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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楚兄这话中是别有深意的吧。
不确定,让他再想想楚兄话中含义。
反正楚兄是知道他和裴小四之间的关系的。
绝不会帮着裴家人欺负小四的。
沈昭的话让裴家人更加确定,眼前的这两位贵人就是来寻裴元义麻烦的。
他们更加庆幸将裴元义赶出裴家的这个英明决定。

裴府的大门被打开的瞬间,立马有围在外面的百姓冲了进来。
“还我丈夫性命来,我不管有没有受过裴大人的恩惠,我只知道我丈夫死了,死在了护城河。”
“你们这些缩头乌龟,终于打开府门了,还我儿命来、还我儿命来!”
“对,还我兄长命来,你们可知我兄长是家中顶梁柱,他死了,以后谁赚银钱供我两个儿子读书!”
裴老夫人刚才为了让府上下人打开府门。
首当其冲站在了最前面。
冲破裴府家丁的一个妇人,一把抓住裴老夫人。
伸手就朝她脑袋上抓了过去。
猛地一下薅下她脑袋上的金钗。
“你这个为老不尊没有良心的老货,你们裴家人害死我女婿性命,你竟然还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你比老娘我年岁都大,怎敢穿红戴绿!
我女婿尸首还在外面摆着呢,你给老娘我脱下来。”
那妇人甚是强横,逮着裴老夫人一阵厮打。
将裴老夫人精心梳的发髻扯得凌乱,头上戴着的金钗几乎全部被那妇人薅了个精光。
那妇人一边咒骂着,一边将金钗往怀里掖。
其他还未散去的百姓见状,纷纷上前将裴老夫人团团围了起来。
同样遭殃的还有离她最近,同样穿金戴银的裴大夫人。
二人撕扯着嗓子尖叫道:
“救命啊……啊我的如意金钗你们这群强盗……”
沈昭和谢屿衡默默地将裴小四和裴夫人护在了身后。
裴老大急得直跺脚。
吩咐裴府的下人道:“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赶快将那些刁民赶走,救出老夫人和大夫人。”
他整个脸都绿了。
因为围着裴老夫人和裴大夫人的不仅有妇人,还有男子。
那些男子也伸长了手,去薅去拽裴老夫人和裴大夫人。
甚至有些心思不正之人,偷偷在裴大夫人的重要部位,狠狠掐了两把。
“啊……相公救我,你们都给我滚开、滚开……”
裴大夫人的尖叫声都变了腔调。
裴府下人想要上前解救两位夫人,可寡不敌众围着两位夫人的百姓们实在是太多了。
他们根本就无法近身。
裴老夫人和裴大夫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凄厉。
裴老大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水来。
他视线扫过躲在一旁的裴夫人。
眼神骤然变得狠厉。
高喊一声道:“裴元义的夫人在这儿,害你们亲人的人在这儿啊!”
众人将裴老夫人和裴大夫人身上的珠宝首饰,连带身上价值不菲的锦衣都给薅得拽的差不多了。
听到裴老大的一声喊,齐齐将眼神朝着裴老大指的方向看过去。
但见楚将军和谢三公子正如两座煞神一样在那儿站着。
有人撞着胆子上前,“还请楚将军和谢三公子将罪人交出来。”
此时得以喘息被众人放过的裴老夫人和裴大夫人,狼狈不堪地出现在沈昭以及裴家众人的视线之中。
裴老夫人此时哪还有刚才对裴夫人的傲气。
整个人犹如一个疯婆子。
发髻散乱,脸上也不知被谁趁机抓花了脸,道道血痕甚是可怖。
她身上玫红的衣裙早已消失不见,只余下斑驳不堪的中衣。
她发狠地看着躲在忠王身后的裴容氏。
遭遇这些的不该是她,该是裴容氏那个贱人才对。
刚才那些卑贱之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乱薅,让她只觉得万分恶心。
她这辈子没有遭受过这些肮脏下流的对待。
“裴容氏你这个贱人你还敢躲,都是因为你们夫妻,老身才会遭遇这些劫难,你还不滚出来!”
说着她看向刚才欺辱她的那些刁民,厉声道:“你们都看清楚了,那个躲起来的贱人才是你们要找的人,才是裴元义的结发妻子!”
裴大夫人则是整个人晕厥了过去,被赶过去的丫鬟婆子团团围了起来。
她比裴老夫人更加惨不忍睹。
身上只余下了一条亵裤和肚兜遮羞。
洁白无瑕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掐得红紫发青的瘀痕。
甚至还有一个硕大的手掌印在她的背脊之上。
裴老大目眦欲裂地看着晕死过去的裴大夫人。
对着丫鬟婆子吩咐道:“还不赶快将夫人抬下去!”
众人都以为裴大夫人承受不住这些打击晕死了过去。
只有沈昭知道她是在装晕。
因为她听到了裴大夫人心如死灰的心声。
[完了、完了!我这下子全完了,我被人看光了身子,还被那些人摸了个遍。
老爷就在一旁看着,他一定会休了我的。
都怪裴元义那个杀千刀的和裴容氏那个心机阴沉的贱人。
若不是裴元义与人勾结,若不是裴容氏躲了起来,那些刁民怎会对我动手。
我就算死就算被休弃,也要拉着裴容氏下地狱。]
沈昭听着裴大夫人的心声,并不觉得她可怜。
她得到此等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因果报应。
裴老大阴狠地看向沈昭身后的裴容氏和裴小四。
满面悲痛道:
“二弟妹、裴长安你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们身为元义的妻儿难道不该站出来给众人一个交代吗?
母亲和你大嫂替你们受了无妄之灾,你们还要再躲着吗!”
[今日我母亲发妻受辱,我定要裴元义的妻儿生不如死。]
百姓们开始躁动。
沈昭听到不少人的心声都是。
[刚才从那老妪和那风韵犹存的夫人身上可是捞着不少好处。
还摸了一把官家太太的身子,那个皮肉细嫩的啊,都能掐出水来了。
听闻裴元义的夫人可是书香世家的小姐,生得更是清冷绝尘,若是……]
沈昭看向那些虎视眈眈的百姓们眼神不由得沉冷了几分。
裴夫人从沈昭和谢屿衡身后走了出来。
她身着素衣,头上只带了一朵素白的绢花。
乍看上去,像是着了一身孝服。
衬得她更清尘脱俗。
裴夫人对着众人深深地行了一礼。
“裴容氏在此向诸位赔罪了,还请诸位受我一礼。”
刚才还欲冲上前来的众人倒不好意思向刚才那样对待裴老夫人和裴大夫人了。
裴夫人直起身子,目光坦荡地看向众人。
“我知诸位心里万分悲痛,恨极了元义,我与你们一样,也恨极了他。”
裴夫人此言一出,有人发声问道:
“裴夫人为何恨裴元义,是不是知道他同贼人勾结,做出那反逆之事。”
沈昭听着裴夫人的心声,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并不担心裴夫人无法应对此等局面。

裴夫人憔悴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苦笑,眼底皆是悲寂。
“我恨裴元义太过重情义,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自不必说,诸位也应该清楚,我同裴元义成婚二十一载,他还是秀才那年我同他喜结连理。
自我入裴氏以来,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散尽家财帮扶裴氏族人……”
裴夫人此话一出,裴氏族长和那四位长老当下坐不住了。
“裴容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何曾沾过裴元义的光,你可休要往我们身上乱泼脏水。”
沈昭却听见那几人心里在疯狂咒骂。
[裴容氏这个贱货,她怎么敢揭我们的老底。]
[那都是裴元义他自愿回报族里的,若是没有裴氏一族,他裴元义怎能走得这般远,爬得那般高。]
[为什么这些贱民不扑上去糟践裴容氏,还让她在那儿诉说满腹的委屈,等众人散去老身一定要弄死她,将今日所受的委屈百倍千倍地还到她身上!]
沈昭看了一眼裴老夫人,此刻裴老夫人的眼中淬满了毒,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裴容氏。
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断裴容氏的脖子。
裴容氏面对裴氏族长的指责丝毫不慌,镇定道:
“我是否胡说,众人都看在眼中,试问有哪一位从地方爬上来的京官,会举族搬迁至京都城。”
“唯有裴元义!无论他是在祖地任命父母官,还是去地方上任,每走一个地方,裴氏族人都跟随其去上任,我这话可有半分掺假!”
裴氏族长立马反驳道:“裴元义身为裴氏小辈,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不放心他独自赴任,不成想我们的一片苦心,到了你这个毒妇嘴里,倒成了我们沾裴元义的光了,当真是让我等心寒!”
裴氏族长倒打一耙的把戏又在上演,裴容氏早已习惯这种戏码。
以往为了元义,她都会隐忍,如今却不必了。
“你们的这片苦心当真是让人无法接受啊,衣食住行乃至族人娶亲生子、求学科考那一点不是他裴元义出的银钱,不是他裴元义安排的、不是他裴元义舍下脸面去求人求来的。”
裴容氏每说一句,裴氏族人的脸色难看一分。
“你懂什么,只有裴氏族人好了,才能相助裴元义,他这可不是在帮我们,而是他有私心,是在为自己培养帮手。”
“好一个培养帮手!敢问族长一句,元义出事至今,族中可有人为其走动,可有人出来为他发声!”
裴容氏此言一出,众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确实没有见到裴家人为裴元义走动。”
“还有我咋觉得这裴氏的族长咋嫩厚的脸皮,将裴元义对族人的付出,说成了是有私心,若我是裴元义听到了这番话,不知该有多心寒。”
裴氏族长脸不红心不跳,义正言辞道:“裴元义他乃是罪人,我裴氏族人都是正义之士,当然不会去为一个逆臣走动,诸位莫听这毒妇妖言惑众,今日我等前来裴府,将诸位邀请进来,就是为了让诸位见证一件事。”
沈昭看着裴氏族长胜券在握的神情,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后悔今日这愚蠢的举动。
裴氏族长拿起将裴元义逐出裴氏的同意书,高声道:“我手中拿着的是,将逆臣裴元义逐出裴氏的同意书,从今日起裴元义不再是裴家人,同裴氏一族再无任何关系。”
说着挤了挤已经结血痂的手指肚,就着新挤出来的鲜血,在族长位置上签下自己的名讳。
其他四位长老见状,纷纷效仿在长老的位置依次签下自己的名讳。
裴容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面上却悲痛万分,痛心疾首道:“元义待你们不薄,在他出事之后你们就是这般对他的!若是他有朝一日无罪被放出来,你们又该如何面对他?还有何脸面在前来请求他的无私相助!”
裴氏族人面上露出一丝犹豫。
沈昭见状上前道:
“裴夫人可若裴大人此番被定了罪,这些人可就没有往后了啊。”
裴夫人对着沈昭感激地看了一眼,她知道这是忠王在帮她。
四儿与谢三公子是至交,忠王又是谢三公子带来的,刚才忠王的种种表现都是在护着她们母女俩。
旁人看不清的,她能看得清。
沈昭此话一出,刚才还在犹豫不决的裴家人更加笃定了裴元义必死无疑,没有被放出来的可能。
就算真不是他做的,若是朝廷抓不到贼人,圣上为了平息百姓们的怒火,也会拿着裴元义开刀。
毕竟此事是由他而起。
“毒妇你放心,今日我等将裴元义赶出裴氏,无论将来他是被问罪斩首,还是无罪放出依旧高官俸禄都与我等无关。
我裴氏一族其他没有,有的是志气和风骨,绝对不会做出出尔反尔之事!”
裴容氏等的就是这句话,“好,从今日起,裴元义与裴氏一族再无关系!”
沈昭看向裴夫人的眼神越发欣赏,谢屿衡将来会有一位聪慧、坚毅的丈母娘。
沈昭再看向那些扬扬得意喜不自禁的裴家蠢货。
若真裴元义出事,他们当真以为能逃脱得了制裁吗!
就算侥幸逃脱,他们这些年一直被裴元义养着,没有了裴元义这个冤大头的无私贡献,这些废物当真有活命的本事吗!
听着那些蠢货还在谋算着如何得到裴府的家产。
沈昭只想发笑,一旦裴元义被定死罪,裴府的家产将被充公,他们这些人一分一毫都不会捞着。
现在裴元义被关起来不过两日,这些人衣食住行上还觉察不出什么不妥。
等时日一久,再无人供养他们,这些人只能坐吃山空,说不定到时会懊悔万分今日落井下石的举动。
裴容氏当着众人的面,摆脱了这些吸血虫,转而看向那些不怀好意的百姓。
沈昭知道,裴夫人这是要开始对这些忘恩负义的百姓们开始反击了。
裴元义待这些百姓们不薄啊,他的贤名世人皆知。

“元义他太过心善太过为旁人考虑,这也是我恨他之一。”
裴夫人看向那位对着她露出恶意眼神的妇人,开口道:
“我曾见过你,你可曾记得我?”
那妇人一愣,但闻裴夫人继续言道:
“三年前我随元义在城郊请了医馆的大夫为百姓们义诊,当时你前来领了御寒的汤药。
那药可好?可否相助到你,让你们安稳度过寒冬。”
沈昭清晰地听到了裴夫人的心声。
[我并不记得有多少人受过元义的恩惠,但在场前来闹事衣着缟素的人,一定是受过元义恩惠的。
凡是在工部任职的匠人,每家每户都会得到元义的照顾。
不管是每年的布施还是义诊赠衣,这些年都在最前。]
那妇人面露一丝尴尬,抿了抿嘴道:
“夫人是想要说什么?说我们这些人忘恩负义?
是,我们是得到过裴大人的恩惠,但是他害死我们的丈夫、孩儿、兄弟也是事实。
那点小恩小惠岂能同我们亲人的性命相比。”
有人默不作声,有人随着说道:
“就是就是!若不是他裴元义与人勾结,我们怎会失去亲人。
正如裴氏族人所说,他对我们布施给我施衣赠药是不是存了旁的歪心思。”
“我看就是,他想得民心,在他事情暴露之后想取得我等的拥护,他这算盘可是打错了。”
裴夫人笑了笑并没有动怒。
只有沈昭知道,裴夫人此刻心在滴血。
[元义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竭心尽力看顾的百姓啊。
他们将你对他们的好,看作了是别有心思。
你这些年做的这些,图的到底是什么!]
“诸位说得对,谁知他裴元义存的是什么歪心思!
他在洪涝灾害之年,不顾性命之忧冲到最前方,同将士衙役们一同相救被困的百姓。
整整两日他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最终累倒在洪水之中,若非有人发现及时,裴元义这个别有心思之人就死在了那年。
你们说他到底存的什么歪心思。”
有人开口道:
“他是百姓们的父母官,这些本就是他该做的……”
“对,这些本就是他该做的,你说得没错,他一个工部尚书,就该去洪涝中救人,就该累晕在洪水之中。”裴夫人红了眼。
那开口之人却不再吭声,当年洪涝,他也是其中受困的一员。
当初只有裴大人冲在最前面抢救灾民。
凡是有点身份地位的都在后方指挥,没有一人只身涉险。
“蝗灾那年,裴元义他啊又生了坏心啊。
他呀将裴府的米粮全部捐赠给受灾的百姓。”
裴夫人红了双眸,“当时他呀跪在我面前,双眸赤红述说着有多人饿死在田间地头。
又有多少人啃着树皮吃着观音土,他说夫人那些百姓太可怜了,我们要尽全力挽救一条性命是一条。
请求我将全部嫁妆悉数当尽相救那些可怜之人。”
裴夫人说着举起皓白的手腕,“你们看呐,我这手上本来有上等翡翠玉镯子。
赤金红宝石的戒指、掐丝祖母绿的八宝金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它们都变成了米粮、药材、衣物,送给了百姓。
你们说他裴元义到底是图什么啊!”
“还有……”
裴夫人将裴元义自入京以来为百姓们所做的一切事迹统统说了一遍。
到了最后她已是泪流满面。
“诸位,有谁能告诉我,裴元义他到底所图是什么!”
“他裴元义委屈自个儿委屈妻儿,图的是被人冤枉之时无人信他。
未被定罪之时,被族人抛弃被曾全心维护的百姓打上门来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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