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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肖肖)


他说书说了二十几年,经典的话本早就说腻了,观众也早就听腻了,之所以生意还不错,是因为圈子里说的话本都是大同小异,而他说得不错。但他能感觉到老话本已经吸引不了口味刁钻的观众了。
他需要创作新的话本,题材要新,故事要新,人物要新。豪门大户深宅大院里的私密事正好符合了大众的八卦口味,满足了大众的猎奇心理。只要把人名一换,也不怕惹麻烦。
只是他不知道眼前的贵女是谁?目的是什么?
白素素看出了他的顾虑,笑道,“不如百先生先听听故事,再做决定不迟?”
百晓生心道,反正没什么损失,不听白不听,便道,“洗耳恭听。”
白素素便将昨晚的命案和盘托出,重点讲述了她帮助裴越客抽丝剥茧寻找线索的过程,好歹她也是看过几百本小说的老书虫,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百晓生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被迷住了,听到一半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决定,答应白素素的请求。
并且他已经开始构思如何改编加工一番让故事更精彩,豪门命案,情感纠葛,爱恨情仇,破案缉凶,再加上一点儿权贵秘闻,嘿,保准儿观众爱听。
他得意洋洋地讲了自己的改编思路,等着白素素的彩虹屁。
白素素笑道,“百先生妙笔生花,深谙观众喜好,一番改编让故事增色不少。”她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只不过,百先生将案件的侦破功劳全都归结于顺天府府尹,似乎不妥。”
百晓生没想到她会在这一点上提出意见,“那依姑娘的意思是?”
“每一个话本都要有一个主角,我认为主角应该是白素素,毕竟很多关键线索都是她发现的。”白素素觉得自己太谦虚了。
“可她是女子啊,女子怎么能参与衙门刑案?这说出去也没人信。”百晓生好像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
白素素沉声道,“此言差矣。自古女子不能从军,却有花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挂帅,樊梨花任征西兵马大元帅,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女子能从军挂帅,为何不能侦破刑案?”
“再者,花木兰穆桂英樊梨花的故事为何广为流传,传为佳话,正因为故事的主角是女子。”白素素见百晓生似有所动,觉得是坦诚相待的时候了,“百先生,不瞒您说,我请您写话本说书的目的就是要为白素素扬名。”
百晓生的小眼睛眯了眯,眼珠子转了几圈,了然一笑,“莫非阁下便是白姑娘?”
白素素早料到凭借百晓生的机敏看穿她的身份是迟早的事,她摘下帷帽交给圆圆,唇角含笑,“百先生果然机敏过人,小女子正是白素素。”
身份公开之后,二人交谈更加坦诚,甚至商讨了一些改编的细节。直到黄昏时分百晓生的下一场表演即将开始二人才结束了会面。
白素素将一锭五十两银子放在百晓生面前,“这是给百先生的酬金。虽然不多,但不瞒您说,这是目前我能拿出来的全部积蓄了。”
百晓生颇感意外,意外于双方互赢的事白素素还要给他酬金,更意外于白素素竟如此坦诚,直接将家底透露给他了。
他把银子推回去,“白姑娘,你给我提供创作素材,我得利,你扬名,我们是互惠互利,你不需要付酬金。”
“不,是我来找先生帮忙,我才是最大的收益方,理应奉上酬金。”白素素又把银子推了过去。
几番客套之后,百晓生收下了酬金,这钱他本来就觉得拿得有点不安,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写个好本子出来。
第三日,白素素专程去顺天府拜访裴越客。
裴越客很意外,不知道白素素为何要求见他,猜想许是为那天的马车相送特来道谢的。白素素身上的反常和谜团正困扰着他,他正缺一个可以接近她的机会。
“裴府尹,那天多谢你的马车了。”白素素唇角微弯,笑得优雅又好看,这是她专门对着镜子练习过的。
作为一名冲在第一线的侦探,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表情管理尤为重要,微笑又是所有表情中最重要的,既要有亲和力,又要显得真诚无害。
她来拜访裴越客表面是来致谢,实际上是来打听罗菀齐嵩真正的杀人动机,命案背后的恩怨情仇,为百晓生提供真实素材。
“白姑娘客气了,应该道谢的是我,忠勤伯府的案子多亏了白姑娘相助才能如此迅速地抓住凶手。”裴越客的道谢并不是客套,而是声由心发。
“我也是为了帮自己洗脱嫌疑,没有给您添麻烦就好。”白素素道,“对了,不知道齐嵩可否认罪了?”
裴越客点点头,“已经认了。”
那天晚上,忠勤伯要求将罗菀和齐嵩留在府中一晚,他要亲自审问。裴越客乐得卖忠勤伯一个面子,便答应了。
当晚,齐嵩就都招了。第二天,他被押送到顺天府时人几乎废掉了,不用说,是忠勤伯的手笔。
“坊间传闻五花八门,有的说李玉珠是被忠勤伯打死的,有的说李玉珠和罗菀二女争夫是罗菀杀了她,还有的说李玉珠和齐嵩早已婚约,李玉珠却和别人按暗结珠胎,齐嵩一怒之下杀了她。”白素素叹口气,“众说纷纭,李玉珠姑娘死后还要被人议论毁誉,当真是可怜啊。”
裴越客道,“天下悠悠,众人之口难堵。”
“忠勤伯听到宝贝女儿的声誉被损毁,会很伤心吧。其实堵住悠悠众口并不难,只需要公布罗菀齐嵩真正的杀人动机。”白素素心中默念,快告诉我吧。
裴越客却摇摇头,“忠勤伯不愿意公开,且已经下令封口,他向皇上求了恩典,此案亦不会公开审理,罗菀和齐嵩会被秘密处决。”
白素素心道,看来真相比坊间的传闻更加骇人更加丑陋, 否则忠勤伯也不会任凭宝贝女儿被污名化而置之不理,真相多半是李玉珠做了什么比传闻更见不得人的事。
“那天我检查李玉珠的尸体,发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说到一半,白素素没有再说下去,她观察着裴越客的反应。
裴越客微微一愣,惊讶于白素素的洞察力,“白姑娘洞察力惊人。人死灯灭,希望白姑娘为死者守秘。”
白素素笑道,“这是自然。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忠勤伯府毕竟人多眼杂,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只能堵住自己的嘴,却堵不住旁人的。”
先做一个铺垫,有什么传言可不一定是她传出去的。
离开顺天府之后,白素素直奔茶馆。最终,她并没有向百晓生透露李玉珠的秘密,她能想象大众舆论会对一个女人进行多么强烈的谴责,尽管她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会说她不自尊不自爱死了活该。
十天之后,茶馆里座无虚席,百晓生的新话本一炮而红。
尽管朝代变了,名字改了,忠勤伯府改成了某某侯府,可只要长脑袋的人都知道这说的就是忠勤伯府的命案。
话本里的侦探素素便是白府的白素素姑娘。
一时间,白素素协助顺天府侦破命案的消息广为传播。
同时,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康兆大街新开了一间铺子,上书五个金色大字。
素素侦探馆。

门口黎着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几行字。
“缉凶,缉盗,寻人,寻物,追踪,调查,解谜,以事论价,事成结算,若事不成,照价赔偿。”
圆圆站在木牌旁边,随时为好奇的路人解释,解释最多的问题是“什么是侦探馆”“侦探馆是干什么的”。
不少人被这块木牌吸引了不少目光。
“好大的口气!这意思是说办不成事老板倒赔钱,老板得有多大本事敢说这话?”
“哼。顺天府府尹都不敢保证能抓住每一个凶犯,她凭什么?这年头儿真是什么牛都敢吹啊。”
吸引了不少目光,也吸引了不少吐槽。
站了半个时辰,圆圆实在顶不住了,撤回了馆里。
白素素正躺在躺椅上看书,旁边的桌几上放着十几本书籍,有话本,有医书,有儒学经典,有推背图,有道学等等,题材广泛。她要全方位了解这个时代,恶补知识,既然要做侦探,就要全力以赴。
“小姐,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圆圆往门外瞅了瞅,身体躲在阴影里,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似的。
白素素把书放在下巴下面,“看见谁了把你吓成这样?”
“看见宣平郡王府的柳小姐,童学士家的童二小姐,还有你最讨厌的那个秦羽柔。幸好我躲得快,不然她们就看见我了。”圆圆终于把目光转移到白素素身上,为自己的机灵颇为得意。
“你和她们三个有过节吗?为何要躲着她们?”白素素不解。
圆圆怔了片刻,似乎突然不认识白素素了似的,讶然道,“小姐,你不是最怕被她们笑话吗?若是她们看到你抛头露面出来赚钱,肯定会笑话你的。”
白素素拍了拍脑门,她想起来了,原书中的白素素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宁愿饿死也不愿让侍女出去赚钱,更何况她自己呢。
她必须让圆圆接受一个全新的白素素,否则圆圆迟早会起疑心。
她把书放在桌几上,坐了起来,郑重其事地道,“圆圆,你说是活着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圆圆挑了挑眉,不知道如何回答,“面子?”
白素素一看就知道她的回答是在投其所好,鼓励道,“你不用琢磨我的想法。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
圆圆抿了抿嘴唇,“那我觉得活着更重要。人都活不成了,还要面子干嘛?”
“啪!”白素素高兴地拍了拍手,“对嘛。活着比面子重要。小姐我啊以前糊涂了,觉得面子大于天,如今我想通了,咱们快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要那劳什子面子干什么?面子又不能饭吃。咱们的钱快花光了,咱们得赚钱啊,赚到了钱才有饭吃,才能活下去。”
圆圆由衷地笑了,她觉得小姐真的变了,变得更接地气了,更像她们平民老百姓了。
白素素摸了摸圆圆的圆脑袋,“所以今后我们不必躲着谁避着谁,我们大大方方地开门做生意,谁爱笑话谁笑话去。”
自古以来笑贫不笑娼,先把荷包喂饱了再说。
开张第一天,没生意。
开张第二天,没生意。
开张第三天,没生意。
“小姐,咱们就剩二两银子了,只够吃两天饭了。”圆圆手里躺着两粒碎银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白素素,“要不我去给隔壁张婶洗两天衣服吧?”
白素素说不急是假的,但她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圆圆就更没信心了。
人心散了,是一个企业的大忌。
“不急。再等一天看看,今天若还是没生意你再去不迟。放心,咱们有手有脚饿不死的。”白素素信心满满。
圆圆见她主子如此淡定,慌乱的心竟也跟着静了下来。
此时,门帘“哗啦“一响,走进了一个老年男子。
老年男子打量了白素素和圆圆几眼,对白素素道,“你就是素素侦探?”
在被打量的时候,白素素也打量了老年男子,他一身绫罗绸缎,帽镶翡翠,腰系玉带,手戴金戒,一张嘴露出两颗大金牙。这通身的暴发户气质,妥妥的有钱人。
“正是我。”白素素露出喜庆的职业笑容,“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老年男子略有迟疑,几瞬之后才道,“你年龄不大吧?百晓生的话本里的素素姑娘说的真是你?”
白素素故作谦虚道,“百先生实在是过誉了,我不过是略尽了绵薄之力,帮助顺天府抓住了凶犯,举手之劳罢了。”谦虚中不忘自夸,低调中带着满满的骄傲。
“小女子年龄虽不大,可自认为缉凶的本领不输衙门捕快,否则我也不敢做出若事不成照价赔偿这样的承诺,您说是吧?”白素素自信满满,心道,这时候绝不能谦虚,否则会让本来就心存疑虑的客户彻底打退堂鼓。
老年男子点了一下头,“若事不成,照价赔偿。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可立字据为凭。”白素素斩钉截铁道,她猜测中年男子出身商贾,一定很注重凭据。
果然,老年男子高兴地道,“我正有此意。”
白素素当即起草了协议,二人签字画押。
老年男子名叫赵五斗,今天六十五岁,是一名商贾,曾经经营着几家玉器店和粮油店。
“唉,这几年运道不好,好几家店都盘出去了,如今只剩下一家玉器店勉强支撑。”赵五斗唉声叹气,时不时夹杂着几声剧烈的咳嗽。
赵五斗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锦盒,锦盒外面用紫色丝绒布包裹着,小巧精致,不禁让人联想到盒子里一定有什么家传的宝贝。
老人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一枚玉佩,通体紫色,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玉佩雕刻的是一只可爱的兔子,憨态可掬,惟妙惟肖。
“半个月之前,大亨当铺的钱掌柜找到我,说有人典当了一枚紫兔佩,看样子很眼熟。我一听是紫兔佩,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打开盒子,只看了一眼我就认出来了,这枚紫兔佩正是我家十五年前丢失的祖传玉佩。”赵五斗说起来情绪依然很激动。
“我要让你做的就是找到那个典当玉佩的人,他就是杀害我儿的凶手!”赵五斗咬牙切齿,松弛耷拉的眼皮下一双混浊的眼睛里满是愤恨。
原来这件紫兔佩背后牵扯着一桩抢劫杀人案。
十五年前,赵五斗的生意正如日中天,玉器店开了二十多家,粮油店开了十几家,可谓家大业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家人丁不旺,膝下只有一根独苗,还是他三十多岁时才得的,因此视若珍宝,悉心教导,希望将来独苗能继承家业。
赵五斗的儿子赵天赐刚年满十八,血气方刚,踌躇满志,急于向精明的父亲展示自己的才干。于是,赵五斗交给他一个任务,去二十里外的镇子上收货款。
没想到就是这个普普通通的决定,让赵天赐丧送了性命。
精明的赵五斗早就知道这一次可以将货款收回,故意给儿子安排这项容易完成的任务就是为了鼓励他。同时,他深知带着大笔货款赶路极易成为强盗山匪的打劫目标,因此特意安排了三名武师暗中保护。
黄昏时分,三名武师回到赵府,三人一回来就问赵天赐有没有回家。
赵五斗奇怪道,“我儿还未归家。你们跟在我儿身后,怎么反倒比我儿先到家?”
三名武师顿时脸色一变,道出原委 ,本来他们是跟在赵天赐身后,可赵天赐却突然改走了另外一条路,巧妙地把他们三个甩开了。
等三名武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炷香时间,他们连忙去追赶,却一直未赶上,三人想着直接去欠债人家中和赵天赐会和,结果又晚了一步,赵天赐收到货款已经走了。
赵天赐走了哪一条路不得而知,三名武师只好分头去追,路上却一直没有赶上,三人以为赵天赐早已经平安到家,便回赵府复命。
又等了一个时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赵天赐却迟迟未归。赵五斗隐隐感觉不安,急忙带着武师家丁二十多个人分头去找。
一直找到后半夜,终于在一处山坡下找到了赵天赐的尸体。
赵天赐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就连身上的衣物和鞋子都被扒了,只剩下一套里衣。几百两银子的货款就算了,最值钱最珍贵的的便是赵家祖传的紫兔佩。
听到这里,白素素问道,“赵员外,你怎么确定大亨当铺里出现的紫兔佩便是你赵家祖传的宝贝?世上有两件相似之物不足为奇,更何况过去十五年了,你有没有可能认错了?”
首先要确定基本的事实没有搞错,就像考试时拿到试卷先检查一下没有把 2B 铅笔错拿成 3B 铅笔,犯错的可能性很小,但不代表没有。
赵五斗反问道,“我自家的宝贝,我还能认错?”他拿起锦盒,将紫兔佩拿出来,盒子里有一个浅浅的凹槽,“你瞧,这锦盒一直在家里放着,这玉佩若不是我家的,能和这锦盒配上吗?这凹槽都是严丝合缝的。”
白素素忙点头。
“再说这玉佩,紫玉按照成色分为五个等级,末等粉紫,四等紫罗兰,三等蓝紫,二等红紫,一等皇家紫。”赵五斗说起老本行便滔滔不绝,“我家祖传的这块便是一等皇家紫,世间罕有,我和玉石打了几十年交道,除了我家这块紫兔佩,还没有见过第二块皇家紫,想见第二块,恐怕只能去皇宫里去找了。”
总之一句话,这块紫兔佩就是赵天赐被抢走的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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