疯马疾行的方向是内围,而这一片本是小路,鲜少有人会打这边出来。
可除了暗地里埋伏此处的几名刺客外,卫含章竟迎面遇上了人。
在她胯下的疯马被黑衣人一刀劈断前蹄时,陈子戍一人一骑从林间小道出现,显然也没想到围场竟然有人敢行刺,行刺对象还是未来太子妃,反应过来后,他向来冷静的面上,神情大变。
彼时卫含章即将摔下马,有黑衣人持刀飞扑而来,一阵天旋地转,她腰间一紧,下一瞬坐到了陈子戍马上。
刀剑碰撞声刺入耳膜,眨眼功夫陈子戍已经跟几名黑衣人过上招。
他一手握住缰绳,圈住怀里的人,免得她掉下去,一面抬剑格挡住黑衣人的围攻,声音急切:“你还好吗?”
“现在不用管我,”见他想往前面突围,卫含章大声提醒道:“前面刺客更多,不能往外围跑。”
陈子戍应了声好,当即掉转马头。
他的坐骑显然很不凡,骑术也俊,一面护着怀里人,一面勒紧缰绳往内围深处而去,数道刀光剑影中,胯下骏马竟然没有受伤。
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白日里在内围打猎的人早就回了行营,只有猛兽开始无顾忌的出来觅食。
“他们没追上来,”陈子戍侧耳听了几息,道:“夜间再想找来就不容易了。”
丛林茂密,连月光都被遮蔽,面前一片漆黑,卫含章却莫名安心下来。
她急急的喘平呼吸,正要说话,身后的人却道:“距离姑娘遇刺已有一两个时辰,殿下那边定然知道了消息,若我所料不错,此刻这片山林恐怕已经被禁军围了。”
“只是不知黑衣刺客是在禁军围山之前撤退了,还是依旧在山林间,想在禁军出现之前找到我们。”
他低声询问:“以您看,现在我们是自己出去,还是继续在这儿躲着,等禁军寻过来?”
卫含章头已经有些昏沉,闻言略微思忖几息,便道:“不能出去,这批黑衣人为了杀我不顾性命,不会轻易退走,这时候出去,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就跟传说中的死士一样,拼了命也要杀她。
陈子戍深以为然,只是……
他迟疑道:“为您安全考虑,咱们的确不能贸然出去,只是这样,您的名誉恐怕有损。”
夜间,山林,孤男寡女。
卫含章抿唇不语。

第238章
身后的人也沉默几息,最后下了马,朝她伸出手来道:“夜里的山林危险,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山洞,去那避避吧。”
这已经是围场最深处,就算白日都鲜少有人会来的地方,野兽众多,考虑到姑娘家胆小,怕吓着人,他没有明言。
陈子戍站在右边,可卫含章却伸出自己左手搭了上去,他微微一顿,等扶她下马时,才注意到她身上浓郁的血腥味。
漆黑的夜色下,他无法查探她伤着哪儿了,但脚步却下意识急切起来,拉着她弯腰走进一个入口狭小的山洞里。
卫含章头昏昏沉沉,受了惊吓一路奔波,伤口又痛,勉强跟随了几步,到后面几乎是被他揽在怀里扶着走。
深秋的夜晚本来就寒凉,在这山林间更甚,直到明亮的火光燃起,她才从失血过多的冰冷中缓了过来。
入口被陈子戍用几捆树枝挡住,山洞里面愈发温暖。
她吸了吸鼻子,右边的手臂就被握住,顿时就疼的一颤。
陈子戍下意识松了手:“姑娘受了伤,怎么不告诉我?”
卫含章没有说话,低头去看自己的伤口,已经没有再冒出新鲜的血液,但皮开肉绽的胳膊看着依旧很吓人。
袖子全部被血液浸湿,贴在皮肉上……
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她却没有哭嚎,这一路奔逃很多次碰到了伤口,连一句痛呼都没有。
陈子戍深吸口气,道了声得罪,再度握住她的胳膊,轻轻撕开紧贴皮肤的衣裳,一道四指宽的伤口完整的露了出来。
他拿过马匹上取下来的水囊,倒了点水浸湿帕子,小心清洁了伤口四周,可纵然他再小心,她也疼的控制不住发抖。
“忍忍,利刃划破的伤口不包扎好,容易化脓。”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瓶,揭开后,将里头的药粉撒到患处,最后用帕子小心给她包好。
一切做完,再抬头时,就见面前姑娘煞白的脸上,冷汗淋漓,眸中似盈了一汪泉水,浸湿了眼睫。
……卫含章疼的想哭。
可见他看过来时,还是下意识忍住,同他目光对视的瞬间,她愣了一愣,迟疑道:“你是不是也受伤了?”
实在是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陈子戍垂眸避开她的目光,轻轻嗯了一声,道:“小伤,不碍事。”
“怎么会不碍事,你自己不是说利刃划破的伤口不包扎好,容易化脓的吗?”卫含章眉头微蹙,打量起他来,“你究竟哪里受了伤?”
陈子戍道;“您不用顾忌我。”
以为他还在顾忌名节这种迂腐至极的东西,卫含章不由恼道:“你是殿下身边的近臣,他是什么为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事急从权,你护我性命,他不会责怪你的,名誉会比性命重要吗?”
“待会恐怕还有危险,你若是倒下了,谁来护我?”
前面的话,他表情尚且平静,直到后面那句,他才迟疑道:“你要为我包扎?”
“……”卫含章默了默,下意识往他腰腹位置看过去,没见伤口才缓了口气:“为何不行?”
陈子戍安静几息,似下定决心般,手指搭上自己的腰封,解开……
卫含章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连声道:“干什么呢,你伤口到底在哪儿?”
怎么就脱衣服了。
陈子戍停下动作,抬眼望过来,道:“背上。”
卫含章瞪大眼眸:“……”哑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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