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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他爹he了(栗舟)


他眼底忽然露出笑意。
这差事,他喜欢。
青天白日,祁府的下人们一脸惊异地看着他们大人怀抱着一个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马上下来,而后步履匆匆地踏进府中。
那披风掖得极为严密,从头到脚,若不是裸露在外的那一圈纤细又莹白的脚踝和那双做工精美的绣鞋,根本看不出他抱着的是一个人。
祁府上下一时间议论纷纷。
大人抱着一个女子回府的消息顷刻间像长了翅膀似的,不用一刻钟便从大门到二门又到了后院。
东院里的几个小丫头一时间慌了神,个个六神无主。
夫人携碧绡姐姐去赴宴,定还不知道这个月消息。
这么大的事,她们是不是该命人去康王府递个消息,也好让夫人提前有个准备,想想该如何应对?
几个人正聚在一处七嘴八舌地商议,忽然便见祁昼明抱着那人踏进院门,直直往正房这边来。
难不成,夫人不在,大人要直接把这来路不明的人带进正房去?
这怎么成,若是夫人回来,该气成一副什么样子?
有个气性大的丫头,大着胆子迎上前,才要开口,便听祁昼明冷声吩咐道:“快,准备一桶温水,再着人去请朗中。”
莹润的光从那小丫头眼前一晃而过,她愣怔一瞬,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颗珠子,是夫人绣鞋头上的。
前些日子掉了,还是她拾到给碧绡姐姐,碧绡姐姐又给缝上的。
她连忙应声:“是。”
说完,她立马转过身去,向身后的同伴解释起来。
“热,好热……”,小姑娘樱唇微嘟,止不住地喃喃道,“祁昼明,我好热,你帮帮我……”
一边说着,她不老实地在他身上磨蹭起来,方才牢牢攥紧领口的手此刻却自己作怪,一只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另一只却在他腰腹间来回摸索。
柔软的腰肢就在指腹间,她眼底泛着莹润的水光,眸光迷离而动人,软着嗓音一声叠一声地唤他,近乎哀求。
他的眸光一寸一寸地软了下来,握在她腰间的大掌下意识又收拢几分。
她身上滚烫,灼热的体温渐渐在他心头燃起一簇火。
偏她自己无知无觉,双眸微眯,眼底像覆盖着一层迷蒙的水雾,还一味往他身上蹭着。
意识朦胧间,容因恍惚觉得自己被人误当成一只精怪,投入了仙人的丹炉中,即将炼化。五脏六腑都烧得有些发疼。
但就在她难受得哭出来的时候,丹炉里忽然出现了一张冰床。
她混沌的大脑完全想不明白为何丹炉里会出现冰床,冰床又为何不会被消融,只知道一味地往冰床那边蹭过去。
即使躺不上去,沾点冷气也是好的。
朦朦胧胧中,容因如是想。
回来的途中她便醒了,只是人虽醒来,但却并不清醒。
倒更像是因为难受,无法再安静地昏睡下去。
若不是因为她从那时起便十分不老实,一直在他身上四处拱火,平日里那张纯真干净的小脸上满是媚意,饱满娇嫩得仿佛一只蜜桃,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品尝甜美的汁水。
原本他在康王府厢房内将人抱起来时,她的情况并未如此严重。
想必是药力先前已发作过一回,被她用意念强行压住。
可如今卷土重来,却愈发凶猛。
昏暗的盥室内,外头的阳光难以照射进来,水汽氤氲间,他的面容模糊,映出奇异的暗影。
水声哗啦作响,如一连串玉珠崩落。
片刻后,狭小的室内安静下来。
婢女放下长条的汗巾和换洗衣物,鱼贯而出,从头至尾,不敢多听,亦不敢抬头看一眼。
只因男人的目光始终紧紧地攫在她们身上,极具压迫,仿佛多看一眼,便有性命之忧。
一阵关门声传来,祁昼明敛眸,看向怀中哭得眼尾红红,鼻尖也带着粉意的小姑娘,轻叹一声,走到浴桶旁,动作轻柔地将人和衣放了进去。
汗湿的纱衣瞬间被浸透,将少女柔美的躯体紧紧包裹,贴合严密。
隔着清澈的水面,隐约能望见高低起伏的圆润弧度,玲珑有致,饱满丰盈。
再往上,双唇若桃瓣,柔软,俏丽,泛着甜润的光泽。
他喉间忽然涌上几分渴意。
祁昼明轻咳一声,转过身:“你先在里面待上一会儿,有事随时叫我。不必担心,郎中很快就来。”
说完,他长腿一迈,打算离开。
谁知才刚踏出一步,一股力道微弱的力道传来,身后随之响起软软的泣音。
他转过身,小姑娘眼中含泪,晶莹的珠子不要钱似的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
她哽咽着问他:“你……不洗吗?我,我想你陪我一起。”
泪眼朦胧,神态天真而稚气,显然神志并不清醒。
他眸色深沉,眸光紧紧地黏在她绯红一片的俏脸上。
幽深的黑眸里潜藏着掠夺的欲|望。
他看了许久,直到即便意识不清,小姑娘都本能地瑟缩着转开了脸,才冷声开口:“我出去,你自己洗。”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然而刚转过屏风,他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拍水声,水花飞溅,隔了好远落在他身上。
再然后,便是一串微小的“咕噜”声,像鱼在水中吐出泡泡。
祁昼明一惊,匆忙走回去。
大片青丝飘散在水面,像逐水沉浮的水草。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攫住,他长臂一捞,将人从水中带出,抱了满怀。
“滴答,滴答——”
小姑娘身上的水渍一半洇湿他的衣袍,一半凝成水珠不受控制地掉落在地。
他脸色阴沉如墨,像暴怒的凶兽。
她却恍然未觉,不等他开口训斥,她却笑意盈盈地攀上他脖颈,白嫩的手臂好似软糯的雪藕,挂在他身上,因为难受,柔软却漉湿的脸颊还不安分地来回蹭着他下颌。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祁昼明神色复杂地睨她半晌。
良久,他腾出一只手,轻捏她泛红的鼻尖。
“等你醒了,可别哭鼻子。”
说罢,他没有片刻犹豫,抱着容因踏入桶中。
双层的冷气给自己降温。
容因终于暂时安分下来,餍足地阖上双眼,紧紧依偎在他身上,时不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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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空题:祁狗和因因有一共同爱好,请问是_____感谢在2023-07-20 23:01:43~2023-07-22 19:20: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38章 第38章
容因的体温渐渐随着水温一同降下不少, 脸颊上灼烧的艳红慢慢褪去,变成淡淡的粉意,凌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是真的睡着了。
祁昼明垂眸, 瞥一眼她安静乖巧的睡颜, 嗤笑一声。
在他身上拱出了火, 把他折腾得够呛,如今她自己倒是睡得香甜。
他抬手拧上她颊边的嫩肉, 稍微用了些力道,便见小姑娘在睡梦中难受地“嘤咛”一声, 偏了偏头, 向一边躲开。
他眸间缀上星星点点的笑意, 轻轻松松地将人捞起,抄过一旁的汗巾,把怀里的人裹得严严实实, 而后长腿一迈, 毫不费力地跨出浴桶, 往内室走去。
水太凉, 依她这个体质,泡久了少不得又要病一场。
啧, 真是娇气啊。
晌午过后, 祁昼明派去请郎中的人终于回府。
只是带回来的人竟还是先前那个替祁太夫人诊病的李炳。
原本容因受了伤需要请郎中的消息传到西院后,宋嬷嬷被祁承懿央求着亲自带人去了一趟观音堂, 想请程白微, 但没想到却白跑一趟。
程白微不愿前来, 倒不是像其他郎中一样对祁昼明闻之色变, 只是觉得跑这一趟太费功夫, 耽误给更多的病患诊治。
至于郎中城里其他有名号的郎中, 便大都畏惧于祁昼明的恶名,一听是祁府相请立刻忙不迭地将人往外赶。
倒是李炳,听说是容因病了,竟立马拎起药箱就往外跑,看上去比前去请人的那个小丫头还要着急几分。
李炳虽说德行有亏,不够坦诚,也没担当,但在医术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否则当初府里也不会请了他来给祁太夫人诊治。
诊过脉,李炳松了口气,战战兢兢地道:“夫人中了些虎狼之药,那药霸道,多少有些伤身,损耗元气,这段时日需要好生将养。其余倒无甚大碍。”
崔容萱给容因下的催|情|药,是府里下人从那些下九流之地弄来的,点在香炉之中,不知不觉间便可让人中招,是秦楼楚馆中最惯用的伎俩。
弄那药的人想必也是个半吊子,凭这点儿本事混口饭吃,因此不知轻重,用的药材多是些药性刚猛的。
但那迷药,却是柳氏给她的,比之普通迷药更胜一筹,不必入腹,触之即倒,显然是个稀罕物,竟也被她拿来算计容因。
原本听了这话应当如释重负,但祁昼明却语气不善地道:“那她为何迟迟不醒?”
见他拧眉,李炳藏在袖中的手一哆嗦:“想、想必是夫人精力损耗得太多,需要歇上一阵子。”
简而言之,就是累了。
祁昼明颔首,对这回答说不上满意,却也没再为难李炳。
他挥手示意下人送他离开。
李炳走出房门,望着四角房檐上方枫红色的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若不是方才听说是这位小夫人遭了难,情急之下他忘了问是否有这位大人在,怕也是得犹豫再三才敢来的。
骄阳烈烈,暑气蒸腾,
多亏了有那方半月湖,康王府后花园里依旧凉爽宜人。微风一过,清透的水汽迅速蒸散在风里,给夏日灼热的暖风带进些冷气。
宾客们或自己寻了地方纳凉,或四下闲逛赏景,也有那种惫懒的,不愿多挪动,干脆便坐在王府安排的席面上等着开宴。
只是三等两等,小戏楼里咿咿呀呀唱了一两个时辰,戏班的角儿都快要哑了嗓子,却迟迟未见开宴。
时间一长,眼见已经到了开宴的时辰,众人皆已落座,却仍不知在等什么,一时间都纳闷起来。
将人请来,却迟迟不开宴,这是何意?
康王陪一众男客坐在正殿,今日生辰,他穿了身绛紫色镶金花丝蟒纹袍,头戴同色紫金冠,华贵倜傥,威仪凛凛。
不知当今天子容貌如何,但听坊间将许贵妃形容成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便知康王必定长相不差。
实则康王的模样与其母只有三分相似,整张脸上唯有那双潋滟多情的眉眼与许贵妃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剩下的五官像极了天子。
因此风流秀雅中又平添几分冷峭。
他一手持杯,手肘倚在桌案上,眉眼带笑地与人谈笑风生,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懒散劲儿,倒真如传闻中那般一副放诞不羁的模样。
正说着,一个小厮忽然步履匆匆地走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片刻。
康王脸上的笑意似乎有刹那的停滞,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低声吩咐了一句,见那小厮领命离开,转过头来,扬起手中杯盏,冲先前那人笑道:“来,方大人,再陪本王喝一杯。”
后院中,崔容萱听过小厮回话,又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方才她吩咐阿琼照原来的计划去翠琅轩假意撞破崔容因的丑事,引人前去,却不想阿琼很快便慌里慌张地跑回来,说人不见了。
不光崔容因,就连那周家公子都没了踪影。
她勃然色变,连忙找人去柴房查看,却发现看守柴房的下人昏倒在柴房中,而原本应当被关在里面的那个婢女却没了踪影。
显然,要么是那婢女醒来自己想法子逃了出去,又将崔容因救走;要么就是她们主仆二人一同被旁人所搭救。
可她命人悄悄去看了一眼,钟灵尚在花园中,凭她一己之力也难以将两人救走。
于是她笃定是她们主仆二人自己设法逃走,康王府这么大,崔容因又中了药,她料想她们逃不远,便命自己院中的下人在后院和花园里暗暗寻找。
却迟迟没有找到。
方才她让那小厮去给王爷带话,便是希望王爷能加派人手,帮她将人找到。
可没想到,却被叱责一番。
她自然窝火。
功亏一篑,她险些就能得手,就能让她尝到苦果,怎能不气?
当初明明她才是嫡女,可那死丫头却惯会装腔作势,一个庶女,在祖母面前比她还要得脸;后来,那死丫头又凭着为祖父守丧三年博得了好名声,硬生生压了她一头。
自此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崔家三姑娘,仿佛她崔容因才是嫡女,无人再知崔容萱。
这口气,她一直忍到今日,好不容易等来这个绝好的机会,又怎么愿意轻易放过?
见崔容萱还执意要找下去,阿琼抿了抿唇,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觑着她脸色劝道:“王妃,要不咱们先别找了。今日是王爷生辰,大半个邺都地贵人都来了,若误了开宴的时辰,岂不是惹王爷不快?”
顿了顿,她凑到崔容萱耳边,又小声道:“实在气不过,您想想后院那两个,再想想夫人?”
“今日大人和夫人都来了,若您触怒了王爷,叫夫人看见您同王爷不好,必会忧心的。”
崔容萱眸光一动,被阿琼最后说的这几句话所触动。
是啊,母亲今日也在,若让她知道自己在王府过得不如意,岂不是要害她过得寝食难安?
咬了咬唇,她满脸气恼地甩了下手中帕子:“罢了,算她运道好,总归还有下次。”
说着,她眸光一凝,低声问:“那姓周的,现下在何处?”
阿琼会意:“奴婢去时,那房里已空无一人,只是地上有些血迹,想必有人受了伤。不过夫人放心,即便是那周公子也无碍,此事断断攀扯不到您身上,加之此时他本就不占理,想必也不会声张。”
崔容萱点点头:“那便好。”
只是那死丫头不见去向,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发慌。
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崔容萱才莲步款款地在两个婢女的簇拥下杉杉来迟。
她一眼便望见端坐上首的康王。
那双平日里潋滟含情的凤眸里,此刻满是冷意。
他转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崔容萱顿时汗毛倒竖。
脚下走得更急。
见她还算乖巧,一落座便大方得体地向周围宾客敬了杯酒,赔礼道歉。
康王收回眸光,眼底冷意消融几分。
开宴后,四下推杯换盏,热闹又喧哗,吵得人头脑发昏。
不知是否是错觉,喝过方才那杯酒后,崔容萱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渐渐开始发起热来。
起初还是丝丝缕缕的热意从腹中涌上来,可后来却越来越厉害,像有人往热灶上又添了把柴,火烧得极旺,像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阿琼站在旁边,看得最为清楚。
起初喝过那酒之后,王妃两颊渐渐浮上一抹薄红,那红意一直蔓延至颈下,爬过她柔嫩肌肤的每一寸,直至钻进内衫之中。
她以为崔容萱是不耐酒力,便没怎么放在心上,只心里盘算等一会子每那么多双眼睛盯在崔容萱身上的时候,她便去后厨要一杯醒酒汤来。
可谁知,没片刻功夫,事情便不对劲起来。
只见崔容萱忽然身子一歪,斜斜倚在康王身上,双目无神,口中喃喃着“好热”,两只手便自顾自地开始解起衣带,撕扯起胸口处的衣襟来。
康王不耐地皱眉,刚要呵斥她没规矩,却见自己面前那人一脸尴尬地扭过头去,好似见到什么叫人震惊又羞愧的场面一般。
他连忙转头,身边的女子不知何时竟已香肩半露,眉眼含春,见他望过来,双臂一抬便要痴缠上来,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他顿时脸色铁青,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康王眸色阴翳地握住她双肩,迅速扭转过身,将她挡在身后。
而后转头低声吩咐阿琼:“还不快将王妃带走。”
阿琼手足无措,几乎要哭出来。
她上前扶住崔容萱,想将她搀起来,可谁知她手劲竟那么大,死死地勾在康王脖颈间,不住地往他身上磨蹭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口中还不断发出吟哦,甚至无意识地喊出几声闺房里私密又羞人的话来,听得康王脸色青黑如铁。
阿琼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既羞愧难当,又畏惧于康王的盛怒,去搀她的手都在发抖。
她脑子里疯狂地跳动着一个念头——
怎么办,二姑娘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态,害殿下颜面尽失,今日过后,只怕康王府将再无她们的容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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