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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力值掀翻赛博世界(鹈鹕吻江)


生怕李禛觉得他的态度不够诚恳,吴寅又扭动起来:“我在监狱待了32年,资历最老,魏云山和孙少娴他们两个肯定不如我知道的多!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做!”
乔珠珠嗤笑着踢了他一脚:“识时务的狗。”
吴寅顾不上她,满脸恳求地看向李禛,不敢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生怕惹她不满,就将他扔进刑讯室。
明如嫣摸着下巴,假模假样道:“既然他这么说了,监狱长就留下他呗?想要说服那两人,还要一番力气。”
吴寅疯狂点头,感激地看向明如嫣。明如嫣对他假笑了一下。
乔珠珠这时候搞清楚了情况,眼珠一转,胡扯道:“我觉得这畜生不可信,万一他搞到一半反口怎么办?审判长,我建议把他打入刑讯室。”
吴寅如同惊弓之鸟般:“审判长,我绝对不会反口的!请您相信我!”
“是监狱长。”李禛强调道。她的目光扫过明如嫣和乔珠珠,又轻轻地落在吴寅身上,“既然犯人改过自新,我们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听到她的裁决,吴寅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松快感。但很快,他的心再度悬起来了。
“等一下我们联络天门台。”李禛用指节敲了敲座椅的扶手,“你,就说魏云山生了重病,让他们派船过来。”
这只是一个巧妙的借口。天门台那群人尸位素餐,如果借口监狱的事,他们肯定一拖再拖。
但魏云山,也就是原本的监狱长是高层之子。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混到日环食去了,但以他为借口,天门台绝对会立刻派人来。
吴寅不是蠢货,略一想,就想明白了这件事,面色变得惨白,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告诉他们在后天,也就是十六号之前赶来。否则,魏云山病死了,所有人都要被追责。记住了吗?”
正常来讲,到达白塔岛这段海路需要走两天两夜。如果加速行驶,在后天之前到达完全来得及。
吴寅擦着汗:“记、记住了。”
李禛让他重复了一遍,纠正了他的说辞。等吴寅的语气完全听不出异样,她就将目光转向明如嫣。
“打给天门台吧。”
明如嫣拨通了通讯器。轻快的旋律在房间中响起,然而房间中除了李禛微微笑着以外,其他三人均是面色肃然。
铃声大概响了五秒,那边传来了悦耳的女声:“喂?这里是白塔监狱事务对接处,请问……”
吴寅按住颤抖的声线,沉声道:“这里是白塔监狱,我是副监狱长吴寅。监狱长魏云山生了重病,急需离开白塔进行治疗,请马上安排接应船只!”
对面女声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好的,吴副狱长。正在为您转接您的要求。”
明如嫣看着李禛,用口型比出“AI”。负责管理这个窗口的,显然是没什么情绪的机器人。
吴寅有些焦躁:“快点!麻烦你快点!”
对面用悦耳的声音回答道:“好的,请稍等。如果您觉得等待的时间枯燥,回复‘播放歌曲’,可以欣赏音乐……”
吴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里有心思听音乐?他语气很冲地说道:“不用了!”
对面没有再说话。吴寅看着屋里表情各异的女人,额头又流下汗珠,心中不断祈祷着:“快点、快点。”
或许是他的祈祷生了效,对面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监狱长生病了?”
“对!”吴寅回答道,“病得很重,请保证船只在16日之前到达白塔!否则产生的一应后果都由你们承担!”
对方道:“监狱长患的什么病?”
吴寅卡了一下,目光飘向侧边。乔珠珠挽起袖子,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吴寅会意道:“酸雾腐蚀!”
对方又回了句“我知道了,会立刻派船前往白塔”便挂断了电话。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吴寅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失力地跌坐在地上,呼出一口气,又道:“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你们可以放过我了吧?”
“好啊。”李禛道,“乔珠珠。”
乔珠珠会心一笑,掏出手/枪抵住吴寅的额头。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她轻轻扣动扳机。
明如嫣道:“你不该现在杀他的。他们说不定还会打电话过来。”
“到时候不接就是。”李禛道,“他们不敢赌那个‘万一’,一定会派船过来的。”
明如嫣点头,又听李禛道:“聚风阵你研究好了吗?”
“差不多。”明如嫣沉吟一瞬,“因为有图纸参考,所以不算太难,而且还有失去控制者的残阵留下。”
李禛道:“麻烦你们了。”
魏云山才死了几个小时,被聚风阵吸引来的风暴还没有完全散去,现在重新弄一个阵法,风暴来临的时间顶多推迟几个小时。
她用手摸着衣袖上钉着的红色三角形金属片,陷入沉思。明如嫣低下头,继续搞她的东西,乔珠珠则是拖着吴寅的一条腿,将他拉到门外。
时间就在沉默中一点一滴过去。大概凌晨4:00的时候,楼下爆发出一阵喧哗声,与此同时,一连串的枪声忽然响起,那声音之大,几乎要将白塔的房顶掀翻。
明如嫣抬起头,在门口蹲着的乔珠珠道也站起身,惊疑道:“怎么了?”
还不等两人下去察看情况,放在书桌上的紧急电话蓦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划破了凝滞的空气。
李禛伸长手臂,接起电话。电话是从第2层的值班室打过来的,甫一接起,对面就传来惊慌的声音。
“监、监狱长,不好了!犯人们闹起来了!”

明如嫣停住笔:“犯人?犯人不是被关在牢里吗,怎么会闹起来?”
要说越狱,这些人应该没有能撬开牢门的本事。白塔监狱其他地方松懈,但牢房的门锁可是严实得很。
对面回答不知道,说自己只看到有犯人从牢房里跑出来,然后她们开始袭击假狱警们,假狱警们人数少但是有武器,两边打成一团,打得不可开交。
李禛问:“领头的是谁?”
“好像、好像是18层的。”
李禛和明如嫣对视一眼。18层只有三个人,其中两个都在这里,在地下闹事的,肯定就是剩下的那个了。
对于剩下的邻居,李禛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个相貌普通的人。
明如嫣道:“不愧是18层的,都是一样的不安分呢。”
李禛和乔珠珠则是想起了昨天在食堂里,看到不少人目露凶光,一副要动手的模样。
看来这些人是早有预谋,计划好了要动手。但可惜的是,有人比她们先一步登上了监狱长的宝座。
“去看一下情况吧。”
李禛将电话放回原处,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
她随手拿下衣帽架上挂着的风衣,将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又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微微拉下帽檐。
电梯传来提示音,大门朝着两侧打开,金属电梯间映出她的面容。
李禛对自己模糊的映像扬起嘴角:“毕竟我是监狱长。”
乔珠珠和明如嫣默契地对视一眼,跟在她身后踏入电梯。她们也想知道,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实际上,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暴/乱。
动乱的主谋,就是在18层居住的第三人——鹭鸶。
鹭鸶从小在贫民区长大,因为没钱完全上不起学。她的名字是一种鸟,但事实上,鹭鸶从没见过这种鸟,甚至不会写这两个字。
但她并不是笨人。相反,她十分聪明胆大。16岁的时候,她就犯下了数百起抢劫案;18岁,她成了臭名昭著的恶棍;21岁之时,她又抢劫了白牡丹区的政府官员,做下十数起灭门惨案。
然后她就被捕入狱了。因为影响特别恶劣,鹭鸶被关到了18层。
在第18层,鹭鸶没有受到应得的惩罚。她颇有些小聪明,和狱警关系还不错,加上实力好,所以过得还不错。
狱警们对这位老实的犯人不设防,因此鹭鸶曾趁着狱警睡着,用最简单的方法和最原始的工具,配出了一串钥匙。
但她很聪明,知道光有钥匙算不了什么。她还需要一个契机。
现在,这个契机来了。
凌晨4点,是人们最松懈、睡得最死的时候。以鹭鸶对狱警们的了解,这个时间,她们应该打了一夜的牌,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所以她选择了突袭。
但和她设想得不同。鹭鸶带着手下们来到2层,却发现狱警们不仅没有在睡觉,反而精神奕奕地守在一边巡逻。
什么情况?!
来不及多想,鹭鸶立即带着手下,前往第3层的大平台。狱警们追赶而来,与埋伏在第3层的犯人们展开了搏斗。
虽然不知道这些狱警为什么一改之前的懒散,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出现了什么意外状况,鹭鸶都只能咬咬牙,和狱警们纠缠在一处。
有人开了枪。枪声敲在所有人的心弦上,让众人更加失控。假狱警和真犯人打成一团,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杀红了眼,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又是一连串的枪声响起!厮杀声充满了整个第3层,又从第3层的平台飘到楼上。
在这样的震响中,连两边的灯都慢慢摇晃起来,门框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
19层只能直达第2层。李禛三人穿过第2层的大厅,在那里,还有几名犯人和狱警纠缠在一处。
明如嫣掏出枪,杀死了犯人。
两名狱警受了点轻伤,但不严重。在手中有武器、身上没有负重的情况下,她们在战斗中还是占据优势的。
“去第3层吗?”乔珠珠道。
李禛摇头:“去稍微高一点的地方。8层,或者9层。”
现在底下一片混乱,加入到战斗中只会使场面更混乱,倒不如把反叛的那些家伙控制起来。
三人速度都很快,没多久便走上第9层。李禛穿过一道道紧锁着的牢门,在里面,还关着一些未被释放的囚犯。
这些人既没有被乔珠珠信任,也不是鹭鸶一派,因此只能被关在牢房中,将耳朵贴在门上,戒备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枪声、战斗声、嘶吼声。任何一种声音都足以让她们提心吊胆,暗自猜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禛将手臂放在栏杆上,俯身去看那些正在战斗的人。
黑白条纹与白色纠缠在一处,接触又分开,快速移动着,令人眼花缭乱。
明如嫣挑了挑眉,对准一名囚犯开了一枪。
下一秒,囚犯眉心正中央多出一道血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这枪声来自上方,听着格外有威慑力,所有人的动作都有一刹那的停顿。
还有一些人仍在厮杀。
明如嫣将手臂搁在栏杆上,毫不犹豫地连续扣动扳机。她的枪法极准,每一枪都正中眉心,食指只要微微一拉,就能轻易夺走一条生命。
但这种时候,她的表情却格外漠然、冷酷,仿佛在地上战斗挣扎着的不是人类,而是一群会动的靶子。
李禛道:“打得很准。”
明如嫣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脸上的冷酷逐渐褪去了:“这里有瞄准镜。”
说罢,对准边缘处的一名囚犯又开了一枪。枪口冒出袅袅的白烟,明如嫣看了一眼这烟雾,将手缓缓放下。
在她的威慑下,无论是真犯人还是假狱警,都同时停住动作,仰头看向她们。一道道视线集中在三人的身上,其中不乏带有恶意的目光。
空气一时间诡异地寂静了下来。但这种寂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反倒让人分外不安。
李禛拍了拍手。她带了个扩音装备,在这种扩音装备的作用下,拍手的声音一直穿过平台,传到牢房中,传到监狱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她是谁?她是狱警吗?她为什么站在那里?
囚犯们的脑中闪过同样的疑问。有人认出了她的模样,心脏立刻狂跳起来;也有人不明所以,却在武器的威胁下不敢出声。
假狱警们倒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们互相对视着,心中闪过了然之色。
“自我介绍一下。”
李禛微微垂着头,俯视着脚下的人。她的发丝落到耳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远远看去,像是一条盘踞在白衣上的、黑色的蛇。
她就这样俯视着众人,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是你们的新任监狱长。”
新监狱长?
众人都愣住了。白塔监狱什么时候换监狱长了?为什么?
有认出李禛的,心中划过各种猜想,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自己不要太显眼。
有人大着胆子问道:“前任监狱长呢?”
“被我杀了。”
“两位副监狱长呢?”
“也杀了。”
众人都沉默了。
说是什么新任监狱长,其实就是杀了前任监狱长上位的暴徒吧!
这股沉默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所有人都没有动作,仿佛想用这种沉默拖延出足以想出办法的时间。
一时间,谁也没有动。连带着白塔监狱外的风都停息下来,只有人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处,发出同一频率的震鸣。
李禛道:“所以,你们对我这个新监狱长有什么不满吗?”
她的语气意外地和气礼貌,再加上之前的有问必答,让人错误判断了她的脾气。
鹭鸶忽地举起枪。这把枪是她刚刚从狱警那里抢来的。她高高抬起手,手臂拉成一条直线,枪口直挺挺地对准李禛的额头!
李禛挑挑眉:“什么?”
鹭鸶高声道:“我不服气!”
她的手心已经出了滑腻腻的汗。但鹭鸶知道,这是唯一一个杀掉那女人的机会!
趁她大意,朝她射出子弹!然后,她就能摘取胜利的果实!
明明只是几个简单的步骤,却仿佛要耗干她这一生的力气,心脏在胸膛里沉重地跳动着,连持枪的手臂都在瞬间变得有千斤重。
杀了她!一个声音在心中响起。
在众人的惊呼中,她狠狠扣动扳机。银色的子弹从枪口激射而出,形成一条笔直的线,直挺挺地朝着李禛的眉心射去!
几乎在她拿起枪的同时,李禛的手也动了。她打开了胸口的口袋,用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地从其中拿出一张牌。
一张背面印着玫红色花纹的牌,随着她的动作,“噌”地穿破空气,带起一阵破空声。
牌只是最简单的纸牌,再普通不过。可在她手中,这张纸牌却成了最锋利的武器,在空中划出一道玫红色的亮丽轨迹。
纸牌与子弹相撞了!
玫红色与银色的轨迹碰撞在一起,于道道视线下相撞。在诸多震惊的目光中,子弹竖着被劈成两半,无力地从半空中掉落。
而纸牌切断子弹,却没有失掉力道,反而继续朝着原定的方向飞去。
只听“噗”的一声,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响起,人们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纸牌的轨迹向下偏移,随即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纸牌锋利的一角,正插进脆弱的咽喉,短短瞬间,便结束了一条生命,纸牌上代表死亡的黑桃静静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仿佛在嘲笑着生命的脆弱。
鹭鸶睁大眼,双眼在瞬间失去光芒。
究竟是纸牌更可怕,还是使用纸牌的人更可怕?
李禛收回手:“不好意思。死人没有反对权。”

第159章 航船
“但活着的人有。”李禛将胳膊拄在栏杆上,手指灵活地动了动,“还有人想反对吗?”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噤若寒蝉,纵然有再多的疑惑和不满,都不敢表达出来了。
“很好。”李禛拍拍手,“你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什么是正确呢?
但至少,这些人暂时地保住了她们的性命。
此时此刻,活着就是正确。
狱警接到命令,将囚犯驱赶回牢房。这回没有一个人反抗,所有人都畏惧李禛的力量,任由狱警将枪抵在自己头上,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囚笼中。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昭示着惨剧的发生。几名狱警从边上走过来,将尸体拖去处理。
说是处理,其实就是将尸体扔进海水,让海水将血腥和死亡都带离这座纯白的小岛。
李禛道:“回去吧。”
办公室仍是三人离开时的模样,吴寅的尸体还躺倒在门口,头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凝固。李禛抬腿绕过尸体,屈膝坐回原来的位置。
明如嫣道:“聚风阵可以开始布置了。”
她拿出白塔岛的俯瞰图,图上用红色的笔标注了几个地点:“材料是现成的。只要拿着用就好了。我简单改了几个方位,这样效率会更高,引来的风暴威力也会更大。”
又指了指乔珠珠:“她本身会用聚风阵,现在只不过换了一种能量形式,步骤没有更改。她负责启动新阵法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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