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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靠捡废品惊艳世界(十八木听风)


话说到这份上,耿老爷子都得给刘老师点个赞,别人花钱才能做到这份上,他却能空手套白狼,是个人才。
耿老太太打断他们的话,“别说那些没用的,刘老师跟你姨好上之后,还跟那女人来往吗?”
“那女人是寡妇,两人一直没断的来往,我亲自去那女的门口蹲,蹲到刘老师了。”
“姓刘的不做人,竟敢如此欺负我家姑娘?”耿老爷子气的拍了一下车子。
耿老太太眉头皱的更紧,她简直不知说什么是好,这已经不是欺负人了,而是摆明了把元妮娘当傻子。
别人都嫌刘家是个火坑,只跟刘老师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只有元妮娘一头扎进火坑,不但倒贴,还出力,可谓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耿老太太都怀疑,她当初生闺女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留下了?
“奶奶,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姓刘的有毛病,就好办,你安排几个人去抓奸,等事情闹大,老四应该就能死心。”
“奶奶,这招高明。”
耿老爷子看向耿老太太,“要是闺女浪子回头,咱还认她不?”
“不认。”耿老太太回答的很坚决。
狗改不了吃屎,老太太已经看出来了,元妮娘的性格不好,即便是从一个坑里跳出来,很快就能跳进另一个坑里去。
要是把她认回来,牵一发而动全局,她影响了耿家怎么办?
“那就不认,想办法给她留点东西,让她生活有保证就行。”耿老爷子也赞成。
耿春来点头,“我不能出面,还得费点心思布局。”
“赶咱们走之前办好就行。”
耿春来答应了。
老两口这才坐上三轮车往家里赶去。
顾超真没有猜错,耿家的族老族亲全都齐聚丹县,正是冲着元妮而来。
元妮完全不知耿家闹出如此大的阵仗,此刻她还正在烤泥板。
白天烤泥板,调制胶泥,晚上读书,上夜校,写作业,元妮睡眠严重不足,哈欠连连。
王同志看看元妮,又看看大舅舅,“今天龚同志没来。”
大舅舅嗤笑,“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来就不来。”
元妮想起了昨天那一幕,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她把昨天下午的经过说了一遍,
“我也不认识这个高堂姐,虽说她是单位同事介绍过来的,但不知根不知底,龚雪万一跟她走了,怕出意外。
王同志,能不能给龚雪原单位打个电话,让他们去家里看一下?”
毕竟龚雪是个年轻的女同志,要是真出什么事儿就不好看了,王同志拍拍手,“我这就去打电话。”
他已经想好了,要是龚雪没出事,也没在原单位请假,就不要这个人了,这种帮手他可用不起。
电话打通了,建筑队满口答应,立刻让人去龚雪家里看情况。
对方回话特别快,王同志刚烤了一块泥板,建筑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王,小龚就是出事儿,他昨天遇上了流氓,现在正在家里哭呢,我们准备派人去她家里看看。”
“啊?真遇上了?”
“是啊,好像她遇到的情况还比较复杂,对了,小龚提过一个叫元妮的女同志,你最好让元妮同志也过来,协助我们调查情况。”
“好的,我直接通知元妮。”
现在有个罪名,就叫做流氓罪,如果龚雪真的被流氓骚扰,完全可以追究流氓的刑事责任。
元妮没想到,这事还把她牵着扯进去了,“我直接过去啊?”
王同志叹口气,恋恋不舍的放下手里的泥板,修复壁画的时间有限,龚雪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乱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跟你一起去。”
涉及到刑事犯罪了,就怕建筑队的人护短,赖上元妮。
大舅舅一听,就扔下泥板挽袖子,“我也去。”
“都去都去。”
王同志下定决心,就算豁出去半天不干活,也得把龚雪的事弄平了。
三个人一起朝建筑队赶去。
龚雪是建筑队的技术员,她就住在建筑队家属院的单身宿舍里。
等三人赶过去的时候,龚雪的宿舍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而龚雪趴在床上,正在痛哭,她一看见元妮,就指着元妮大骂,“你害得我好苦。”
建筑队的人也站起身来,“你就是元妮吧?走,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
元妮行的端走得正,一点儿也不怕,“现在就去派出所,好端端的,凭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谁诬陷我,我就要追究谁诽谤罪。”
一听元妮这么说,建筑队的人反而软了下来,
“唉,小元同志你不要着急,我们也是关心龚雪同志,关心则乱,你懂不懂?
你不知道,昨天你把熟人引荐给龚雪同志之后,龚雪同志可是遇上大麻烦了……”
元妮比画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错了,我根本没有给龚雪引荐任何人,不知道你们说的引荐,从何而来?”
“这?高翠兰不是你介绍给龚雪的?”
“我认识一个姓高的女人,她只是同事介绍过来的亲戚,我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把她介绍给别人。
你们要想复原真相,得先搞清楚事件的经过……”

第140章 柿子捡软的捏
龚雪眸光一闪,就想反驳,元妮抢在她前面开了口,把昨天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我跟高堂姐是第二次见面,跟龚雪也是第二次见面,作为一个成年人,我没有给龚雪介绍高堂姐,她就应该明白,我对这个人也不熟悉,而且主观感觉不好。
当时是高堂姐求我办事,我没有答应,直接就走了,接下来不管龚雪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跟我没关系。
要是你们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话,我现在就要报警。”
王同志急忙作证,“的确是这样,元妮同志和龚雪同志都是我们抽调过来的,在来文化馆之前,她俩不认识。”
建筑队的人脸色很难看,“小龚,是这样的吗?”
“是……可是我真是好心,我看那人认识元妮,又是个大肚子,元妮不肯帮她,我自然要帮一帮了。”龚雪红着眼睛说道。
建筑队的人无语死了,这叫什么?这叫多管闲事?
王同志咳嗽一声,打破尴尬的气氛,“既然已经出了问题,那就赶紧解决问题,你们还没说,昨天小龚同志,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建筑队的人长叹一声,有些说不出口。
龚雪红着眼睛说,“那女人家里有个精神病,我刚进了她家,精神病就扑上来骚扰我,我被他……”
龚雪说不下去,又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精神病三十多岁,脑子不正常,力气倒是大的很,一见到龚雪,就要扒她衣服。
高堂姐假意呵斥几下,就跑到屋子里躲了起来,说是怕伤着孩子。
龚雪被他们关在院子里,求救无门,硬是扒掉了衣服。
最后还是邻居听着了动静,这才冲进来解救了龚雪。
当时,龚雪身上只剩下小背心和裤头了,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头。
王同志和大舅舅听的目瞪口呆,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明知家里有个男精神病大花痴,还硬要把人家大姑娘往家里领,这明摆着就是不安好心。
“既然有邻居们作证,你当时就该报警啊。”元妮淡淡的说道。
龚雪气急败坏,“你没被扒掉衣服,就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当时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哪顾得上报警?”
“所以说,你顾不上报警,就放过坏人,反而来冤枉我们这些好人了?”
一听元妮这么说,建筑队的人和王同志都琢磨过味儿来,这是柿子捡软的捏啊。
他们又没耍流氓,也没怂恿龚雪去高堂姐家,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凭什么现在要他们来善后?帮着龚雪擦屁股?
“我……我没想着要诬赖你们,是你们自己要过来的。
再说了,我报警又有什么用?那是个精神病啊,谁都知道,精神病不用承担法律责任。”龚雪无力的辩解着。
建筑队的同志叹口气,单位有这么个人,真是认栽了,“那你到底要不要报警?”
“我不想报警,要是报警的话,大家都知道我被流氓占便宜了,我还怎么见人?”
“你要是不报警,我们就走了。”
“你们怎么能走?你们不帮帮我吗?我都已经这么倒霉了,你们不帮我,谁帮我?”
“现在只能报警,让警方起诉高堂姐,精神病没有民事能力,高堂姐可是智力正常。
如果高堂姐是精神病的监护人,那她就得替精神病承担法律责任,至少得给你点赔偿。”元妮冷静的分析道。
“你……你是不是见不得别人好?这件事被传的到处都是,你就高兴了,是不是?”龚雪气的大吼。
元妮看向建筑队的人,“你们也看见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好心提建议,龚雪同志不领情,我没时间陪着她玩。希望你们不要再找我,我还有正常的工作要处理。”
建筑队的人擦汗,“我们不了解事情真相,给你添麻烦了。”
王同志也没留情面,“龚雪同志不适合再去文化馆帮忙,你们换个人过来吧。”
“行行行,我们一定处理好。”
龚雪傻眼了,被借调的单位退回来,对她的影响可不好,“王同志,你不能……”
王同志没搭理龚雪,这都叫什么破事儿啊?他的心理只有泥板子和壁画。
建筑队的人想走,不过没走得了,龚雪的工作关系还在建筑队,就算龚雪是一坨烂屎,他们也得捏着鼻子擦干净……
王同志回程走得特别快,估计他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
据小道消息说,省博的人已经组队动身,他必须尽快把壁画搞定,要不然就保不住了。
几人回到文化馆之后,再次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泥板子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大家开始试验胶水的粘性。
很快,就选出了一种最适合粘泥板的胶水。
接下来就该修复了,用来粘贴壁画的墙壁已经被打毛了,王同志拿起第一块壁画,几次想往墙上粘,最后又停了手。
“怎么了老王,你倒是粘啊?”
“你们不了解省博这些人,他们贪的很,壁画这么好看,他们一定会看上的,就算是粘在墙上,他们也会想办法,把墙打碎运走,这可怎么办?”
王同志心疼的想掉泪,要是没有洪水就好了,这壁画留在山神庙,就没人敢破坏原址。
元妮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王同志,你别着急,也不知耿奶奶出院了没有,我觉得她跟耿爷爷挺有经验,不如问问他们?”
王同志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耿家是什么人?
外人只知道那是大户人家,是从京城来的有钱人。
他却是知道一点耿家的事,这家人可都是大古董贩子,常年捯饬古董,应该有门道。
“那行,我这就请他们去。”为了保护壁画,王同志也是拼了,他不顾劳繁,起身就往耿家跑。
一听说要保壁画,而且元妮也参与其中,耿老爷子和耿老太太很给面子的来了。
他俩一到现场,并没有过多的寒暄,先看壁画,发现保护的不错,就赞赏点头,
“小王,就冲你对壁画的这份心思,我们也要帮你,想要保住壁画,只有一个办法……”

耿老爷子压低声音,说了保全壁画的办法,
“……用了这个法子,不仅壁画揭不下来,连墙也不能动,千秋万代,这壁画只能留在丹县。”
耿老太太补充了一句,“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要是这么做的话,省上博物馆的人一定能看出来,只怕你要穿小鞋。”
这次省博派人过来,只说是考察小组,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要是壁画不好,他们就是考察,要是壁画美轮美奂,他们必定是要收到省上去的。
王同志淡淡一笑,顺手扶了扶眼镜,“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能做做跟文化有关的工作,已经很知足。”
耿老爷子点头,“不求青云直上,但求问心无愧,那你就这么做,丹县的后世子孙会记住你的。”
耿老爷子和耿老太太并没有批评王同志狭隘,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他们能理解王同志的做法。
商量好了对策,大家一起上手修复壁画。
有了耿老爷子耿老太太参与,修复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黄昏时分,壁画就已修复完成。
大舅舅拎了一桶糯米浆过来,“耿老爷子,怎么刷?”
耿老爷子提供的窍门,就是在修复好的壁画上刷糯米浆。
单从保护壁画的角度来说,这么做没有错,糯米浆能在壁画表面形成保护膜,避免壁画直接遇空气氧化变色。
刷糯米浆的缺点就是,壁画要长长远远的保留在这堵墙上。
原本壁画是用胶水粘附在墙上的,只要从胶水层揭开,就可以把壁画取下来。
涂上糯米浆之后,这东西会慢慢渗透墙体,把壁画跟墙体的土坯融为一体。
等糯米浆渗透之后,不管是直接揭壁画还是打碎墙体,都会损坏壁画画面。
王同志拿起刷子,一脸决然,“修复壁画的工作由我负责,这个责任我来担。”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把糯米浆刷了上去。
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午夜时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元妮就被人敲门叫醒了,“考察小组来了,王同志让你赶紧到文化馆去。”
元妮匆匆洗漱,她出门的时候,耿老爷子和耿老太太刚好也出门,“妮儿,你是不是要去文化馆?”
“是啊,你们这是……”
“我们也去看看。”
“看看考察小组的专家,能讲出什么门道来?”
元妮笑着点头,他们都是借调过来的,属于义务帮忙。
王同志叫他们过去,应该是长见识的。
几人赶到文化馆的时候,壁画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其中有四五个面生的人,正冲着壁画指点,
“大金朝与南宋分庭抗礼,一直打到了如今的S省一带,也就是我们脚下这块土地。
丹县以北,全归大金朝所有,丹县以南,才是南宋的地界。
山神庙里的山神形象奇特,不符合我族传统文化,应该是大金朝建的。”
“小霍,你说的很对,这幅壁画,正是金朝建立之初画下来的。
你们看,壁画上的男子身着圆领长袍,辫发垂肩,符合金朝服饰特征。
他背弓带剑,胯下骏马,林间有野物,马队里还有猎犬,这应该是一副,表现大金朝贵族出游打猎的游猎图。”
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笑着点评道。
只这两段话,就把壁画的年代背景点得清清楚楚,在场之人无不佩服。
就连耿老爷子和耿老太太都点头,说这人有点意思。
“我们再来看照片,从你们拿来的照片看,庙里供的并不是山神,而是金人崇拜的图腾之一。”
中年男子又指着一张照片说,照片上的雕像蓝脸红发,赫然正是庙里的山神。
“那不是山神庙吗?为什么庙里供的不是山神?”王同志十分不解。
中年男人也不生气,笑笑说道,“你见过蓝脸红发的山神吗?”
还真没有,在华族传统文化之中,蓝脸红发的不是山神,而是瘟神。
王同志摇摇头。
“所以这不是华族里的山神庙,而是大金朝立的山神庙,早在侵宋之前,就有部分金朝贵族已经信佛教了。
他们立的这个山神庙,既有传统佛教特征,也有他们自己的文化特征。
就比如说山神爷的长相,这并不是我华族传统的山神爷,而是金人想象中的山神爷,其实更像他们的原始图腾。”
王同志很佩服,“我明白了,苟老师。”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突然说道,“苟队长,既然壁画有这么高的价值,不如把它收到省城博物馆去。
丹县只是个小县城,人口少,经济也不发达,并不具备保存壁画的实力。
把这么好的壁画留在小县城里,实在是糟蹋了。”
苟队长讲古论今头头是道,是个纯技术型的人物,他还没想过,一见面就抢人家的东西。
见中年男人这么说,苟队长就面露为难之色,“这毕竟是丹县发掘出来的。”
中年男人板着脸,“你就说,这个壁画价值高不高?”
“具有很高的价值。”
“那就成了,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地域意识不要太强。
只有到了省城,这幅壁画才能被更多的人看到,才能发挥它的最大价值。
甚至可以把它送到国外去展览,让更多的人鉴赏我们的文明。丹县的同志们,你们说是不是?”小矮子昂首挺胸,一脸严肃的看着丹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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