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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鹤归汀(野蓝树)


礼汀动作微顿,别过脸去,鼻尖微涩,和他手指交握。
“毕业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和他们一起飞.叶,其中有一个打小钢瓶死了,吹嘘说和曾经霸凌过一个女生,从高中就给寄羞辱和恐吓的信件。我打听他们一群人高中对你做的事,所以去找了那些人的麻烦。”
他望向她的眼睛很亮,似乎带着希冀和光。
从她孤立无援的高中时代,一直持续到和他在一起,也频繁地收到那些染了红墨水的玩具和恐吓的信件。
“别怕,已经过去了,我把他们都揍了一顿,霸凌你的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人敢留在京域。”
礼汀呼吸一窒,眼瞳周围迅速晕开一圈雾。
她压抑不住自己崩裂的情绪,覆在他的身上,放肆地哭了出来。
“江衍鹤,我当时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
“他们都说和礼桃有关,但她是你的妹妹。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接近她,本来只是试探她人品如何,是否是罪魁祸首。”
“我没和她深入一步,而且因为老师很排斥我和你接近,再加上朱家的问责,我找她顺便做做障眼法,从来没想过通过她,接近你,或者让你吃醋。”
他用指腹摩挲她的眼睑以下,哄着怀里脆弱的人,帮她擦拭泪水:“梁叔去世以后,老师发现了你的存在,我没办法再靠近你,高中我被他们的监视压得喘不过气,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的错。海难以后也想离你远一点,是你朝我走了九十九步。”
“傻瓜。”礼汀说话带着软软的鼻音。
“当时和礼桃在一起,我问过她很多次是否参与霸凌。”
江衍鹤不着边际地玩着她的手指,垂着眼帘,不看她:“海难后,我彻底觉得失去和你在一起的希望了,那段时间浑浑噩噩的,我都不知道我依托什么而活,我每次看见你就觉得很痛苦,被你报错恩也很痛苦,旁观你喜欢谢策清更痛苦。”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什么都讲不出口,我是个彻底的混蛋。”
礼汀的心脏好像在火上煎。
她也听过孟丝玟讲过很多次,江衍鹤和一群人打架的事。
那时候满脑子担忧,从未联系到自己身上过。
原来被打的人,全是高中霸凌自己的人。
原来他真的有好好守护自己。
原来他没有骗她,他真的爱了她整整五年。
礼汀嗅着地下室的酒香,渐渐有些微醺,混着眼前她最迷恋的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这个男人,永远在人群焦点瞩目的地方,被所有人期待着,投来敬佩又爱慕的目光。
她在渡轮上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深深陷进去。
他从未对她示弱,从未需要她付出任何,却像一束光一样,破开她旧日的混沌和阴影,很惠泽地照耀在她身上。
他的确是一个危险的情人,诱惑她堕入感情的旋涡里,但是同时,也教会她爱,给予她后盾。
礼汀凑上去吻他,吻这个在她面前展现出情绪沉郁的男人,她听到那人手腕上锁链传来的哐当声。
悦耳地彰显了他完全隶属于她一个人。
让她不用忧虑礼桃的鸠占鹊巢和耀武扬威。
他的确彻底属于她。
身后的礼桃神情呆滞。
她崩溃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不成调地发出粗重急促的呼吸:“呜呜——”
“好爱好爱你...”
礼汀咬在江衍鹤下颌上,细小的牙齿用了力,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衬衣往上挽,光洁又纤细的腿裸露在礼桃的视线里。
遮住她半截锁骨的发梢被他撩开,很迷恋地吻在上面。
礼桃被绑在椅子上,被迫观赏他俩交颈恩爱。
软在江衍鹤怀里的人,浑身雪白,她的脚踝有一道浅浅的暧昧痕迹,不像是腿袜的褶皱,就像被人吮红的一样。
礼汀眼睑下濡湿:“想不想在这里得到主人的奖励。”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用四两湖海浇灌他。
她主动地蒙上他的眼睛,给了他一个吻:“我接受你的解释。”
那人抬起头亲她,从湿红的眼尾,一直到她仰高任他肆虐的脖颈。
她的皮肤柔嫩,一碰一个痕迹,但是悉数隶属于他。
“想要主人想到快疯掉了。”他喉结滚动,哑声说:“我好渴。”
他全程都没有看过礼桃一眼。
野兽有了主人以后,除了对她造成威胁的人和事。
其他的他都不在意。
礼汀居高临下地回吻他。
她被他抵在墙壁上,很魅惑地在他耳畔呼气如兰。
“他呀,是我的。”礼汀伏在他肩上,对礼桃露出一个笑容,宛如盛开的曼陀罗花。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他。”
“妹妹不喜欢当我的玩具,就不要上赶着来我的家了哦,这里永远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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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着礼桃同学的面
是为了回应一下小桃同学在第三章 的咄咄逼人。

仁子阿姨给礼汀寄来了很多滋补的食材。
她是真的很喜欢礼汀,学会了中文,开始用wx和抖音,会在寄送食物之前,小心翼翼地给她拍打包视频。
仁子阿姨像是知道那个坏男人把她囚禁起来一样,让她成为高塔上的公主。
她觉得礼汀耳根软,任由他对她肆无忌惮的占有。
一直悬着心。
仁子担忧江衍鹤照顾不好她,开始日日给他们做不同的料理,甚至提出来想要过来照顾他们生活的打算。
打来电话那天。
江衍鹤正把她抱在怀里,禁锢着她,气定神闲的回复国内工作的事宜。
仁子阿姨询问礼汀,要不要让她过来照顾。
礼汀往他怀里拱了拱,小声又认真地说:“哥哥把我照顾得很好,您寄过来的海鲜很鲜美,不劳烦您走一趟了,我和他九月就要回国了,也在这里住不了多久啦。”
两个人每天在房间里荒唐无止境,渴慕对方到濒死的地步。
礼汀总是会因为宛如升仙的感觉,溢出很诱惑的声音。
她的眼里只有他锋利的喉结,和脖颈的汗。
最早,他会玩她的舌,感受薄疼和湿润,摩挲小猫的齿痕持续发力。
到后来,她已经学会不压抑对他的情感,会低哼出来。
她的细碎呼吸,让人如闻仙乐耳暂明。
他怎么舍得被任何人听到半点。
尽管有美食诱惑,礼汀依然拒绝了仁子阿姨。
江衍鹤听完,心情愉悦,嘴角微扬。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耀进来,惠泽地落在他肌理流畅的背脊上。
他埋下头,从身后揽住她,把她箍紧在怀里。
头埋进她侧颈,呼出湿润的气流。
让她安宁的冷香覆盖住她。
他啄吻她的下颌,声音低沉磁性地夸她:“好乖。”
自从那晚他捏着她的手指,手把手带她刺了自己一刀以后。
礼汀感觉那个人忽然变得成熟又性感,他好像变得更加琢磨不透了一点。
青年的欲和桀骜会从他的一举一动露骨地透出来。
她没见过他在其他女人身边的样子,吃醋也只是自己偶尔的患得患失。
他把绅士和安全感做到了极致,所以面对他偶尔的压迫和肆虐,她都完完全全地满足他。
因为她自己也很迷恋和他肌肤触碰的瞬间。
仁子阿姨还在叮嘱她。
要给那个混蛋生宝宝的话,就要戒掉在夏天吃冷饮和喝冰咖啡的习惯。
“什么宝宝!”礼汀害羞得复述了一遍,脸红得要滴血。
他用指腹摁住她开合的唇,伏在她耳侧,眼睛很蛊地凝视着她翕动的唇。
轻柔地啄了一下她的唇角,言简意赅地回应仁子:“这事儿还早,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让她疼。”
礼汀臊得不行,想到昨天他把她抱在浴室,在水汽里一点点帮她清理。
她在他臂弯里舒服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蜷在他怀里,身上是干燥的。
他的确从没有让她疼过,他知道她脆弱又怕疼,遇到手指上一点点小口子都会掉眼泪。
他把他的小爱哭鬼保护得很好,自己倒是经常受伤。
礼汀把柔细的手搭在他揽紧在她腰间的手臂上。
她反驳道:“我才不小了。”
她红着脸,示意让他看她绵软的起伏。
那人倏忽笑了,很绅士地没有揶揄她,反而被白白软软的人揉进怀里,吻落在她的眉心上。
“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背靠着他的心跳,手指搭着他的脉搏。
在他怀里,时间仿佛更替了记录的方式,不再是一秒记数,而是靠他的心跳记数。
就好像世间万物的标准发生了改变。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会因为你很疼很疼,疼到掉眼泪的话,我愿意为你疼——唔”
他捏着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
从刚才的啄吻到急不可待地深入,他不断地搅动她生涩的舌来确定她的存在。
圈住腰线的手像胁迫,躁动又暴戾地在她白又软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谁准你疼?”他吻够了,才放开战栗的礼汀,低笑道:“难道我之前没有让你舒服吗?”
“我是在认真和你讲话。”
她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偏头认真看他漆黑的眼眸:“我会理解你并且相信你,陪你一起面对任何问题。”
“好。”他轻轻撩开她汗湿的发,嘴角含笑:“小乖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才拥有你这个宝贝。”
礼汀抬头看向他。
之前咬上去的牙印还在,她嘴角微微的扬起来。
“我当然对你好了,谁叫你是我的呢。”
他把她揽进怀里:“仁子的话别放在心上,生育是权利不是义务,我舍不得你疼。”
“嗯!”
“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我希望你的疼痛是经过了你的深思熟虑,并且把正面价值反馈在你身上。”
江衍鹤拍着她的背脊,很宠溺地哄着她:“小乖还有漫长的人生和职业可以选择,不只是生宝宝陪我睡觉这么简单。我把你束缚在我身边,只是纯粹地满足我的占有欲。希望你相信,我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意志。”
他温柔地把玩她垂落的头发:“如果汀汀有一天觉得,远方比我更好,你不用在自由和我之间选一个,我是你的本体,你的构成部分,不是你的选择项。
“我是你的构成部分。”
这句话实在太温柔又太浪漫。
礼汀在他怀里用力地点头。
“可是我现在还是觉得和你在一起最幸福,我想做的所有事,你都有认真的包容我,陪伴我,我是个混蛋小孩,会逃跑,爱哭,吗,没有安全感,会在下药做完爱立刻逃走,会为了吸引你注意踩坏掉的花架,会逃到荒芜人烟的海岛等你来救我,会在你重要的宴会上让别人看到你的吻痕。我好任性,可是你一直在无条件地宠溺我。”
“因为你值得。”他眼尾与唇角的笑弧迷人:“我很喜欢你的任性,玩小把戏的模样也古灵精怪地可爱。我每次把你救下来我都在想,汀汀真的好喜欢我啊。”
“哼,早就超越喜欢了,明明是爱你。”她越看越觉得他英俊,很响亮地吻在他唇角上;“啵——”
这是胆怯的小猫,最最勇敢得一次主动吻他了。
他肆意地笑起来:“嗯,这是我获得最大的成就。”
“才不是,你很厉害的,你才这么年轻,几乎有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数十万的员工和世界各地的公司。”
礼汀仰起小脸,黑眼珠很乖地汇聚起来,凝望他:“我想变成配得上你的人,想帮助好多好多人。之前我总觉得,我的人生是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在教室里吃礼桃的醋,醒过来一路披荆斩棘,把围绕在你身边的女生打败,然后和你在一起。现在呀,我要有更远大的理想。”
“小笨蛋。我在你面前和女生讲过话吗?”他很欲又很野地低笑起来,宠溺地揉她的脑袋。
礼汀不讲道理地在他怀里拱拱:“我现在才知道,你特别特别好,把世界上最多的安全感全部给了我,我不用在患得患失和瞎想啦,我可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回头一看,我超级超级喜欢的人,还是我的构成部分耶。”
“现学现用。”
他的指腹摩挲过她发旋,把脑袋搭在她头顶:“小乖想成为什么呢。”
“之前不知道。”礼汀伸手圈住他结实的腰腹,微眯眼睛蹭了蹭:“现在看你参加金融峰会,我才为自己设立好目标,我想考AIIC,传说国内只有几十人能成为会议口译员,想要努力变得超厉害,才不是为了配得上你哦,是为了让你为我感到骄傲。”
“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那人唇角弯成月牙弧度。
小猫被英俊的男人夸到了天上,学得更加废寝忘食。
当晚,她就练习听力到了深夜。
她被他揽在怀里,她也不忘捏着小语法本问他题。
学还无涯,欲海也是。
当晚被人抱在怀里晃的时候,书都捏不稳。
她娇娇地骂他混蛋,然后安心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段时间过得太过惬意。
江衍鹤在国内的生意,每秒就有千万的流水进账,被他悉数抛下。
他只属于她一个人,把她搂在怀里,看了很多异国的爱情电影。
两人从《桃色公寓》看到《新桥恋人》。
最后却停留在她选择的第一部 日本片,桥口亮辅的《周围的事》。
她在他的怀里哭到泣不成声。
想起在日本恍如隔世的金阁寺,和第一次陪伴他写英语试卷扑来的机械飞蛾。
想起最早前,她也喜欢舔舔他递过来的骨节青白的手指。
金尾给翔子撵鼻涕的时候。
她好爱好爱的哥哥也在给她擦眼泪。
上天,如果这就是故事的结尾的话,礼汀也想很平静地和他躺在家里,一起晒太阳。
有一天,两人做得狠了。
她抱着他的被子,在卧室睡得昏天黑地。
醒来的时候。
礼汀嗅到很浓烈的玫瑰花香,她推开窗一看。
满园都是盛开的粉白玫瑰,能回想起之前在荷兰看过的风车和花海。
那人把简单的黑衬衣穿得惊心动魄,挽起袖子,露出带着青筋的手臂,垂眼认真地在花园里整理从米兰机场运过来带着晨露的上万朵玫瑰花。
他知道她不喜欢撒丁岛有旁人打扰,于是不假手于人,在科莫湖筑起属于她一个人的城堡。
盛夏的风从很远的湖泊吹过来。
礼汀戴着耳机听演讲稿,看见他在下面整理植物。
她趴在木质的窗框前,很乖巧地观赏了他一下午。
时光缓慢的走,幸福到掠过她发梢的微风,也舍不得打扰这对恋人。
晚饭后,两人参加了一个高级珠宝展览。
他给她买了几千万美元的钻石,做成了几支颜色糜丽的天价的choker。
小猫眼睛闪闪发亮,她真的好喜欢这个,choker映衬着她脖颈的暧昧吻痕,美到令人失语。
一起去湖畔散步,黄昏的潋滟波光倒映在湖泊里。
礼汀看到远处山下有人三三两两地喂马吃草。
她觉得很新奇,停下脚步观赏了一小会。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记在心里。
当天晚上,礼汀坐在江衍鹤为她做的米白色秋千架上晃着小腿。
那人挂断风投经理的来电,修长的身体站在她身后,垂下双臂揽住她:“小乖对骑马有兴趣吗,我明天带你去。”
礼汀眨动的眼睫,微微忐忑地回应好,白皙透粉的小脸有点温热。
她用雪白脚掌一寸寸摩挲他的西裤。
小主人傲慢地说,打个赌,如果他教会他骑马,她会在马背上奖励他。
“怎么这么会勾我?”江衍鹤幽深的眼神里面比野火更炽烈,似乎下一刻就要烧灼她的皮肤:“今晚先让我尝尝甜头。”
江衍鹤知道她隔日会骑马,他有了她在马背上会被掂弄得不舒服的隐忧,于是当晚他格外克制。
自从他在礼桃面前和她解开当时她吃过的醋。
这几天她渐渐不以纯挚和清冷作为妆容的主色调了。
她今天穿了玫瑰紫的纱质连衣裙,眼影和脸颊晕开淡粉色,脖颈上缠着他定制的钻石choker,挂着碎流苏的耳夹。
礼汀只带耳夹,之前是因为没心思。
到后来,那人划卡给她买很多几百万的耳夹随意搭配,却不舍得她打耳洞。
女孩子总是越宠越可爱,今天礼汀打扮得格外甜美。
到腰的黑发尾部卷起来,配着漂亮眼睛和纤长睫毛。
从质地冷感的清纯美人变得更甜美艳丽。
驶来的路上,偌大的马场通道没看到有一辆外来车。
上面有“Corse private”的标志。
路上江衍鹤接了一个电话,关于医药公司股权变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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