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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但他现在还没这个资格,只能忍下去。
池哩吹去心底涌起的涟漪,“没什么。”
或许是刚才在心里乱想了一通,她脑子里也很乱,忽而就想到了祁砚峥在之前问她的那句,“有喜欢我一点吗?”
池哩感受着心跳的弧度,都说动心是喜欢的开始,那她对祁砚峥,已经开始喜欢了吗?
联想到这个可能,池哩咽了下口水,此刻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如坐针毡。
“那..那个,我要先回去了。”
池哩猛的站了起来,拿起旁边凳子上放包包就打算往门口走,可能是心里想着事,太过急促,她一下没注意,直接撞上了桌腿。
女孩吃痛一声,眉头紧锁,皱巴的小脸浮现痛苦,弯着腰下意识去抚摸被撞伤的那处。
波棱盖刚才发出的声音很响,膝盖上已经红了一片,在白皙又娇嫩的肌肤上,那块显得格外骇人。
祁砚峥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直接焦急的将女孩给抱到沙发上,小英已经机灵的找来了药箱。
将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他低着头,长睫覆盖而下,在眼敛处拓下扇形阴影。
深邃狭长的凤眸下,鼻梁高挺,如耸立的山峰,流畅立体的脸型散发出孤寂的清冷,又裹挟浓沉深厚的危险。
向来冷静理智的他,此刻眉目却充满担忧,仿佛被撞疼的是他。
池哩腿上的痛感也是一时的,过了刚开始那股劲就缓和很多,紧紧咬住唇没有喊疼,却在看见他眼底的担忧那刻,心情复杂,莫名的想示弱。
她膝盖磕红了一片,皮肤养的水灵,就这样碰一下就泛起了细微的血丝。
祁砚峥给她上好消毒水抬眼见她眼眶红了,见他看过去,又偏过头,脸色镇定维持一股云淡风轻。
“痛吗?”
池哩清了清嗓,眨巴眼收起了刚才涌出的脆弱,“一点都不痛。”
说着就想把腿给抽回,“这点伤我回去自己上药就好。”
祁砚峥拽住那只想偷溜走的腿,桎梏着,池哩试了几下根本挣不开,眉尖稍蹙,“你放开,我真没事。”
低着头的男人根本不听,他轻揉给她抹上药膏,低低的说:“跟我犟什么。”
喑哑的一句,让她一顿,脚也老实没再动弹了。
直到药被上好,池哩都还处于愣神的状态,待腿被放下,她眼前出现一支药膏。
在男人红润的掌心处显得渺小,他塞进她手心,“洗完澡再涂一次。”
她扯唇,轻声道:“其实不用的,就是小伤啦。”
“哩哩”
他的低喊蛊惑她抬头,毫无征兆的撞进柔情四溢的眼眸中,一弯深情炙热将人包裹,“再小的伤也要好好爱护。”
“你是女孩子。”
“是我的宝贝。”
所以他看的比她重,小姑娘生来就该是被疼爱的,用不着掩饰脆弱,更不需要假装不疼。
她有多娇气,他还不清楚吗?
池哩怔怔的望着他,眼中清澈的水波碎光闪动,似隔开了一道雾水,她握紧了手。
乱动的心跳她也懒得去安抚,望着他,似乎正在卸下防备,一步步深入他的陷阱。
对视了将近了十秒,女孩难得乖巧,眼里都是他,祁砚峥弯起唇角,目光流连在她脸上,盯着那抹被她紧紧咬住的唇瓣,粉嫩可口。
黑瞳逐渐幽暗,不受控的弯下腰,池哩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黑睫轻闪,气氛开始升温,变的有些许暧昧,直到感受到他的呼吸,池哩脑袋往后仰,站直了身。
她揉下冒着热气的脖子,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要先回家了。”
接着转身要往门口走,祁砚峥盯着那道背影,追了出去,路过猫爬架时,顺带把在眯着眼睛睡觉的小圆给捞了起来。
“喵呜”
它恼的叫了声,再看清是祁砚峥后,被男人身上的危险感给震慑住,叫声瞬间小了。
祁砚峥想送池哩回去被她拒绝了,他看着女孩的脸色,“你生气了?”
池哩知道他在问刚才的事情,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没有。”
顶多是现在有点尴尬,差点就亲上了,奇怪的是,她竟然就老实的坐着没动,只知道盯着他那双眼睛看,被引导着失去抵抗力。
见她不像是生气的表情,祁砚峥紧绷的神色稍松,“我送你回去。”
“不用”。
很干净果决的一声,池哩摆手,“我自己打车回就好。”
站在一边的陈姨提醒,“池小姐,奚园附近是打不到车的,不如让祁爷送你一程吧?
见女孩脸上还是稍显犹豫,祁砚峥也没逼迫,而是叫来了李文海送回去。
他一路跟着到了外面,直到池哩上了车,她开了半边窗户,“那我先走了。”
“嗯。”
祁砚峥捏着小圆的爪子,低眸看在他怀里显得有几分局促的小家伙,温声说:“小圆,让你妈常回家看看。”
这还真把猫当人了,池哩盯着小圆的大眼睛,它朝她叫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听懂话了还是没听懂。
最后摸了下它的小脑袋,抽离时指尖不经意划过男人的手背,对上他意味不明的深眸,她蜷缩手指,“我先走了,有时间还会来看小圆的。”
怎么说也是她的乖乖女,她也会想念它的。

黑色迈巴赫驶出了奚园,直到车灯再也看不见,祁砚峥才抱着怀里的猫进屋。
脸上的柔意降下,冷淡的面庞多了些逼亾的肃冷,将小圆重新放回猫爬架,他顺带摸了下它的毛发。
对一旁候着的佣人,“给它加餐。”
“是。”
池哩一走,男人身上溢出沉戾的压迫感,叫人不敢抬眼。
佣人得到命令就下去了,他解开一扣纽扣,来到池哩女孩刚才坐过的位置,掌心触碰沙发。
男人的眼眸翻滚炙热的情愫,铺天盖地的占有形成火束,一簇簇堆积释放内心晦暗的妄念。
他刚才,真想将她揉进怀里,完美契合,拥紧,按住,深吻,痴缠。
看见她要走,他恨不得将那截细腕抓住。
客厅内的人早就自觉的退了出去,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正在吞云吐雾,迅猛滚动着的喉结性感诱人,他低垂着眸,浑身晕着阴沉沉的黑雾,像陷入沼泽。
良久,他掐灭指尖的烟,也彻底隔绝掉脑海中的阴暗。
无法再肆意妄为的他,压抑病态的属性,只为了攻破她的心房。
他想要的,是和她过一辈子,贪心点,就是生生世世。
他已经在改变了,她总会爱上他的,对吗?
另一边车内,池哩开了点窗透气,垂头看着被男人处理过的伤口,他覆在上面的温热似乎还残留着。
他说,她是女孩子,可以娇气点。
他说…她是宝贝。
池哩落在裙摆的手指往掌心缩,不得不承认,祁砚峥说情话还挺有一套的。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脑子被扰的烦,她打开手机开始刷短视频,再快到池宅时,一直安静的李文海开了口。
“池小姐。”
感受到车停了,池哩仰头看过去,对上后视镜里正在看她的李文海。
他表情看着有几分严肃,像是有重要的事要说。
池哩轻声道:“怎么了?”
“我多一句嘴,请问你现在对祁爷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眼神犀利,直对池哩。
携带压迫感逼问她,“祁爷已经为你变了很多了,他一身傲骨都在你面前折了,要是你没出现,他现在定然还是那个无欲无求,傲视群雄的资本家。”
“起先是你玩弄他,那现在呢?池小姐,你是想和他好好相处,还是继续把他当玩具一样耍着玩?”
李文海和乌廉一样是跟着祁砚峥一路走来的,他对池哩没有什么看法,只是看不太惯她的态度,她吊习惯了,是准备让祁砚峥再为她疯一次吗?
可祁砚峥是谁,他本就是肆意孤傲的,凭什么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折腰,在她面前卑微如草芥。
“一开始,不就是你的错吗?”
“既然你不愿意爱他,为什么还要给他希望?”
“池哩,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了吗?”
她离开的半年祁砚峥过的跟鬼一样,白天是商界翘楚,斯文败类,晚上就是被折磨在幻境中的疯子,无药可医。
他这番话也是希望能点醒池哩,如果是想和他有未来,就不要再抱任何想离开的想法。
要是她迄今为止都只是当一场游戏,那不如狠心点,再伤一次也好比过被耍一次又一次的好受。
他不想看到祁砚峥为一个女人降低姿态,这个世界与他地位相匹的女人不少,他又何必栽在池哩身上。
被他这般盘问,池哩愣住了,白皙的脸干净透亮,那双柔媚的柳叶眼自带魅惑,过了几秒,沉寂的车内才响起女孩的声音。
“我没想玩弄他。”
“这次,我也是认真的。”
轻缓的语气带着些许坚定,听到她说的,李文海欣慰的看了她一眼。
而后,他抽出一个袋子,将里面东西递给她。
池哩不明所以的接过,扫视下来,脸色变暗,眸底划过晦色。
这里面是一张病历本,是心理科的,署名是…祁砚峥。
女孩指尖划过上面的几个字,像是猜测到什么,喉结干涩一片,开口的嗓音沙哑,“幻视症,什么意思?”
李文海转过了头,“精神疾病。”
“你离开后的一个月,找不到你,他思郁过度,整晚酗酒,企图靠酒精去麻痹自己。”
“后来他太想了,他说你没死,但你不肯出现,甚至不愿意来他的梦里,他想见你,想你想的要疯了。”
“他找国外的一家特殊医院拿了药,那种药只要吃了,眼前就能出现想见的那个人。”
“他起先会控制用量,可后来随着时间长了,他的偏执越深,几乎是不要命了,非得逼着自己每天都看见你。”
“吃了那种药副作用也大,他不可能睡着,白天管公司,晚上继续陷入这场虚幻的梦境里。”
“他现在能活着也是一个奇迹。”
“大家都知道他疯了,可是,他宁愿不要这条命,也不肯放过你。”
尊于骨子里的执拗,他对她爱的病态,深切到令人恐惧战栗的爱,不被世俗理解,让人产生害怕。
可这就是祁砚峥,他认定了一个人就是拼命都要得到,同生共死,是他的爱情观。
要不是池哩的尸首没被找到,他恐怕…
听完他说的话,池哩浑身冰冷,所以,他说的梦境都是靠吃药虚幻出来的?
这个疯子。
池哩失魂的下了车,捏住病历的指尖泛白,心口被揪的很疼,她无法想象祁砚峥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精神的折磨,他不疯掉才怪。
真是个傻子,为了她值得吗?
当初在现实世界的那半年,她甚至想过,祁砚峥肯定和女主碰面了,或许进度很快,他们会互相喜欢,而他也会忘记她,陷入爱情里。
她以为祁砚峥会有一个很好的生活。
可没有,她把他变的很糟糕。
她一路上了房间,悄然间脸上挂上了两行清泪,将手上的东西往桌上放。
池哩抹了把眼角的泪,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他的。
池哩点了接通,对面很低的问了句,“到家了吗?”
“嗯。”
“怎么了?”
祁砚峥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杯酒,望着漆黑的夜空,瞳仁锁定明月。
她一点情绪,他都能洞察出。
算着时间李文海应该把人刚送回去,祁砚峥划开微信,打算问候一下李文海。
突然,听见女孩沙哑的一声。
“祁砚峥,你是笨蛋吗?”

第212章 明晃晃的勾引!
听见女孩带着沙哑的声音,祁砚峥立刻就冲出门,他以为池哩出了什么事,或者受了什么委屈。
只想着,能立刻见到她。
听见他那边有启动车辆的声音,池哩轻轻问道:“你在干嘛?”
“来哄你。”
车已经驶出地下车库,银灰色的迈巴赫一路飞驰,池哩无端就被那三个字给击中。
她愣了一会,眼底的热意模糊了视线,她握住手机外壳,抿直唇角。
“天很晚了,你别来了。”
想到李文海说他患病后的副作用就是失眠,导致身体各方面也会出现问题。
不过他常年健身,身子骨也硬朗,但大脑会时常出现胀痛甚至于拉扯神经的剧痛,非常人能忍受的。
他那边没应估计是真想一路开过来,池哩压低了点声音,“祁砚峥,你停车。”
祁砚峥漆黑的瞳孔昏沉,终是屈服,听她的停下了车。
已经驶出奚园,明亮的灯直直扫射,周边都是路灯,寂寥无人,他坐在车内,胸腔挤压着想见她的念头。
“为什么哭?”
他似乎全然忘记女孩说的那句笨蛋,只记住了她说话的声音是哑的。
也不知道李文海怎么做事的,明天扔他去缅国玩一圈。
池哩吸了下鼻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反问了回去,祁砚峥拧起眉头,干净果断的说了句,“没有。”
见他还想瞒着,池哩撅下嘴,“我都知道了,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按时吃治疗的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自然猜出李文海和她说了些什么。
男人眸底划过一丝暗光,掩下长睫,“吃了。”
“你又骗我!”
“李文海都说了,你不肯吃药。”
“祁砚峥,你是小孩子吗?生病就要乖乖吃药懂不懂?”
池哩语气有点冲,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她都快要愧疚死了,听到李文海说他在把她找回来之后才按时去治疗,吃药。
直到她离开奚园,他又开始放纵自己,沉溺在有她的幻境之中。
他就是个疯子,只会折腾自己的疯子。
女孩变的激动,细听话语中不难窥出对他的关心在意,男人落在方向盘的手指轻轻点动,倒有些乐意她的指责。
哩哩在关心他。
四舍五入就是喜欢他。
他嗓音低缓,“嗯,我错了,我乖乖吃药。”
态度良好且端正,池哩努了下嘴,“你现在吃给我看。”
傲气巴巴的语调惹的祁砚峥失笑了,真把他当小孩管呢。
车内冷光蒙在男人轮廓硬朗分明的下颌线,只见他唇角微微上翘,冷峻的面庞浮上几丝慵懒。
他调转方向盘,沿着刚才驶出的道路往回开。
到了楼上,通话界面已经变成屏幕版的,女孩抱着一只兔子抱枕,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像瞧什么牢犯般,认真仔细,直到那颗药被吞下去,池哩脸色放松下来,垂着头,将下巴枕在兔子耳朵上。
白嫩的脸上露出一丝凶狠,“之后再不按时吃药,我让小圆咬你。”
祁砚峥盯着屏幕里的人,“这么凶吗?”
“哩哩怎么不亲自来咬?”
池哩眨下眼睛,“我才不…”
话没说完就见男人修长的指从脖颈沿到锁骨,隔着衣物落在曾经让她脸烫的腹肌上,声音似蛊,磁哑的低音溢出,让后脊酥麻。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都可以咬。”
明晃晃的勾引!色诱!
池哩涨红了脸,眼睛瞪的圆圆的,可耻的是视线就这样跟着他的手,被他带着走。
意识到自己无声咽下口水,她收回眼,揉了下脸颊,眼底含羞愤。
他真的好不要脸。
逗的女孩满脸粉红,羞的脖子都埋了起来,男人轻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放荡。
“祁砚峥!”
他还有脸笑。
池哩双手抱怀靠在椅背上,带着教育的目光,“你好歹是个总裁,身价过亿心狠手辣的那种,怎么可以和那什么郎一样呢。”
她提了下鼻托并不存在的镜框,言之凿凿,“作为新时代的青…”
话语停顿,池哩想起了他也快迈入三十岁了,“中年男子,你要管好自己的言行。”
“知道吗?”
不能动不动勾引她,知道吗?
虽然她肯定不会被美色诱惑,肯定会把持住,肯定不会想入非非的。
祁砚峥点了下头,修长的手指却犯规的解开喉结上的一颗纽扣,滚动的弧度配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透出别样风味。
女孩将眼睛移开,手指捏紧了小兔子的粉红耳尖,别扭的挤出句,“我困了,要睡觉了。”
天确实也不晚了,祁砚峥压住胸口的不舍,最后用贪婪的目光在女孩脸上细细描绘。
低声道了句晚安,才舍得挂断电话。
夜晚从窗外飘进来的抚平内心的躁动,盘腿坐在摇椅上的女孩手里拿着冰可乐,往脸上滚,试图消退热意。
她仰头看着月亮,点缀在漆黑一片之中,它是妄想摘之的明月,遥不可及清冷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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