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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自从系统消失后,她的日子变的正常起来,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之余就是多了个如狼似虎的偏执狂。
每回那道炙热的眼神都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他,池哩晃了下脑袋,把他的脸甩出画面,捏起拳头捶了几下抱枕。
隔壁门传来了动静,它抬头一看是池郁,他看了起来情绪不算高,几乎每次见他来阳台都是带着酒的。
这么晚了,他又在愁什么?
池郁淡淡扫了她眼,“还不睡?”
“明天想迟到是不是,扣五千。”
“…?”
池哩露出抹冷笑,“我一个月就五千,你一天给我扣干净了,黑心老板。”
“反正你又不缺钱,爸妈给你卡上打的钱抵我三倍,扣你五千怎么了?”
“不行。”
池哩想也不想就回他,“你要是敢扣,我就再拿臭炮把你房间给炸了。”
提起这个池郁顿时想起池哩之前做的坏事,那股味道回忆起来嘴里的酒都不香了。
“你有本事现在就炸。”
他才不信她有存货。
池哩现在手里哪有那东西,只是……
她眼睛一转,溜进屋内,“你等着。”
池郁嗤声,坐在椅子上,大咧咧敞开腿,弯着腰手肘搭在腿上,漫不经心的。
直到池哩出来,手里提了个“手榴弹”把他吓的魂都飞了,而女孩一脸坏笑,背后是漆黑的黑夜,跟混世大魔王似的。
“你你你你…冷静一点。”

第213章 奖励你的
池郁不断往后退,企图逃回屋内,就见这混球举起手,他急忙说:“不扣了,我转你五千!”
“这样才对嘛。”
见他求饶,池哩当着他的面拆开那个外盒和手榴弹相似的模型,从里面拿出糖果,丢给他一颗。
“尝尝,很甜哦。”
她笑的人畜无害,眼底划过狡黠,接着转身摇晃一条狐狸尾巴走了。
甜甜提醒一句,“别忘了转账。”
池郁唇角抽动,看着手里的那颗不点大的软糖,一颗糖花他五千,呵…天价。
“嗡……”
裤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池郁拿出来,瞄了眼就丢在了一边,任由它继续震动。
到了时长自动挂断后,接连着对面又打过来,一遍又一遍,较劲般,他不接就继续。
眼看手机低电量了,池郁划开了微信,果然,男人已经炸了。
他勾起唇角,回手拨了回去。
“这么久才接?”
“我上午打的,你下午才回,晚点接怎么你了?就你能不接电话我不能是吧?”
还有脸问起来了,池郁火一下又上去了,蒋连山都能想到他现在的暴躁样。
这些天闹也闹够了,不想再去计较这些小事,他滚了喉结,“刚下飞机,给你带了礼物。”
“小爷我不缺礼物。”
他就嘴硬,蒋连山轻笑声,在机场内厅等的咖啡好了,他礼貌对店员道谢。
路过门口时一位女士的钱夹掉了出来,他弯腰捡起,追了上去,全程未语,只是面对女人的感谢浅笑点头。
手里握着钱夹还愣在原地,眼睛里冒着红心,对这个绅士的男人有了好感。
行李箱的轱辘在地板上滚动,他低声对着电话那边问了句:“上次看的那款手表,真不要?”
池郁正想硬气的回绝,但还是犹豫了秒,“一千万的那个?”
“嗯。”
他话立刻改了,“那小爷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好了。”
蒋连山已经出了机场,外面的风有点大,吹动风衣衣摆,身姿拓拔,带着儒雅之气的男人站在路灯下,面上柔和,“要就过来接我。”
“你不是有司机吗?”
他沉默一秒,滚出的声音有些哑,“这么久了,我想了。”
池郁低骂声脏话,耳廓爬上红,捏住瓶口的指腹青白,他掐断了电话。
翌日,池哩一早出门就看见了祁砚峥的车子,他带来了一束花,红色搭配上男人具有攻击性的神颜,降临的压迫晕上不一样的韵味。
将花递给她,温柔说了一句,“早安。”
池哩看着手里的鲜花,望着他,“药吃了吗?”
她可打听了那药一天三次,这种病除了需要他老实吃药外,还需要定期去复诊。
女孩表情有些严肃,板着一张脸认真的审视他眼底,祁砚峥突然发现,他还挺乐意被她管。
这是在意的表现。
她在意他。
他唇角勾起弧度,应着,“吃了。”
“哩哩说的话,不敢不听。”
看着挺像那么回事,池哩清了清嗓,扬着下巴轻点,“伸手。”
对于她的命令他可算照单全收,温顺的像没脾气的狼狗,摊开掌心,目光却是划在她的手上,眸光微闪,仿佛在期待什么。
猝然,他掌心被放入一颗糖,女孩白嫩的指骨贴着,一触即离。
“奖励你的。”
“呦呦呦……”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驴叫呢。
池哩扭头看过去,就看见池郁倚在门上,手指勾着车钥匙,盯着祁砚峥手里的糖,“给我五千一颗,他就免费送。”
“池哩,小姑娘家家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呢。”
语气酸溜溜的,难怪昨天晚上那颗糖不怎么好吃,哪有免费的香。
闻言,站在池哩面前的祁砚峥将手心的糖宝贝似的塞进了胸口处的口袋,眉梢染上欢愉。
而池哩则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倚在门口的池郁,上下扫视着,目光落在他衬衫衣摆处,有一块面料明显是被撕碎的,想到什么,她下意识往栅门看去,最顶上飘着点白。
她若有所思,眼神含着戏谑,像发生了什么惊奇事,“池郁,你夜不归宿。”
怕她这动静惊到里面的父母,池郁瞬间不冷静了,连辩解都懒得辩解,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闭嘴。
池哩能模糊看见他脖子上有点红的东西,想上去走几步去看,突然手腕被拽住,她回头看向祁砚峥。
“怎么了?”
祁砚峥看着她,“鞋带散了。”
她低头往下看,却是松散开了,弯腰刚要往下蹲。
男人却托住她的手臂,池哩不明所以,只见祁砚峥垂下头,额间的几缕发丝被迎面吹来的风散开,露出的黑眸涌动墨色。
他让她站好,自己却弯下腰,很是自然的捏起白色鞋带,锋利的下颌拂过细碎的阳光。
男人神情专注,系鞋带这种小事做起来让他脱离了一丝望尘莫及的矜傲。
融合在清晨的微风阵阵席卷,吹乱女孩身后的发丝,也引来心尖的一抹悸动。
感情是在小细节中产生的,无微不至的男人很加分,尤其是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只为你蜕变,池哩心里涌起说不上来的复杂。
她垂着眼睫,身后被他们忽视的池郁已经溜进了房间,看着楼下养眼的一幕。
这俩人离婚后关系还这么紧着,让他很怀疑这是离婚play啊。
真会玩。
他转过身腰酸痛一瞬,脸色难看的咒骂几句,他扶着墙去了浴室。
楼下,池哩眼也不眨的盯着男人,她承认自己在接受他的好,他的情感,也在一点点朝他走近,这不是妥协,是由心而定的情愫。
面对一个深情专一,又收敛起疯魔的他,她被缠绕着,心动似乎避无可避。
手里捧着的花束愈发收紧,她有一瞬间想,只要他没有之前的控制欲,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试着走完一辈子?
祁砚峥直起身,见女孩垂眸在思虑什么,轻喊,“哩哩”
“嗯?”
她回神,看着脚上的蝴蝶结,脱口而出一句,“谢谢”
祁砚峥眉峰一凝但很快面色如常,低声道:“又见外了?”
明明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他不喜欢她对他说谢,他是属于她的,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池哩撇嘴,“那…不谢谢?”
男人点头,在一片和煦的阳光中,他低声道:“行。”
“你说亲一个都可以。”

池哩翻给他个白眼,“你再耍流氓,判你无妻徒刑。”
祁砚峥将手插回口袋,盯着女孩看,似宠又无奈的叹息,“小脾气傲的。”
他又亲不上,嘴瘾也不能过。
他现在真成禁欲系了。
“这几天要去出差。”
他报备着,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池哩点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记得吃药,注意身体。”
轻轻的一句叮嘱足以让心荡漾,这下他是一步都迈不开,不想走了。
小姑娘好不容易有点良心,心里应该装了一丁点他的位置,关系缓和到这步,万一他出去几天又反弹回去,联想到这个可能他脸色沉的可怖。
见状池哩蹙起眉,“你怎么了?”
他敛神,对上她的眼睛面不改色的说:“头有点疼。”
闻言,女孩眼底涌出担忧,以为是他患病的副作用发作,据李文海说发作时就是将头皮都要扯裂的痛感。
她仰头去看他的脑袋,拽住他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看见她的慌张男人瞳底的阴霾扫散,取而代之的是几抹幽色,他盯着手臂上搭落的手,对于这种触碰胸口都起了躁动。
她主动碰他了。
祁砚峥顺势装了下去,跟着上了车,池哩麻溜就爬上了主驾驶,摸了把方向盘。
虽也算有驾照的人,但毕竟这么久没开了,她心里也没底,“要不…我让家里司机送你去吧。”
车技总比她靠谱,说着池哩就要下车,却被男人拽住了手,“不用,我来开。”
和他换了位置,池哩也不明白他在固执什么,“你这样没事吗?”
祁砚峥捏揉下眉骨,眼皮动了下,发出的嗓音带着几分虚弱,“没事。”
说着启动了车,在路过路口那个绿色垃圾桶,他往那边看了一眼,眸底锐利冷沉。
这些天有人暗地打听池哩的消息,还敢送花,他捏紧了拳。
暴戾一闪而过,男人的黑眸雾沉沉,有些人,是该教育了。
池哩没发现他刻意将车速变慢,只是担忧的看着他,生怕他开着难受的晕过去。
到达医院,祁砚峥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诊室,医生早得到消息,只是这几个月都消失的男人难得来一次,她还以为大白天见月亮了呢,稀奇的很。
直到看见他身边跟着的人,医生脸上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意,怪不得呢,看来是娇美人回到身边了。
治疗期间池哩站在门口等,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的门被拉开了,祁砚峥的脸色也没刚才憔悴,手上拿着医生开的药单。
医生见到她,叹了口气,“小姑娘,你家这位你可得管好,再不好好治,就等着脑神经断裂。”
没见过这么难管的病人,几个月不来药也不吃,反而去吃那种令人产生幻觉害人的药,这和吸毒有什么区别。
听医生说的严重,池哩看了眼旁边的人,向医生保证,“你放心,这熊孩子我一定好好管。”
熊孩子?
她这称呼还挺别致,和威猛阴翳的男人格格不入的称号,逗得医生都有些忍俊不禁,不由朝祁砚峥看去。
他没有丝毫反驳,侧着眸,长睫也掩不住眸底的柔情,纵容着。
站在身旁的女孩容貌娇媚,五官立体是很撩人的浓颜长相,身材婀娜,酒红短上衣加黑裤,又纯又辣。
站在他身边娇小却格外般配,互相气场融和,对望间的碰撞有种无形的磁场,任何人都融不进去。
池哩带着“熊孩子”离开了,到了车上,她手里拿着刚才医生开的药。
想到之前他提的,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去出差?”
“明天。”
在病房手机就响个不停,国外对接的事情出了点状况,有点棘手,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
话落间,车已经停了,外面是商场,池哩听见了开锁声,她扭头看他。
“有点闷,陪“熊孩子”下去走走?”
咬在唇边的那三个字刻意咬重。
池哩不自在的将目光溜回窗外,辩解着,“你不肯好好治病药也不好好吃,不是熊孩子是什么。”
女孩低喃,语气带着些埋怨,他应该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身体熬坏了有再多钱都没用。
“行,那劳烦小大人管管我?”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扑通”
“扑通…”
池哩呼吸一窒,耳畔仿佛能听见胸腔鼓动的心跳声,被男人低哑缱绻的嗓音,勾的怦怦直跳。
她掀眸,对上那双沉醉炙热的眼眸中,唇角扯动,他看出她的犹豫,摸了摸她的发丝,“不急,跟了我就是一辈子,小姑娘家家的,是得好好考察。”
不等她说,男人已经给她找好了借口,眼底的情绪平淡,他开了点车窗,“要下去吗?”
池哩轻轻应了声。
等下了车,她望着他,很认真的说:“祁砚峥,我对你是有一点喜欢的。”
“但我想等它再满一点的时候,我们再在一起。”
那两个字就够了,祁砚峥俯身将她抱住,眸底猩红,只靠着两个字他就能满足,甚至觉得太虚幻了。
她说喜欢他。
哩哩喜欢他。
他的宝贝喜欢上他了。
男人的拥抱很紧,几乎是契合身体的温度裹的很窒息,池哩挣扎下,猝然,脖颈滑下一抹湿润。
顿时所有的挣扎都褪下,她僵住,接着第二滴泪水,清晰的滴落也流进了她的心里。
他哭了…
她怔住,挣扎的手缓缓搂住了他的腰身,轻抚他的背脊。
商场外的树荫下,相拥的俩人亲密相拥,看起来难舍难分。
池哩任由他抱着没动,直到他的情绪缓和好,耳畔响起他沙哑的声线,“哩哩,我好开心。”
不敢奢求的事有了结果,截停在半空的烟花腾空,绽放的绚丽。
揽在女孩腰身的指腹颤抖,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了,你先松开我。”
这边本就是人流较多的商场,人来人往的,他们站的地方又显眼,路人看着这边一步三回头。
池哩将脸埋住,闷声在他怀里控诉,“有人看着,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愿意被你欺负。”
抱着很舒服,久违的拥抱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上车啦。”
女孩羞恼的轻轻踢下他的腿,路人都直接在一米远的地方围观了,又不是拍电视剧,被这样盯着让人头皮发麻。

回到车内,池哩脸上的热气还未退,这下也没心思逛商场了。
她咬住下唇,眼前挥之不去路人揶揄的眼神,瞥了下镜子里自己滚烫的脸颊,再看身边的男人一脸云淡风轻。
祁砚峥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眼底柔光四溅,他耳边回放她咬字软绵的那两个字。
“祁砚峥”
一句轻喊让他回了神,喉结上下滚动,“嗯?”
池哩张开唇,话还没说出,祁砚峥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屈指打算按断,池哩一看是李文海的,想必是有重要的事,“你先接吧。”
简单的几句交谈,能感觉出他眼底阴暗,迸发锐利暗芒,周身压下沉重的阴霾,宛如被乌云压顶,溺在黑暗之中。
池哩疑虑的蹙起眉尖,猜测电话那边的事肯定很重要,待他挂断,她立刻说:“我自己打车回家,你有事先去忙吧。”
祁砚峥敛好神色,面对她眼神依旧温柔,“没什么大事,先送你回家。”
车抵达池宅,池哩下车跟他道别,车窗摇下,祁砚峥看着女孩的身影没忍住喊了声,“哩哩”
池哩顿住,转过身。
目光交汇,微风轻抚衣摆,她望着车内容貌冷峻的男人,“怎么了?”
“别忘记了。”
祁砚峥低声提醒,“喜欢我。”
一点不够。
可别他忙完回来这一点就没了。
罕见的他内心浮起不安,苦尽甘来,只想牢牢抓住。
他求她喜欢,也求她再多喜欢一点,他本就是贪婪的,欲望不止。
池哩轻笑声,朝他摆摆手,“知道了。”
等女孩的身影进去了室内,祁砚峥收回目光,转变为的戾气几欲将人灼伤。
一路去了机场,李文海已经在候着,他焦急的上前,“乌廉刚打电话过来,那几个暴徒已经被控制住。”
“经盘问,闹事的是临边几个小国的雇佣兵组织派来的人。”
““瓯海”势力庞大,今年来几乎是垄断了所有的业务,其他国的雇佣兵集团早眼红了,这次是炸毁一个营地,估计还有后招。”
祁砚峥脸色冰冷,“人谁放进来的?”
“瓯海”基地的防御系统都是顶尖的,能被袭击也多半是内部问题。
想到这李文海神色稍凝,“估计内部有人企图勾结。”
“乌廉怎么管事的?”
李文海轻咳声,没有丝毫的隐瞒,“最近这小子谈恋爱,任务也不接,工作都丢给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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