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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的马甲又掉了(黑白狐狸)


陈寒梅刚刚在“昏迷”中把宁绪的想法了解个七七八八,心中一口恶气堵着,不上不下——
一个人怎么能心狠到这种程度?
二十年的夫妻,他以为误杀的自己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帮自己叫救护车,而是逃跑?
而且,他话里话外的,好像自己即将会有钱——他那个半死不活的生意,他哪来的钱?
怨恨使陈寒梅开始清醒,直面种种不合理之处。
不过当下,就算是恶心,也要捏着鼻子帮宁绪洗刷了身上的罪名才行。
这件事,必须定性为出轨捉奸的家事!
为了媛媛,也是为了上流社会的体面!
陈寒梅忍气吞声,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不适、吞苍蝇等等一系列翻腾的情绪,忍得整个人都憋红了,忍得一口老血都快呕出来了,这才勉强用变了形的脸露出一点表情:“宁绪!你告诉我,这勾引你的小三是谁?”
两个人做了多年夫妻,彼此之间有默契,宁绪一下就明白了陈寒梅的目的,忙不迭地顺杆爬:“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看她还抽烟呢,背地里不知道都玩多少个男人了!她私生活混乱,我也是被她引诱被她骗了!老婆,我不是故意的,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宁绪转头指着周般般就大喊:“都是你骗我!看你这冷漠无情的样子,你骗过多少人了?我现在就要和你一刀两断!”
宁逸媛作为家属收到通知,急匆匆赶来,远远就听见宁绪这句话,她心中一沉,巨大的羞耻感从天灵盖劈下来,几乎要把她碾进泥里!
他们在干嘛啊!不知道自己工作的特殊性吗?他们这么闹,有没有想到以后自己要怎么办啊?给别人看笑话吗?
宁逸媛畏畏缩缩地把帽子按下去,又捂住脸,远远站在人群外面。
房间里,陈寒梅满面是血,也指着周般般跟着骂:“搞破鞋的狐媚子,要不是你勾引我老公,我们家能闹成这个样子?你这种女人就是下贱又放荡,警察!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判刑?”
周般般把嘴里的烟吐进垃圾桶,袅袅婷婷地走过去,一脚又狠又猛地跺在了宁绪不可描述的部位,宁绪一声惨叫响彻了房间!
围观众人都感觉自己胯下一凉。
这边宁绪的惨叫还没停,周般般已经抡圆了胳膊抽了陈寒梅两巴掌,力道之大,打得陈寒梅摇摇欲坠,面色茫然,头发披了下来!
“破鞋,你敢打我?”
“小惠!”宁绪震惊地看着往日娇柔的情人。
周般般甩甩手,力道太大了,手有些麻。她打陈寒梅的两巴掌是替容榕打的,这段时间听着宁绪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她简直气了个半死!
宁绪不无辜,陈寒梅不无辜,容榕才是彻头彻尾的无辜!一想到这里,周般般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容榕究竟做错了什么,被这虚伪的两口子搞得连命都没了,唯一的孩子还要被算计,更可气的是,陈寒梅现在还要包庇这个男人,把锅甩给其他人?
想到这里,周般般怒从心起,又噼噼啪啪地甩了陈寒梅几个耳光!
宁绪这么恶心的男人你还包庇,老娘虽然是妓女,跟他睡觉都觉得恶心,我多打你几巴掌怎么了?
周般般一连串耳光打下来,现场一片寂静。
“我打你怎么了?”周般般嚣张地说,“你以为你是谁,想把责任推卸给我,你也配!”
周般般态度一强硬,宁绪和陈寒梅先怂了。
周般般的人设是什么?
她可是神秘的星阜商业巨鳄的妻子,黑白两道都有关系,随随便便就能牵线帮宁绪找温爷的人!
这种背景的投资商,怎么可能把陈家放在眼里!
宁逸媛混在围观人群中,吓得后退两步,把自己蜷缩起来降低存在感,一句话都不敢说。
周般般何等精明的女人,看见面前虚伪的上流夫妇露出怯意,更加气焰嚣张,冷笑一声,又是狠辣的一脚揣在宁绪的子孙根上,宁绪上一阵疼痛还没缓过来,这一下又无缝衔接,一口气喘不上来,疼得只翻白眼!
“你自己裤裆里的事情弄不明白,我就替你弄明白。”周般般叉着腰,一手把夹着裆的宁绪挥开,然后扯着陈寒梅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把陈寒梅推在床上,绞了床单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抽下去:
“你管谁叫破鞋呢?”
第209章 十八年前的旧事!宁绪一家花的是容栀的钱?
“你管谁叫贱人狐狸精小贱种呢?”
“你自己不也是破鞋吗?见到一个长得帅的就走不动路,人家有老婆你还眼巴巴地贴上去,跟他上床,还跟人家老婆前后脚怀孕,你不是破鞋?”
围观的人“轰”一声,炸了!
宁逸媛感觉浑身的血都往头皮上顶!
“同父异母的姐妹只差半岁,大活人清清楚楚摆在那里,你还好意思推你那个私生女出来,还指名道姓阴阳原配大女儿是私生女,真是不知廉耻,我呸!”
“你还真好意思打我?你手上的龌龊事,人在做,天在看,你把人家原配杀死了,现在在这跟我装什么受害者?虚伪!恶心!”
“瞪大眼睛看看你担上一条人命也要找的男人吧——他连杀人都要推在你身上!他就是个废物,就是个草包!”
“你费尽心机护着一个草包,和这个废物生儿育女,你不是贱是什么?你才是贱人!纯纯的贱人!”
陈寒梅懵了。
她眼眶撑得几乎裂开,脑子里昏昏沉沉。
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嫉妒台上的容榕光芒万丈,就把她的男人抢过来,把她按进泥里,折断她高昂的头颅1
她什么时候被这样连打带骂过?
更别提这个女人来头比她更大,腰杆比她更硬,还气焰嚣张地掀了她的遮羞布!
围观群众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这小三太嚣张了,怎么能这么打原配呢。”
“没人来拉一下吗?”
周般般冷笑两下,朗声说:“她算什么原配?她在沈城做的那些丑事大家还不知道吧!”
“她在沈城,趁着同学怀孕的时候,名为探望,实则把同学的老公勾搭上了床,人家原配还没生呢,她这边也怀孕了,不但逼着这个男人离婚,还逼着同学引产!”
“八个月啊!七活八不活,八个月的胎儿,引产就是一尸两命!”
周般般指着陈寒梅的脸,“你们这对狗男女拥有爱情,但你们要的可是人家的命啊!孕妇拒绝绿他们,然后这个女人,她推了原配,导致原配大出血,没了!”
“她算哪门子的原配,她从别的女人手里抢男人,我也能从她手里抢!”
“我一没要她的命,二没趁着她怀孕,我可比她好多了!”
周般般条理清晰地讲出这一番黑历史,围观群众再联想到刚才她打陈寒梅的时候骂的那番话,突然全都懂了1
再看向陈寒梅,眼神未免都怪怪的!
陈寒梅额头上的口子已经止住血,整张脸都是干了的血渍,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狼狈极了:“你胡说!”
周般般戳中了她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有人高喊:“家属呢?家属还没来?家属快来拉一下架!”
宁逸媛一惊,转身就要跑,下一秒就被周般般从人群中,像拎一个小鸡仔一样,拖到了陈寒梅的面前!
“媛媛?”陈寒梅背过脸去,“你来了多久了?你看到了多少?”
宁逸媛说不出话,陈寒梅一下子慌乱起来,回过头:
“媛媛,你听妈妈解释!当年,当年……”
“你放开我!”宁逸媛挣脱不开周般般的手,拍打着,慌乱地哭喊,“我姐才是私生女!我妈是领了结婚证的!他们是领了证的法定夫妻,我才是堂堂正正的宁家女儿!”
周般般无差别攻击,直接抡圆了胳膊,对着宁逸媛的脸,给了两个耳光!
陈寒梅尖叫起来,扑上来要阻止,被周般般推得摔到在床上,宁绪缩在后面一味说:“别动手,别动手!小惠!你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我错了小惠!”
“领证?”周般般指着捂住脸的宁逸媛,“我告诉你,你亲爹和容家的女儿,也是堂堂正正办过法律手续的!”
“不然,他怎么骗领容家的祖宅?”
“哦对了,我还忘了没说。”周般般抱着手臂,讥讽一笑,“你可知道,你和你妈那奢侈的吃穿用度是哪里来的?”
“那是我爸家里的祖宅!”宁逸媛哭喊着!
“你爸家里的祖宅?就宁绪这个仪态,这个文化底蕴,你觉得他家像是有家学渊源的人家?他哪来的祖宅?”
“我告诉你,陈寒梅,宁逸媛,你们听好了,你们从里到外,吃的用的,都是容家的祖宅,容家的财产,是容栀的!不是你的!”
“是宁绪,他利用法律的漏洞,通过上一段婚姻,偷来的!”
“你们这一家三口,一窝贼!”
宁逸媛当着众人的面,浑身的血都冻住了。
刚才面前这个女人说宁绪是一个废物,那自己作为宁绪的女儿,以后还怎么在上流社会抬得起头?
而且宁逸媛,当真就没思考过宁绪所谓的祖宅的真实性吗?
她自己的亲奶奶,亲姑姑,都是没文化的乡下人,还重男轻女,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家之后,她就一点都没怀疑过吗?
自己的亲爹生活中微小的习惯,吃饭的细节,指甲缝里偶尔嵌着的泥,有些变形的脚底板,无不昭示着宁绪是个贫苦出身——
他哪来的祖产?
宁逸媛心里是怀疑过的,但没人提,她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她还得意,她还跑去嘲讽容栀,还去贬低容栀穷,没钱,殊不知,她才是那只阴暗的臭虫,一直都趴在容家身上吸血!
围观群众也再次被镇住了!
这些龌龊的事就算摊在太阳底下,也不是哪家都能遇上的!
闻所未闻!
这豪门的底线啊,可太低了!
“这不就是陈世美吗?”
“什么陈世美,这位可比陈世美过分多了!”
“那也不能这么打人啊。”
“人家自己家属都不出头,在旁边缩着不出声,就你正义,就你出声!你怎么这么傻呢!”
“可别掺和,这一家三口加在一起怕不是有一千个心眼子,你没听吗,他们把人家原配搞死了,还吞了原配的钱,还苛待原配留下来的孩子!”
“照你这么说,这位女士还属于替天行道了?”
第210章 丑事被掀开,白莲花休学了!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宁绪心里发慌,赶紧过来拉周般般:“小惠,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是我欺骗你的感情,我也不该怪你,我老婆也不应该怪你,是我们错怪了你!咱们私了好不好?”
周般般今天打人上了瘾,因为知道自己再怎么嚣张也是配合国家行动,心里底气十足,反手就给了宁绪一巴掌,把娘徐打得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第三次一脚跺在宁绪的裤裆上!
宁绪捂着裆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续三次重创下,他不禁对自己的功能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生而不养,你这个功能留着也没用,食屎啦你!”
宁绪大脑都快停止转动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人,但这还是那个穿着旗袍、浑身书卷气、楚楚可怜的小惠吗?
这不是个翻脸无情、嚣张跋扈的母夜叉吗?
一股被骗的无力感涌上宁绪的心头,宁绪终于从所有女人都爱他的幻梦中醒来,气得捏起拳头就要还手,结果被周般般飞起一巴掌,又抽到了一边。
“小惠!你得罪了陈家,你究竟还想不想在韶城做生意了?”
周般般高冷地从包里拿了一副纯黑的窄片墨镜夹在鼻梁上,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痞里痞气地缓缓喷在宁绪脸上:“你猜我做的什么生意?”
宁绪不知自己脑补了什么,哆嗦了一下,闭嘴不出声了,冷汗流了下来。
容栀和陆泽宇站在现场外面,看完了全程,陆泽宇看着戴上黑墨镜吸着烟的周般般,衷心地问:“你从哪里搞来这么个人才?”
容栀想了想,没有回答,反问:“怎么?”
陆泽宇竖起大拇指:“这个演技,真是绝了,把亦正亦邪的投资商太太演活了!”
容栀先是笑,然后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被何天拐卖,她原本有更好的人生。
拐卖让周般般家破人亡——她的父母死在寻找她的路上,家产也被消耗殆尽,仅剩的房子也被亲戚们瓜分一空。
再加上何天控制人的手段,周般般从那以后就消沉下去,自己没有站起来的意愿,就这样沦落下去。
但如今,她是否因为新生命的到来,萌生了好好生活的意愿呢?
她看向房间里的周般般,对陆泽宇说:“她是个演员,夏峥嵘推荐给我的。你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推荐给她?”
“呦,第一次见你开口替别人牵线——你很喜欢她啊。”陆泽宇有些诧异,然后说,“成,后面我会留意的,有合适的就帮她提一嘴。”
周般般打那一家三口,其实是替容栀打的。
她本不必要替容栀做这些,可是她听到了这一家子做的事情,义愤填膺,就下手教他们做人。
这份江湖情义,容栀不能置若罔闻。
容栀认真地说:“她的演技你也见到了,是真的很好。所以,拜托啦。”
“客气啥呀。”陆泽宇挠挠头,“你可是江韵的女朋友,江韵跟我那是发小,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容栀一秒破功,从容总变成了恋爱容。
然后陆泽宇暗搓搓地助攻:“你看,宁绪这边已经控制住了,栀啊,你看,你和江韵也很久没见了,要不要和江韵出去度个假?”
容栀一下子笑喷了:“你让江韵自己和我说!!!”
陆泽宇缩了缩脖子。
“好了没有?”房间里的警察终于过来维持秩序,“你们这,在营业场所寻讯滋事还互殴,跟我走一趟吧。”
宁逸媛捂着脸,跟着现场的人一起上了警车,她的心头被挥之不去的阴霾和无力感笼罩着。
怎么会这样?
以后她还怎么在韶城发展?
宁逸媛坐在警车的后座上,阴沉沉的双眼垂下,大脑飞速运转着:好在自己目前还不红,只要这件事压下来,自己再换一个艺名。职业影响还是不大的,但是……
她瞥了一眼陈寒梅,心中充满怨恨。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没用?
以后她只有表哥了,她必须要好好听表哥的才行。
陈寒梅还不知道自己养出了一只白眼狼,她的脸开始肿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靠在车后座上。
等到了警察局,进了笔录室内,她还在向警察争取:
“我是受害人,这是我和我老公的家务事,我原谅他,还不行吗?”
负责笔录的女警听不下去了:“女士,你的丈夫的行为对你构成了故意伤害,他当时下的可是死手!你竟然原谅他,你是哪里来的女菩萨?”
陈寒梅如何不知,宁绪是真的对自己动了杀心,她恨得一颗心几乎在滴血,但想到宁逸媛,还是强撑着自己的贵妇姿态,优雅地说:
“你们警察干嘛管我们的家务事?”
“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你们这是在干涉我们的婚姻!”
做笔录的女警不管她胡搅蛮缠,公事公办地在电脑上把笔录系统填好,陈寒梅见内容属实,放下心,确认签字后,问:“那我老公不会有事了吧?他什么时候出来?”
警察眼皮都没掀,把她打发走。
陈寒梅见问不出什么,又在接待大厅坐了半晌,惴惴不安地拉着宁逸媛说话。
宁逸媛不怎么搭理她,最后还接待大厅另一位素味平生的女人看不下去,递了陈寒梅一张湿巾,让她先擦擦脸上的血。
宁逸媛冷嘲热讽:“现在你知道被打也很痛了?”
“我是你妈!你不关心我就算了,你还说我?”
“我被打的时候没见你把自己当成我妈啊?”宁逸媛冷笑一声,别过头去。
母女两个陷入了僵持。
久久不见宁绪出来,陈寒梅和宁逸媛先回了家。等陈寒梅把自己收拾妥当,走出卧室,这才发现——
宁逸媛早已离开。
她留了个条子,说自己“去外公处小住两天”。
既然是去陈立元那里,陈寒梅是放心的。
她没再多问。
“宁逸媛退学了?”
陶蜜用吸管去戳手里奶茶杯底的珍珠:“休学,不算是退学。保留学籍的,后面应该还会回来吧。”
第211章 周承书的爱情只有容栀不知道&我是姚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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