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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他爹he了(栗舟)


但他想,若给她找点事情做,兴许她心情还能好些。
容因因他的跳脱愣了下神。
小奶团子眯起眼:“你不乐意?”
容因这才笑起来:“没有,你想要什么颜色?式样可有要求?”
小奶团子才要说话,祁昼明的声音却突然从内室传来。
“祁承懿,若你会看时辰的话,我觉得你此刻应当已经自觉地滚回去了。”
“怎么,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懂么?”
感受到他话里的讥诮,即便小奶团子早已习惯,可还是忍不住难受。
他失落地垂下眼,糯糯道:“我会,但今日是仲秋,我若回去,自己一个人无聊,很快就会睡着的。”
今晨起来的时候,嬷嬷告诉他,仲秋这夜睡的时间越晚,便能越长寿,所以今夜他难得可以破例,不用按时就寝。
“违反惯例”这样的事,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有着极大诱惑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巨大的奖赏。
这也是他今夜如此亢奋的缘由之一。
宋嬷嬷的说法并非她独有,而是时人普遍的一种观念。
但祁昼明向来对这些嗤之以鼻,自然不会去了解。
因此他听完后,并不明白祁承懿纠结的点在何处。
他冷嗤一声:“难道不对吗?”
小奶团子绞着手指,犹豫道:“父亲,我们今夜都不睡好不好?嬷嬷说今夜睡得越晚,越长寿。”
说这话时,他很是忐忑,父亲一向不许他跟人学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这么冒泡说出来,会不会牵连嬷嬷,害她受罚?
祁昼明一怔,无言哂笑。
他像被人丢了块石头,那块石头准确无误地砸中心口。
他这样满手血腥之人,恐怕只有短折横死的命,求再多都求不来长寿。
他垂眸,修长的五指摊开,明明干净一片,可他却一瞬间恍惚,看到了殷红的血污。
从前他觉得只要不死在大仇得报之前,死在哪一日都无关紧要。
可如今,他忽然多了几分贪念。
只是他杀孽太重,上天大约不肯成全。
小孩子到底更容易困倦些。
不到子时,祁承懿还是睡了过去。
时辰太晚,加之心里还惦记着今日答应某人的“条件”,又存了逃票的心思。
容因争取得很是卖力,最后成功将小奶团子抱上床榻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谁知她刚将怀里敦实的小团子放在床榻里侧,还未躺下,身后那人微凉的大掌便顺着她腰线缓缓滑动,偶尔揉捏一把她腰间的软肉,激起阵阵带着痒意的酥麻。
“大人,懿哥儿都睡了,我也好困”,她硬着头皮,打算抵赖。
谁知身后那人却从善如流地应道:“那便睡吧。至于话本,等我看完再还你。”
他说完的三秒钟里,容因飞快地比较了下那本话本的尺度和祁昼明的尺度,最终认命地败下阵来。
书还是得要的。
不然放在他手上,岂不是又给了他一个日后换着花样欺负她的理由?
一册春宫图册就已经够她喝一壶了,再来一本话本……
容因瞬间头皮发麻。
她讪笑:“大人,那书也没什么稀奇的,像您这样平日里读的都是些治国之策、用兵之道的大人物怎能看我们这些小女子拿来打发时间的杂书呢?没的辱没了您。”
祁昼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原本他并不觉那话本中有什么,可如今瞧她这副神态,分明暗藏玄机。
他忽然真的起了几分兴致,想要翻来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这只关照关照落入网中的小兔子。
男人深邃的黑眸凝向她,微凉的手抚上她柔嫩的脸颊,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腮边的软肉,一点一点地靠近过来,温热的鼻息变得有些灼人。
他话里蕴着一丝淡笑:“因因就这般低估我?以为将这小子留下,便能抵赖了?”
幽暗的瞳仁里带着满是掠夺和侵占意味的贪婪神色,怕她瞧见,他微微侧颈,俯身凑在她发间轻嗅。
那里散发着一股清雅好闻的栀子香。
像少女淡色的群裾。
尽管他费心掩饰,但还是被少女敏锐地觉察。
“我,我,没有……”,她略微有些惊惶地向一旁躲闪,试图拉开距离。
却忽然腰间一紧,被一只无法撼动的大手牢牢箍住,整个人向他靠去,直至她纤弱的脊背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硬挺的胸膛。
他腰腹有伤,她不敢妄动。
只得乖乖巧巧地坐在他身上。
但坐着坐着,她忽然身形一僵。
少女两颊烧得滚烫。
而后这股让她整个人都要灼烧起来的热浪一路向下蔓延,直至传向四肢百骸。
他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嗓音是她从未听过的低哑,像粗粝的砂纸摩擦,惹得她一阵颤栗。
不等她回答,大手已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扣住,带了过去。
隔着柔软的衣料触碰到的一瞬间,她指尖一颤,像触电般地弹开,迅速地缩回手指。
然而不等成功逃离,便又被人捉住。
“因因忘了先前是如何答应我的?”微凉的薄唇贴在她耳边低低诱哄。
“可,可是我不会。”少女咬着唇,设法推脱。
“那因因换成其他的来抵?”那人话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知道他是故意坏心眼地来逗弄她,少女慌不迭地摇头。
他口中的“其他”恐怕只会比如今还要过分。
她轻咬朱唇,小声嗫嚅,浓密鸦青的睫羽簌簌轻颤。
“还是算,算了吧……”
说完,她又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己——
果然任何事都逃不过那套颠扑不破的“开窗”理论。
她一个没坚守住,就让人把窗给开了。
从洁白的皓腕到葱白的手指都不断涌起一阵阵酸麻,娇嫩的掌心通红一片,柔若无骨的小手实在忍受不住。
她紧抿着下唇,侧过脸不敢看他,含混不清地问:“可,可以了吗?”
男人不答,却扣住她绵软的小手,不许她临阵脱逃。
良久,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异样的气息。
祁昼明抬头,藕荷色的幔帐中漆黑一片,唯有借着窗桕间流泻的月色,才能看清她的神态。
小姑娘弧度柔和的眼尾坠着一滴晶莹的粉泪,漂亮的眸子里水光盈盈。
他眉心一跳,语气里难得带了点无措:“怎么哭了?”
“你做的好事……”
她瘫坐在柔软的锦被中,越发显得只有小小一团,将那只被磨红的小手掌心向上摊开在他眼前。
他眸光扫过,藏起眼中的笑意和餍足,一本正经地柔声轻哄:“那我替因因洗净,好不好?”
一边说着,幽暗的眸光却落在她潮湿洇红的眼尾。
男人喉头滚动了下,藏起眼底深深的贪婪。
她却没有丝毫觉察,咬着唇,继续委屈巴巴地朝罪魁祸首诉苦:“手好酸,方才让你停你都不听……”
男人忽然被她的稚拙而天真的发言逗笑。
哪里能说停就停?
他的小夫人似乎一遇上这种事便显得有些呆呆的。
可爱得紧。
此后十几日,无需容因交代,祁昼明竟也一直乖乖待在府中养伤,比前次受伤时安分了不知多少。
起初容因以为他转了性子,可后来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
此番那位陛下硬是让祁昼明吃下了这么大一个暗亏,在祁昼明受伤第二日便火急火燎地命人前来安抚。
这般情形下,祁昼明养伤的时日越长便能越显出伤势严重,也越能让天子感受到他的顾全大局。
与黔国公相比,高下立现。
只是如此一来,苦不堪言的人变成了容因,三不五时便要忍受某个无师自通的臭流氓骚|扰。
也是时至今日,她才深刻体会到,老男人一旦尝到了甜头之后会变得有多不要脸。
动手动脚倒在其次,像那日那种……羞人的事,他竟也总是挂在嘴边,甚至还隔三差五便以寻摸各种理由缠着她来上那么一次。
昨日李炳又到府中来了一趟,替祁昼明看诊。
听他说祁昼明的伤已好了七八分,余下的便是要多补足元气时,容因长松了一口气。
谁知昨日刚叮嘱完他即便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也不能随意到处乱跑,今晨一睁眼前些日子这个时候都会躺在她身边安静等她醒来的人已然出了府。
容因秀眉微拧:“你说他去哪儿了?”
碧绡道:“昨夜不到卯时便有人送来口谕,说官家宣召,请大人入宫一趟。天不亮大人便起身,收拾一番入宫去了。”
容因心头惴惴,没来由地生出一点不安。
“可曾打问过所为何事?”
碧绡颔首:“塞了银子,只是那内侍嘴严得紧,只说不知。”
见她心神不宁,碧绡柔声劝慰说:“夫人莫忧,大人的伤虽还未彻底好全,但昨日李郎中也说已好了个七七八八了,断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伤口绷裂。即便是官家又派了什么差事,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碧绡不知内情,站在她的视角,祁昼明前脚受伤后脚官家便命人前来探病,分明对他十分看重。
断不会想到其他。
可容因却心知肚明。
能因为忌惮太后,硬是让祁昼明咽下这么大的委屈,又能指望同那位天子讲什么情分?
像前日那般姿态做足,还有平日里那些丰厚的赏赐,不过是因为还用得上罢了。
她倒希望祁昼明被召进宫仅仅是因为有差事要派给他,而非什么恩威并施的敲打甚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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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釉狻猊香炉里, 逸散出袅袅青烟,殿内似有若无的沉香气息清雅好闻。
临窗大炕上,清瘦的中年男人穿一身圆领靛色常服, 手持书卷, 盘腿坐着, 气质沉静从容。
祁昼明在站了足有半炷香,檀木矮几上的白玉盏忽然被人拿起, 那人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余光瞥见祁昼明时怔了一瞬, 微讶道:“仲熙啊, 你何时来的?”
说完, 他转头瞪向身后的孙内侍:“孙添,你如今是越发没眼力见了。仲熙来了你竟也不说一声,朕看书看入了神, 难道你也入神了不成?”
孙内侍忙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 奴婢见您正在兴头上, 实不敢扰了您的兴致……”
“你这刁奴”, 皇帝眼底蕴了一层薄怒,“若按你这么说, 还是朕的错了?”
祁昼明敛下眼中的讥诮, 适时地开口,慢悠悠道:“陛下不必动怒, 是臣让孙内侍勿要搅扰陛下, 臣在床上躺了近半月, 骨头都躺松了, 多站一会儿反倒舒坦。”
皇帝转过头, 面上隐隐流露出一丝欣慰。
只是不知欣慰的是什么。
他缓和下脸色:“还不去给仲熙搬个座椅来?”
顿了顿, 他又道:“记得再去内膳房取几样适宜仲熙吃的点心来。”
孙内侍眸光微闪,顿时意会。
连忙诺诺称是。
孙内侍走出内殿,皇帝这才看向祁昼明,笑问道:“仲熙,修养了这些时日,身子如何了?可曾痊愈?”
“多谢陛下挂怀,已快好全了。”
“那便好,那便好”,皇帝顿了顿,话里带了些歉疚,“都怪朕,让仲熙受委屈了。你知道的,朕对太后……素来听之任之。”
祁昼明面色平淡地“嗯”声,垂眸掩去眼底的冷色:“陛下用心良苦,臣明白。”
良苦个屁。
他们这位陛下,向来踌躇满志,精于算计,却优柔寡断,没有半点为君者的魄力。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让曹家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只手遮天的地步。
就如此事,他第一反应是息事宁人,莫要闹大。
却不想借着抓捕贼人的由头,顺势彻查一番,说不定便能找出曹家一些把柄。
察觉出他话里的冷淡,皇帝眸光微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略显干瘦的手掌拍上他肩头,他低低道:“仲熙啊,朕知你事事处处都替朕着想,否则此番也不会如此冒险。但眼下形势如此,就连朕都不得不暂且低头。朕不想让你追究,就是不想叫你与他们硬碰硬,反倒自伤。仲熙切莫要因此而与朕生了芥蒂啊。”
他幼年登基,想要稳固朝堂,便需借助外力,而唯一能坚定站在他这一头的,便只有母后的母族曹氏。
再加上那几年他被朝堂上那些惯会倚老卖老的东西压制得举步维艰,便下定决心要扶植自己的势力。
却不想那时终究太过年轻,虑事不够周全。
虽打跑了猛虎,却也招来了恶狼。
曹家人仗着他的信任,在朝中一点一点地盘踞下来。
待他发现时,为时已晚。
眼前这年轻人,是他精挑细选,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把除他以外再无人可以驾驭的刀。
恶狼不除,这把刀万不能有任何差错。
祁昼明闻言,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薄唇微勾。
沉默片刻,他道:“陛下言重了,是臣不能体谅陛下的处境,险些意气用事,误解了陛下的用意,还请陛下恕罪。”
为君者多疑,若他从始至终都表现得毫无怨怼,反倒会被怀疑。
倒不如让皇帝知道他心存不满,才显得他无甚城府,更为可信。
“无妨,仲熙如今知道了便好”,皇帝脸上缓缓露出笑意,转而问:“先前探查漕帮,仲熙可有所获?”
祁昼明眼神一暗。
殿中一举一动,他果然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见他摇头,皇帝轻叹一声。
“也罢。曹家能走到今日,必定处处谨慎,查不到也是正常。只是仲熙,今后可千万要小心,切莫再被察觉,置自己于险境,让朕替你忧心啊。”
若没了这把刀,他想要铲除曹家,只会难上加难。
祁昼明走后,内殿只余皇帝一人。
宽阔空荡的大殿多少显出几分清寒。
皇帝缓缓踱至窗边,负手而立。
从这里向外望去,是重重叠叠的红墙黛瓦,斗拱飞檐,琉璃顶在日光下反照出刺眼的光。
他神色晦暗,怔怔出神。
这些年费尽心思,殚精竭虑,他身子早已一日不如一日。
可即便顶着再大的压力,他也得将曹家这头狼赶出去。
否则待他百年之后,太子继位,还会继续步他当年的后尘。
太子心善,耳根又软,恐怕只会比他当年受此毒害更深。
说到底,他这几个儿子,各有优长,但若说要成为一个贤明的君主,都还差了些资质。
太子性情太过温和柔善,其实并不适宜继承大统。
康王看似放浪不羁,实则城府极深,倒是有几分为君者的精干。
只是可惜,胸襟不够,不能恩威并施,手段也太狠。若将这天下交给他,恐将来怨声载道,民心不稳。
想到此处,他眼前突然又显出一人的音容笑貌,心口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他原本也能有一个极为合适的皇子来继承大统,只是可惜……他不在了。
那孩子随了她母亲,聪慧又温和,既有容人之量,又能审时度势,取舍合宜,不过分仁慈。
样样都是极好的。
若没有当年那事……
恐怕也不至于让曹家嚣张至此。
他是个无能的父亲,护不住自己的孩子,愧对他和他母亲。
也是个无能的帝王,不能为这天下子民,择定一位贤明的君主。
孙内侍从外头进来时,皇帝已面色如常的坐回炕上。
见他进来,皇帝抬起头,眸色幽深:“孙添你说,祁司殿同黔国公会不会有何恩怨?”
孙内侍一愣,讪笑道:“这……奴才不知啊。应当不会吧,司殿大人平日里同国公一向无甚交集,哪里谈得上什么恩怨?”
皇帝颔首,却目露思索。
祁昼明刚上任时,他就曾命人查探过,这人就是普通农户出身,家乡遭了饥荒这才带着年迈的祖母来邺都讨生活。
后来机缘巧合被前任司殿看中,这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按理说确实不该与曹家有任何瓜葛。
但若非如此,便难以解释祁昼明这些年的一举一动。
自他任司殿后,他明里暗里调查的以及最后呈报到他面前的官员,许多都与黔国公来往甚密。
起初他以为,这年轻人是揣摩了他的心思,故意讨好。
彼时若不是看中他才干,他断不会留下如此胆大妄为,善于钻营之人。
可后来,他发现并非如此。
这年轻人将功名利禄都看得极淡,平日里从不溜须拍马,在他面前不卑不亢。
办起差事来,也是公事公办。
他吩咐什么,他便照做。
与那等奸滑之人绝无相似。
唯一的反常之处便是在事涉曹家时显得格外较真,让人觉得他像是故意针对于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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