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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肖肖)


婢女愤怒控诉道,“大夫人刚走不多时,小少爷就口吐白沫,翻白眼,昏了过去。不知道大夫人的糖丸里有什么!”
“糖丸哪里来的?快说!”兵部尚书抬脚踹在了大夫人心口。
大夫人惶恐,抖如筛糠,“是我在隆福寺山脚下遇到了一位僧人,他给我的,说,说是只要让小少爷吃下这颗糖丸,那个贱人就活不成。”
她此时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忙匍匐跪下,“老爷,我真的没想害小少爷,我真以为那是一颗普通的糖丸,我只是想,想让那个贱人离开你。”
没想到害了孙姨娘,也害了自己的夫君。
白素素问道,“那个给你糖丸的僧人是不是让你在某时某刻给小少爷服用?不能早也不能晚?”
大夫人诧异地看看白素素,迟疑地点点头。
白素素会心一笑,“尚书大人,那个僧人利用了大夫人,准时准点让小少爷重病。”
大夫人见孙姨娘被关押了起来,心里乐开了花,觉得那位僧人真是神奇,期盼着孙姨娘被兵部尚书打死。
同时。他也听说了密报被盗的事,等了两天见孙姨娘还好好的活着,心里越发慌乱着急,她心生一计,假借送饭的名义去见孙姨娘。
大夫人恐夜长梦多,于是晚饭时刻去看孙姨娘,告诉孙姨娘她闯祸了,差点害死兵部尚书,只有孙姨娘认罪才能帮兵部尚书脱险。
孙姨娘信以为真。

孙姨娘自杀是为了保全兵部尚书,唉,真是一个既愚昧又可怜的女人。
兵部尚书沉痛地深深叹息,吩咐厚葬孙姨娘,伤怀片刻之后,矛头直指大夫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想孙青儿死了,你就是孩子唯一的母亲,你就能独霸孩子,是不是?!”
孙青儿是孙姨娘的闺名。
他双目赤红,似要杀人。
大夫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心虚,抱住丈夫的大腿哭求,“老爷,我真的没那么想,我,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而已,自从孙青儿进了府,你就再也没有进过我的屋子。”
满腔委屈涌上心头,大夫人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兵部尚书闭了闭眼睛,眼下不是处理感情纠纷的时候,他让大夫人仔细回忆一下那位给她糖丸的高僧是什么模样,很显然,这位“高僧”就是盗密报者的帮凶。
大夫人仔细回忆了“高僧”的样貌,但意义不大,他很可能进行了改装和易容。
“我想起来了,那位高僧在给我糖丸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他的手上有一个疤痕,在小拇指指根的位置,好像是第六根手指被切下去留下的疤痕。”大夫人绞尽脑汁终于想起来一点有价值的信息。
白素素喜道,“这条信息很有帮助。”
受到鼓励的大夫人面露欣慰,她认真想了半晌却没有什 么更有价值的信息了。
兵部尚书脸色黑沉,“还有是谁让你撺掇孙青儿自尽的?从实招来。”
“没有人。是我自己。”大夫人低着头不敢看丈夫。
“啪!”兵部尚书重重拍了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蹦了起来。
他喝道,“你还没长那种脑子!说!到底是谁怂恿你的!别逼我休妻!”
大夫人犹如受到当头一棒,吓得僵住了几息,“我,我,我说。”她抬头看了看刘侍郎。
刘侍郎上前一步,歉然道,“是下官。”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了几息,随后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射向刘侍郎。
兵部尚书怒视着刘侍郎,“刘侍郎,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侍郎惭愧地叹气,“下官对不起孙姨娘。下官本意并不是想害死孙姨娘,下官本意是想救尚书大人。”
关系国运的重要密报被盗走,皇上一定会震怒,主要责任人就是兵部尚书。
密报到手第一时间就应是拆阅,兵部尚书却违反了规定并导致密报被盗,就算最后找了回来,那也是难辞其咎。
兵部尚书很可能就此失去皇上的信任,被撤职查办。
“不管密报最后能不能找回来,这次事件必须找出一个责任人才能让皇上息怒。”刘侍郎道,“下官思来想去,孙姨娘最合适,如果没有她,尚书大人不会中途离开。如果孙姨娘是胡族的奸细,尚书大人最多只会背上失察之罪,就算一时被贬黜,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若是尚书大人找不到盗密报者,您将永远失去翻身的机会。”
这一番话处处为兵部尚书着想。让兵部尚书有火发不出,眯眸道,“刘侍郎,要处置我的家眷起码得跟我知会一声吧?”
刘侍郎面有愧色,“下官知错。但下官不后悔,若是让大人知道,大人一定下不了手,下官斗胆为大人做主了,若是大人要怪,就怪下官吧,不要牵连大夫人。”
兵部尚书压住怒火冷哼一声,“她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你还真以为她天真无邪?”嘲讽地对大夫人翻了一个白眼。
大夫人嗫嚅,想说什么辩解却终于没有说,只是默默垂泪。
忽然白素素的目光扫过刘侍郎的右手。他一直缩着手,用袖子把右手藏起来。
此时她的目光停留在刘侍郎的右手上,小拇指指根处有一道圆形的疤痕。
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刘侍郎的手,刘侍郎触电一般缩回了手,怒道,“白姑娘这是做甚?”
白素素见他一脸惶恐,了然地弯了弯唇角,“刘侍郎,冒昧问一下,您以前是不是六指?第六根手指被切掉了吧?”
刘侍郎怒瞪白素素,“不是。白姑娘你难道不知道大夏律法,身有残疾残缺者不允入朝为官。我既荣登庙堂,自然是身无残缺。”
越激动,越心虚。
“既然如此,刘侍郎可否亮出右手让我看看?”白素素料定自己没有看错。
刘侍郎不肯,他越不肯越显得心虚,兵部尚书也起了疑心,白素素看火候差不多,搬出兵部尚书给刘侍郎施压。
兵部尚书顺水推舟,“刘侍郎,你身正不怕影子斜,让她看看又何妨?”换言之,不给看就是身不正。
刘侍郎只好妥协,伸出右手,一咬牙坦白了,“你没看错,我以前的确是六指,手上的伤疤就是切指留下的。”
兵部尚书脸色阴沉,刘侍郎身有残缺是做不了官的,如此也就不必小心翼翼应付了,怒道,“隆福寺假装高僧的人是不是你?”
“不是。”刘侍郎脸色煞白,谁也不愿背上奸细的帽子,“尚书大人,我刚才躲藏实在是因为朝廷律法不容,我并不是诓骗大夫人之人。这纯属巧合。”
兵部尚书让大夫人好好辨认一下,大夫人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拿不定主意,因那天的得道高僧看起来苍老憔悴,和刘侍郎相去甚远。
此时已经月至中天,白素素哈欠连天,她非常想来几杯咖啡提提神,可惜书中的世界咖啡还没有问世,她只好让婢女准备一壶浓茶提神。
婢女端着一套茶具进来,给白素素斟了一杯茶。
屋里的气氛很凝重,一个个皱着眉头,尤其是刘侍郎的残缺被揭穿之后,对白素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兵部尚书、赵参军和马主事对他的态度也不如之前那般亲切,礼貌中带着疏远。
这让刘侍郎更加气闷,白素素偶尔接收到他的眼神甚至感觉那眼神要把她千刀万剐。
白素素亲自给刘侍郎倒了一杯茶,谦恭地递过去,“刘侍郎,我是对事不对人,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请喝茶。”
刘侍郎冷哼一声,抬手一推,白素素没料到他如此无礼,手没拿稳,茶杯倒在桌上,杯子盖摔在地上碎了。白素素的手被热茶烫了一下,疼得甩手惨叫,胳膊一扫又将桌上的一只空茶杯扫到了地上,杯子碎了,杯子盖完好。
刘侍郎见白素素被烫伤了,面有愧色,但却不好意思认错道歉。
其他人都关心白素素有没有烫伤,兵部尚书让王犬拿来了药膏给抹上。
婢女将碎片打扫干净,捡起完好的杯子盖和杯子,本来不是一套的杯子盖和杯子,重新组合成了一套。
白素素看到这寻常的一幕,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站起来,双目闪亮,看着桌子上的几只茶杯出神。
“尚书大人,可否把秘盒给我看看?”白素素抑制不住地兴奋。
兵部尚书让王犬去书房取来秘盒,将秘盒递给她。
白素素捧着秘盒,盯着秘盒上的锁看了半天,神色忽明忽暗。
兵部尚书疑惑,“白姑娘,你发现了什么吗?”
“把钥匙给我看看。”白素素伸出手,神情严肃专注。
兵部尚书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钥匙,放在白素素手里。
白素素将钥匙插进秘盒的锁孔,咔嗒一声,锁被打开了。
白素素打开盖子,又翻来覆去看秘盒的内部,还下手摸了摸红丝绒,闭上眼睛又摸了一遍,细细感受着。
众人都不解她在做什么,问她。她也不回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抬起头环顾房间,目光落在门锁上,“把这房间的钥匙给我。”又看到一个上锁的橱柜,“把那个橱柜的钥匙给我。”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能比。
赵参军忍不住问,“白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先别问,我有了答案自然会说。尚书大人,麻烦快给我钥匙。”白素素语速飞快,看起来很急迫。
兵部尚书让阿光去找那两把钥匙,阿光找到管家要来了钥匙。
等待的期间众人追问白素素到底发现了什么,白素素始终缄口不言。
“可能已经晚了。唉。我怎么早没有想到?”白素素唉声叹气。
阿光拿来了两把钥匙,白素素依次将钥匙插进秘盒锁孔,一个插不进去,一个插进去但打不开。
其他的钥匙怎么可能打开秘盒?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众人完全看不懂白素素的奇怪行为。
“白姑娘,你到底在做什么?”兵部尚书表情凝重,愁眉不展。
白素素道,“大人,您看看这只秘盒还是之前的那一只吗?是不是被人换了?”
“什么?”兵部尚书诧异地接过秘盒,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打开看了几遍。
“好像,不一样了。”
原来刚才白素素摸来摸去就是在感受在确认自己的判断。
白素素道,“我也觉得不一样了。从外观来看没什么不一样,只是••••••”
兵部尚书觉得很奇怪,盒子外观一样,内里都是红丝绒,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盒子被换掉了。他都没有发现,白素素是怎么发现盒子被换掉了?

白素素请兵部尚书到另一个房间私聊。
她一手拿着秘盒一手拿着钥匙,解释道,“我们的思维都被自己困住了,以为小偷能打开秘盒一定是复制了钥匙。可是您说钥匙没有丢失过,除了您的贴身小厮阿光能接触到钥匙,其他人都不可能接触到。”
“依你看,阿光是否可疑?”兵部尚书问。
“之前我还在怀疑阿光,他有极大可能复制了钥匙。但现在我对他的怀疑已经完全打消了。”白素素打开秘盒,将红丝绒扯下来,更仔细地端详盒子的每一处细节。
兵部尚书等着白素素说下去。
“因为秘盒被换掉了。”白素素道,“我终于知道小偷耍了什么把戏。小偷不是复制了钥匙,他是复制了秘盒!”
兵部尚书一时没明白,“这是何意?”
白素素道,“刚才我打碎了两只茶杯,一只碎了杯子盖,杯子完好,另一只碎了杯子,杯子盖完好,完好的杯子盖和杯子还能凑成一对。由此我得到了启发,一个秘盒可以配几把钥匙,反过来,一把钥匙也可以打开几个秘盒。其实就是万能钥匙。”
“万能钥 匙?”兵部尚书第一次听这个词,“何为万能钥匙?”
“简单说就是一把可以打开所有锁的钥匙。”白素素道。
兵部尚书拿起钥匙,“你是说这把钥匙可以打开任意一把锁?”
白素素摇摇头,“不可以。我的意思是说小偷运用了类似原理,制造了万能秘盒。小偷制造了一个假的秘盒,秘盒上的锁可以用任意一把钥匙打开。当你用自己的钥匙打开秘盒时,误以为秘盒还是原来的秘盒,殊不知你的秘盒已经被换成了假秘盒。”
这一回兵部尚书听明白了!
小偷早就将他的秘盒调换了,假秘盒可以用任意钥匙打开,自然也可以用他手中的钥匙打开,如此一来他便发现不了秘盒被调换了。
高明!真是高明!
白素素道,“尚书大人,我猜此前您收到的密报没有丢失过,那个调换秘盒的小偷说不定每次都会偷看密报。这一次密报的内容是胡族奸细的名单,这份名单不能让您看到,所以小偷才会铤而走险盗走。”
一想到此前的密报都被人偷看过,兵部尚书就气得心如刀绞。怪不得好几次军事机密都被胡族提前获知,原来问题出现在这只小小的秘盒上。
而就在今晚,小偷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假秘盒换成了真秘盒。
岂有此理!小偷把他尚书府当成什么了?把他的书房当成什么地方了?
兵部尚书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白素素肯定道,“小偷肯定不是阿光,如果是阿光的话他可以选择更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复制钥匙,而不是造一个以假乱真的假秘盒。假秘盒被拆穿被发现的可能性要大很多。我认为小偷就是刘侍郎赵参军和马主事三个人中的人。”
今天晚上谁偷偷进过书房,谁就是小偷。
兵部尚书沉思片刻,还有疑惑未解,“小偷为何要把假秘盒换回去,尤其是今晚行事,岂不是风险很大?”
白素素道,“我想,假秘盒肯定和这只真秘盒有不一样的地方,盗密报者害怕我会看出来,所以自作聪明冒险将秘盒换了回去。”
兵部尚书点点头,“他肯定想不到白姑娘会受到茶杯的启发发现他的诡计。”
此前他对白素素的能力并没有直观的认识,只是道听途说,此时听了她的推理,他才真正见识到,不由对她投去赞赏的目光。
二人回到客厅,刘赵马三位大人正在喝茶等待,阿光和王犬在旁伺候,刘赵马三人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时不时问兵部尚书和白素素在做什么,阿光回答不知道。三人一度要去找兵部尚书,被王犬了拦了下来。
终于,白素素和兵部尚书现身了。
兵部尚书问道,“刚才谁去过书房?或者你们看到谁去过书房?”
他虽然没有指明“你们”是谁,但眼光在刘赵马三人身上流转,所指很明显。
屋内空气凝固一般,气氛诡异而尴尬。
兵部尚书的目光停留在刘侍郎身上,目光如炬,看得人心焦灼,“刘侍郎,你刚才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
被当众点名,刘侍郎脸上的愤怒压不住了,“尚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官••••••”
“不要狡辩!”还没等他说完,兵部尚书怒喝一声。
刘侍郎惊得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刘侍郎,你说的不错,本官就是怀疑你是盗密报者,你的嫌疑最大。”兵部尚书摆出官威,此前客客气气的态度荡然无存。
“快说!刚才你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能够证明?”兵部尚书目光凛然。
刘侍郎年过四十,虽然官阶不及兵部尚书,可也不低,除了皇上之外还没有被当众训斥过,羞耻令他满脸涨红,“下官刚才没有去书房,下官内急去了茅厕。无人能证明。”
兵部尚书冷哼一声,目光转移到赵参军和马主事身上,“赵参军马主事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有没有去过书房?”
有了刘侍郎的前车之鉴,赵参军和马主事不敢多言。
赵参军道,“下官一直和马主事在一起。我们在湖心亭等候。”
马主事忙附和,“不错,下官的确是和赵参军在一起。我们没有去过书房。”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刘侍郎身上。
刘侍郎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横眉冷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兵部尚书怒斥,“刘侍郎,你的右手上有伤疤,你承认自己以前是六指,你就是那个在隆福寺山脚下卖糖丸给我夫人的高僧。你知道什么时辰密报会送到我的府上,你伪装成高僧,让大夫人在恰当的时间给犬子喂药,犬子发病我便会进宫请御医,密报被放进秘盒里,你找机会偷走了密报。”
刘侍郎气得浑身发抖,“尚书大人,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没有盗密报。你若不信就请让皇上来审我吧。”
“皇上?你一个身有残缺之人连见到皇上的资格都没有。”兵部尚书讥讽,“秘盒被人调换了,你们三个只有你可能去过书房。不是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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