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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池哩应了声,他嗓音低沉,“哩哩,我要出差几天。”
面对他的报备,池哩垂下眼睫,“祝你工作愉快。”
祁砚峥笑了,宠溺又无奈,隔着电话最后说了一句话,沙哑的声线闯入耳畔,带来无限的酥麻。
电话挂断后,池哩眼睫眨动,脸上热热的,缩在摇椅上浑身都有些不自然。
他说的是:“海棠花未眠-”

第205章 我也喜欢
机场,李文海看见本出来的男人又回去了机场内,拿着手机,脸上是一片柔和,对面是谁他用脚指头都能想的出。
打开手机看下时间,都凌晨了。
这电话什么时候打完,他这把骨头困了。
池家给池哩准备宴会的那天,邀请了不少人,在他们得知池哩没死的那天,就已经在池氏的微博上宣布了自家女儿平安无事的消息。
经历了这么一遭,池哩这件事也闹的挺大的,举办个宴会也算接风洗尘。
池哩是被方慧安牵着手走下来的,女孩容貌脓艳,那弯眸仿佛含着细碎的星光,唇角展开的笑勾出媚态。
一席流沙粉渐变长裙,被包裹的腰肢宛如杨柳,裙摆摇曳,她踩着台阶一步步走来,不需要特意的灯光,她早已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池州拿着话筒讲了一堆话,脸上的高兴藏不住,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家宝贝女儿回来了。
主人公到了,宴会算正式开始,池州带着池哩见了几个关系好的老友,就让她自己玩去了。
池哩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脸都有些僵了,这会得了空闲,直往甜品区走。
在看见那个身影时,池哩停住了脚,祁砚峥手里端着一个小碟子,上面夹着的都是她爱吃的口味。
将东西递给她,池哩下意识接过,不忘说了句“谢谢。”
头顶响起一声笑,“怎么,几天不见生疏成这样了?”
池哩抿下唇,盯着男人那双黝黑的凤眸,一字一句认真说:“我这叫讲礼貌。”
祁砚峥配合的点下头,看着小姑娘漂亮的脸蛋,画了点妆,五官愈发泛着勾人的魅惑,淡粉的脸颊两侧抹上小粉晕,香香软软的,惹来了一堆目光。
他脸色沉了沉,突然俯身,池哩正品尝着蛋糕,见他那张逐渐放大的脸,猛的往后缩了下。
男人眸色更浓,翻滚着晦暗的情愫,他伸手捻掉她蹭到脸上的碎末,温热一触即离。
他垂下手,摩挲指腹,辩解着,“有东西。”
“哦。”
池哩将嘴里那口蛋糕咽下去,抬手又抹了下刚才那处。
“嫌弃我?”
祁砚峥盯着她的动作,语气透着消沉的闷,眼底划过受伤,低着眸,脸色都显得有几分忧郁。
池哩扯唇,“我..我就是怕你没擦干净。”
听到这,男人的脸色如阴转晴,眸底幽沉,唇角却略有弧度。
尤其是见女孩的目光似有意无意的落在他领口处的时候,眸底笑意更盛。
眼神飘忽间又对上他的眼睛,池哩有下意识的闪躲,都怪他穿的太...
板正的黑色西装依旧是v领,嶙峋冷白的锁骨都被显露出来,被包裹住的胸肌总带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
贴在他身上性感又带着欲,明明没露什么,就是能惹人遐想。
就有点..制服…
池哩偏头清了清嗓,拿起一杯饮料喝了起来。
祁砚峥就站在她身边,眸底是浓烈又病态的偏执占有,火热又深情。
宴会厅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些家底殷实的,公子哥都对池哩起了心思,端着酒杯想上去。
但看见池哩身边守着的那人,男人体型高大,站在池哩身旁将娇小的身子挡住,只窥的见地面上的裙摆。
猝然,锐利的冷光扫视过来,暗含警告和阴鸷的沙缪,冷戾暴虐,和在女孩面前表现的全然不是同一个人。
众人讪讪的,不少人都歇了心思,不过也是奇怪,祁砚峥被池哩狠狠伤害了一回,现在都离婚了,怎么看着对池哩依旧余情未了。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偏向池哩,眼底的柔也为她而生,她一个笑他就卸掉了所有的冷,看的女孩嫉妒男人止步。
谁敢和祁砚峥抢人。
池哩见到曲之意来了就和小姐妹去玩了,看祁砚峥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还黏在人身上,那模样简直没法看,牧朗走了过去,拍下女伴的肩膀示意她先离开会。
他站在祁砚峥面前,嗤笑了声,“祁爷这是语诱不成该色诱了?”
这开叉的领口平日这位爷可能都会当破布给扔了,现在穿起来,禁欲气与风流相融,再配上他这张标志性的惹人倾慕的浓颜,跟男妖精似的。
祁砚峥面无波澜,低睨他,“你有意见?”
“哪敢啊,我可巴不得你早日追妻成功呢,这世界上有一个伤心的人就够了。”
季礼让刚过来就听见这句话,祁砚峥顺着牧朗的视线看过去,淡声,言简意赅,“他是没救了。”
季礼让:“……”
他指腹捏紧酒杯,看了眼不远处那抹洒脱张扬的身影,掩下长睫,漆黑的瞳仁昏暗无边。
对于他们的话,他哑了声。
牧朗见他这样,叹气,“感情中呢,最忌讳的就是后爱晚觉,人都放手了你又忏悔,谁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就好比一盘沙散了,你还能聚的起原来的吗?”
季礼让滚了下喉结,金色眼镜下那双眸闪过暗光,笑了声,“那我偏要聚呢?”
若是使些阴暗的手段,他照样能得到人。
牧朗都给气乐了,合着这一俩个都是疯子。
他索性也不劝了,丢下句,“就等着火葬场吧,人肯定巴不得离你远远的,再躲个几年,孩子生一窝。”
说完他就去找女伴调情了,余留俩个散发冷气,目光一致落在某处的人。
良久,还是祁砚峥先开了口,“我和你不一样。”
季礼让看过去,就听见他低声道:“哩哩刚才看我了。”
深沉痴迷的目光缱绻,祁砚峥肃冷的脸上能窥出一丝愉悦。
季礼让嘴角抽了下,盯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的人,刹那间胸口堵的慌,讽了句,“看了又不是亲了。”
祁砚峥脸上恢复冷沉,他灌了口酒,“领海那个项目风险大,非要合作的话,贵司得再让一成。”
这一成足已让他损失大笔,季礼让唇角带着特有的微笑,咬字清晰郑重的说:“我觉得她心里有你。”
祁砚峥很淡的应了声,之后没再提什么,只是酒一口接一口的喝。
宴会结束后,只剩祁砚峥一人还留着,他背靠在沙发上,阖着眸,看着像是起了醉意。
池哩朝他走去,正愁着该怎么把人喊醒,祁砚峥就睁开了眼,四目相对,池哩缩回了手。
“宴会结束了。”
“嗯。”
祁砚峥站起身,靠近池哩这边,猝然,脖颈上一片冰冷的触感,是一条登顶全国刊封面的鱼骨项链。
“喜欢吗?”
“喜欢。”
他轻笑,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我也喜欢。”
项链的寓意是一生一世。

她伸手触碰项链,“这个应该很贵吧,我不能收。”
见女孩要解下来,他握住她的手指,嗓音低冷,“你不收它就是废品。”
池哩抿嘴下唇,“那你这算自愿赠予吗?”
盈亮的眼眸望向他,眼神无辜,就是嘴里的话让人发笑,这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砚峥轻嗤,松开她的指尖,“你再问这种可爱问题,我会忍不住想亲哭你。”
他人都是她的,收个东西还担心他之后会追责。
没良心。
池哩撇下嘴,眼神不自然的瞟到外面,夜已经很沉了,她轻声问:“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赶我了?”
祁砚峥声音重了几分,为了能和她单独待会刻意等到现在,才说几句话就巴不得他走,他眉目压上阴霾,眼眸幽森。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回去洗洗睡了。”
池哩冤枉,她这真不算赶人,这个点适合入眠,让他早睡还不好吗?她多体贴。
男人紧绷的神色有了松弛,“回去睡不着,没人陪。”
暗含深意的目光落在池哩身上,低哑的声线磁性入耳,池哩缩了下手指,立刻掏出了手机。
见她一顿捣鼓,祁砚峥低眸看向了屏幕,只见她正在购物软件上搜,“大型玩偶”
他脸瞬间黑了一度,“哩哩”
“我没那么饥渴。”
池哩掀眸瞟了他一眼,虽没说话,眼神却透露出不信。
祁砚峥是阴着脸走的,这没良心的小姑娘对他有提防还想给他买玩偶,心里是真的没他。
车内,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阴冷的面色迸发出冰冷气焰,眼眸猩红浑身都笼罩阴霾。
正在前面开车的李文海吓的大气不敢喘,直到车里响过一道铃声。
是祁砚峥的手机,不知道看见了什么,逼亾的气氛有了缓和,那双眸的阴暗也逐渐消退。
祁砚峥看着屏幕里小姑娘的消息,简简单单一句晚安,就将他给哄好了。
他唇角勾起,胸前聚拢的一堆火都悄然给灭掉,手机暗了又亮,他盯着屏幕里那两个字看了一路。
慈善拍卖会现场,红毯上是稍有名气的明星正在接受主持人的采访,一般慈善拍卖会都会邀请一些知名的明星热场。
场外追索一堆粉丝,人声鼎沸。
池哩和池郁是代表池氏出场的,省掉走红毯环节直接去了内场。
落座在安排好的位置,池哩正无聊到扣掌心,这时,一道较为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男人身姿拓拔,气质干净儒雅,唇角的笑意温柔,像迎面而来的春风。
他和池哩对视间点了下头也算打过招呼,之后落座在池郁旁边。
顿时,池哩眼睛移不开了,盯着那边看,只不过也不好光明正大,只是偷瞄一眼再一眼。
池郁见到人明显坐姿都挺拔很多,只是神色依旧散漫,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蒋连山淡淡收回眼,正襟危坐,他穿白色西服,与旁边那抹暗沉的黑色形成对比。
“你怎么在这?”
池郁耐不住性子开了口,双腿夹叠,懒散的偏过头去。
“你能来我不能来?”
蒋连山斜睨过去,语气低冷,俩人之间似乎有种无形的气场,暗自较劲。
池郁冷哼了声,“你几个意思?”
“没意思。”
蒋连山扭过头去,目视前方,台上主持人发言完,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第一件物品是水瓷灯,晶莹剔透,看着一击即碎,精美的莲花型栩栩如生。
池郁懒得理蒋连山,见他冷着张脸自己也没兴趣再贴上去,转头看向池哩,“挺漂亮的,这东西拍吗?”
池哩看了下价格,“看后面的吧。”
这是一场慈善拍卖会,成交的价格都会捐给慈善机构,池氏拿出来的流动资金有限,想着拍个大的总比几个零碎的东西好。
池郁听她的没举牌,倒是一边的蒋连山举上了,不断有人加价,最后以两百万落入蒋连山手中。
他这举动惹的池郁往他那看去,男人容貌俊逸,掺和几分淡漠,“蒋总大气啊,两百万跟洒水一样。”
蒋连山低头整理袖口,眉峰微动,望过去,眼底多了些漫不经心的意味,“没办法,床头的灯被夜猫打碎了,总得换个好看的。”
“让它轻点砸。”
池郁无语,扯出的笑溢出嘲讽,“什么猫配玩二百多万的灯?”
“黑色的。”
一语落下,池郁蹙起眉,总觉得哪里不对,看了下自己身上那件黑色西服,陡然怒了,但想到池哩还在这,他压低了声音,“蒋连山!你TM少阴阳老子,我什么时候砸你灯了。”
“床上。”
“……”
他噎了下,脸都要憋青了,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抿直唇角,咬牙切齿道:“一派胡言。”
说完就转回头,努力维持好神色,一旁的池哩可是吃瓜的种子选手,大眼睛忽闪,一点也不避讳的望向这边。
池郁看着她,表情有些不自然,“大人吵架,你个小屁孩看什么看。”
“池郁,别凶着妹妹了。”
蒋连山笑意温柔,掩在这张皮囊下的却是一颗腹黑的坏心,这时候非插一嘴,让池郁心里的火更燥了。
碍于是重要场合不好发作,池郁忍住那股气,下颌线绷的很直。
蒋连山扫过他的怒颜,遥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事,他敛神,柔和的目光变的冰冷。
俩人之间萦绕的气氛僵持着,座位是紧挨着,但却人一种隔的很远,水火不容的感觉。
看得出他们都憋着一股劲,把池哩的探知欲给激出来了,想问又不好开口,扫视了下,只能硬生生压下。
渐渐的,拍卖会到了尾声,照例有个谢幕表演,池哩有些困意,背靠在椅背,只希望快点结束,好回去睡觉。
她半阖眼,在一片掌声中,台上一个戴着魔术帽打着红领带的黑衣男子走来了,随行的人推来一个被红布遮挡的巨物。
聚光灯下勾出神秘感,接着他说了一堆,拍拍手,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红布掀开,池哩瞳孔骤缩,身子激出阵阵麻意。

第207章 哩哩,不怕我好不好?
被银白灯光笼罩着的,俨然是一个缠着鲜花的金色鸟笼,形状与古堡那个不一致,可就是让池哩一瞬间拉回了那段被痴缠到绝望的记忆。
她脸色僵住,手指往上蜷缩,指尖陷入掌心,很用力却不觉痛感。
女孩睁着眼目视前方,静静看着,魔术师拿着魔法棒又在上面扫了一圈,之后将红布重新拉上,又是一个响指。
下一秒,笼内出现一个少女,娇俏可人,穿着异域服,手指扒在笼子上,手朝外伸,表情绝望无助。
明知这是一场表演,池哩指尖却忍不住发颤,唇无血色,见她这副样子,池郁拧眉,“你怎么了?”
池哩摇头,“没事。”
表情结束,她收回目光,咽了下口水,面上还是看得出一丝畏惧。
她对金笼是有阴影的。
“一个大变活人的表演吓成这样,你胆子芝麻大吧。”
池哩出了宴厅,缓了口气,“我去趟洗手间。”
池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打算就站在这等,背靠在墙面,突然听见后面一点动静。
“池郁”
带着威严又磁沉的冷质低音。
他偏头看去,就看见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祁砚峥,眼底乌青很重,风尘仆仆的,前几天看报道就知道他又拿下了国外的一个项目,让祁氏的发展更加多元化,他手上金山银山一堆,富有到他嫉妒。
都是男人,一对比下,他气焰是下风,兜里那点钱恐怕对这位爷来说也是毛毛雨。
池郁收敛脸上的散漫,论能力,他还是挺欣赏祁砚峥的。
“哩哩呢?”
他诧异一秒,也是如实回答,“上洗手间去了。”
恰好,刚才舞台上的金笼被推了出来,池郁又忍不住嘀咕。
“哎,这家伙被一大变活人吓的小脸煞白的,真娇气。”
祁砚峥掀眸看去,目光幽沉,眼球里的红血丝愈发明显,他攥住拳,青筋几欲爆裂。
看不懂他的情绪变化,池郁只是默默移开了步子,总觉得祁砚峥怪怪的。
据说那半年他也挺疯的,现在该不会情绪失控要揍人吧?
联想这个可能,池郁上下扫视了自己的身板,再抬眼看去男人一身坚硬的肌肉,迈开腿想离开危险之地。
但祁砚峥先动了,他低头点了根烟,浓烟从唇边吐出,烟雾晕染半边脸颊,那双凤眸浮现出忧郁的晦色。
一时间他都以为自己看错了,祁砚峥这是回忆起了什么?
“蒋先生您好”
猛的,另一边离池郁站位不远处的落地窗旁,刚才那位被关在笼子里的少女跑了出来,挡住蒋连山的去路。
男人往后退了半步,脸上惯有的温润让少女羞红了脸,将手机递上去,“可以加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很喜欢你。”
“在你替蒋老师任职的那段时间我就……”
她说到这,脸色更红,害羞到咬紧了唇,少女含羞,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
他唇边笑意很淡,低声道:“抱歉,我身边有人了。”
女孩错愕,有些不知所措,难受的表情似乎都快哭了,“那个人有我漂亮吗?有我瘦吗?”
比拒绝更狠的恐怕就是被别人捷足先登,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告白,却得到这个结果。
不甘心的想去和他口中的人去比较。
谁料蒋连山只是淡淡的说:“他是男生。”
坦诚吐露,眼底浮起浓稠爱意,让女孩愣住,呆滞的没了反应。
等他从身边走过,她回过神,拳头紧握,不想就这么放弃,“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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