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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酷炫通灵技能(雪影霜魂)


这条路同样走得不顺利,因为闵文婕并非滨海市人,她来自省内数百公里外的一座三线小城市龙城。父亲闵成礼是一位火车司机,母亲古玉兰在龙城某招待所工作。他们都已经双双去世了。闵成礼十年前就死于肺癌,古玉兰则因为一场交通事故在今年六月意外身亡。
根据龙城警方反馈的消息,闵家三口在当地属于人际关系比较简单的家庭。亲戚少,朋友也不多。闵文婕读书不在行,高中毕业后花钱念了一个本地的专科学校,混了一本大专文凭。六月底母亲古玉兰一去世,她就独自一人跑去了滨海市。像绝大多数年轻人那样想在大都市里找工作谋求发展。
然而,闵文婕来到龙城后并没有在任何单位上过哪怕一天班,至少她的身份证信息没有被正式登记过。所以,想要找到与她相熟的人很难。
从闵文婕的身份证使用纪录来看,她来到龙城后先是找了一家廉价宾馆住下。住了一个多星期后,她的银行账户上突然就存入了一百万现金。这笔来源不明的巨款让她在几天后租下了锦华庭那栋精装修过的复式单身公寓,搬进去一步登天地过起了白富美的生活。接下来的日子,她的银行-卡每天都在买买买,买回了大量奢侈品。而就在她死前半个月,她的银行-卡里又存入了一百万现金。
闵文婕的身份证使用纪录以及银行账户的开支信息都是肖小月查到的。对着那张消费数目惊人的银行账单,她只有咋舌的份儿。
“额滴神啊!她买起东西来真是比大出血还要大出血。”
看起来,像是闵文婕初到龙城的一个多星期内就遇上了“贵人”,所以飞速完成了从“麻雀到凤凰”的转变。但那位“贵人”究竟是谁?却没有人知道。
在闵文婕的手机电话簿里,有名有姓的联络人寥寥无几。俞皓天逐个号码回拨过去,直接询问接电话的人与闵文婕是什么关系。结果接电话的人绝大多数是不相干的人。有的是美容院的技师;有的是健美操教练;有的是专卖店导购员;有的是售楼小姐;有的是汽车销售员;都说闵文婕是他们的客户,在为她提供相应的服务。而他们自述的身份也在后来一一被证明属实。
除去这些不相干的人之外,电话簿里剩下的两个名字一个叫樊瑛,另一个叫翁少琪。她们都告诉俞皓天,自己是闵文婕的高中同学,目前正在滨海市某重点大学就读大四。
显然,这两名大学女生可以说是滨海市中唯二两位与闵文婕有私交的人。俞皓天请求她们赶来分局协助调查,她们也准时在约定时间内出现了。
虽然赶来了南江分局协助调查,但是樊瑛与翁少琪坐下来和俞皓天谈话时,均表示自己对闵文婕的近况并不太清楚。因为闵文婕来到滨海市后,她们只是和她一起吃过一顿饭,通过几次电话,平时并没有密切来往。
樊瑛还说:“俞警官,当初闵文婕打电话约我们出来吃饭时,我们都有些奇怪。因为以前同班时她和我们基本没来往的。”
翁少琪也说:“是啊俞警官,我当时还纳闷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请我们吃饭,后来才明白她是跑来炫耀的。”
“炫耀什么?”
“炫耀她有钱——完全就是赤-裸裸、红果果的炫耀。”
远在高中时代,樊瑛与翁少琪都是排名前十的好学生。而闵文婕的学习成绩则不佳,每次考试成绩都稳定在后十名。在她们这类优等生经常得到老师表扬的同时,如闵文婕之类的落后生经常得到批评。因为前十名与后十名是再现成不过的对比参照物。
或许是因为经常被老师拿来与两位优秀生对比的缘故吧,闵文婕对樊瑛与翁少琪一直心怀芥蒂。同窗三年期间很少跟她们说话,高中毕业后更是完全没联系。今年七月份,她却出乎意料地主动打电话找她们。说自己也来了滨海市,问她们什么时候有空,想请她们出来见个面吃顿饭。对此她们都十分惊讶。
当时樊瑛是这么认为的:“少琪,我想闵文婕应该是来滨海市找工作的吧。想着我们毕竟是老同学的关系,看能不能请我们帮个忙。”
“嗯,我也猜是这个原因。毕竟我们在滨海已经呆了三年,怎么都比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要强。OK,到时候看看她想找什么样的工作,能帮就帮一把吧。”
“对了,我打暑假工的那家培训机构现在正在招人,我看到时候能不能想办法把她介绍进去。”
樊瑛和翁少琪电话答应了闵文婕的邀请后,她很快订好餐厅发来地址。当发现这位老同学请客吃饭的地方是市中心一家贵得吓死人的高级餐厅时,她们双双吓了一大跳。
当晚出现在餐厅的闵文婕俨然是一副白富美的打扮,从头到脚都被名牌武装着。她貌似亲昵地与两位老同学聊天叙旧,话里话外却带着明显的炫耀与傲慢,总是假装漫不经心实则刻意用心地说着自己目前过的奢华生活。什么买衣服只去专卖店,吃饭只光顾高档餐厅,每周至少进三次美容店保养皮肤云云。
最后,闵文婕还不无得意地秀出自己手里拎的一只手袋说:“看,这是我刚才逛街时在GUCCI新买的一款手袋,才三万八,漂亮吧。”
樊瑛和翁少琪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位高中时代家境平平的女同学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壕了?三万八一只的手袋说买就买。以前她上学时背过最好的书包品牌就是美特斯邦威而已,那时候她可羡慕她们背的耐克或阿迪达斯呢。
樊瑛实话实说:“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贵了一点。”
“贵怕什么呀,反正姐有得是钱。”
翁少琪不由地问:“你哪来那么多钱啊?不是抢银行了吧?”
“当然没有,犯法的事咱可是不干的。”
翁少琪半真半假地继续问:“那你是不是认了一位有钱的干爹呀?都说这年头小姑娘有钱花,那钱不是亲爹的就是干爹的。”
闵文婕高深莫测地一笑:“嗯,必须承认这话说得真是有道理呀!”
闵文婕虽然没有直接承认这件事,但她的不否认无异于一种默认。翁少琪与樊瑛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睛中都浮现出相同的轻视。对于成绩优异靠头脑拼前途的她们来说,凭姿色打天下的闵文婕自然不会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对象。
但是闵文婕显然并不这么想,她个人认为两位同窗学习成绩再好又能怎么样,自己虽然学业方面不如她们,现在却过上了比她们要优越得多的生活。她继续洋洋得意地炫耀着自己所拥有的奢侈品,这个怎么怎么好,那个又怎么怎么棒。
樊瑛性格比较温和,对于这种赤-裸裸的炫耀还能维持风度听下去。翁少琪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听到一半时,她就貌似和蔼实则尖锐之至地打断了闵文婕。
“你知道奢侈品的最大功效是什么吗?那就是一旦有了它,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没气质了。所以,奢侈品最适合你这种肤浅虚荣没有灵魂的女人。”
不用说,这顿饭的结果是不欢而散。而在那之后,闵文婕再没有联系过翁少琪,倒是还给樊瑛打过两次电话,约她出来喝咖啡什么的。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樊瑛每次都找借口婉拒掉了。
把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俞皓天后,翁少琪还一脸想不通地表情说:“说起来闵文婕也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生啊!虽然眉眼还不错,但下巴太方,嘴唇也太厚了一点。高中时代她那个方下巴还经常被同学取笑像嫩牛五方呢。搞不懂她怎么会被人这么大手笔地给包养了。”
俞皓天实话实说:“因为青春是最大的资本。所以年轻女孩只要长得有点姿色都不愁没人要了。相信你们俩在学校也不缺少男生追吧?”
樊瑛与翁少琪相视而笑地默认了。
与樊瑛和翁少琪谈完话后,俞皓天把谈话纪录上报给张扬。他看过后,更加肯定闵文婕是那种金丝雀女士——美丽却被养在笼子里的宠物。
案情讨论会上,夏琅也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只是依然想不通包养闵文婕的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包养行为做得如此隐蔽之至。而夏侯冶低头翻阅着那份谈话纪录时,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其中的两段话上,然后喃喃自语地说了三个字。
“有意思。”
夏琅不禁追问:“什么地方有意思啊?”
夏侯冶并不解释:“暂时还说不好,只是忽然有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躲在闵文婕背后的那个男人找出来。”
张扬说:“我们正在努力找。已经调取了闵文婕近三个月的手机通话纪录,俞皓天也在通过这份纪录重点追查她刚到滨海市头一个多星期里所有打出或接听的电话号码。因为她认识那个男人显然就是在这一期间发生的事。”
“嗯,这个方向十分正确。在这一基础上,我还可以给你们划一个重点——通话纪录上的所有电话号码中,特别留意一下是否有事业单位或政府机构的座机号码。”
俞皓天啊了一声:“大队长,你怀疑包养闵文婕的人是在这些地方工作吗?”
“嗯,从这个男人小心谨慎的程度来看,可能性很大。不是吗?一般有钱人要包二奶,只要防着老婆就行了。但如果是事业单位的领导或政府机构的官员,就得特别小心。因为一旦曝出桃色新闻,他们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夏琅被提醒了,语速飞快地接着往下说:“是啊,如果真是哪位领导或官员包养了闵文婕,只要曝出桃色新闻,那么他们所面临的就不仅是个人作风的问题,还有哪来那么多钱包二奶的问题,绝对跑不掉被纪委立案调查的结果。而闵文婕的死,没准是她和金主闹翻了,威胁要去举报他,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灭口。”
张扬深以为然地点着头说:“两位大队长的想法很靠谱。之前就有过不少官员被自己包养的二奶举报拉下马的事,闵文婕说不定也这样威胁过对方,结果对方为了自保就要了她的小命。”
二奶这种特殊身份的女人,近几年来已经因为狗咬狗的窝里反,而搞垮了好几个贪官。被网络段子手们戏称为老百姓信得过的反腐品牌。所以大家朝这个思路设想案情是很靠谱的事。
夏侯冶也不反对地投了赞成票:“OK,接下来就朝这个方向去查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元旦节,祝各位追文的筒子们节日快乐,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平平安安。:)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那时候,月满天心。幽蓝的夜空仿佛是一泓幽深的湖泊,一轮圆月静静地浮在湖面上,像是一颗硕大而落寞的泪珠。他仰着头,怔怔地望了很久很久。◎
按照案情研讨会的讨论结果,俞皓天在追查闵文婕近三个月的手机通话纪录时,重点核查是否有事业单位或政府机构的电话号码。结果发现她初到滨海市的一周内,曾经拨打过一次滨海市外国语学校的电话,还拨打过两次东湖区教育局的电话。两个电话号码对应的地点是学校或教育局的办公室,是两个对外公开的办公号码。任何人都可以在114号查询到,并非专属某位领导。
俞皓天觉得外国语学校那个号码应该可以忽略不计,教育局那边才是值得深挖的对象。他兴奋地跑去对张扬说:“我猜闵文婕的金主一定就藏在教育局里。说起来这可是个教育为本的地方,所有人看起来都道貌岸然。而他们想维护自己形象的心理也比普通人更强烈,所以完全有可能杀人灭口。对吧?”
“很对,但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杀人灭口的人是谁。教育局人可不少呢,一个个排查太浪费时间,这样吧,先重点查当官的,从处级开始。”
“收到。”
张扬把俞皓天的最新发现以及自己下令先重点调查东湖区教育局所有处级以上官员的安排汇报给了两位大队长。夏侯冶听完后还特意查看了一下通话纪录。目光扫过那两个电话的拨打时间时,他若有所思地眼神一凝。
“张扬,或许你们不需要调查东湖区教育局所有处级以上的官员了。”
张扬机灵地听出了苗头,盯着夏侯冶问得直接:“大队长,你是不是又能给我们划一个重点啊?”
“嗯,你们疏忽了一件事,就是闵文婕拨打这两个电话号码的时间。从她利用身份证购买的高铁票信息来看,她是今年六月二十四号中午十二点五十分抵达的滨海市。当天下午两点半拨打了外国语中学的电话,不到两分钟后又打去东湖区教育局。为什么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这两个电话呢?想过吗?”
张扬怔了一下没有回答,夏琅却很快想到了原因所在:“如果一个女孩子新到一座城市,放下行李就打电话,只能是有目的地在找人。”
“对,闵文婕显然是去找人。而且她要找的那个人应该跟她并不熟,因为她只知道对方的工作单位,并不清楚他的联系号码,所以只能按照114台查询到的对外办公号码打过去询问。”
夏琅听得心念一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闵文婕先给外国语学校打电话,再给东湖区教育局打电话,会不会说明她要找的那个人已经不在学校工作了,而是调去了区教育局。张扬,那样的话,你们调查教育局官员时要特别留意曾经在外国语学校工作过的人——他极有可能就是闵文婕要找的人。”
夏侯冶微笑着点头说:“张扬,夏琅已经把重点给你划好了,我没什么可补充的了。”
张扬这下就想不通了:“可是夏侯队长,我们之前的推测是闵文婕来到滨海市后才认识了包养她的金主。如果她一开始就是直接奔着找人来的,那岂是不说明她以前就认识他?”
夏琅对此也有些费解:“如果以前就认识,却又不太熟,连对方换了工作单位都不知道,为什么又会一下火车就想办法联系他呢?”
夏侯冶微微一笑:“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对此有一个猜想,不过得先找到那个男人才能证实。所以,你们先赶紧把人找出来吧。”
“明白,我们会努力的。”
张扬离开大队长办公室后,夏侯冶朝着夏琅笑微微地伸出一只拳头,她会意地也右手握拳与他的拳头轻碰了一下。
“夏琅,我找你当副手真是找对了。你是整个分局逻辑思维能力最能跟得上我的人。”
夏琅也毫不谦虚地笑问:“我想我应该也是你目前为止找到的最佳拍档吧!”
“嗯,的确可以这么说。我最怕和笨人打交道,那样要浪费很多时间去解释。有时候嘴都说干了,人家还不明白重点在哪里,遇上这种情况特别抓狂。”
夏侯冶的逻辑推理能力超强,大脑运转速度很快。遇到某些事或某种情况时,他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抓住事情重点或反应过来,有时候能达到零秒思考的速度。
夏琅虽然还达不到夏侯冶那种零秒思考的水平,但她也是一个思维敏锐反应快的人。有时候,他只要稍加提点,她就能举一反三。所以他们俩在一起搭档工作,堪称最佳拍档。
“对了,一会儿下班后你要不要去靶场练枪?我也打算去,可以让你搭顺风车。”
夏琅自然是笑吟吟地一口答应:“好啊,有顺风车搭何乐而不为呢?”
这天傍晚下班后,夏琅搭乘夏侯冶的车双双去了靶场练习射击。
每次来到靶场练枪,夏侯冶都是处于神枪手模式,手-枪精度射击时频频射出十环的好成绩。夏琅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自己不去参加射击比赛,他的回答是:“因为我做人比较低调,站在领奖台上出风头的事不太适合我。”
夏琅主要练习的是手-枪十米快速射击,这是她在射击比赛中有望赢得冠军的一个项目。练习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后,他们准备离开靶场返回市区,眼前忽然从灯火通明变成漆黑一片——停电了。
在黑暗突如其来地降临那一瞬,夏琅和夏侯冶正并肩往外走。眼前一黑的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紧,那是身旁的夏侯冶突然伸手抓住了她,从指尖到掌心都是一片冰凉。
夏琅不觉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夏侯治的手已经迅速松开了。与此同时,靶场里的大灯小灯一起重放光明,显然只是跳了一次闸。灯光照得四处亮如白昼,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瞳仁里掠过一丝尖锐的疼痛,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那丝疼痛让夏琅很快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刚才那一瞬的停电,当突如其来的黑暗降临时,他一定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当年被绑匪关在地洞的遭遇。那时候,黑暗就像黑洞一样吞噬着他,看不到一丝光,唯有饥饿与恐惧如影相随。这段经历太过可怕与深刻,所以当类似的黑暗猝不及防地再度袭来时,他的本能反应就是想要迫切地抓住什么来保护自己不会被再次吞噬。譬如身边最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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