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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肖肖)


“裴府尹,你一未问死者是谁,二未勘察案发现场,三未了解前因后果,仅凭忠勤伯一句话你就将我定性为杀人凶犯,请问府尹大人平时就是如此草率查案的吗?若是造成冤假错案,你是否问心有愧?若是放跑了真凶,你是否会良心不安?”
掷地有声的诘问犹如当头棒喝,可以说是当众打了裴越客的脸。
看着裴越客铁青一般的脸,白素素只觉得无比解气。
反正都要被诬陷下狱,先出一口气再说。
就在白素素暗爽的同时,围观吃瓜的众人们也在暗爽,这白素素真是作死啊,裴府尹本来就偏帮忠勤伯,这一番诘问直接把裴府尹得罪了一个透,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众人都等着裴府尹好好将白素素教训一番,让她吃点苦头。
不料,裴越客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好,本尹且先听你陈述案情再作判断,若是查明你有杀人嫌疑,可就别怪本尹手下无情了。”
什么?什么情况?
不应该是问白素素一个不敬之罪当场“赏”她二十大 板吗?怎么却要按照她说的开始查文案情了?
这等于是驳了忠勤伯的面子打了忠勤伯的脸。
忠勤伯脸色难看,不客气地质问,“裴府尹,难道你对老夫的话有所质疑不成?”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觉得白姑娘所言有些道理,至少应该先了解案情再作决断,未免冤枉了无辜,这也是对死者的最大告慰。”裴越客不疾不徐道。
忠勤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白素素也有些发懵,裴越客的反应和书中人设不一致啊,难道她的到来会让其他人物产生细微变化?那剧情大方向会不会随之改变呢?甚至白素素的命运会不会因此改变呢?
她有些期待,决定继续按照她的想法走剧情,先保命再说。
她将案情陈述了一遍,又将裴越客到来之前她和沈小姐的交锋也交代清楚了。
听到程俊之否认在歇心亭见过白素素时,裴越客挑眉懒懒地看了一眼程俊之,阴阳怪气道,“程世子真是刚直不阿,就算是未婚妻也要避讳偏帮之嫌。”
程俊之听出了话中的讽刺意味,很不舒服,但裴越客的话表面上是在夸赞他,他有气也无处撒,还要硬着头皮强颜欢笑,“事关人命,岂敢妄言?”
裴越客又看向白素素,问了一个忠勤伯同样的问题,“白姑娘,你的嫌疑的确很大,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需要程世子帮忙,我自己也可以证明玉珠被杀之时我就在歇心亭。”白素素道。
她特意把“程世子”三个字咬得清清楚楚,程俊之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怨怼和疏离,不过他不在乎,自从白素素的父亲被贬离京后,他早就想和白素素解除婚约,可又怕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眼下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他相信白素素对他只有一时之气,断然是不肯舍弃这段婚缘的,否则她在京城将毫无立足之地,再也找不到比他家世更好的姻缘了。
“你如何证明?”裴越客颇有兴趣。
白素素扫了一眼在场的贵公子们,“我可以说出当时在歇心亭的都有谁,还能默出他们每个人奏对的对子。”
“这倒是个办法,如果你当时不在歇心亭,是断然说不出来的。”裴越客道,“那就开始吧。”
“不急,在我默背之前,还需麻烦诸位公子先将各自所写的对子写在一张纸上,等我默背之后两相比对,如此才能证明我的默背没有错漏。”
裴越客眼睛微眯,唇角微扬,心道,这白素素倒挺精明的,她这是害怕有人故意造假,说她默背得不准,到时候她百口莫辩。比如那个程俊之,不得不防。
“此计甚妙。万一你默背得不对,有人为了帮你偏偏说你默背得对。那岂不是便宜了你?”裴越客故意反着说,让别人无话可说。
白素素没想到裴越客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心中暗自纳罕。
她又“得寸进尺”道,“接下来,请在场所有公子移步到一个房间,劳烦忠勤伯为每个人准备好笔墨纸砚,再请裴府尹为每位公子配备一名衙役,伺候公子们磨墨。每位公子默写出自己的对子,不可互相交谈。”
裴越客摸摸下巴,咂摸着白素素的真实用意,很快回过味儿来,这白素素简直太精明了。
给每一位公子配备一名衙役,表面上是伺候他们磨墨,实际上是监督他们,以防他们互相串通诬陷白素素。
虽然这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除了程俊之,其余人都和白素素无冤无仇更无利害关系,不至于自毁名誉诬陷于她,但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
裴越客不禁暗自心惊,在上一世他对白素素了解甚微,印象中她只是一个有些愚笨的落魄娇小姐,上一世他把白素素下了大狱,她只会声嘶力竭地喊冤枉,何曾有如此玲珑和缜密的心思?
难道她也和自己一样死后重生了?
裴越客按照白素素的想法做了安排,共有十位公子被请进了一个房间,其中只有六位公子参与了歇心亭奏对,很快他们就将自己所作的对子写好了。
这边厢,白素素当着众人的面将所有对子默写了出来,还将作者的名字也一并标注上。
她放下笔,恭敬道,“请裴府尹进行比对。”
衙役将白素素默写的对子呈给裴越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素素那一手仿若被蚊蝇爬过的丑字,虽然还能看清楚字迹,但实在是丑得惨不忍睹,还不如七岁稚童写得工整漂亮。
他狐疑地看了看白素素,上一世他没见过白素素的字,但她好歹也算是出自书香门第的闺秀,不可能没练过字,为什么字会写得如此之丑?
白素素似乎看透了裴越客的心思,淡淡解释道,“让府尹大人见笑了。刚刚我被府兵抓住伤到了手腕和胳膊,因此运笔无力,字写得丑了点儿。”
说着她撸起半截袖管,只见手腕处和小臂上青紫一片,和原本白嫩剔透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由现代社会穿越而来的白素素根本不会写毛笔字,小学时只上过一个月的课就放弃了。
她早料到会引人怀疑,在落笔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只要这次能顺利脱险,她再下功夫练字。
裴越客点点头,打消了疑虑。
经过一番比对,白素素默写的对子和公子们默写的都一一对应上了。
“伯爷,下官以为可以就此排除白素素的嫌疑,您以为如何?”裴越客态度客气,但毫无卑微之态,如此一问,只是给忠勤伯一个面子。
刚才的比对是两个衙役朗读出来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结论显而易见。
忠勤伯的目的是抓住真凶,并不是针对白素素,便道,“裴府尹断案如神。既然白素素不是凶手,那就请裴府尹亲自将凶手抓出来。”
先给个高帽子戴上,再出个难题。忠勤伯打得一手好算盘。
裴越客稍作思忖,“沈小姐,只有你目击到了凶手,你刚才说凶手穿着白色衣袍,腰间佩戴紫色香囊,是也不是?”
沈小姐本以为凭借紫色香囊就可以认定凶手就是白素素,可没想到白素素竟然不是。此时,她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看错了。
她犹豫着不敢开口,这回要是再搞错了,那一定会成为笑话。
白素素走上前,站在沈小姐面前。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以为白素素要向沈小姐发难,沈小姐吓得瑟缩着肩膀后退了一步,防备地瞪视着白素素。
“沈小姐,你别怕。”白素素开口竟是安慰的话,接着鼓励道,“你不必有所顾虑,看到了什么就大胆说出来,就算说错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人的记忆有时候是会出错的,记错了很正常。抓住凶手除了人证还要物证,每个环节都要相互佐证,就算你一时记错了也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最多就是让裴府尹多走几步弯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对白素素的举动颇感意外,沈小姐更是惊异不已。白素素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安慰鼓励她,这是在表演宽容大度吗?
可是白素素的眼神真诚,语气恳切,说出的话也完全是为她着想,沈小姐顿觉羞愧。
“沈姑娘,你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说错了本府尹不会怪罪于你。如此你可放心了?”裴越客道。
此言一出,沈小姐彻底打消了顾虑,朗声道,“我看到的的确是紫色香囊。”
裴越客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侍女和小厮们都穿着深色的衣衫,且都没有佩戴香囊,穿白色衣衫的有几位贵女和贵公子,腰间都佩戴着香囊,可除了白素素没有一个人的香囊是紫色的。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凶手将紫色香囊藏起来了。
便道,“身穿白色衣袍,还佩戴香囊,凶手应该是在场的宾客,请诸位小姐公子将身上的香囊都拿出来一观,挂在腰间的,还有装在身上的都要拿出来。”
此言一出,惹得一片哗然,这是明摆着在怀疑在场的贵女和贵公子们。众人看向忠勤伯,忠勤伯一脸凝重,不动如山的态度就是支持裴越客的意思。
众人纷纷解下腰间香囊,其中有一位贵女和一位贵公子扭扭捏捏又从怀里掏出一枚香囊,但都不是紫色的。
大夏朝风俗,端午节赠送香囊具有特别的含义,多为情人间互赠,或者单方面赠送给喜欢的人表达爱慕之情。
除了白素素的紫色香囊,再没有紫色香囊现身,凶手可能藏在身上没有拿出来或者藏在了别处。
“搜身。”裴越客冷声道。
众人愣了一下,还以为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捕快和衙役们也都不知所措地互相交换着眼神,确认着是不是听错了。
“都愣着干什么!搜身!”裴越客对捕快和衙役喝斥。
贵女和贵公子们顿时炸了锅,他们何曾遭受过 如此无礼地对待,搜身,那可是对待平民和罪犯的手段。他们可都是身份显赫的权贵,若是被传出去还不被笑掉大牙?
程俊之首先出声反对,不客气地质问,“裴府尹,你这是把我们当成杀人嫌犯了,敢问你有何凭据?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搜身?”
有人带头,其他人的愤怒都压不住了,纷纷斥责裴越客欺人太甚。
虽然裴越客出身威远侯府,家世比在场不少人都要显赫,可因他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不能袭爵,前途暗淡,贵圈对他表面客气,实际上颇多鄙夷。
此刻他们仗着身份显贵闹将起来,说白了就是不把裴越客放在眼里。
“啪!”
重重一掌将小几拍得颤了三颤,几上的茶水都跳起一指高洒了一大半。
裴越客这一掌把所有人都震住了,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凭什么?就凭你们案发之时都在院中,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凭什么?凭本尹是皇上亲封的顺天府府尹,执掌京畿狱讼案件。不管你是出身权贵,就算是天潢贵胄,只要你有杀人嫌疑,本府尹都有权利将你羁押,更何况只是搜身。”
裴越客掷地有声,神色凛然,
“搜身!”
一声令下,捕快和衙役们不敢再耽搁,一对一“伺候”那些贵公子。
只是捕快和衙役都是男子,面对诸位贵女们却犯了难,有一个缺心眼儿的年轻衙役刚一伸手还没碰到贵女的衣衫,就被狠狠赏了一巴掌。
“凭你也配碰我?找死啊你!”
“裴府尹,你要是让这些低贱的臭男人碰我一下,我现在就咬舌自尽。”那贵女竟真的伸出半截舌头用牙齿咬住。
其他贵女们纷纷附和,宁死也不愿让低贱的衙役触碰一下。
裴越客略一沉吟,看向白素素,“既然白姑娘已经洗脱了嫌疑,那就有劳白姑娘辛苦,替衙役们代劳。”
话说得客气却不是商量的语气,白素素没有拒绝的余地。
白素素答得干脆,对众贵女拱拱手,“那就得罪各位了。”
白素素的侦探瘾又犯了,搜查得比捕快和衙役都要仔细,从上到下,从正面到背面,连鞋袜里都不放过。
裴越客冷眼旁观,心里却嘀咕,这白素素有做捕快的潜质,她从哪里学的?
“秦姑娘,请你将鞋子脱下来。”
白素素眼尖地发现这位秦姑娘的鞋子里塞了什么东西,以至于大半个后脚跟都露在了鞋子外面。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位秦姑娘就是原身白素素纠缠一生的情敌,程俊之爱慕的白月光,秦羽柔。
秦羽柔面露尴尬,慌张得咬紧嘴唇。
那边厢,一名捕快也有了斩获,举着一枚香囊向裴越客邀功。
“府尹大人,搜出来了,这是从程世子身上搜出来的!”
众人向那半空中摇曳的香囊看去,正是紫色的!

沈小姐眼前一亮,惊呼,“就是它。我看到的就是它。”
闻言,众人都诧异地看向程俊之,紧挨着程俊之的两位公子不自觉地站得远了些。
程俊之穿的衣袍是月牙白色的,和沈小姐所述正好对应上。
他见人人都以怪异的目光瞧着他,愣了一瞬才意识到问题所在,懵懂道,“这,这不是我的香囊,怎么会在我身上?”
反应了一瞬,又道,“定是凶手偷偷塞到我身上的,我,我没见过这东西。”愤然地质问,“是谁要害我?”
众人半信半疑,谁都不敢为程俊之说句话。
白素素站出来,“我相信程世子不是凶手。玉珠被杀之时程世子正在歇心亭奏对,除非他有分身之术,否则不可能杀人。还有和程世子一起奏对的五位公子也都不是凶手。”
雪中送炭,程俊之没想到刚才自己没有理会白素素的求助,此时白素素却不计前嫌帮他澄清。看来白素素对他真是一往情深,一心要嫁入淮南王府。
裴越客问那衙役,“这香囊是从程世子身上何处搜出来的?”
“是从程世子的袖中搜出来的。”衙役道。
“程世子,你仔细想想,谁有机会把香囊塞到你的袖中?必然是和你关系亲密之人。”裴越客的目光扫过众贵女和公子,更加确定凶手就在其中。
程俊之见自己没有了嫌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若是想到什么我定呈报裴府尹。”言毕,便低头思忖起来。
那衙役又道,“禀告大人,程世子的袖中好像还有一枚香囊。小的还没来得及取出。”
“哦?那就请程世子拿出来一观吧。”裴越客道。
程俊之神色尴尬,眼神左右飘忽,直了直腰身,颇具威势地道,“那枚香囊不是紫色的,是本世子的私有之物,既然本世子没有杀人嫌疑,那香囊便和本案无关,就不必拿出来了吧。”
裴越客笑道,“程世子的香囊还真是多啊。不过,本尹刚才说了每个人需把身上所有香囊交出来,和本案有没有关系需得看过才知道。请程世子不要让本尹为难。”
程俊之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白素素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在秦羽柔身上停留了一瞬。
秦羽柔微不可见地轻轻摇了摇头。
白素素将二人的眉目传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裴越客敛起微笑,毫不容情地道,“程世子莫非还想要衙役代劳?”
“不必!”程俊之怒道,不情不愿地从袖管中取出了香囊。
果然不是紫色的,是一枚天蓝色祥云形香囊,造型别致,绣工精巧,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一看就是心血之作。
更引人注意的是上面的纹样,是一对戏水鸳鸯。
白素素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怪不得程俊之不敢拿出来示人呢。
一位贵女欢喜道,“这香囊可真好看,绣的是鸳鸯戏水呢,这一定是白姑娘送的定情之物喽。”
程俊之脸色难看,不置可否,他感受到来自白素素的目光却不敢正面去看。
秦羽柔把头压得很低,悄没声儿地挪动脚步躲到了人群之后。
白素素娇声一笑,对那贵女道,“姐姐你误会了,我笨手笨脚,女红又差,做不出这么精美的香囊。定是哪一位姑娘爱慕俊之之才送给他的吧。”
场面顿时陷入绝顶的尴尬,那说错话的闺女讪讪干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程俊之的拳头在袖管里握紧,恨不得转身甩袖而去。
白素素看向秦羽柔,“秦姑娘,差点把你给忘了,你的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香囊吧,请你把鞋子脱掉拿出来吧。”
她已经隐约看到了香囊的边角,直接点破,让秦羽柔没有拒绝的余地。
秦羽柔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铺在白皙的脸上,轻轻颤动仿若鸦羽,她绞动着手帕,几乎快急哭了,小模样甚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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