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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肖肖)


“她跟在沈小姐身后,和沈小姐走了不同的路到达月洞门后的院子,然后和第一个凶手汇合,从第一个凶手那里拿走了钥匙和凶器。她的目的是寻机将石径木门上钥匙放回李玉珠的身上。
“可没想到,沈小姐的动作比她要快,目击了第一个凶手。更没想到的是沈小姐说房门窗户被反锁了,罗菀很聪明,立刻就知道李玉珠可能并没有死,进门之后,她一眼就看到了门锁上的血迹,趁着开门的时候将血迹擦掉,之后沈小姐晕倒,她便将小厮遣走,用凶器又刺了李玉珠一刀,确认李玉珠死亡之后,擦掉了李玉珠手上的血迹。”
听完整个作案过程,在场之人静默片刻,暗自唏嘘,如果沈小姐和小厮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李玉珠还活着,或许李玉珠还有生还的可能。
沈小姐难过又自责,泪盈于睫,喃喃叫着“李玉珠”的名字,“玉珠,玉珠••••••我本可以救她。都怪我这个晕血的怪病。”
白素素却道,“罗菀处心积虑,思维缜密,你斗不过她的,就算你不晕血,也会被她用其他借口支开。”
裴越客道,“所以这把匕首的主人就是第一个凶手。罗菀自杀并非完全出于畏罪,很可能是为了保护第一个凶手。”
“匕首可否借我一观?”他向白素素走了两步。
白素素笑道,“裴府尹乃主理官,自然可以。”
裴越客伸手便要去拿,白素素的手一闪躲开了,她道,“裴府尹不可触碰。”
裴越客眉心微蹙,“为何?”
指纹的事,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白素素含糊道,“证物上往往留有重要线索,未免破坏,还是少碰为妙。”
她侧头在屋子里扫视一圈,眼睛定在一个桃木圆盘上,她走过去,将手帕铺在圆盘上,把匕首放在手帕上,这才托着圆盘递给裴越客,“裴府尹请看。”
裴越客心道,白素素心思缜密至此,好奇她能从匕首上看出什么线索。
作为本案主理官他自不愿屈居人后,暗暗卯足了劲儿要比白素素先找到线索。存着较量的心思,他非常认真地端详起凶器来。
然而,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这把匕首甚是普通,刀柄和刀鞘是用最廉价的枣木制成,表面打磨得较为光滑,除此,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和独特的纹样,在任何一间铁器行都可以轻易买到。
今日参加宴会的贵女和贵公子们绝不屑于用这种低等货色,可见凶手早已经料到衙门会调查凶器来源,特意选用了普通的凶器。
“如何?裴府尹看出什么没有?”白素素见裴越客剑眉微蹙,似是想到了什么,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发现。
裴越客面露尴尬,手卷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这把匕首太过普通,随处可买,很难追踪到凶手。”
此时,只闻沈小姐道,“罗姑娘醒了。”
罗菀悠悠转醒,泪眼婆娑,质问白素素,“为何不让我死?是我杀了李玉珠,我该死。难道你非得叫我亲眼见到自己身败名裂,令家族蒙羞?”
白素素冷然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供出另一名凶手是谁,早些结案,早些回家睡觉。”
闻言,罗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佯装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哪儿来的另一名凶手?”

第6章 手掌
“你别演了,我没时间陪你绕圈子。”白素素嘴巴张大,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困了,想早些回家睡觉。你快些招了吧,你袒护的另一个凶手是谁?”
上一世,白素素奉行着良好的作息习惯,每天最晚 10 点就要休息,白天高效工作,晚上绝不熬夜,同行戏称她为“白昼神探”。
长此以往,灵敏的生物钟让 她每到 10 点就犯困,大脑运转效率断崖式下降,所以她尽量会在 10 点之前解决问题。
裴越客将桃木圆盘放在罗菀面前,厉声道,“杀人凶器在此,你还如何狡辩?找出你的同谋只是时间问题,你若早些交代,本尹可以向伯爷求情,给你留一个全尸。”
罗菀乍见匕首,神情慌乱无措,一瞬过后却又稳住了心神,她坚定地道,“我就是凶手,人是我杀的,府尹大人非逼着我供出所谓的同谋,是意欲栽赃陷害不成?不如大人直接告诉我,我该指认谁?”
“你!”裴越客气得无语。
他立刻读懂了罗菀的心思,她就是仗着凶器普通,无纹饰无记号,断定仅凭凶器是无法锁定第一个凶手的。
若是面对无权无势的平民,他有的是办法撬开对方的嘴,可罗菀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搞不好他就会被弹劾一番,虽不至于丢官,但他的父亲威远侯一定会家法伺候。
第一个凶手无非就是戌时还留在府内的贵女和贵公子,按照沈小姐的说法,当时所有贵女都在河边放河灯,没有作案时间,排除。
那么凶手必定在男客之中,十一位男客,除去在歇心亭奏对的六位,还剩下五位。这五位之中谁人和罗菀走得近,又和李玉珠有所牵扯的,必定就是凶手。
正在他思索如何揪出第一个凶手的时候,余光瞥到白素素,白素素正垫着手帕,双指拎着刀刃,眼睛却盯着刀柄部位,上下扫视,看完刀柄,又拎起刀鞘,上下扫视,翻转扫视。
她在看什么?刀柄和刀鞘只是普通的枣木制成,他刚才检视过,没有任何纹样或者刻字,就是光秃秃两根破木头而已,难不成她还能看出花来?
接下来白素素的行为更加令人迷惑,她将凶器拿到说桌旁,研墨、展纸、提笔。看她运笔的顺序,不像是在写字,似乎是在作画。
瞅一眼凶器,画上一笔,可不是在作画吗?
这是在画凶器?画来作什么?
裴越客好奇心大盛,却不好去问个究竟,毕竟他没有立场管人家做什么。
他让小厮将所有宾客叫过来,很快,所有宾客都集合到了院子里,七嘴八舌询问案件的进展。
裴越客道,“凶手已经抓到,且已认罪。”
“是谁?”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
裴越客锐利的眼光扫过众人,特意在那五位嫌疑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瞬,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上窥探蛛丝马迹。
“是罗菀姑娘。”他道。
众人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其中和罗菀交好的几位贵女还信誓旦旦为罗菀做担保,质疑裴越客的办案能力。
裴越客一招手,两名衙役将罗菀扶了出来。
虽然衙役并未对罗菀无礼,搀扶的动作像对待一位虚弱的病人,而不是罪犯,但罗菀依然感觉自己像一个戴着枷锁和脚镣游街示众的囚犯一样,屈辱之感简直比凌迟之刑还要令她难受。她憎恶地瞪了白素素一眼,如果白素素没有阻止她自杀,她此时便不需要忍受此等“酷刑”。
看这架势,在场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若是罗菀不是凶手,怎能忍受被两名低贱的衙役“搀扶”着?
还是有不愿意相信的,径直冲到前面亲口问罗菀,“罗姐姐,真的是你杀了玉珠?”
罗菀闭上眼睛,一副生无可恋四大皆空的模样。
那些半信半疑的,和不相信的,见她是这副表情就都明白了,一时之间全都陷入沉默之中。
裴越客心道,罗菀这是要将第一个凶手袒护到底了,她之所以闭上眼睛,就是担心自己不经意间看向那个凶手。
不过,这反倒证明了第一个凶手的确就在这群贵人之中,裴越客高声道,“除了罗菀之外,还有另外一位凶手,他就隐藏在你们之中。”
一石激起千层浪千层浪,院子里顿时跟冷水掉进了热油里一般炸了锅。罗菀是杀人凶手的震惊还没有过去,一案两个凶手的情况更是让他们惊掉下巴。
程俊之负手而立,赞赏道,“裴府尹这么快就揪出了一个凶手,真乃神探。您就别卖关子了,另一个凶手究竟是谁?”
裴越客面露尴尬,他没想到程俊之如此高傲的人竟夸赞起他来了,他的目光猝不及防和程俊之的目光撞上,竟捕捉到程俊之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他明白了,程俊之其实早看出他还没有找出另一个凶手,话里故意把他捧得高高的,是想看他出丑。
“裴府尹,快说吧。”程俊之催促道,唇边卷起一抹得意的笑。
其他人也跟着催促。
裴越客只好道,“另一个凶手还••••••”
说到一半,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另一个凶手已经找到了。”
白素素自房中走出来,衣袂翩然,神态自若。
她在裴越客身侧站定,“裴府尹,可否请在场所有人将手掌摊开,手心向上。”
裴越客一脸懵逼,不解她是要做什么。
白素素对他轻轻颔首,似乎在说“相信我”。
裴越客不知不觉中已经对白素素的话深信不疑,便道,“那就请诸位摊开手掌。”
诸位贵女贵公子们面面相觑,满脸疑惑,都搞不懂白素素要做什么,他们连裴越客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一个落魄小姐。若说这要求是裴越客的主意,他们尚可以看在“顺天府府尹”的头衔上给他几分面子,依然照做。可这要求明明是白素素提出来的,他们心里便不舒服了,凭什么听她的?
裴越客见众人不听号令,剑眉一竖,又厉声道,“谁若不敢摊开手掌那便是做贼心虚,按律应带回顺天府拷问,休怪本尹不讲情面。”
他的话说得很硬气,若是找不到凶手,这话便是得罪了在场所有权贵。所以他算是赌了一把,赌白素素能抓到凶手,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凭借手掌就能揪出凶手。
有急于散场回家的先摊开了手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多时,所有人都摊开了手掌。
白素素低眉垂目,一个个手掌看过去,忽然她眼前一亮,指着一名身穿海湖蓝织锦棠棣纹长袍的男子道,“这位齐公子便是凶手。”
闻言,那位齐公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泰然,“简直一派胡言。裴府尹,难不成你断案缉凶都如今日般胡闹?明日我要上奏弹劾你。”
这位齐公子名叫齐嵩,他的祖父官至宰府,三朝元老,威望颇高,先皇帝曾许其弹劾百官之特权,如今虽然辞官归田,但影响力还在。齐公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都尉,不是御史,却可以以祖父之名行弹劾百官之特权。
他的威胁绝不是危言耸听吓唬人。
“好啊。如果齐公子明日还有机会走上朝堂的话。”还没等裴越客开口,白素素抢先道,这话也是说给裴越客听的,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裴越客愈加好奇白素素究竟如何单凭手掌就指认凶手了。
白素素托着放着凶器的桃木圆盘,走到众人面前,“诸位请看,这把匕首就是杀害李玉珠的凶器。齐公子,凶手在这把匕首上留下了一些东西,我就是凭借这些东西找到了凶手。”
众人凝神听着,纷纷凑近了看那匕首,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齐嵩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攥成了拳头,他在想自己究竟在匕首上留下了什么,想了半天却毫无头绪,他也想凑近了去瞧瞧,可又怕那样会显得他心虚,他用余光穿过几颗脑袋形成的缝隙偷偷瞄了一眼,盘子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匕首,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哪有白素素所说的什么“东西”。
“齐公子,麻烦您来看看,匕首上有什么东西?”白素素突然点名,含笑看着齐嵩。
这正中了齐嵩下怀,他嘴上却还要占便宜,“好,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招。”
他凑近了匕首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不屑道,“什么都没有。”
“您再仔细看看,刀柄和刀鞘上有什么?”白素素提醒。
齐嵩凑得更近了一些,因为事关他自己,所以他看得其实很认真,这一次他看到了,珠光白的粉末。
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全身汗毛陡然竖立起来。
粉末,他想起来了,的确是有,他从李玉珠的袖口里摸钥匙的时候,打开了一盒珍珠香粉,他的手上不可避免沾上了粉末。
白素素所说的“东西”就是粉末。手柄上有粉末,那凶手的手上必然会沾染上,那么只需要检查一下每个人的手掌便可揪出凶手。这就是让众人摊开手掌的缘由。

第7章 指纹
忽而,齐嵩松了一口气,心脏从嗓子眼又落回了胸腔里,他记起来了,他已经洗过手了,手上绝对没有残留粉末。
他气定神闲地道,“好像是什么粉末。”他还从容地闻了闻,补充道,“有一股香味 。”
“不错,齐公子眼力很好,是珍珠香粉。”白素素转身从桌上拿起另一个圆盘,上面放着一个打开的香粉盒子,香粉撒了出来,盒子上沾染了不少,“这是从李玉珠袖中找到的香粉,盒子是打开的,香粉撒了出来。”
她又拿出一个圆盘,上面放着一把钥匙,“这一把是石径尽头木门上的钥匙。凶手用凶器刺了李玉珠一刀,然后从李玉珠的袖口中找到了钥匙,撒出来的香粉沾到了凶手的手上。凶手再去触碰凶器,便将香粉沾到了刀柄和刀鞘上。”
有一人恍然道,“我明白了,所以谁的手上有香粉谁就是凶手。”
众人纷纷看向齐嵩的双手。
齐嵩被看得越发心虚,表面却愤愤然地摊开双手向众人展示,“看什么看,我的手上没有香粉。没有!”
众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程俊之总算抓住了白素素的错处,义正言辞地道,“白姑娘,你冤枉了好人,理应向齐公子道歉,相信齐公子气量大不会和你计较。”他又看向齐嵩,客气道,“齐公子,你就当卖在下一个薄面,如何?”
就连求人,他的态度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傲慢,好像在说,我都纡尊降贵求你了你不答应那就是不识好歹。
齐嵩客气地一笑,正要开口,却听白素素道,“不需要。”
“程世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需要你为我求情。”白素素唇角含笑,语气礼貌而疏离。
程俊之一张小白脸瞬间黑了下来,从他出生开始还没有人敢当众给他如此难堪,而且一天之内还不止一次。
他默默打定主意,一定要和白素素解除婚约,这女人太不温顺。
白素素又道,“齐公子,你手上没有香粉不代表你没有碰过这把匕首,如果没有料错,你肯定洗过手。”
齐嵩眼神微动,咬了咬牙,怒道,“你血口喷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姑娘,我看在程世子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你却像一条疯狗一样咬住我不放,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他快速向程俊之一抱拳,“程世子,告罪了。”
话毕,他右手曲指成爪,以迅雷之势向白素素攻去,直取咽喉致命之处。
白素素万没料到齐嵩会恼羞成怒要她的命,纵然她再镇定面对生死时刻也难免惊慌无措,她感觉脖颈一紧,像被钢丝紧紧勒住,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这次真的死翘翘了。白素素祈祷着能回到现代社会。恍惚间,只听一声惨叫,她感觉喉头一松,脖颈上的桎梏消失了。
她睁开眼睛,只见齐嵩倒在地上满地打滚,触目惊心的是他的手腕鲜血淋漓,而手腕的末端竟然没有了手掌,断掉的手掌掉在泥土之中,蜷曲的手指兀自颤动着似乎在寻找本体。
裴越客手里握着一把捕快的佩刀,雪亮的刀刃上艳红艳红的血液顺着刀尖滴滴答答,在松软的土地上砸成一窝小坑。
这一幕令所有人呼吸停滞,身体僵硬地定在原地,不敢相信裴越客竟然如此果断地斩断了齐嵩的手掌。
就连白素素自己都恍若做梦,摸了摸脖颈,感觉到颈骨阵阵疼痛才确认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程俊之骇然瞪大眼睛,指着裴越客喝问,“你,你好大的胆子,齐嵩是不是凶手还未可知,你竟敢对他施以私刑?”
施以私刑,这可是个实实在在的罪名,足以让裴越客丢官罢职。
裴越客喝问,“程世子,难道没看到白姑娘命在旦夕,难道你要让本尹眼睁睁看着凶徒杀人不成?本尹断他手掌不是因为他是凶手,而是为了救人。”
他冷哼一声,“你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残杀,本尹却不可以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被杀人灭口。”
“你!”程俊之脸上青白交加,当时情况紧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被裴越客如此一说,好像是他故意不救白素素似的。
他正要辩解,裴越客却不给他机会,对白素素道,“白姑娘,你无碍吧?”
白素素定了定心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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